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喝了它!

紀靈的話一陣見血,戳中要害!聞言,一時無語,林薏仁和容滄皆無話可說,不知該如何應對!

沉默,靜靜的沉默,是人都能看的出這是怎麼一回事,而心懷叵測,直欲置容淺於死地,林薏仁便是強詞奪理,不住的囂張的嚷嚷:“哼!皇后娘娘雖看似說的有理,但是這正是她容淺高明之處!一來,她小心謹慎,覺得自己偷偷摸摸密謀的很好,是一定不會被人發現的!二來,就算她不走運,如今天這般被人揭發--但她用的是以退爲進的方法,就如皇后娘娘所疑慮的這般,此地無銀,她大可辯脫自己是被人栽贓,遭人陷害--以此,來洗脫她的嫌棄!”

“哼,聖上,皇后娘娘,還有在座的各位,今日,我林薏仁在此不想爭辯什麼,也不想討論是不是有人加害!我只問大家,如‘不動銀’這般私密的庫藏,在容親王府內,除了容淺,誰還能有本事調動的出?!所以至於容淺她到底有沒有通敵……我想真相,大家心裡都清楚了吧!”

林薏仁話語惡毒,句句針對容淺。見此,覺得此言甚是有理,衆人們又開始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內心飽受着煎熬,心裡滿是愧疚,上前一步,蕭予初剛想開口,可是料準了他會這麼做的林薏仁,卻是在一個轉身之際對他擡起了手,示意噤聲:“蕭管事,如你這般被容淺迷惑,受她矇蔽到可以拋棄自己的未婚妻之人--我想你的話,是不會有人相信的!所以,你還是免、開、尊、口、吧!”

一字一句的駁斥蕭予初,讓他的形象瞬間跌落谷底,從此言論再不被人相信!林薏仁得意的笑着,轉身對上容淺,挑釁的挑眉,話說的三分諷刺,三分玩味:“怎麼?不說話了?向來伶牙俐齒的容世子,今日是怎麼了?哦……是無言以對,準備俯首認罪了是麼?呵!”

感覺自己已佔了上風,今日她容淺,是必死無疑!

本來,當郭芙找上她的時候,她還不信,聯繫了容滄商量了半天。一開始,要是沒有慕容元畫那賤人搗亂,今天揭發容淺的,便應該是容滄!可是後來她和容滄都中了計,都被弄得要死不活,尤其是容滄,差點半條命都沒了,現在躺在牀上根本就起不來!所以沒有辦法,只好她親自上陣,撐着場面!

說實話,現在的她,下身痛的不行,根本就快要站不住了!可是爲了能搶到雲饒,爲了事後能分得容親王府的財產--她現在,什麼都忍了!

“呵,怎麼,不爲自己辯解兩句嗎?容淺,你敢通敵叛國,簡直死有餘辜!”想盡快給容淺定罪,所以林薏仁心裡滿是操之過急!

見此,低低的笑着,容淺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坐在那裡,整個人淡定的如同一株清雅的白蓮,清新清靜,空谷而放。

“還有一件事本宮不明白,爲什麼淺弟會投向大越呢?要知道天紫與大越向來不交好,淺弟在大越,可沒什麼認識的人,她是有什麼必要要這麼做呢?”

這時候,紀靈再次開口,當衆問出了她的疑惑。

而聞言,林薏仁暗自緊了緊手,表情有些不快,覺得今天這紀靈是瘋了麼?怎麼老拆她臺?照理說她和她不是應該站在同一陣線上嗎?怎麼如今反倒胳膊肘往外拐,盡和她對着幹?真不知道那容滄是什麼調教她的,到底有沒有把她拿下?!

真懷疑這樣的紀靈曾經是有被容滄得手過?看上去簡直六親不認嘛!不滿間,雖說林薏仁對紀靈有意見,但該解釋的她還要解釋,於是不由的轉眸對向,聲音清亮:“娘娘難道忘了大越北靜王……君北羽嗎?!”

君北羽!他?

聞言一愣,隨即才反應了過來,看着林薏仁紀靈搖頭,話語中滿是不以爲然:“你這是搞錯了吧?大家誰都知道,君北羽他向來和淺弟不對盤……又怎麼如今和她攪在一起?”

這是國與國的政治,想當初,因爲天紫和大越常年不和,時不時就發生衝突,有百姓傷亡,所以爲了安定民心,治國興邦,兩國彼此互換質子,天紫國當初送去的人是四皇子容澤,而大越則送來的人就是北靜王……君北羽。

北靜王初來天紫時,時年九歲,比容淺大五歲,一直居住在容親王府內,應該算起來還是容淺的玩伴。可因爲少年老成,爲人嚴肅不愛說話,君北羽平時都是自己一個人待着,並不與其他人交流。如果非要說他在天紫國和誰人說的最多,接觸的最多,那那個人--非得要數他最最痛恨的容淺不可!

