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是不是因爲我們做了不應該做的事情?”
克萊爾心臟咚咚咚地跳得很快,他自然不去理會陸西法的調笑,門口還有着守衛站着崗呢,現在過去,那豈不是自己朝着槍口上撞上去?
他們兩個人順着悠長的教堂走廊一路小跑着,在遇到了這麼多人的死亡的事件後,儘管已經過了去了將近一個多月,但是出於某些想法,人們還是下意識地拒絕來到這裡。
畢竟,死了那麼多人的地方,無論是哪方面看起來,都不是一個好的地方,就連城裡的小偷或者某些別有有用心的傢伙,也不會來到這裡。
“額?就是這傢伙?這傢伙就是託德了?”
陸西法推開了太平間的大門,他有點不太確定地看着眼前這個被白布蒙着,只露出個腦袋的傢伙,儘管這個傢伙已經冷冰冰的了,也只有旁邊的克萊爾能夠回到回答他。
“額,我想應該是的吧,”
克萊爾甚至已經不敢大聲說話不敢劇烈的呼吸着,儘管她砰砰砰跳動着的心臟越來越快,但是她還是不敢有着任何快速的動作,“爲什麼他們要把託德華創化妝化成了邁克爾傑克遜一樣?”
“黑而嘿嘿,看起來並不是這有隻有我纔有這種觀點,”
陸西法說着點了點頭,他看着密密麻麻的黑線縫線,略帶着意外地說道,“不過,他現在已經不是託德了,他的血液居然還在流動,我的天,這個世界上有着喪屍?不對,有了死神自然會有喪屍。”
說着,在克萊爾的一臉懵逼中,土豆託德的手猛地向上擡了一下,而後無力地落下,這一幕嚇得克萊爾差點尖叫起來。
“噓!別打擾死者的長眠,”
一位身着着藍色保安制服的中年大叔緩緩地走了過來,他比劃了一個靜聲的手勢,緩步走來,他手中唰地一聲,將一把老虎鉗搬開,目光自始而終都盯着躺在太平間平板上的託德身上。
“小心,這傢伙已經變成了喪屍了,他的手在動!”
克萊爾有點害怕,但是她還是十分好心地提醒着這位大叔,讓他不要靠近這具頗爲古怪的屍體,儘管動了這麼一下之後,託德的屍體已經沒有任何其他的反映了。
“啊哈?我不過是開個玩笑罷了,你還當真了,”
陸西法看了一眼緊緊抓着自己衣角的克萊爾,雙手叉腰,沒好氣地說道,“不過是化學藥劑罷了。你不知道嗎?給遺體美容是一門生意啊,所以之前我也學過一點。這種化學藥劑能夠會在屍體堆而血管內流動,使得屍體的肌肉發生反應,從而擦產生抽搐的現象。”
“哈哈哈,說了這麼多都忘記自我介紹了,”
陸西法說着,像是極爲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他看着這位看起來有點不太正常的保安說道,“我是他的朋友,就是躺在那邊的那位的死黨,我是艾利克斯。”
“我知道你是誰,”
出乎陸西法和克萊爾的意料,陸西法剛說起這個,保安居然頗爲認同一般地點了點頭,還說道,“我知道你是誰。”
“?”
陸西法眯着眼睛,他在思考着這位保安究竟是誰,他說這話究竟有什麼意思。就這樣,場面一時間安靜了下來,氣氛也變得有點尷尬。
似乎是察覺到了這份尷尬,爲了打破這份尷尬,克萊爾搶先說道,“爲了什麼託德的頸部會有這着些淤痕?這是不是說明他是被人給勒死的,甚至是某種不是人的東西給勒死的?”
“被鐵絲擂主,一直勒住直到皮下組織出血,”
保安攤了攤手,一副無奈的表情,他輕輕地搖了搖頭,想着去將託的眼睛給閉上的雙手剛伸了過去,卻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停在了半空中。
“那麼這麼說來,你覺得他不是自殺的,而是出於某種意外而死亡的?”
克萊爾輕輕啓迪地問道,而陸西法則保持着一言不發的狀態,就這麼靜靜地看着這位保安,而這位身着藍色制服的保安還是搖了搖頭,他輕輕地出了一口氣,開口說道,
“人不會有着平白無故地死去這麼一回事,也不會有這枉死,人也不會有這慘死這麼一回事,只有註定的死亡。”
說着,保安的臉上勾勒出一個輕蔑的微笑,他就這麼靜靜地看着陸西法和克萊爾,像是在看他們兩人的笑話一樣,繼續開口說道,
“我們所有人都像是一隻只老鼠,被那隻貓給玩弄於股掌之間,無論我們做什麼,或者是雞毛蒜皮的小事,或者是載入史冊的豐功偉績。紅燈停綠燈行,亦或者是紅燈行綠燈停,和誰結爲夫妻又或者是和誰成爲了陌路過客,搭乘飛機或者下飛機,這些都屬於死亡的二程序,由死神事先預定好的程序。”
說着,這位保安隊食指和中指像是壁畫活着兩位小人一樣,凌空從高處左右移動着,朝着下方移動而去。
“預先設定好的程序?”
