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王府書房,溫凌恆和蕭琛韶兩個人相看無言,只是想通得是,兩個人的眼中盡是冰冷。
“這次宮宴後,估計你有可能會留在京城一兩年。”溫凌恆對着蕭琛韶說道,眼中盡是深幽,畢竟這一件事情還是今早和他說,因爲杜思君的火藥,使得原本想要去邊疆打探打探的其他國家,都十分安靜下來,轉而向着不斷打聽製作火藥的那個人,如今算起來杜思君算是最爲重要的人。
蕭琛韶聽見溫凌恆這樣說道的時候,他的眼中閃過了然,畢竟這一件事情他早就知道了不是嗎?只是心中依舊有一些不甘罷了,“我知道了,只是心中有一些不甘罷了。”好不容易查到幽靈閣消息,可是卻沒有得到任何的有用的消息。
溫凌恆聽見蕭琛韶這樣說到的時候,心中自然知道他說的是什麼,但是幽靈閣是一個神秘的組織,到現在已經存在了一百多年,發展更是讓人驚歎,如今組織的發展更是讓人驚歎,尤其是這幾十年,幽靈閣已經漸漸消失在江湖之中,但是此時幽靈閣忽然和南疆進行合作。
這其中定然有什麼他們不知道的秘密
“說起來,這一次徐文估計不會放過徐家二房。”蕭琛韶忽然想到什麼,嘴角盡是冰冷的說道,眼中也是冷漠的模樣。
“徐家二房,早就應該教訓了。”溫凌恆語氣之中沒有任何的波動,深幽眼眸之中盡是深幽,只不過眼眸之中好像裡面有着什麼詭異旋渦,旋渦裡面似乎有着無數的黑暗,在不斷的涌動。
無端的讓人感覺到恐懼。
“哼,簡直就是一羣白癡。”蕭琛韶的語氣之中絲毫沒有掩飾的鄙視,他自然之道徐家二房想出這樣的辦法,無非就是徐家二房害怕自己的爵位被徐文給搶了,但是他們也不想想看,他們如今的位置,還不是依靠大舅舅當年賺下來的功勞,大舅舅戎馬一生,到頭來居然被自己的兄弟給害了,可想而知,如果徐文知道這一件事情的話,的那麼二房不可能活到現在。
如今,二房已經活了夠久了。
書房裡面兩個人在談論着,話語之中已經決定好了徐家二房的生死。
白朮端着一碗湯走到書房門口,但是被清風給攔下了的,白朮的心中很是不悅,如果不是知道清風是溫凌恆的貼身暗衛,而且溫凌恆此時就在裡面的話,白朮定然是要發飆的。
“白姑娘,您請回,主子說不讓任何進。”清風神色盡是冷淡的說道。
白朮神情微微一愣,眼中閃過一抹陰鷙,隨後快速的變成楚楚可憐的模樣,語氣之中說不出來的溫柔,“我不進去打擾師兄,只是知道三師兄也過來了,所以想要進去見一見,我還燉了湯,端過來讓他們嘗一嘗。”眼神之中盡是祈求,好像清風不答應的話,就是有什麼過錯一般。
“抱歉,白姑娘,主子又吩咐,任何人都不見。”清風臉上依舊沒有任何的表情,他打從心裡面就是不太喜歡這個白朮, 畢竟清風常年在黑暗之中走動,自然是可以輕易的分辨出一些人身上極力掩飾的陰狠和黑暗。
剛好,白朮就是屬於這一類人。
白朮端着托盤的手不自覺地捉緊,心中盡是憤怒,尤其是在看着的清風的時候,心中更是憤怒,但是到底知道此時自己在那裡,白朮勉強的控制着自己的心神。
臉上帶着一抹溫婉的笑容說道:“既然師兄在忙,我就先走了,這碗湯拜託你端進去給師兄,等師兄什麼時候有空了,我在過來。”說完之後便把手中的托盤遞給了清風,轉身離去了,只是一轉身,臉上的笑容就消失殆盡,眼中盡是陰鷙狠毒。
清風看着手中的托盤,心中很是無奈,最後依舊端着走了進去,但是卻被溫凌恆讓倒了,清風的心中瞭然,主子從來不喝他人煮的湯,除了王妃。
想到杜思君,清風的心中就是內疚也是不知如何面對,如果不告訴王妃,就意味着王妃會一直誤會下去,但是如果告訴王妃,那麼主子是不是……
說與不說,都艱難。
白朮從書房離開之後,眼中盡是陰鷙的向着自己客房走去,忽然看盡涼亭之中作者一襲青衫的男子,那個男子此時還坐在涼亭下棋,白玉一般的臉上此時還帶着一抹溫潤的笑容。
尤其是那一雙璀璨奪目的雙眼,此時盡是清冷,但是又帶着絲絲笑意,那樣清澈無比的眼神似乎只要一眼就可以看見人心之中最爲黑暗的地方。
白朮愣愣的看着涼亭,尤其是再看見那一雙眼眸的時候,心中不自覺涌上一股暴怒的情緒,那一種想要狠狠地挖掉那一雙清澈雙眸的想法在白朮的心中不斷的擴大。
“那個人是誰?”白朮拉着路過的丫鬟問道,眼中依舊死死的盯着杜思君,不知爲何,對於涼亭的人,心中無端涌上一股敵意。
丫鬟小心翼翼看了一眼白朮,隨後很是恭敬的回答道:“回白姑娘,那是杜公子,說是暫時住在王府之中。”
杜公子?男的?
白朮的心中鬆了一口氣,隨後心又不自覺地提起來,“那這個杜公子如今住在哪裡?”
“杜公子如今住在墨竹閣。”丫鬟很是乖巧的回答,心中雖然十分疑惑白朮爲什麼會問到這一些事情,但是依舊回答了。
墨竹閣?
白朮的嚴重不自覺地陰沉下來,自己可是聽說了,墨竹閣也是王府之中最好的院子了的,自己是師兄的師妹,但是自己此時居然住在王府的客房之中,哪裡的環境雖然也是十分的不錯,但是相比較墨竹閣,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想到這裡的,白朮的眼中狠毒越發的濃烈了。
獨自一個人坐在涼亭之中下棋的杜思君,此時感覺到一陣陰狠的眼光直直的看向自己,下意識的向着四周看去,在前方的時候看見一身白衣女子,眼中盡是陰狠的看着她。
這個人不就是上一次抱着溫凌恆的那個女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