容淺比君北羽小五歲,當初君北羽九歲,容淺四歲,正是淘氣頑皮的時候!所以突然一天來了個玩伴,她是非常高興,非常瘋狂的,一天到晚黏着人家!

當初沒覺得,現在想想當時的容淺,可能就已經有展現日後斷袖的苗頭,一看道人家哥哥長得俊美,便非要纏着玩親親,一起睡覺,把君北羽那麼個沉默寡言,不苟言笑的小大人嚇的滿府到處跑,弄得整個王府雞飛狗跳,上躥下跳!

此後的時間裡,容淺便如牛皮糖般整天黏着君北羽,如同噩夢般不時出現在他身邊,不是往他喝的水裡加點‘料’,就是在他看的書裡放點‘東西’,又或者是趁他洗澡的時候把他的衣服拿掉,甚至還會在他不注意的時候一下子把他踹到湖裡……

諸多此類的事情太多了,容淺於君北羽來說,簡直就是惡魔一樣的存在!平時看上去那般一個冷酷俊美,威嚴十足的人,卻在此後的幾年裡一看到容淺便不由自主的繞道走,可見容淺對君北羽的毒害--那是有多麼的深!

記得那一年,君北羽十五,是他爲質子期滿即將回國的日子,那一夜,先帝設了餞行宴,在容親王府內爲他餞行,許是因爲高興,質子六年,將要結束,君北羽難得的多喝了些,可待他第二天醒來後卻發現自己光着被人反綁在牀邊,丟盡顏面!

“容淺,此生此世,你是我最討厭的人!你,去死吧--!”

大家都還記得,當君北羽十五歲,容淺十歲之時,離別在即,當着那麼多衆人的面,君北羽扔下一句話,策馬飛奔而去!至此,關於大越北靜王和天紫容親王世子的仇便結下了,宿世恩怨,怎麼也化解不開!所以,當此時林薏仁指證容淺,說她與君北羽勾結,通敵賣國--這似乎……怎麼也說不過去吧!

“薏仁,你肯定是搞錯了,以北靜王和淺弟的過節,他們是絕對不會攙和到一起的。你也許不瞭解北靜王,但是朕和本宮,還有你幾個皇兄,都深知君北羽的個性,他爲人嚴肅,不苟言笑,根本很難親近,一旦若有惹怒了他,便是終生都不要想得到他原諒的……所以,光以君北羽對你淺弟的成見來看,他是絕對不會和你淺弟勾結在一塊的,這其中,肯定是有誤會……你說對嗎聖上?”

都是曾經認識的人,君北羽的性子大家都瞭解,所以此時紀靈將問題直接扔給了容匯,看看他大庭廣衆之下還是否敢信口雌黃!

“這……照理說是這樣的,但朕不知這六年過去了,北靜王他還是不是會變……呵呵。”

有些無言以對,心裡大感林薏仁等人蠢笨如豬,連這點藉口都不會找,找來找去,找什麼君北羽!

這件事情,從頭到尾是他設計的,不過借林薏仁等人的手來實施!可是他沒想到,容滄和林薏仁,這些他視之爲對手的人,居然辦出來的事這麼不靠譜?簡直是他高估他們了!不過話說回來也是,要是他們真的厲害,又怎能會遭了慕容元畫的道?被她害成那樣子?呵,果然,這輩子,只有他容匯最聰明,註定要成爲一代帝王!

心裡又氣又樂,臉上表現出的尷尬。見此,林薏仁並不放棄,還想據理力爭,不願失了這一次能到扳倒容淺的機會!

“聖上,人是會變的,他君北羽也是如此!其實這就跟之前容淺使得障眼法一樣,以退爲進,表面上迷惑大家,但實際裡……哼,其實早在君北羽在天紫時,容淺就已經和他勾結在一起,明面上兩人吵的不可開交,恨不得要殺了對方,可背地裡卻早就穿了一條褲子,兩人謀劃,要奪我天紫之財!”

“林薏仁,你說這話會不會太可笑?君北羽在天紫的時候,淺弟纔多大?她不過還是個不滿十歲的孩子,會有那樣的心計嗎?簡直扯淡!”

聽不下去林薏仁的滿口胡謅,安景蘭再也忍不住的出聲喝斥!

聞言,林薏仁自己也覺得有些扯,可是這齣戲已經到了這份上,她不得不硬着頭皮演下去!

“怎麼不會?她容淺能說會道,聰明伶俐,也許就真的是從那時候就開始密謀了呢?再說了,那君北羽不是長得俊美不凡嗎?她容淺乃是個斷袖,看見人家好看,便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於是就開始通敵賣國,將我天紫的金銀往他大越運去--這一點兒都不奇怪!”

