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一個人啊?”
這段時間拼命地麻醉自己,雖說身子垮了(晚上想純粹地發泄,跟阿鬼纏綿一番,也有心無力),但是酒量就增長了不少,饒是從下午就開始,喝到現在,洪琪也只是半醉。
看着突然出現在他面前的這個女人,一臉疑惑。
不知怎麼會有人找上他?還叫他公子。
這個女人和經常在這裡出入的女人,除了樣貌外,沒有多大區別,化着濃濃的妝,穿着不怎麼嚴實的衣服,聲音嗲聲嗲氣,要把男人融化般。
女人見他不開口,便用手推了他一下,嬌笑道:“哎呀,公子,怎麼不理人呢?”
現在已經到了夜裡酉時一刻,這裡的人逐漸多了起來,不過因爲並沒有到羣蜂亂舞的時候,除了偶爾有人哼哼小曲兒外,酒莊除了“嗡嗡”的聊天聲,並沒有多大雜音,所以不用扯着嗓子大叫。
基本處於封閉狀態的洪琪,連自家弟子都不理不睬,何況外人。
他當然不會搭理她,繼續喝着酒。
“公子,不就是想麻醉自己嗎?來,我這裡有好東西。”
那女人絲毫不受洪琪態度的影響,左手搖着他,右手從胸間拿出了一小瓶紅色粉末。
“我不需要這個!”
這是催情的藥,雖說在以前,拾柴幫的一部分的收入,也是靠這些東西,但是洪琪從來都看不上這些東西,儘管它能讓人在瞬間到達極樂,忘記一切的煩惱。
可是事後的空虛,卻是翻倍的遞增,讓人對它越來越依靠,擺脫不掉。
“喲,公子,你這麼有錢,就當照顧照顧小妹吧。”
女人乾脆半邊身子都趴在了洪琪的身上,一邊說着,一邊晃動着引以爲傲的本錢。
“我?有錢?”洪琪還沒意識過來。
女人假裝生氣地坐了起來,嘟着小嘴說道:“看看你的衣服,這料子,只怕幾百兩銀子也做不下來吧?雖說上面沾了不少新污垢,但是瞞不過我的眼睛。”
洪琪啞然失笑,光顧着跑來喝酒,胡亂地穿了一身,卻沒想到,把家裡最貴的一身穿了來。
“來嘛,來嘛,公子,若是你買得多,大不了,人家今兒晚上陪你。”
女人拿出了殺手鐗。
這些對普通男人充滿殺傷力的誘惑,對洪琪卻沒有半分作用。
他挪了挪身體,打了個酒嗝,站了起來,準備離開這個煩人的女人。
“喂……”
女人一下用力拉住了洪琪的手,聲音由嬌變惡,說道,“今兒你要買呢,就最好,不買也得買!”
“不會硬來吧?”
洪琪這心裡有點驚奇,努力睜大醉意朦朧的眼睛,難道以前他們拾柴幫推銷合歡散什麼的,也是這樣的嗎?
“要怪就怪現在東南兩城戰況激烈,上面不僅抽成厲害,還要規定我們這些可憐人一天賣多少。”
“格老子的,今兒生意太差,正好找你這個呆頭呆腦的六寸瓜。”
女人越來越狠,她站了起來,幾乎跟洪琪平頭,身材還挺不錯的。
聽到戰爭,洪琪心裡就沒來由一煩,纔不管面前的是誰,一把把這個攔路的女人推倒在地,他只想換個地兒好好地醉。
沒想到,麻煩就來了,來得那麼及時,來得那麼理所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