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承司,你放我出去!”
“求你,放我出去……小勝和小夕還在莫文森的手上……” wWW◆ttκǎ n◆co
她的身體一點點的滑落到地上,然而,門外卻沒有任何的聲音。
直到半個小時之後,走廊內傳來了腳步聲,她才立刻站起身。
門被打開後,只見王嬸端着餐盤走了上來,她一臉心疼的看着她說道:“夫人,吃點東西吧。”
宋羽靈看到她走進來,隨即,靈機一動,在她正放下餐盤的瞬間,她奪門而出!
樓下,穆承司看到她跑下來後,立刻就追了上去!
然後,將她用力抱緊!
“穆承司,你放開我!我必須得走了!”
“宋羽靈,我說過的會想辦法,你爲什麼就是不信我的!”男人揚聲說道。
“我不是不信你,我只是擔心我的孩子……”她痛苦的喊道!
穆承司終於有些忍不住了,他爆發道:“難道我就不擔心我們的寶貝嗎?你說孩子被莫文森每天帶到基地抽血,我的心都像被針扎入了一樣!孩子才那麼小,作爲父母,誰看着他們遭罪不心疼?”
宋羽靈聽到他的喊聲,終於安靜了下來,她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小萱這時候也走了過來,將她抱住,拍着她的後背說道:“姐,自從你被抓走後,小姐夫就一直在派人找你們,他一共的睡眠時間都屈指可數,所以,給我們一點時間,別走,好嗎?”
“那,你們可有想到什麼辦法嗎?”
穆承司轉過頭看向她,問道:“莫文森這麼拼命的盜取別人的資金,是不是因爲他最近又要搞什麼狗屁研究,急需大量的資金?”
宋羽靈默默的點頭承認着,“是,他最近確實又要研究一種新項目,說是每一種材料的造價都很高。”
“可是,他是怎麼做到讓你每一次盜夢,都能讓盜取對象,就做出透露財務信息的夢境?”這是他目前最匪夷所思的事情。
宋羽靈想了想後,開口道:“他曾經說過,他的身邊不止我一個這樣的人,他並沒有說出那個人所具有的能力,看起來,很保密……不過,歐廷軒曾經說過,他又找到了找到了一個具有特殊能力的人,聽說,是會改變人的意識。”
穆承司聽完後,平靜的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明白了,老婆,我現在的想法就是找出他,跟他當面談一談。”
現在,因爲宋羽靈的盜夢能力,讓他對其他任何種能力,都能夠平淡看待了。
宋羽靈覺得他的這個做法,不太可能。
“穆承司,我覺得他可能不會和你談的。”
男人堅定的說道:“不管怎麼樣,我現在都必須要把孩子找到。”
這時候,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看到上面的來電是醫院的,他有些不耐煩的接了起來。
而在聽到裡面的內容後,目光倏然變得暗沉起來。
他隨即說道:“我知道了,我會馬上過去的。”
放下電話後,季宇皓就問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眉頭緊鎖的說道:“小鈺在醫院暈倒了,她的母親在凌晨過世了。”
“這麼快!她昨天才假結婚……”
穆承司來到宋羽靈的面前,目光堅定的說道:“老婆,我的人已經在找莫文森在西城的落腳點了,等有了消息,我就會主動跟他談,所以,你暫時不要離開這裡,給我點時間。”
宋羽靈看到這麼多人都不讓她走,她也只能暫時呆在這裡。
“你要去醫院了嗎?”她輕聲問道。
“沒錯,我去看看就回,昨天的事情,畢竟是她幫了我。”
宋羽靈低下了頭,沒有再說話。
穆承司看了一眼小萱,暗示她幫忙照顧一下宋羽靈後,他就快速的跑了出去。
然後,開着跑車,直奔市中心的醫院。
醫院的二樓內,小鈺母親所住的病房裡,早已經被整理的乾乾淨淨,一切就好像從來都沒有住過人一樣。
他找到醫生詢問了一下後,就來到了小鈺暈倒後,所在的病房裡。
此時,小鈺已經醒了過來,她一個人毫無生氣的躺在病牀上,眸光也黯然無神的看着窗外。
“小鈺,你沒事吧?我剛剛接到電話的時候,聽說你母親昨夜就不太好了,你爲什麼沒有告訴我呢?”
小鈺的神色依然看着外面,她虛弱的說道:“我怕吵到你和你前妻,畢竟,你和我結婚的目的,就是爲了引她出現。”
“抱歉,因爲我這邊的事情,而疏忽了你這邊。”
小鈺突然冷冷的笑了幾聲,帶着幾分不屑。
“其實,你從來都沒有在乎過我的,對吧?說是假結婚,互助互利的關係,可是新郎卻臨陣換了人,你知道我媽當時看到後,有多震驚嗎?”
對於這件事情,穆承司是愧疚的。
“對不起,小鈺,這件事情,是我的錯。”
“確實是你的錯,而犯了錯,就要想辦法彌補的,對嗎?”任詩鈺突然轉過頭,看着他說道。
“小鈺,這一件事情,我有責任,你想讓我怎麼彌補,直接說出來就好,能夠做到的,我一定盡力去做。”穆承司冷靜的說道。
女人的臉上突然揚起一絲蒼白的笑容,“我想讓你娶我。”
“你說什麼?”穆承司覺得自己聽錯了。
任詩鈺毫不介意的再一次說道:“我說,想讓你娶我,真正的娶我,不是假的。”
“小鈺,你覺得可能嗎?”穆承司眯起雙眸看着她。
任詩鈺突然坐起了身體,看着他說道:“穆承司,其實,我喜歡你很久了,不對,應該是愛你很久了,我敢說,我的愛絕對不比宋羽靈的少,她能夠做到的,我也可以做到,甚至讓我爲你死,我都願意!”
穆承司聽到她突如其來的告別,有些頭痛的撫着額頭,“小鈺,喜歡我的女人有很多,但是,我只愛宋羽靈,這件事情,你應該是最清楚不過的。”
任詩鈺突然大笑了起來,十分的刺耳。
“那種被人上了的女人,你到底還有什麼留戀的?穆少。”
“任詩鈺,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麼?還有,你怎麼會知道的?”穆承司怒視着她,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