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夢幻神匕’和雪月劍收進聖神戒後,便閃身到沐晨風身邊,見他依然閉着雙眼昏迷着,忍不住蹙了蹙眉。
“喂,沐晨風,你醒一醒。”用手在他臉上輕輕地拍了拍。半晌後,沐晨風終於悠悠地睜開了眼睛,只不過……
只見他星目迷離,一張俊臉卻是異樣的潮紅。
“喂,沐晨風,你沒事吧?”雪魅擔憂地望着他,伸手在額頭上試探了一下,卻不料被沐晨風一把抓住放在自己臉上拼命磨蹭着。雪魅身體陡然一僵,想將手扯回來,卻想不到沐晨風這傢伙力氣蠻大,一時之間竟然扯不贏他,無奈之下,只好運用神力將他震開。暗想:這傢伙肯定被狐媚娘那女人下了毒;這下可怎麼辦?對了,去看看狐媚娘那女人身上有沒有解藥。
雪魅身影一閃又回到狐媚孃的屍體旁邊,伸手在她懷裡一陣摸索之後,摸出了十多隻五顏六色的瓶子和一大扎金票,這個金票嘛,雪魅當然毫不客氣就將它收入了聖神戒中,跟這個女人打了這麼久,總得收點動手費吧。
最後還摸出一個紅木牌,上面雕有六個黑色大字:樂憂谷、四長老。心想:看來這個狐媚孃的身份還有點來頭,而這個樂憂谷想必也不是什麼好鳥,哼,以後你最好不要來招惹本小姐,否則,本小姐不介意把你弄成災難谷。
雪魅身影一閃又回到狐媚孃的屍體旁邊,伸手在她懷裡一陣摸索之後,摸出了十多隻五顏六色的瓶子和一大扎金票,這個金票嘛,雪魅當然毫不客氣就將它收入了聖神戒中,跟這個女人打了這麼久,總得收點動手費吧。
最後還摸出一個紅木牌,上面雕有六個黑色大字:樂憂谷、四長老。心想:看來這個狐媚孃的身份還有點來頭,而這個樂憂谷想必也不是什麼好鳥,哼,以後你最好不要來招惹本小姐,否則,本小姐不介意把你弄成災難谷。
看着面前十多隻五顏六色的瓶子,雪魅一陣猶豫,每瓶都是香甜香甜的,上面又沒有名稱,她實在不知那一瓶纔是解藥。
這時,耳邊卻響起了小金戲謔的聲音:“主人,你再在這裡磨蹭下去,後邊那個傢伙就要*焚身而亡了。”
雪魅聞聲,擡頭一看,只見一條金色小蛇漂浮在自己頭上方,頓時驚喜地叫道:“小金,你也來了?”
“主人,你先別管我,先管管後面那個傢伙吧。”小金笑著道。
雪魅聞言急忙回頭一看,下一刻便睜大了美目。只見沐晨風正在竭力脫着自己的衣服,半個白皙的身子已經赫然暴露在空氣中,嘴裡還在低喃着什麼“小金,他這是?”雪魅將目光放回到小金身上。
“主人,這個傢伙中了這個女人的媚毒。”
“媚毒?”雪魅聞言吃了一跳,“那就是要給這個傢伙找個女人才能解毒囉?”小金點了點頭。“那好,本小姐馬上就帶他去找女人。”說完,閃身來到沐晨風身邊,迅速點了他暈穴,頓時,沐晨風身體一軟,倒在雪魅懷裡,看到他暴露出來的白皙身子,雪魅也不由得臉上一紅,忙移開視線。雖然雪魅前世身爲21世紀的新新人類,見過不少更尷尬的事,但至少沒有如此近距離接觸過。
“主人,已經來不及了,恐怕還沒等你找到女人,這個傢伙就已經……”小金跟過來飄浮在雪魅面*謔地說道。
雪魅聞言頓時便急了。“小金,那怎麼辦?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唉,主人,事到如今,也只有犧牲你自己了。”小金嘆了一口氣,道。
雪魅聽到小金說要她犧牲自己,當下便嚇了一跳,將整個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似的;笑話,她這副身體才十三歲呀,雖然外表有些不相符,可畢竟還是未成年呢。
“主人,你誤會小金的意思了。”小金戲謔地說道。
雪魅聞言尷尬地乾笑了一聲,“小金,那你說的是什麼方法啊?”
