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宋清的請求,掌門爲難的搖了搖頭,這個宋清以前也還是個好的,只是近些年實在是太過狂妄了,而且還隱隱不將他這掌門放在眼裡意味,對於這麼個人他也是有意要給他的點教訓的,而且這殺人償命乃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雖然蘇穆涵沒有死,但是不要以爲他的真不知道蘇穆涵不死的原因,那是因爲人家男人好,給弄了個蓮藕的身體,不然當晚蘇穆涵是絕對逃不過死的。
“我給過你時間,你難道就真的不知道雪兒的事情嗎。”
掌門這話一出宋清立馬就閉上了嘴,是啊,他知道,可那又如何,對方不過是一介散修,而且修道之人講究都是弱肉強食,他真不覺得自己的弟子哪裡有做錯,要說錯,他的眼中閃過一道兇光,那也是身在這個講究虛僞面子的正派裡的錯。處處將自己和那些普通的人相比較,還有點子圈子裡的人的味道嗎。
不說這邊宋清的各種不滿,那邊蘇穆涵持劍慢慢靠近柳豔雪,白行簡對於自己算盤落空的情形絲毫沒有感到惋惜,而是用眼神非常支持的看着蘇穆涵。
柳豔雪見到求助師傅無果後心裡終於是絕望了,一向最疼愛自己的師傅也沒有辦法,自己今天真的要捱上一刀了?不,她不要。
看着蘇穆涵慢慢的走近自己,她每走一步就像是在她的心裡踩一腳一般,她的腦海中開始播放了整個人生的走馬燈,她一直都是順風順水的。
蘇穆涵慢慢的將劍戳到了她的胸口,還不停的上下劃拉,像是在找準她心臟的位置一般,柳豔雪空洞的眼神突然一凌,大吼道:“白行簡,救我。”
“你說什麼?!”蘇穆涵震驚了,這個時候了這個蠢女人竟然還刺激她,是活膩歪了嗎。她手中的劍,劍尖已經刺入了柳豔雪的胸口,她的胸口頓時開出了梅花般的紅色,空氣中一絲若有若無的血腥味飄蕩。
柳豔雪突然對她得意的笑了起來,說:“你不知道他和我師姐-
漢莎的關係吧。”說完又大聲喊了起來,“白行簡你要是不救我,我就將那件事給你捅出來。”
蘇穆涵雙眉倒立,震怒的看着白行簡。
白行簡愣了一下子,看着柳豔雪的目光冰冷起來,嘴上卻是溫柔的對蘇穆涵說:“這件事我回去後會跟你坦白的。但是你相信我,我除你之外真的沒有過其他的女人。”
蘇穆涵冷哼一聲,手上中劍使勁的向柳豔雪扎去。只是卻是紮了個孔,她有些茫然的看着已經變得空空如也的地面,向四周望去。
在大殿的下方位置,一襲的青衣宋清抱着驚魂未定的柳豔雪,他目光冷若冰霜的盯在蘇穆涵身上,看的蘇穆涵身子就是一顫,這實力差距太大了。不過很快她就不覺得冷了,因爲白行簡擋在了她的面前,將宋清和她給隔開了。
“你峨眉想出爾反爾不成。”
白行簡的聲音冷得如同臘月裡刺骨的寒風一般,聽的蘇穆涵不禁渾身又打了個冷顫,這還是第一次她知道白行簡能發出這種聲音,這種迫人氣勢的。
掌門怒道:“宋清,你這是幹什麼。”
“掌門,宋清不能眼睜睜的看着雪兒被人殺死。而且,修者圈可是講究弱肉強食的,我……不覺得雪兒哪裡是錯的。”宋清回都沒回頭看掌門一眼,只是死死的盯住白行簡。
“好,好,好一個不知哪裡是錯的。”白行簡氣極反笑,拍着手掌連道兩個好字,不善的看着峨眉掌門,剛要張口就被宋清打斷。
“你也別找掌門了,這件事我會給你們一個交代,只要能留下雪兒的性命,我願意付出任何的代價。”說完回過頭看向掌門,“掌門師兄,我會讓他們滿意的,這可否?”
掌門沉思了一會兒,說:“白行簡你們怎麼說?”
白行簡給了蘇穆涵一個安撫的眼神後,點點頭,“那我們去往一間有隔音的房間好好談談吧。”宋清點了點頭,率先走出了尚清
殿。
白行簡摟着蘇穆涵也跟了出去,到了外面蘇穆涵一把就將白行簡的胳膊甩到了一邊,怒視他。
“我們回來再說好不好,我一定給你個滿意答覆,還包括我的一部分秘密。”
蘇穆涵皺了皺眉,她也算是瞭解白行簡的,知道他不會毫無目的就會去做某件事,但是,難道現在他要坐的事情比自己的性命還重要嗎。想到這裡就又不爽,於是跟着宋清的這一路上蘇穆涵都沒有搭理他。
白行簡苦笑,暗道,這回是真的生氣了,不過自己卻也是做得太過分了,但是但凡有法子弄到那個的消息,他也不會這樣做的。
來到一座富麗堂皇的屋子內,宋清將柳豔雪弄昏了過去放到牀鋪上,之後他才坐到了椅子上招呼他們,“不要客氣,隨便做。”
“我們趕時間,就不要浪費時間看門見山的說罷。”白行簡隨後便坐到了另一張椅子上,還將蘇穆涵拉下來坐下。
看着宋清點了點頭,白行簡道:“我要的是一個消息,峨眉山中那個被封印的大鐵門的具體位置。”
蘇穆涵立馬就吃驚的看向白行簡,封印的大鐵門難道是說和封印他那個差不多的?難道還有不成,看來回去一定是要好好的問問白行簡這件事情了。
宋清皺起了眉,沉吟了片刻道:“換一個吧,這是我派最隱秘的事情,我不能告訴你。”
“這件事情比愛女的性命還要重要?”白行簡似笑非笑的瞥了眼牀上昏迷着的柳豔雪。蘇穆涵又是大吃一驚,不可置信的從宋清的臉又看向柳豔雪的臉,真是一點相似的地方都沒有,暗道,白行簡是不是蒙的啊。
宋清手中的茶杯一下子就掉到了地方,眼睛裡泛着兇光,一副要將他吃了的表情。
白行簡笑了起來,悠哉的說道:“原來讓我給蒙對了啊。即使如此,還請告知鐵門的下落吧,宋長老。”他的語氣裡是說不盡的威脅之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