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思君看着眼前的這個風華絕代的男子,心中忽然涌上一股憤怒,你說你沒有什麼事情長這般好看做什麼,這樣的容貌,簡直就是用來魅惑世間的女子而存在的一般。
“好看嗎?”溫凌恆眼中帶着戲謔的笑意看此時走神的杜思君,語氣之中沒有任何的不悅,反而帶着淡淡的笑意。
杜思君看着此時笑容清淺的溫凌恆,白皙的肌膚浮現一抹紅暈,心中暗自罵道一聲妖孽,隨後腦海之中忽然想到白朮的身影的時候,臉上又恢復之前清冷的模樣,嘴角露出一抹冷漠的笑容,“美人當前,佳人再眼,自然是無比的好看。”語氣盡是風流倜儻。
溫凌恆沒有想到杜思君居然會這樣說道,整個人的神情有一些微微發愣,隨後再次看着杜思君的時候眼中也是到這異樣的神情。
“王爺,我看那和雲城使者可是看你看了很久,定然是心悅於你。”杜思君的聲音充滿了譏諷。眼神之中也僅是揶揄。
自從雲楣坐下來之後,整個人的眼神幾乎要都黏在溫凌恆身上,眼中盡是癡迷。
杜思君心中冷哼一聲,看着雲楣眼中盡是冷意,組角也是冰冷的笑容。
溫凌恆淡淡的看了一眼雲楣,眉頭緊緊的皺起,隨後移開自己的眼光,轉向杜思君,問道:“你和她有仇?”雖然是用疑問句,但是語氣之中卻是無比的肯定。
“算是吧。”杜思君一手端着酒杯,神情似笑非笑的看着雲楣說道,眼中盡是冷意。
“需要我幫你殺了她嗎?”溫凌恆眼中盡是嗜血,語氣略微有一些興奮,好像覺得自己說的話也是無比正確,覺得這個提議很是正確。
杜思君聽見溫凌恆這樣說道的時候,口中的酒水差一點噴出來,隨後便看見溫凌恆無比嫌棄地看了一眼杜思君一眼。
“咳咳……”杜思君擦了擦自己嘴邊的酒,用一種你說的真的眼神看着溫凌恆,再怎麼說雲楣也是一個嬌滴滴的美人,而且生的也是十分的花容月貌,他居然可以用這般輕鬆的語氣說道。
要殺了雲楣。
嘖嘖,要是雲楣知道的話,心中還不知道怎麼傷心難過,杜思君淡淡的看了一眼溫凌恆,眼前的男子容貌俊美,但是他的心卻是無比的冰冷無情。
想到這裡,杜思君眼中閃過苦澀的笑容,自己似乎也沒有什麼好嘲諷雲楣的,畢竟自己要是真的算起來,也是被眼前這個男人拋棄的人罷了。
只不過,有一點,他和雲楣不同,她即使沒有溫凌恆依舊可以活的好好地,依舊可以在自己喜歡的事情上面開創一片屬於自己的天地。
溫凌恆明顯的感覺到了杜思君眼中神色的變化,變得越發清冷冷漠了,整個人都散發着一種生人勿進的氣息,這樣的杜思君,溫凌恆潛意識之中很是不喜。
總是感覺眼前的人並不是這般模樣的。
“不用了,我的仇,我會自己報。”半響之後,傳來杜思君淡淡的聲音。
溫凌恆聽見杜思君這樣說道,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隨後說了一聲,“隨你。”便沒有再說什麼。
溫凌恆聽見杜思君這樣說道的時候,眼神冰冷了下來,隨後便沒有再和杜思君講過一句話,一直到宴會結束,兩人也在未說過任何話。
……
自從上一次宮宴之後,杜思君倒是已經有了很久沒有見面了,這一天的時候,徐文忽然讓人傳信給她,說是有重要的事情商量,非要見面才能夠說明具體的情況。
杜思君看着手中信,嘴角露出一抹極爲清淡的笑容,看來徐文心中已經打算好了,只是心中有一些忐忑罷了,不知道到底做不走,只要稍加領導,徐文的決心就會更加堅定。
杜思君神情帶着一些神秘,看來上次宮宴之後那一句話起到了作用。自己只要稍微引導一番,這一件事也不是不成,畢竟自己已經想到了一個絕佳的辦法。
既可以保證徐家二房不死,又可以讓人徐家二房脫一層皮。
有時候,並非殺人才是真的消除自己內心之中的仇恨,只有看着的自己恨的人,生不如死,纔是最好的辦法。
倒不是杜思君冷血,徐家二房倒是和她也沒有任何的直接關係,但是上次林道的時候,他們想要殺了徐文,連帶着她也受到了傷害,這個仇,無論如何,自己都要報仇。
杜思君的嘴角露出一抹冰冷邪惡的笑容,身上那一種清秀的氣息一瞬間消失,只剩下深沉和絲絲邪魅。
“來人,準備一下,本公子要出門。”杜思君對着門外面伺候的人大聲的說道,他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都是掌握在溫凌恆的手中,即使自己不說,溫凌恆不過一盞茶的時間,依舊可以知道自己在那裡。
與其這般,還不如直接告訴他。
果然,聽見杜思君這樣說道之後,傳來離去的腳步聲。
杜思君坐着王府的馬車慢悠悠的倒了與徐文約好的地方,京城有名的酒樓,香滿樓。
她上來的時候剛好看見坐在桌子上面的徐文,此時的徐文臉色盡是陰沉,一點也沒有之前那樣意氣風發的模樣,杜思君挑了挑眉,倒是有一些意外,這個徐文這是怎麼了?才幾天的時間罷了,居然變成這般頹廢的模樣。
“你來了。”
“嗯。”杜思君點了點頭,隨後做子啊徐文的對面,“找我有什麼事情?”她可是從未認爲徐文找她過來是喝茶的。
“無事,只是想找你喝喝茶罷了。”徐文低着頭說道,他怎麼可能會說到自己是因爲暫時不能讓人二房消失而感覺無比憤怒這一件事情。
一想到三天之前,溫凌恆讓蕭琛韶傳信給他的時候,他的眼中盡是憤怒,明明之前都已經佈置好了,就是等着二房落網了,但是他們居然告訴他,暫時不能夠動。
這樣讓他,怎麼能夠不生氣,怎麼不憤怒。
畢竟想要二房消失在這個世界的想法已經整整那麼多了,怎麼可能說放棄就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