陸西法眼中精光一閃而過,他像是抓住了什麼重點一樣,眼睛還是這麼看着這位保安大叔,若有所思地開口說道,
“這也就是說,是不是意味着,如果只要我們洞察了這種設計的程序,我們就能夠掏出鬼門關?”
“艾利克斯,你以爲你下了飛機,逃過了這個鬼門關不是拼接憑藉着這個嗎?你早就已經做到了,當你下飛機的那一刻起,”
保安的聲音十分深沉,說着他低下頭,看瞎想了躺在平板上的託德的屍體,繼續開口說道,“現在,你的朋友已經失去死去,這說明了,這種程度發現了你們這些從漏洞中轉出去的傢伙。恭喜你們,這也就是說明了,死神爲你們準備了另外一套新的設計!”
“那麼,作爲一個過來的建議,你聽好了。如果你想要活命,你就要猜測你自己會怎麼死去,會在什麼時候死去。不然的話,你在劫難逃!你想要再一次從死神的手下活命,只有憑記着着你爹直覺。”
“不過,記住,欺詐和不尊重此設計,可能會導致更大的憤怒以及對於你來說更大的災難降臨。你根本就不想要會知道其中其中的道理!”
“不,先生,我知道,”
眼看着保安重重地一拳捶在了桌面上,陸西法的眼皮一跳,不過,他沒有對這個看起來瞳孔都沒有,整個眼球通體都是白色的傢伙說上些什麼。
他只是這麼饒有興趣地盯着這位保安看着,而後用一種極爲好奇並且也很感興趣地語氣問道,“你說,死神它自己感受過死亡的恐懼嗎?哦,我說的並不是那種別人臨近死亡時候的情感被它所感知到,而是那種當它自己面臨着死亡時候的恐懼?”
“我可以饒恕你說出這句話時候的,無知者無畏。”
這位保安沉默了一會兒,並沒有多說什麼,反而沒頭沒腦地說出了這麼一句話,不過陸西法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他哼地一聲笑出了聲來了來,轉而如同一位紳士一般地行了一下紳士禮,
“很抱歉,我們這麼晚來打擾你了。不過,對於你說的遊戲,我倒是很感興趣,那麼我決定參與了。不過,如果可以的話,要不要來玩一個更加有意思的遊戲?”
“哦,什麼遊戲?”
那位保安歪着頭,就這麼好奇地看着陸西法,倒是陸西法對於保安這種好奇的反應有所吃驚,不過陸西法倒是也沒有猶豫,直接開口說道,
“很簡單,如果說這場遊戲中,來玩遊戲的雙方都會死去呢?”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覺得那個十分喜歡玩遊戲的傢伙並不會給你這個機會,”
陸西法停了這位神神秘秘的保安這麼說後,點了點頭,他邁開腿,剛想着離開這裡,卻忽然間停了下來,不過陸西法倒是沒有轉過身去,反而就這麼背對着這位保安問道,
“國王和反抗者,這位先生,你是哪一方的勝利者?”
“哈哈哈,你可以猜猜看。不過,我有種預感,我們很快就會再見面的,”
當陸西法和克萊爾再順着原路,一點點攀爬上去,而後再順着牆壁翻下來的時候,當它們而二人來到了沉重城中的大街上的而時候,天色已經亮了起來,街上慢慢地開始也稀稀落落地有人煙了。
陸西法和克萊爾去咖啡館吃了早餐,喝了一杯卡布奇諾之後,安寧股兩個個人開始討論起來。
這一次,倒是克萊爾直接開口先說,聽了這位疑似黑人驗屍官的話後,對於她有了很大的啓發。
她也是有着那種超過常人預感的能力的,她能夠感受到原本四處都存在着的死亡壓力,在那個黑人驗屍官說這話的而時候,會小上不少。
而且,雖然到現在爲止,她沒有見過死神,死神月尚未露一面,但克萊爾隨時能感覺死神的存在,暗中那種緊緊地掐住了她的咽喉,無時無刻不在壓迫着她的壓力。
於是,克萊爾抓進說道,“那個驗屍官說過,死亡是經過設計的,也就是說,換句話話說,這一切都是有痕跡可以追尋的。甚至於,我猜想,我們坐在這裡吃着早點,喝着咖啡,呼吸空氣,甚至有可能引起一連串的事件。而這些事件都是被精心設計過的,最終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將我們殺死,以這種極爲精心和頑劣的手段,將我們一個個給殺死。”
“這種死亡王世間的不確定性更是加大了我們的恐懼,因爲這種死亡可能就是i下一秒,也可能是一年後,也可能是十年後。反過來說,這種不確定性又會加大我們的犯錯概率。而我們一旦犯了錯,我們就肯定死定了!”