“主人,你是混沌聖體,你體內的血能中和任何毒素。你只要犧牲一點點血就能解除這傢伙身上的媚毒了。”
“哦。”雪魅瞭然地點了點頭,旋即將手指放進嘴裡用力一咬,喲,還真夠痛的,忍不住輕蹙了一下眉頭。伸手捏開沐晨風的嘴,把手指流出來的血滴入他嘴裡,果然,沐晨風吃了她的血之後,他身體的燥熱漸漸消退了,直至恢復到正常的體溫。
半晌之後,雪魅才伸手解開他身上的暈穴,只見他纖長的睫毛輕輕地抖動了一下,終於慢慢地睜開了眼睛。
小金見狀,迅速竄入了雪魅的衣袖裡,它是主人的最後一張底牌,若是主人沒有遇到威脅生命的危險,它是不會輕易暴露在外人面前的。
“魅……魅少?”沐晨風星目朦朧,還以爲自己身在夢中。“你終於清醒了?很好,快把你的衣服穿上吧。”
雪魅邊說邊將他從自己的懷裡推出來,站起身來,面對着他。
“魅少……我這是……”雪魅聞言瞪了他一眼,不悅地說道:“你還在支支吾吾磨蹭着什麼?還不快點把衣服穿上來,你以爲你身材很好啊,白的就像一隻白切雞。”
“哦。”沐晨風紅着臉應了一聲,忽然又扭捏地說着:“魅少,你……你能不能先轉過身?”
“喲,現在開始害羞了?剛剛是誰還在拼命脫自己的衣服呀。”雪魅嗤笑一聲說着,不知爲什麼忽然覺得眼前這個小美男害羞起來還蠻可愛的。
“我……那個……不是你……”沐晨風紅着臉,支支吾吾也不知怎麼開口。
“我什麼我,你該不會以爲是本少脫你的衣服吧?”雪魅瞪着他,羞惱地說着;用手指了指不遠處狐媚孃的屍體繼續說道:“看到沒有?你剛剛就中了那個女人的媚毒。哼,要不是本少幫你解毒,你這個傢伙早就該*焚身而亡了。”說完冷哼一聲就轉過身去。
“媚毒?”沐晨風聞言身體陡然一顫,望某魅的背影羞澀地說着:“魅……魅少,是你幫我解的毒嗎?”
“廢話,這裡除了本少,還有第二個人嗎?”雪魅冷哼一聲。心想:早知道就不救這傢伙了,真夠囉嗦的。
“魅少,你別生氣,我……我願意負責。”沐晨風紅着臉道。
“什麼?負責?”雪魅回頭錯愕地瞪着他,“沐晨風,你要負什麼責?”
沐晨風在雪魅逼視的目光下,俊臉變得更加緋紅了,羞澀地說着`:“魅少,你……你爲了幫我解毒,就犧牲了你的……清白,我願意負責。”
雪魅聞言頓時一臉黑線,心想:這個傢伙發什麼神經啊,不會是以爲我把清白給了他吧,哼,想得倒挺美的,本小姐會那麼隨便的人嗎?當下便瞪着他怒吼道:“負責,負你的大頭鬼!你以爲解媚毒就必須那個那個啊……”
“魅少,你這麼生氣,是不是因爲我剛剛弄痛你了……”沐晨風驚道。
“哼,你不提還好,你一提,本少到現在都還覺得痛。真是該死的,到底是那個古人先發明動不動就咬手指的。”雪魅一臉悲憤地說着;“還有你這個傢伙,吃了本少一滴血,真是便宜你了。你要記住,這滴血可不能白白給你的,至少也要拿百多五十萬金珠來償還。”
沐晨風聞言頓時一臉呆滯外加一臉黑線……
半晌後,沐晨風回過神來,望着面前的精緻少年羞澀地說着:“魅少,我們之間真的沒有發生過什麼嗎?”
