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覺得他這個動作很滑稽的時候,他竟然將自己的手指彈的拆斷了。對,齊根斷了。
這怎麼講也不是什麼正常現像,因爲一個人的手指是不可能被自己彈斷的,而且還是那種彈出一個響後,一根手指飛了出去,接着血水狂噴的情形。
我嚇了一大跳,因爲他的手指就落到我的面前,像是送給我的禮物一般還滾到了我的腳邊。怒瞪了景容一眼,就算你覺得他礙眼也不用這麼暴力不是嗎?
可是他卻瀟灑的一轉身:“走吧!”現在是真真正正的沒有我什麼事了,所以只能退了幾步跟他走。
但是那個尚雲易卻嘶叫道:“爲什麼,你是什麼人。爲什麼可以做這種事情,啊……”他疼的哀嚎,可是我卻不想與他交談。報仇有時候很容易失去自我,而且我也用手機查過,當時的情況還真不能怪江家的兩兄弟。
這件事情就算完結了吧,我差點莫名其妙當了一次炮灰。
覺得終於可以安心養胎了,才消停了兩天江大少就來了。這一次他倒是穿得十分利落,開了一輛新車過來,在我開了角門之後十分隨意的打了個招呼道:“早啊……你……你的肚子,你什麼時候有的?”
“你怎麼才注意到嗎?”我瞪了他一眼,之前都在想些什麼,這麼大的肚子竟然都沒有注意到。想想又理解了。那些天他大概過得並不怎麼好吧?
“怎麼可能,我還想着過來追你做我的女朋友呢,結果你不但給了別人還有了這麼大的肚子。和你說啊,小三不能做,尤其是你這個身份做起來吃虧。”
“你多心了,誰會花這麼大的價錢養小三兒?”又是房子又是車的,我將人讓進了客廳給他倒了茶,然後笑着道:“江大少又恢復成了江大少。”
“是啊,不過連累你了。這是我是來道歉和報恩的,據說我爸爸他的案子多虧了你和你叔叔的幫助才告破,雖然他們沒有說出原因但是我爸爸也讓我來謝謝你。”
“不用客氣了。”反正我該得的一萬元已經給了,這個幾個月的生活費完全不成問題。
“不過有一件事你一定要知道的。”
“什麼事?”
“從現在開始,你是我唯一的朋友了,這段時間內敢接受我的人只有你一個而已。”
“如果知道會被抓我也不會留你住在這裡了,弄得我一直被審問,還被人當成別人的情婦。”
“你不是嗎?”
“你覺得我像嗎?”
“不像,你是我見過最正經的女孩兒了。當時我也覺得奇怪,像你這麼正經的女孩兒爲什麼會去ktv工作,後來又去飯店工作呢,反差有些太大了。”
“爲什麼?”
“女孩兒們之所以在ktv工作多半是她們不想太辛苦。可以認識一些像我這樣的有錢人,然後萬一碰到一個機會就被包養了,這樣她們什麼也不用做還可以大把的揮霍。但是你不是這樣的人,這點我還是看的出來的。”
“其實我現在,就是這種樣子了。”
“哈哈,現在該介紹你的情人出來見一見了吧?”
“他……不在。”
“什麼?一直不在?”
“嗯。”就在身邊,但是我不能講。
“你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他也不在嗎?”
“嗯……他不知道。”
我眼光閃爍,想着用什麼方法避免他再問這樣的問題。可是江大少卻十分認真的看着我道:“你是個好女孩兒。如果他有什麼對不起你的地方就告訴我,我一定替你對付他。”
“呃,好的。”朋友雖然好,可是他要對付景容只怕就不太好了。
“瞧着你就不自在,那我就走了,明天約你一起出去吃飯。現在我沒朋友了,手機裡唯一的聯繫人只有你一個,你不陪我就沒有人陪我了。真的好孤單。”江大少嘻嘻哈哈的樣子,然後站起來就走,倒是和過去一樣的瀟灑。
我微微一笑,道:“好。那個我可以介紹我的朋友給你認識,他們都是……不錯的人。”
“好啊,明天出海,約他們一起來。最好把你的男人也約來。”
“嗯,我想吃燒烤了。”
“星級飯店大廚秘製,材料純天然,好吃到你吃過一次還想吃第二次第三次。”
“好。”我送他出去。然後突然間在他的背後問道:“爲什麼找心理醫生?”
問完我有點後悔了,爲什麼要問這種他肯定不會回答的問題呢?
可是江大少卻沒有回頭,只是繼續走着道:“幽閉恐懼症,小時候常常一個人在間。有一次被反鎖在房間裡,當時停了電,然後就害怕起來了,這麼多年前也一直沒好。”
“哦,沒有關係的,你已經長大了。”
“是啊,我已經長大了,越發覺得房間裡很空。很冷,就算點着燈也什麼都沒有。”
“……江大少,你有的東西別人要辛苦一輩子才能得到,滿足吧!”
“對了。我送你一輛跑車怎麼樣,一起去山上快活,那種刺激保證你喜歡。”
“還是不要了,前幾天在醫院我親眼看到一個男人在山上打刺激給燒成了炭。”
“你是說李景榕吧?我也看到新聞了,那個小子,真的是太能作了。”
“什麼,你說他叫什麼?”
我的心突地一跳,整個人都不好了。
“李景榕啊,xx名錶你知道嗎?”
“不知道。”
“好吧,你確實離奢侈品還有一段距離。他是xx名錶中國總代理的李家獨子,他們家是最大的奢侈品生產及代理商,在業界非常有名的。”
“哦。”我一臉茫然,只對這個名字表示很意外。
江大少看了我一眼,笑道:“明天,我就讓你欣賞一下,去準備一下吧……可是你這個身材。唉……”
我被深深的打擊了,怒瞪着他,表示自己的身材只是暫時的,早晚會恢復過來的。
江大少笑得更加歡了,道:“你生起氣來的時候還和過去一樣,象只小兔子似的。”然後怕我再說什麼就用很快的速度上了車,衝我甩了個飛吻就開着他那輛跑車飛奔了。
我挑着眉,讓你開跑車。過會下山的時候有一段路十分的不好,等着回去修底盤吧!
衝着他的背影做了個鬼臉,轉過頭的時候卻看到景容站在窗前似乎若有所思。我連忙走進去,對他道:“你猜猜那個醫院的人男人叫什麼,他叫李景榕,和你同名啊!”
“差了一個字。”
“哪個字。”
景容在窗上寫了兩個字,因爲他的冷氣所以窗上顯出了一道痕跡。我看到了之後才知道原來那個人的榕與景容的容字不同,可是讀起來卻是一模一樣的。
“這就是所謂的命運嗎?連老天都安排了機會在那裡。是讓我感激他們嗎?還是,自覺李家欠我,讓他來還嗎,真是可笑。”景容看來並不是如何高興。他懷着看來挺壓抑的心緒上了樓上,應該去書房了吧!
而我則覺得這件事真可能如景容所講,真的是註定的嗎?
畢竟這關係着景容的復生大計,我就開始找出了李家的事情。但是發現這一家子其實很底調的,幾乎所有的光環都聚在了一個人的身上,那就是從小到大各種判逆的李景榕,他就好像是那家人的另類一樣的存在。
在電腦中查到的東西有限,知道的不過就是江大少所講的那些,專門做奢侈品的生意,只要提到李家就與華麗和寶貴聯繫起來。而李景榕最近的新聞也很多,聚衆打架,飛車撞人,總之正面的消息幾乎全無,瞧着就是百分這百的敗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