“一派胡言!當初君北羽在天紫時,皇叔他還在,還未有失蹤,所有的經濟大權都掌握在他手裡,試問就算淺弟他有心,但又怎麼能密謀到?這根本就是造謠!”

“怎麼不能?這個世上,只要有心,便沒有辦不到的事!皇叔他在君北羽歸國後的不足二年內便失蹤了,誰知道這是不是容淺爲了掃除障礙,與人勾結而動的手腳,殺父奪權,大逆不道!”

“林薏仁,你太放肆了!”

聽到林薏仁這般囂張,安景蘭猛的一拍桌子厲聲喝道!見此,也知道自己口不遮攔,但不管怎麼說,在氣勢上她不能輸人,於是不由的頓了頓,強行爭辯道:“總之不管怎麼說,容淺和君北羽勾結是鐵定的,我們不能放過她!”

其實說實在的,林薏仁她又何嘗不知道君北羽的性格,拿他來說事,總有些牽強,可是若是不這樣做的話,他們就根本沒辦法給容淺按罪名!畢竟其他國中和容淺有交情的人是少之又少,他們總不能拿那已經死了的慕容元畫來說事吧?所以……

對於君北羽,其實她又怎麼不瞭解?想當初他那冷冰冰的冷血模樣,不知道害的她迷戀了多少個晚上沒睡着覺?

君北羽俊美,全身充滿着一股王者氣息,並且他不苟言笑,不怒自威,性格寡言而冷血,對待誰都那副冷冰冰的樣子,沒有半絲客氣!

雖然,君北羽不好相處,但他卻是當時多數天紫少女心中心儀的對象,感覺如能得到這般冷酷男子的青睞,那便是死了,也是值得!當然,這其中還包括了她,一顆心爲之沉醉的林薏仁!

是林薏仁,可以算是這整個天紫最高貴的女子,雖然只是郡主之身,但她卻不少享公主之尊!

當初,先帝還健在時,因爲看中君北羽,想把他留在天紫,沒少有意識無意識的在君北羽面前提過要招她爲駙馬,可是卻都被君北羽冰冷拒絕了,並且還態度堅定!

她其實還挺恨君北羽的,因爲他拒絕她,傷了她的顏面自尊!即使那種拒絕,只是在先帝面前,沒有直當着她的面,但她也已經心中不爽,憤怒難平!

君北羽可以算是她的初戀,是她第一個芳心萌動的對象,不過自他回大越後,漸漸的,她也便不再想他。

少女時的春心蕩漾,不過是兒戲,如今,她喜歡的是雲饒!所以不管怎麼樣,她都要殺了容淺,徹底的得到他!

今天的紀靈和安景蘭,都分外討厭,一直在和她唱對臺戲,寸寸緊逼。

心裡不高興,冷着表情,最後一句對向容匯,林薏仁話中相逼,言辭義正:“聖上,這個容淺通敵賣國,鐵證如山,若是今次再不處理,恐難平衆怒,難以服衆!”

“這個……”

心裡早就得意極了,可表面上卻還裝出一副猶豫之樣,看了看容淺,再看了看林薏仁,容匯顯得頗爲爲難,一臉遲疑。

“聖上,薏仁知道你顧念感情,不忍決定,可是王子犯法庶民同罪,今次,她容淺不僅是犯了通敵之罪,罪大惡極!並且她之前還假傳聖旨,捏造先帝旨意,其無法無天,根本就沒有將聖上你放在眼裡!所以如此十惡不赦之人,聖上若是再維護--那將是天紫之不幸!天紫黎民百姓之不幸!”

“薏仁的這塊玉墜,是從容淺男寵的身上得來的,試問聖上如果這真是先帝所賜,她會有可能隨意送人麼?所以,種種跡象都表明了她容淺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根本就是其心可誅,其心可滅,是我天紫的一大禍害,應趁早除之纔是!”

林薏仁冠以大理,滿是情緒激動,聲音激昂!

聞言,沉默的閉了一下眼,似乎心中有什麼決定,容匯慢慢的看向容淺,緩緩的,低聲發問:“淺弟,你還有什麼話說?”

一句還有什麼話要說,便已表明了容匯的心思:他是信了林薏仁,預備對容淺採取措施了。

“聖上,我不服!這些所謂的證據,根本就是蓄意陷害,漏洞百出,怎麼最後就能因此而定淺弟的最呢?我不服!不服!就算說破了大天我也不服!”