“沐晨風,你白癡啊?我們兩個都是男的,能發生什麼?”雪魅冷聲說道;忽然又指着不遠處狐媚孃的屍體,嗤笑着說:“沐晨風,如果你要發情的話,那邊還躺着一個紅衣女人,雖然是屍體啦,你不妨將就一下。”
沐晨風聞言心中一陣惡寒,幸虧今天還沒吃東西,要不然就真的會吐出來了。心想:魅少,這種你都說得出口,還真不愧是無恥的魅少。
“喂,你那是什麼表情啊,是不是很噁心啊,哼,要不是本少來得及時,你這傢伙的清白早就該毀在這女人手上了,所以本少就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多少也得表示表示吧。”
“好,魅少對在下的救命之恩,晨風無以爲報,就只有以身相許了。”沐晨風揚眉一笑道。
“許你的大頭鬼,本少除了錢,什麼都不要。聽着,你這條命值多少錢?你自己看着給吧。”冷聲說完,轉身便快步離去。
“哎,魅少,你要去那?”沐晨風急急追上來。
“去看看韓君逸那傢伙死了沒有。”雪魅邊走邊說着。
沐晨風跟在她後面喋喋不休地說着:“魅少,你今年多大了?”“你家住在那?”“家裡都有些什麼人啊?”“有沒有喜歡的人啊?”
“閉嘴!”雪魅再也忍不住了,回頭大喝一聲,瞪着他怒吼道:“沐、晨、風,有沒有人說你很囉嗦?”真是的,一個大男人還像一個女人一樣嘰嘰喳喳的,煩不煩啊。
“魅少,你別生氣嘛,人家也不過是想多瞭解一下你嘛。”沐晨風委屈地說着,一雙星目楚楚可憐地望着某魅;雪魅頓時只覺得心中一陣惡寒,男人怎麼也可以這樣?
“主人,韓君逸那個小子就在前面山坡下那個山洞裡,在剛剛之前我還去看過他。”小金的聲音突然在雪魅心中響起。
“哦,那他有沒有怎麼樣?死了沒有?”雪魅在心中淡淡地迴應着說。
小金聞言偷偷地翻了個白眼,心想:主人,擔心就說擔心嘛,還硬要把自己說得無所謂。當下就故意嘆氣說:“唉,主人,你放心好了,他死不了的,頂多就是摔傷殘廢而已。”
“什麼?小金,你是開玩笑吧?”雪魅吃一跳。
“主人,小金說話從來都不開玩笑的。”雪魅聽了頓時便急了,腳步忍不住又加快了幾分,幾乎是電速前進。
“魅少,魅少,你等等我啊。”身後的沐晨風望着前面那道一閃而逝的紫色身影,急聲大叫道,頓時也身影急閃,直追而去。
“小金,你說韓君逸他就在這洞下面?”“是的,主人。”
望着下面這個幽深黑洞,雪魅眼裡出現一抹擔憂,這個洞看起來至少都有5米深,韓君逸掉下去就算不殘廢也得受傷。
雪魅急忙從洞口一躍而下,洞底是呈圓形的,大約有10平方米大,藉着洞上方射下來的微弱陽光,洞底還算看得清。
一名白衣少年側躺在洞底地上,只見他星目緊閉,嘴脣蒼白,似乎還在呢喃着什麼。
雪魅迅速飄身來到他身邊,蹲下來,用手拍了拍他臉頰,輕聲喚道:“喂,韓君逸,你醒一醒。”見他沒有反應,查探了一下,才發現他體內的靈力是被人封印住了,意識正處於休克狀態。連忙運用神力解開他的封印並且輸送了一點神力到他體內。
半晌後,韓君逸終於悠悠地睜開了眼睛,當看到蹲在自己面前的絕色人兒時,一雙原本暗淡無光的星目中,剎時間變得璀璨明亮,有些不了相信地喃喃道:“我不是在做夢吧,魅少,真的是你嗎?”
雪魅看到他醒後,美目頓時一亮。奇怪,我這麼那麼擔心他幹嘛?他又不是我什麼人,本小姐幹嘛要關心他啊,真是的,撞邪了。當下便冷哼一聲:“廢話,不是本少還會是誰啊?”
“魅少。”韓君逸突然猛地一個狼抱擁過來,將眼前的絕色人兒緊緊抱在懷中,害怕地說着:“魅少,我以爲我再也見不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