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這份藥量和藥材來說的話,只能是毒藥的一種了,吃了這個假死丸的人會被寒氣侵蝕體內,如果不吃溫火的解藥的話,最多活不過七天的,所以這樣看來的話,段黎根本就沒有給那人解藥的意思。”
“只要那人一直都醒不過來,那麼我就是一直都是有罪的,段黎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段黎朝着的人是我,你有空把我的即墨救出去就好了。”
顧念白說完,便急忙推着莫離淵催促道:“好了,你也趕快走吧,擅闖天牢也是死罪一條。”
莫離淵有些不捨,可是最終還是點了點頭說道:“你等着我,我一定有辦法救你出去的。”
說完,莫離淵的身影便消失在了監獄的茫茫黑暗之中。
顧即墨瞪着自己的大眼睛,帶着微笑望着顧念白,顧念白覺得自己心裡最柔軟的地方都已經被顧即墨融化了,低着頭問道:“怎麼了,爲什麼要這樣看着我啊。”
“即墨希望即墨和孃親能夠一起出去,即墨不會留下孃親在這裡一個人,即墨和孃親都是無辜的,老天爺不會虧待了我們的,如果孃親真的出不去的話,那麼即墨一定不會自己一個人出去的,因爲這是孃親陪着即墨經受的歷練,即墨不會丟下孃親的。”
顧即墨說完,緊緊的抱住了顧念白的大腿,顧念白的心中帶着滿滿的感動,最後也緊緊的擁抱住了顧即墨,顧念白覺得自己的眼角溼溼的,可是臉頰上卻是滿滿的笑容。
不行,就算是爲了即墨,我也要勇敢的想辦法出去,要爲了即墨,想到辦法!我們要出去!都要好好的出去!
莫離淵回到客棧,然後找了一個機會支開了顧準安,並且將顧準安好好的安定好,然後準備一張白色的小紙條,在上面留下一個個黑色的字跡。
清晨的陽光十分的不錯,陸離一個人站在九幽山髒風景最好的閣樓上,望着山腳下的一片寂靜,顧念白這一次下山遊玩,哪怕沒有脫離出自己的視線,可是也不知道還有多久才能回來,而且更讓陸離不知道的是,顧念白到底還會不會回來。
想到顧念白可能不會
回來的,陸離的眸子緊了一下,可是不想讓自己多心,便低頭準備走下閣樓,回去自己好好的清淨一下。
視線漸漸的下移,趙莽的步伐急匆匆的朝着閣樓的方向跑着,手中還握着一直餓的“咕咕”叫的鴿子。
這鴿子陸離認識,但凡是九幽山莊的鴿子,頭上都會帶着一塊小小的紅色印記,那是這些鴿子天生就有的,是陸離精心訓練的一批鴿子,恐怕天下之人的鴿子也沒有可以和陸離九幽山莊的鴿子相比的。
能夠叫走着鴿子帶回來消息的人並不多,望着趙莽着急的樣子,陸離不用猜也知道應該是除了什麼大事,腦海之中浮現的第一個人便是顧念白。
陸離也來不及走下閣樓,輕功輕輕的一運,踩着閣樓的扶手便翩然而下,落在了距離趙莽不遠的地方。
趙莽已經是氣喘吁吁的樣子,完全不像是一個威武雄壯的武將,看樣子應該是十分着急的跑了很遠的路程。
見到陸離的時候,趙莽累的幾乎是說不出話,一面大聲的喘息着,一面將手中的鴿子遞給陸離。
爲了確保顧念白等人平安無事,陸離便將九幽山莊召喚鴿子的方式告訴給了莫離淵,沒想到今日竟然真的派上了用場。
陸離望着鴿子帶回來的內容,神色十分的緊張,然後拍了拍趙莽的肩膀說道:“我有事要出山莊一次,你在這裡好好的休息,就不用陪着我去了。”
陸離甚至沒有收拾行裝,一襲輕功便直奔着山下,停在了縣官府邸的門口,府邸門口的官差望着陸離,大聲的吼道:“哪兒來個礙眼的,走走走,別在我們大人的府邸門口晃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嘛!”
“我要見你們大人,讓你們大人來見我!”陸離聲音冷清的說道。
“嘿,我說你這是什麼態度啊,趕緊給我走開啊,願意報案上衙門門口擊缶去,別在這裡鬧,我們府邸裡最近這兩天可是有貴客的!”那官差接着說道。
“我再說最後一遍,讓你們大人出來見我。”陸離的聲音依舊是冰冷,忍耐力已經到達了極限了。
“我說你怎麼不是
好歹啊,找打!”那官差說着,揮動着拳頭朝着陸離揮了過來,陸離幾乎是沒有躲,一隻手便將那個動手的官差制服。
其他人見狀,也急忙上來幫忙,可惜哲學草包哪裡是陸離的對手,兩三下便都已經被陸離給放倒,陸離甚至只用了一隻手而已。
那幾個官兵躺在地上不停的翻滾,口中“誒呀誒呀”的叫個不停。
一個管家模樣的人聽到聲音急忙跑了出來,見到面前的這幅情景,便急忙上前作揖說道:“在下是這個府裡面的管家,看公子器宇不凡,不知道工資到這裡來所謂何事啊?奴才們不懂事,還請公子高擡貴手。”
陸離沒有說話,更加用力的掰着其中一個官兵的手腕,那官兵叫的聲音更加的悽慘,急忙代替陸離說道:“他,他要見我們老爺。”
管家聽了這話,面露難色,接着作揖說道:“這恐怕有些困難,畢竟百姓的父母官不是人人的見的,不知道公子是不是可以報上名號,讓我進去通報一聲?”
“晉宣王,陸離。”
陸離的話音說完,那管家的臉色一變,急忙下跪說道:“小的們狗眼不是泰山,還請晉宣王恕罪,晉宣王請進吧。”
“不需要通報了?”陸離挑眉問道。
老管家的臉色有些難看,急忙笑着說道:“這個當然是不需要了,您請您請。”
陸離這才滿意,狠狠的丟掉腳下的那些官差,然後恨着管家進了府裡面。
裡面的奴才趕緊進去通報,大聲的喊道:“晉宣王到!”
“啊!”那縣官手中的水杯一下子掉在了地上,然後到門口迎接,甚至下跪行了一個大禮,聲音顫顫巍巍的說道:“小的不知晉宣王到來,有失遠迎,還請晉宣王贖罪。”
陸離也不生氣,徑直繞過了縣官,然後坐在了房間裡面主賓的位置上,接着說道:“趙縣令最近身體可好啊?”
叫做趙縣令的人一愣,接着說道:“多謝晉宣王關心,不知道晉宣王遠道而來,所爲何事?”
“爲了一個人而來。”陸離喝了一口茶,冷聲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