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識相的閉上了嘴巴,默默地喝茶,暗道好男人不和女鬥。
一時房間裡安靜了下來,過了半響,和服女子走到了沙發的另一邊坐下,然後將首都這幾天發生的事情敘述了一遍,頓時室內的氣氛變得沉重起來。
“喂,我說瞎子,你是不是偷懶了?”烏皺了皺眉,直起了身體,直直看着盲少。
盲少也輕輕皺着眉,突然發出一聲嗤笑,道:“怎麼可能,看來不是外面的老鼠進來了。”
“這種可能性很大。”突然在他們的身後傳來了一聲附和,接着腳步聲便響了起來,烏轉頭看去,只見原本應該睡覺的白念此時正一臉正經的向這裡的走來。
“你不睡覺了嗎,還是說被吵醒了?”最後一句用了疑問,很簡單他不覺得盲少這裡的休息室隔音效果差,自然有些不清楚本應睡覺的人怎麼醒了。
白念嘟了嘟嘴,有些鄙視的看着他,道:“我想去廁所來着,結果就看到爹爹你手撕人家的文件。”
……烏只覺得一隻烏鴉從自己的頭上嘎嘎的叫着經過,滿腦子都是自己的幼稚舉動竟然被白念看到了,而且還遭到了鄙視,天呀,他身爲父親的威嚴啊。果然,和盲少在一起,他的運氣就會變得非常的差。也可以說,絕對不能再這個老小子的面前裝逼,裝逼絕逼被反擊。
頓了頓烏裝作沒看見,沒聽見白唸的話,整了整臉上的神色,嚴肅的看着她就要開始教育,反正作爲家長怎麼樣都是對的,他纔不會因爲被女兒看見幼稚的舉動而沮喪太多時間呢。
而盲少早就看穿了這一切,在他開口之前便準頭對着白念道:“念兒啊,既然你聽見了那也發飆一下的你的看法,我們都是很民主的人,和你的爹爹是不一樣的。”
我去,用得着這麼貶低我嗎。烏立刻怒瞪盲少,那副樣子恨不得立刻衝上去手撕盲少。這個時候,盲少就跟自
己是真的什麼都不能知道一般,徹底的無視了所有人的存在,自顧自摸索着手中的茶杯慢慢的送到嘴邊喝着,就跟個真的盲人似的。
和服女子見這兩個人如此的互動,有些頭痛的按了按額角,忍了忍按耐下自己想要揍人的心思。這兩到一塊啥正經事都得變得往後靠,什麼人啊,真是的。再看到白念猶豫的眼神之後,這種情緒徹底爆發了,吼道:“喂,臭小鬼還不快帶你過來,還讓人等你不成。不知道現在時態有多嚴重!”
“啊!是。”白念立馬什麼猶豫都沒了,飛快的走到了烏的身邊,將自己的想法徐徐道來,“那個,我記的有本書上說的,人和人之間的交往,特別是大人的交往大多數都是建立在利益上面的,而那個敵人‘神’不是號稱什麼都可以爲自己的信徒們實現嗎。”
“所以你覺得城中有人倒戈向那個‘神’也不是不可能的是吧。”和服女子接下話茬,嘆了口氣兒道:“這種事情我們早就預料到了,但是你這麼點年紀能注意到還真是不簡單呢。”
“啊,是嗎。”白念說完低下了頭, 臉色變得通紅,心中充滿了一股羞愧感。
“呵呵。”和服少女扭頭輕笑,覺得被那兩傢伙弄得鬱悶的心情頓時好多了。
烏頓時不幹了,立馬眼刀子就冷颼颼的飆了過去,正要發火,就聽盲少說道:“這些事情雖然在當初想到了,但是老實說,真的發生了真是讓我大吃一驚呢。”當然從他的臉上是一點也看不出任何吃驚的神色。不過,因爲他這句話,白念覺得好多了,心中的羞愧感稍微少了些。
“沒用的便到此爲止吧,接下來該怎麼辦?”
“……”頓時人們沒音了,過了半響,盲少才徐徐道來。
這一天,午後的陽光火辣辣的,照的人懶洋洋的不想動。街道上的人們變得很少,空中也是如此。
這個時候,變裝了
的白念慢吞吞的走在街道上,臉上帶着痛苦不堪的表情。她從早上到現在一直在遛馬路,這幾天來一直都是如此。當然,這就是盲少說的方法。讓她當誘餌,在街上來回的晃盪。
一是因爲她是個普通人,敵人不會將她放在眼中,對她沒有戒備。
二是因爲她的身體素質在普通人中是屬於上層,她在外晃盪的時間多了,敵方肯定會注意到她,等到有買主或者是敵人爲了存貨而對她下手之時,就由一直跟在她身邊的烏處出手,將敵人給制服。
這不算好方法的方法,如今也只能這麼着了。
擡頭看看那大大的太陽,白念抹了把汗,暗道這算什麼事啊,難道就沒有更好的方法了嗎,她快曬死了。
“哎,小姐這麼大的熱天干啥呢,讓我們涼快會兒啊。”一個胖胖的大媽站在冷飲店的門口代言可憐之色的看着白念,對她喊道。
白念轉頭看了看她,最終心中的慾望戰勝了理智,連忙點頭。心道,只休息一會兒的話,應該沒問題。更何況那個穿和服的女子也巡視着各處的街道呢,他們這是兩面行動。
來到冷飲店之後,白念頓時渾身神清氣爽起來,在炎熱的夏天被涼風吹着真的是太爽了,呼的一聲長長的出了口氣兒。
大媽端着一碗冷飲走到白唸的身前,將冷飲放到了白唸的面前,關心的道:“這麼大熱的天,小丫頭,你這是要去幹什麼啊,等到一會兒天涼快點了再去不行嗎,看看你熱的。”說着遞給了白念一條新的毛巾,示意她擦擦臉上的汗水。
白念頓時有種熱淚盈眶的感覺,能有一個能體會到她這個普通人辛苦的人真的是太好了。烏和盲少他們都是有能耐的傢伙,根本就不知道熱爲何物,根本就不體會到她的心情。而現在,有一個人關心她熱不熱的問題,老實說她真的被感動到了,因爲這幾天她一直都是在驕陽下過的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