“他們是你的弟弟和妹妹。”
“妹妹?”
很明顯團團對於妹妹這個詞有點敏感,於是越過了團團去看初月,然後竟然笑了,道:“她是妹妹?”
要不要這麼多的妹控啊,小初月我爲你的未來默了個哀。不用細看,也知道團團明顯對這個妹妹很感興趣。他的目光一直停在妹妹的身上,以至於把元元這個妹控嚇得伸手抱住初月。
啪,他被初月拍開了,可是他仍然抱上去,大有就算被揍千八百遍,都不打算放開的意思。
初月大概被這個哥哥在肚中就欺負得煩了,所以有多大勁用多大勁。將元元拍的小臉通紅,我都快看不下去了。可這個時候我發現團團竟然笑了,然後伸手要戳初月。可是元元不同意,他戳哪他擋哪兒。他們三個就這樣一句話不說的默默玩起了遊戲。
我在一邊看得非常有趣,差點就沒笑出聲來。這三個孩子好逗,眼淚快粗來了。可是他們竟然將一個簡單的動作玩得花樣百出,還有滋有味的。我也是無奈了。
正在這時景容在外面道:“你們不吃早飯了嗎?”
“吃。”我帶頭走在前面道:“團團,吃飯去了。”
團團這纔不再和他的弟弟搶妹妹了,有點依依不捨的要離開。可是突然間,我那個非常認親的女兒竟然拉住了他的手。
團團整個人都呆住了,那張臉就好似一瞬間被蜂蜜打中了似的身體完全不能動了,他只是怔怔的看着初月一動不動。我又叫道:“吃飯了。”
“不吃了。”
團團竟然這樣回答我,真的是有妹妹連飯都不吃了嗎?
我走到搖籃邊兒上,初月正捉着團團的一根手指‘無齒’的咬着。另一邊的元元非常的着急,一直在想辦法將團團的手指扔出去,可是他怕傷到初月只能看着沒動手。而小初月卻沒在乎,仍是盡力的啃着。
“小初月,我們鬆鬆嘴,讓大哥去吃飯好不?”
可惜,我那女兒現在什麼也聽不懂,她好像是得了什麼新鮮的物件一樣捧着不放手,弄得大家都有點莫名其妙。
這早飯還能不能吃了?
元元盯着我,我看着景容,他走了過來直接來了一句:“鬆手。”
啪,初月的爪子鬆開了。然後伸了手,似乎在找景容抱,而且笑得一臉燦爛。
我瞪着這個女兒,覺得她真的是軟的欺負,硬的也欺負。因爲景容很快抱起了她。向樓下走,她一邊窩在爸爸的懷裡,一邊拉着他的長髮,轉眼間幾根頭髮就被扯了下來。可是景容根本沒在意,隨她扯着。
我無奈的只好抱起了元元跟上,這樣一家人終於可以坐在一起吃早餐了。
拋開那隻剛剛恢復的小蛇,一切還是挺美好的。
小鬼的飯菜一端上來,我們這些餓得厲害的人就開吃了。
團團只會用勺子,而元元窩在我懷裡,不時的用手夠着我的勺子,似乎是想吃?
