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如她說所，栽贓也要捨得拿出贓物，這樣不明白不的，再看她那硬氣的態度，男子最後眼睛一眯道：“你身在京都，卻早料到宮主會出事，而且在宮主出事之前便讓錦兒……”
男子話還沒說完，莫小小便瞳孔微縮，不等男子反應，伸手一把抓住男子的衣襟，“你說什麼？！什麼叫宮主出事？！！”
莫小小那一米六還欠點的個頭揪住人家一米八大塊頭的模樣乍一眼看上去真是有點滑稽。
可是，她那好似閃動着異樣黑光的凌厲眸子，整個人瞬間散出的森寒之氣卻讓在場的所有人頓覺脖頸一陣發涼，汗毛驟然豎氣，就連那男子也不由得心頭一怔，愣在了原地。
即便是死人堆摸爬滾打多年，但他卻從未感受過這樣的氣息……這感覺……和他那次重傷快要死時候嗅到的味道很像……那是地府的味道……
“我、在、問、你、話！”莫小小一字一頓，語氣中帶起殺意。
此刻的她腦袋有些渾濁起來，心裡不停迴盪着十六已經出事六個大字，眼前好似浮現出夢中他被困在網中，吊在無葉大樹上的景象。
男子想開口說話，可是不知怎的，喉嚨緊，異常的緊，根本連嘴脣都動不了，整個人全身僵硬，如同別點了穴道……
心律開始有些不齊，這種詭異的讓男子感覺自己如入冰窟。
不僅男子，此時在場的所有人和男主有着一樣的感覺，無一不是喉頭髮緊，身體無法動彈，腳跟背脊陣陣發涼。
就在莫小小黑眸變得越發漆黑起來，那種在巖州出現過的類似靈力的異樣感再度在身體內涌動的時候，忽然一股淡淡的馨香傳入鼻息。
“唔……”馨香混着空氣納入脾肺，莫小小眉頭微蹙，忽覺身上的力氣瞬間被人掏空，揪住男子的手一鬆，膝蓋一軟，滑坐在地上。
而那淡淡的馨香之氣並未就此散去，依舊在空氣中蔓延，有越來越濃之勢。
“什麼……味道……”莫小小恍恍惚惚的擡眸看向往後退了兩步的男子，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看上去像質問男子，又有些像喃喃自語。
男子心有餘悸，在原地佇立着低頭看向顯然有些神志不清的莫小小心裡一萬個疑惑。
剛纔依舊不能動的身體卻在聞到那味道之後既然奇蹟般能動了，莫名的寒意也消失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而且……她顯然和他們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看着躺臥在地上的莫小小，男子頓了下後上前一步在她跟前蹲了下來，“是檀香的味道。”
“……”檀香嗎？好像是吧……和十六送給她那黑玉鐲散出的味道很像……很像……
看着男子的視線越發模糊，莫小小眼皮無力控制的閉上，就這樣暈睡了過去。
蹲在地上凝視了莫小小良久，男子依舊沒有起身的意思，一切都太過詭異，一時間讓他難以消化，直到晃過神來的錦兒也走了過來，單膝跪在他身前，他才擡眸看向錦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