安景蘭拍案而起,一臉激動的據理爭辯!而聞言,有些忠心之臣也紛紛獻說,站起身來爲之說情:“是啊,證據不足,實難證明這就是容世子所爲啊。”

“聖上三思,不要衝動啊,容親王就世子這麼一支血脈,如此就此定了世子的罪,那王爺那邊……”

“這肯定是有人陷害,請聖上明察,再好好的調查一下,莫不要爲此而冤枉了世子……”

“哼,這個容淺,平時乖戾囂張,好斷袖男風,本就不是什麼好鳥,盡給我們天紫抹黑,是該好好治治了!”

“對,沒錯!如容淺那般性子,絕對能幹出這樣的事,呵,通敵賣國?假傳聖旨?這樣的人,就該推出集市斬首!”

“什麼話?斬首那是便宜她的了,依我看,就該凌遲處死,五馬分屍,哼哼!”

有求情的,就有落井下石的,此時,有不少幸災樂禍的人開始嘀咕着,彼此交談而道。

在朝爲官,首先要懂得揣度聖意,趨炎附勢。此時,大多數人都心下明白容匯的意思,所以便開始不由的提建,上奏附和,“啓稟聖上,臣以爲雅迪郡主言之有理,容淺乃我天紫一大害,應儘早除去。”

“是的,聖上,除容淺,保國家。聖上切不能慈悲爲懷,不然他日,後患無窮……!”

牆倒衆人推,更何況那牆還是當今boss屬意要推的!所以那些狗腿還不個個獻媚,巴結奉承?!

“淺弟,事到如今,朕也沒有辦法,你看……”

感覺說着鋪墊的話,馬上就要進入主題。這時,上官紫音和慕容裡玉同時擡手,意欲爲容淺講話,可是--

“上官公子和裡玉皇子,二位還是不要插手的好,這是我天紫的國事,二位身份有別,還是靜觀着吧。”

在對方還沒有開口之際,容匯便先堵上他們的嘴,以身份有別,不便插手天紫國事爲由,讓他們不得發言,爲容淺辯解!

事都到了這份上了,容匯根本不可能讓其再生變故。淡笑中容淺心知肚明,如潔白如蔥根的手指把玩着杯子,神情輕然。

“聖上,不可以,淺--”

“汜親王,管好你的王妃,什麼時候朕在說話時,她可以肆意插嘴了?”

安景蘭不服,激動的還想爭辯。可是此次容匯卻突然板下臉來,眼神十分陰鷙的瞪着,不當面直說,而是半警告半威脅的將話對向容汜!

“是,是,皇兄息怒,皇兄息怒。”

連即的站起將安景蘭死死攥住,容汜挾着她不讓其說話。這時,看着這一幕,紀靈突然釋然了,那心裡無比諷刺的笑着,是笑安景蘭,而更是笑她自己!

以前,她很恨安景蘭,覺得是她奪走了她的一切,搶走了她的幸福!可是如今,她明白了,不是安景蘭,而只是容匯,她的悲劇,是容匯一手造成的,根本與安景蘭無關。

容匯自私,爲了得到她父親的支持,所以娶了她而拋棄了安景蘭。說到底安景蘭其實比她更可悲,她一度以爲容匯最愛的是安,可是到頭來他卻是誰不愛,最愛的--只有自己,他自己!

從眼下容匯對安景蘭的態度便可知道,她在他心中,究竟是一個怎麼樣的定位?斂眸中,紀靈靜靜的看着自己的手,心裡突然間涌起了一股憐憫,一股對安,還有對她自己的憐憫。

呵,她們都是悲劇,而造成這個悲劇的人,便是他容匯!容匯!

手,慢慢攥起,緊緊的,沉默中,紀靈只聽到容匯再次開口,話語中已然是殺機盡現,無有轉還的餘地!

“淺弟,怎麼辦?你私通敵國,出賣國家,並且還假傳聖旨,捏造旨意--這每一條,都是殺頭的大罪,朕該拿你怎麼辦?朕該拿你怎麼辦?”

看似好像糾結,但實則心中主意已定!見此,容淺緩緩的擡起頭,目光直視,眼神明亮,便是字字清晰的開口道,聲音淡然:“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淺弟,你不要再狡辯了,鐵證在前,容不得你不承認。你最小,又是皇叔唯一的血脈,照理說朕應該多加照拂你,保護你,可是--如今你這罪,實在犯的太大太大,即便是朕有心私袒,想要偏護,但都是不能!”

“悠悠衆怒,浩浩蒼天,淺弟,以你如今這犯的,按照天紫律例,當處以五馬分屍,滿門抄斬的極刑!但是,朕顧念我們兄弟之情,手足之誼,想了想,還是算了。罪不誅連,朕念你容親王府的下人也都是侍奉已久,忠心耿耿,只要你一人赴死,他們……朕就不追究了。”

擡了擡手,只見面前呈上一杯毒酒,指着酒杯,容匯開口,聲音寒冷,滿是命令壓迫:“喝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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