可是,你是不是要求得太快了,不由得點了他一下笑道:“小笨蛋,你現在連牙齒都沒長,還不能吃東西。”
元元表示很失望。看着我們吃直掉口水。
而景容懷裡的初月十分懂事,現在已經慢慢的閉上了眼睛似乎要睡着的樣子。
景容讓那個保姆去房間裡將嬰兒車搬出來,然後將兩個孩子放在上面。等吃過了飯,他就將保姆給辭了,不過他多給了她兩個月的工錢,因爲她將兩個孩子照顧得不錯。
之所會辭退我覺得應該與我家這樣複雜的客人有關,她在這裡是真的有些不方便。還好,即使她走了家中也有小鬼。
另外可能就是,她在這裡我們沒有辦法設結界。而等她一走,景容就直接設置了非常厲害的結界。
他的結界如果不是太厲害的人真的無法確除,而且險着力量越來越大已經到了能力不超越他,根本無法接近這個地方。即使能力超過了,不懂得方法的人都沒有辦法破除他設的結界。
看來,這是爲了防止虯龍來追我的辦法。
我不知道虯龍爲什麼突然間沒了信息,他是被困在裡面不想出來還是另找辦法,但無論如何我需要保護自己的家人。既然別的人與他有什麼仇就讓他們去好了。
等一切處理好了,我發現應該安排團團去讀書。他現在的年紀雖然只有三四個月,但是外表看來是個初中生了。可是,我不能安排他上初中啊,而且他還沒有戶籍。
我讓景容想辦法。本以爲他不會在意,哪知道他竟然讓李元亨收養了他。過程很簡單,辦理了個收養手續,將他弄成了景容的弟弟。
雖然輩份差了,但他現在也是李家的人了。我在名字上很糾結,總不能讓他繼續叫李團團吧,於是想了好久就想到了李初年這個大名,一個初年,一個初元,一個初月,這樣排下來還是不錯的。
至少小名還叫團團,我問他同不同意。他馬上點頭了。只是,做爲一個只有三個月的小朋友去讀小學六的級還是有點壓力的。我將一至五年級的課本拿出來教他,可是景容卻認爲我這樣做在浪費時間,於是安排了一個輔導班。
團團白天被送過去學習三四個小時,小午再接他回來。
還好小學的課程很淺,再加上團團的心智確實已經成熟了,只是有時候行爲上會像個小孩子而已。
他倒是融入正常社會生活很期待,只是有一個要求:“我晚上回來可以和妹妹玩一會兒嗎?”
“可以?”你們兩個一個一米多的身高,一個才那麼點大,怎麼能玩到一起。我完全無法理解,或許是小孩子懂小孩子?
我自己出去怕有危險,所以一般都是我和景容送他出去。同時我回來後會買些好吃的還有他的生活用品。真的是將他當兒子來照顧。爲此景容吃了不少次的醋,甚至還在我滿了一個月之後開始欺負起我來。
真的是欺負哦,而且毫不留情。
我這個鬱悶,完全沒想到景容會有這麼大的精力。應該說是他不收斂起來的時候簡直是要人的命啊!
一晚上我都在求饒。他的牙齒很容易的在我身上留下痕跡,我是又疼又麻,拍打着他道:“你停下來,別咬,好疼。”
“忍着。”
“景……容,你別這……樣,我再也不敢了。”
“不敢?問題既然已經發生了,你就要有所犧牲。每次你因爲那個男人的孩子忽視我們,那麼牀上這一遭你就躲不過。”
他的動作別提有多生猛,到了後來別說講話我連哼哼唧唧都不敢了,怕咬到舌頭。而景容卻壞心的咬了我的耳垂兒。性感的道:“叫出聲來,否則……”
“孩子們……”在睡覺,聽到了怎麼辦?
可景容纔不聽我的呢,一臉陶醉的表情。長髮在我的肩膀上劃來劃去弄得人心裡癢癢的。
劇烈運動後所流下來的汗珠兒顆顆滴落一來,那性感與癡迷的樣子看得我的心都醉了。
終於放開了自己(不放開也不行),很快我就好似飛上了雲層,在雲端飄浮着。非常的舒服,舒服到了極點。
突然間,有人敲門。
我從雲端被敲門聲給拽了回來,可是起不來。心還在跳,渾身一點力氣也沒有。
景容還沒有完事,他的身軀緊緊貼在我的身上,有些微喘道:“什麼事?”
“母親大人。您做惡夢了嗎,爲什麼我聽到你好似很痛苦的聲音。”
我直接捂臉,伸手想推開景容。真的要羞死了好嘛,竟然真的被孩子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