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麪人小看了這幫人,他們的實力提升的快,戰鬥力也很強,之前能逼的他逃生,現在撞上來能得什麼好?
事實是銀麪人沒得到什麼好。
雙方一交手,蘇洛的無影劍出動,快的看不到劍光,只聽到風聲撲面而來,多年的戰鬥經驗告訴銀麪人得躲。
他躲過了蘇洛的那一劍,卻沒躲過杜子騰黑手,被杜子騰一記掌風拍的吐血。
銀麪人顧不得抹去嘴上的印跡,心裡那叫一個波濤翻滾。
怎麼可能,他可是靈皇九階的高手,怎麼會被一個一階靈皇拍吐血?
銀麪人覺得自己要瘋了,他到底遇到了一羣什麼樣的變、態,爲什麼這些變、態實力不強,攻擊力卻很高。
他想不通也不想明白,更沒時間去細想,因爲納蘭傑的攻擊過來。
雙手一個照面就陷入激戰,那真是你方唱罷我登場,攻擊一波接一波的打向銀麪人,源源不斷。
打的銀麪人使出吃奶的力氣戰鬥,什麼絕招,什麼底牌,統統打出,銀麪人都沒時間肉疼。
納蘭傑在靈王的時候就能拖住銀麪人,逼的銀麪人不得不逃命,在靈皇三階的時候那攻擊力絕對爆表。
強大的勁風吹的銀麪人肉皮疼,感覺自己的表皮不保,似乎要被撕破一般。
這道攻擊絕對得躲,不能硬接。
可是往哪躲呢?
四個方向都有攻擊,思來想去還是飛白最好捏,於是銀麪人朝着飛白的方向退去,同時手心多了一柄飛刀。
看樣子想偷襲飛白。
只是他想的挺美的,卻沒注意到飛白肩頭上落着一隻白貓,那隻白貓看到銀麪人的動作撇嘴。
想捏軟柿子也得他同意才行。
於是銀麪人這下子悲劇了,飛刀還沒打出去就被白貓撞成了回頭刀,直接插在了銀麪人的腹部。
那一刀插的有點狠,疼的銀麪人慘叫的同時往嘴裡扔了一顆解毒丹,生怕飛刀上的毒性迸發。
這會銀麪人暗自慶幸,還好這毒備有解藥,如果是另一柄飛刀的話,銀麪人想到那結果一陣後怕。
這麼一耽擱,蘇洛三人的攻擊也到了,倒黴的銀麪人扛住了蘇洛與杜子騰的攻擊,卻沒扛住納蘭傑的攻擊。
被納蘭傑一巴掌拍趴下,本想就地打個滾逃出攻擊範圍,沒想到身子不聽命令,直、挺、挺趴在地上動彈不得。
“你,你使了什麼妖法?”銀麪人驚的聲音都變形了,兩眼盯着地面,眼底盡是懼意。
他發現自己小看了這個世界的年輕人,那些老傢伙是廢的很,連個靈皇都沒有,可是年輕人不一樣啊。
這一個兩個都是變、態。
呵呵,納蘭傑送上嘲笑,身子一彎在銀麪人身上拍了幾下,封印了銀麪人的丹田。
妖法那是不存在滴,他只不過是使了精簡版玄陰鎖王陣而已。
是的,是精簡版,納蘭傑不是不想使出真正的玄陰鎖王陣,而是他現在的實力使不出來。
不過對付一個靈皇精簡版的也夠了。
上次沒有時間使出來讓納蘭傑暗自檢討,這次不會了,有蘇洛三人牽制足夠納蘭傑佈陣了。
蘇洛站在旁邊側頭打量納蘭傑,爲毛這陣她有點熟悉呢?又不像玄陰鎖王陣,真是奇怪啊。
“洛兒,人抓、住了,現在審嗎?”
納蘭傑一把揪住銀麪人的頭髮晃了幾下,疼的銀麪人直吸涼氣,感覺自己的頭髮要被揪掉了。
“審吧。”蘇洛不想在銀麪人身上浪費太多時間,此人不配。
然而就在這時異變在生,一直站在遠處觀戰的人羣發出驚呼,蘇洛扭頭看去頓時氣的眼冒火花。
只見玉兒被一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控制住,一柄長劍橫在玉兒的脖子上,劍身漆黑一看就是塗有巨毒。
在那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腳身落着一張獸皮,只一眼蘇洛就明白了發生什麼事情。
肯定是那個鬼東西假扮靈獸混到了玉兒身邊,他們這邊大戰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而銀麪人被抓更讓衆人神經放鬆。
這正是警惕性最薄弱的時間點,再加上誰會防備一隻靈獸呢。
“放了她。”五喬紅着眼睛擋在那個鬼東西面前,心裡悔的不行,這是他的失職啊。
“呵呵,做夢。”
那個鬼東西一開口說的居然是標準的燕京話,而且那聲音還是個女人的聲音。
會是誰呢?
蘇洛的思緒被靈獸的怒吼打斷,衆靈獸那叫一個火大,他們覺得自己的獸臉不保,居然讓敵人混進了他們的隊伍。
還批着獸皮,這是打臉,這是挑釁,這是不死不休。
衆靈獸躍躍欲試,想上前撕碎了那個鬼東西,嚇的鬼東西尖叫。
“別過來,再過來我就弄死她。”
“長公主!”
蘇洛猛的擡頭盯着那個鬼東西瞪大眼睛,不敢相信這個女人還活着,她不是死在了懷王的叛亂中嗎?
“別動,都別動。”蘇洛不敢拿玉兒的拼,立刻命令靈獸退後。
她身子一動來到了五喬身邊,沒有時間責怪五喬,盯着鬼東西確認道:“你是長公主?”
“哈哈哈,沒想到第一個認出我的居然是你。”鬼東西哈哈大笑,笑聲中帶着得意與悲涼。
納蘭傑提着銀麪人也飛了過來,把銀麪人丟給墨白,堵住了長公主的後路,清冰的眸子閃爍殺意。
長公主這是一個好久不曾出現的名字,也是一個從未被納蘭傑放在心上的名字,沒想到卻是隱藏最深的人。
直到這個時候納蘭策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像是第一次認識這個女兒似的,開口問道:“你真是婷兒?”
“呵呵,我的好父親,你到現在也沒認出我嗎?”長公主送上嘲笑,說的是好父親,聲音裡可沒一點父女情。
天家無親情,這句話不止納蘭傑體會到了,長公主也體會到了,盯着納蘭策的眼神有着深深的抱怨。
那眼神看的納蘭策很不滿意,他不明白納蘭婷有什麼可抱怨的,要知道那麼多孩子裡面,這個女兒算是過的極好了。
還有不少人過的遠不如長公主風光,她有什麼可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