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草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冥千夜,眼中盡是嘲諷,淡淡說道:“是嗎?難怪你得不到杜思君的心,她和溫凌恆能夠走到一起,也不是沒有原因的。”語氣盡是嘲諷,看向冥千夜的時候眼中盡是譏諷。
那麼自己好好的讓他看看,杜思君究竟會不會過來。
冥千夜緊緊的抿着脣瓣,額頭上面盡是汗水,不知爲何,對於百草的話,他原本很有信心杜思君不會來也開始動搖了,漆黑的雙眸此時帶着讓人看不清楚的神色。
如果杜思君真的過來,她就中了白熙的圈套,他自然知道,白熙爲何想要捉住杜思君。
只不過是爲了想要得到暗族和聖族的隱藏的軍隊罷了。
可是如今的白熙已經變成了幽靈澗主,那麼杜思君的危險就是更加一分。
到了那個時候,杜思君又應該怎麼應付。
……
杜思君看着自己手中信件的時候,臉上盡是高深莫測的笑容,此時低着頭看着自己手中信件,轉眼之間,原本在杜思君手中的信件此時已經化爲齏粉,轉眼之間就已經消失不見。
聽雨看見杜思君臉上無比陰沉的模樣,此時小心翼翼的看向杜思君,問道:“主子,他們說了什麼?”
杜思君眼中的光芒沉沉浮浮,淡淡道:“沒什麼,只是冥千夜被白熙捉住了。”如今的白熙應該說是幽靈澗主,真是沒有想到,幽靈澗主居然被白熙救走了,白熙還真是大膽,真是什麼人夠敢救。
幽靈澗主是怎樣的人,那個人可不會因爲你是他的救命恩人就不會去利用,如今看來,白熙已經徹底的被幽靈澗主給附身了。
想到這裡的時候,杜思君的雙眸盡是陰沉的光芒,到是沒有想到,百草居然背叛了冥千夜,不過這倒是一點也不驚訝,畢竟這一件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主子,您要去……救他嗎?”聽雨問道這裡的時候一些不確定。
去救他嗎?
對於這一件事情,杜思君心中也不是很確定,如果說她得心中對於冥千夜沒有絲毫的恨意那是不可能的,畢竟如果不是因爲他,溫凌恆也不會中了巫術。
可是,杜思君的心中同樣知道,冥千夜是百草谷的谷主,幽靈澗主此時留着他只不過是因爲他還有用,一旦他無用,而她又被他們捉住了,那麼冥千夜自然逃不過一個死字。
畢竟,冥千夜的心臟,對於幽靈澗主來說還是十分重要的。
想到這裡的時候道,杜思君的心中已經有了決定,看來冥千夜哪裡,她無論如何都要去一次。
……
此時,一個萬丈懸崖之處,百草一身黑絲的裙裝站在那裡,面色十分的蒼白,猶如來自地獄之中的惡鬼一般,看向前面站着的紅色人影,臉上盡是嘲諷的神色,淡淡說道:“真是沒有想到,你果然來了。”盡是嘲諷。
杜思君看着此時站在自己面前的百草,十分的陌生,眼前的這個人臉上盡是陰沉狠厲的神色,尤其是眉宇之間的痕跡,她的心中明白,眼前的這個人已經徹底變成了巫族的人。
真正成爲巫族人的標誌,就是眉宇之間的黑色硃砂,如同她眉宇之間的紅色彼岸花一般。
“好久不見。”杜思君冷冷的看了一眼百草,眼中波瀾不驚。
百草嗤笑一聲,“是啊,好久不。”盡是意味深長。他們還真是有緣,畢竟很久以前,巫族就是爲了聖族而活,如果不是因爲聖族,巫族又怎麼會遭遇滅族之災。
巫族,就應該是這個大陸上最爲尊貴的存在。
“真是沒有想到你居然是聖族和暗族的雜種。”百草的一切之中充滿了諷刺,看向杜思君的時候雙眸之中也是充滿了譏諷,唯有聖族和暗族生出來的孩子才能夠開啓的彼岸花。彼岸花,即使祝福,也是詛咒。
杜思君聽見百草這樣說道的時候,臉上的神情十分的平靜,漆黑深幽的雙眸看向百草,“人呢?”
“哈哈……真是沒有想到,杜思君你居然真的過來了,將人帶過來。”隨後杜思君就看見冥千夜被人壓了上來,只是稍稍一眼,她的心中倒是十分驚訝,畢竟她還是第一次看見冥千夜這般狼狽的模樣。
“你過來做什麼,我不需要你的可憐。”冥千夜無比冰冷的說道。
即使在看見杜思君第一眼的時候,他的心中是歡喜的,可是隨之而來的是憤怒,她明明知道這裡就是一個陷阱,爲何還要過來,她不是已經將他視爲仇人了嗎?
他不敢多想,可是卻是抑制不住去想。
杜思君收回自己的目光,“幽靈澗主想要什麼?”杜思君直接道,她的心中自然知道,百草,只不過是一個棋子罷了,如今幽靈澗主恐怕在哪裡看着。
“你倒是十分清楚。”百草聽見杜思君說道幽靈澗主的時候,心中難免有一些驚訝,畢竟自己從始至終都沒有說道幽靈澗主的這幾個字,可是杜思君卻是無比的肯定。
杜思君冷笑一聲,如果自己就連這個都看不出來的話,自己又怎麼會這樣直接的走過來,“那可真是可惜,他,終究是妄想。”說道這裡的時候,杜思君的動作十分的快,只不過是轉眼之間,原本挾持冥千夜的人已經倒下。
百草看見杜思君手段這般凌厲,雙眼微微一眯,瞬間,有幾個人出現在杜思君的面前,“杜思君,你難道就不在乎他們的性命嗎?”
杜思君在看見管家的時候,眼中微微一段,她自然知道管家對於溫凌恆究竟意味着什麼,緊緊的咬住自己的脣瓣,緊緊的握住自己的手心,真是沒有想到,百草居然控制了管家。
“他們已經被你控制。”杜思君的話盡是肯定。
“自然,想要救他們,最好乖乖的跟我們走。”百草自然看見杜思君微微的猶豫不決,心中得意,她的心中知道,杜思君對於溫凌恆在乎的人或者東西都是十分的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