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晨說過,自己這輩子最愛的人就兩個,一個是把自己從小養大的爺爺,另一個就是夢瑤。?自己最愛的人被寒元殭屍給打傷了,這個仇,李晨豈有忍受的道理。
“寒元殭屍,你有種的話就衝我來。”李晨指着寒元殭屍說道,寒元殭屍似乎好像是聽懂了李晨的話一樣,直接朝李晨撲了過來。
受傷在一旁的夢瑤看着李晨和寒元殭屍打鬥,腦子裡突然靈光一現對李晨說道:“快,攻他的腦袋。”
腦袋爲人之中樞,雖然寒元殭屍是隻殭屍,但終究也是從人變化而來的。李晨一聽夢瑤這麼說,忙抽去自己隨身帶着的匕首準備朝寒元殭屍的腦袋刺去。
這把匕首是司徒天啓所留之物,斬妖除魔,威力無窮。李晨一亮出匕首,寒元殭屍就明白其中的不一般,忙避開李晨朝着夢瑤方向去了。
李晨那裡肯讓寒元殭屍過去,一伸手就把匕首插進了寒元殭屍的腰部,一股子墨綠色的液體順着匕首上面的血槽流了一地。寒元殭屍被刺痛了,猛的大叫了一聲,其聲音如銅鐘一般,震得李晨的耳朵直髮癢。
雖說寒元殭屍的腰部被打傷了,但是對於皮糙肉厚的寒元殭屍來說並無大並礙,可是卻把寒元殭屍給狠狠的激怒了起來。
“哞嗚,哞嗚,哞嗚。”寒元殭屍像牛一般叫着,鼻子當中還噴出兩道寒氣,四周的空氣起碼又下降了好幾度。
就在這個時候,寒元殭屍朝着李晨便撲了過來。李晨急忙閃開,可是還是太遲了一步,手臂被寒元殭屍的指甲給劃開一個大口子,痛的李晨的臉直髮白。
“李晨,我在他前面引開他的注意力,你跑到他背面,攻他的腦袋。”夢瑤在一旁給李晨支招道:“一刀下去,紮在寒元殭屍的天靈蓋上,他的寒氣就會跑光。”
李晨聽罷夢瑤的話,點了點頭。一個側身繞到了寒元殭屍的背後。而夢瑤卻前在了寒元殭屍的面前用充滿了不屑的語氣對他說道:“你就是寒元殭屍?我看你也沒有什麼厲害的嘛,有本事你就和本姑娘玩一玩。”
寒元殭屍聽到夢瑤的挑釁,原本就醜的不能再醜的臉上又凸出了幾顆獠牙,猛的一下,那幾顆獠牙朝着夢瑤臉上射去。
夢瑤側身一閃,躲了開來,那幾顆獠牙卻射到了夢瑤身後的桌子上,傾刻之間,桌子就變成了冰沫子。寒元殭屍見自己的獠牙沒有打着夢瑤,竟然直接朝着她撲了過來。
“李晨,這可是個好機會,你快上。”夢瑤左閃右躲避開了寒元殭屍,對站在寒元殭屍身後的李晨說道。李晨對夢瑤點頭示意了一下,將手上流出的血抹在了匕首上面,操起手中的匕首,跳了起來,朝着寒元殭屍的天靈蓋就紮了進去。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爺都在幫助李晨,但見李晨的匕首不歪不斜,正好紮在了寒元殭屍的天靈蓋上。頓時間寒元殭屍的腦袋就像蒸汽機一樣,噴出了白煙。過了好一會兒,卟通一聲,寒元殭屍竟然倒了下來。
這時窗外已經東方吐白了。李晨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子。
“就這個還敢叫什麼寒元殭屍。”李晨指着倒在地上的殭屍寒元殭屍,極其不屑的對夢瑤說道。
“裡面的客爺,您還活着嗎。”
就在兩人談論着倒在地上的這倒殭屍的時候,門外傳來了客店掌櫃的聲音。
“廢話,小爺我洪福齊天那有那麼容易死。”李晨一邊說話,一邊走了過去把門打開。見看見在門口的客棧掌櫃手裡拿着一卷草蓆。
客棧掌櫃見李晨走了出來,差點沒有嚇暈過去,緊張的指了指李晨說道:“你,你不會是鬼吧。”
“你纔是鬼呢”
李晨指着草蓆問掌櫃道:“掌櫃的你拿着草蓆,這是幹嘛。”
掌櫃的清早起牀便從街上買了一卷草蓆,原本是以爲昨天夜裡李晨和殭屍的動靜那麼大,必死無疑。今天掌櫃他的用來包裹李晨的屍體用的,可是一見李晨並沒有死,忙解釋道:“這間房間已經多年沒用了,鋪被都不乾淨,今天帶了張草蓆來想給客爺您換上。”
“你有這麼好人,我怎麼不見得。”李晨冷冷的對掌櫃地說道:“你可知道這間房間裡有隻殭屍。”
“我,我,我不太清楚。”掌櫃心虛的說道。
李晨見客棧掌櫃這麼能裝孫子,一把拉住了他的衣領子,把他帶到了倒下來的寒元殭屍面前。
“掌櫃的你可是真大方呀。”李晨故意把客店掌櫃的脖子壓低,掌櫃的鼻尖就差一點碰到殭屍寒元殭屍的臉上,掌櫃的看見殭屍,嚇的是臉色慘白。
“客爺,您先把我放下來,有什麼話我們好好說。”掌櫃的幾乎是用顫抖着的聲音和李晨求饒。
李晨看了一眼掌櫃的熊樣,忍俊不禁的笑道:“放你起來不是不可以,但你得把這間房間裡面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我。”
這個時候只要是李晨能把掌櫃的從殭屍面前移開,別說是告訴他這間房間的故事,就算是要他把自己的媳婦兒送給他想必掌櫃的也是願意的。
李晨把掌櫃的衣領子向上一拉,掌櫃的整個身體立直了起來。定了定心神,緩緩的對李晨說道:“那是三年前的事情,那個時候,小弟我的客棧生意非常的興隆。有一天一個帶着一副棺材的女人走進了我的客棧,說是要用三倍的錢租一間上房,條件是要把棺材一塊搬進去住。我尋思着這婦人估計是人寡婦準備帶着她丈夫的屍體回家安葬,挺不容易的,所以就答應了下來,可誰知道我第二天起來卻發現那婦人死在了客房裡面。”說到這,客棧掌櫃的不禁打了一個冷戰。
李晨追問下去道:“後面怎麼樣了。”
掌櫃的接着說道:“我見婦人死了就趕快去報了官,官府帶走了婦人的屍體,想把棺材也一塊帶走,可這棺材就好像生了根一樣,打不開也帶不走。就一直留在了我的客棧,自從這副棺材放在我這兒,客人們每天晚上都能聽到嗚哞,嗚哞的牛叫聲,漸漸的我這的生意就越來越少了,到後來我這店裡養的雞和鴨就莫名其妙的被吸乾了血,扔在了這間客房的門口,我想就是這隻殭屍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