“我們可以贏死神無數次,但是它只要因我們一次我們就輸了。真是見鬼,這種遊戲,我們可以說是輸定了!”
“不,你說的也有點不多不對,”
說着,陸西法輕輕地抿了抿咖啡,而後繼續補充着說道,“如果你真的相信他說得話的話,那你應該不是提及蝴蝶效應,你應該去及早洞悉這種規律和設計。”
說着,陸西法將原本放在自己衣兜裡的一張報紙碎片拿了出來,而後就這麼用自己的手指壓着,推到了克萊爾的面前。
“我不明白,”
克萊爾看了一眼這兩張像是某本雜誌碎片的紙片,上面分別寫着一個託和一個德字,“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預言到了託德的死亡還是說別的換什麼?或者說你需要類似於這種雜誌的道具才能夠施展某種類似於預知的法術?”
“不,並不是預言,而是預兆,從預兆中揣測出這種設計的端倪和漏洞,”
陸西法說着在喝了一口咖啡,轉而繼續說道,“當然了,也不排除是死神故意讓我們發現這種方法,然後在我們最爲大意的時候,給我們來上最爲致命的一擊。”
“你可別胡說八道了,”
克萊爾笑着否定了陸西法的觀點,她環顧了一下四周,笑着繼續說道,“如果你要找預兆的話,到處都能夠找到預兆。比如說咖啡是黑色的,而黑色代表着死亡。那又怎麼樣?我們會因爲喝咖啡而嗆死?”
“你的看法有一定的道理,但是這並不意味着我們就像是要溺死的人一樣,隨便來了一根稻草我們就將它當作是救命稻草,這樣子我們會走火入魔的。”
克萊爾顯然已經換緩解了過來了,她甚至有心情來調笑着安慰着陸西法不要想那麼多,反倒是陸西法則搖了搖頭,他伸出自己左右手的大拇指,伸向了克萊爾,繼續說道,
“剛纔那位先生說過,死亡是預先就已經設計好了的,我可能是無意間預見到了那個設計。所以,你、我、卡特、託德、比利還有其他人因爲這種作弊的方式,逃出了鬼門關。但是,這是剛纔那位先生說的作弊的方式,所以這也就意味着我們是沒有察覺到死亡,我們是應該是去但是並沒有死去的那部分人。”
“正是我們是i應該死去但是沒有死去的,所以我們仍然徘徊在死亡的邊沿,我們仍舊大限臨頭。果真如此,我們遲早會死於非命!我們只會現在就死亡,而不是幾年幾十年後才死亡,除非我們能夠及早的察覺到蛛絲馬跡,再一次掏出鬼門關!”
“聽完你這麼說,我都開始有點相信託德是自殺的了。”
克萊爾帶着調侃地說道,她甚至拿出了手機,分別跳出了兩個網頁,一份是神話人物大典,而另一份則是概率論入門。
克萊爾緩緩地說道,“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那麼我們應該研究研究古人的智慧?研究研究怎麼通過祭祀或者其他手法,來避免和死神發生直接衝突,不然我們肯定輸了。第二,如果這一切都只是巧合中的巧合,意外中的意外,那麼我們應該好好地再回學校回爐重造,學一學概率論。”
陸西法兩人正說着,開着跑車的託德卻以一個極快地轉彎,幾乎無視了交通規則,就這麼直接逼停了一大堆車輛,轉而將車子直接停在了陸西法和克萊爾吃着飯的咖啡館的外頭。
“嘿,卡特,不要是現在,我們不能夠....”
卡特一馬當先地下了車,就這麼直愣愣地朝着陸西法走來,一看就知道他肯定是衝着陸西法過來的。而即便是聽見了自己女朋友的話,卡特也像是一如既往的那般做的一樣,無視了。
他轉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女朋友比例,很快就不再去注意她了,反而看向了那個剛剛從樓上走下來的女老師,也就是劉老師,開口說道,“哦,這一下子我們算是再一次以某種方式重新聚集子啊了一起?對了,劉老師,聽說你要搬走了,你打算什麼時候伴奏?”
“幾個星期之後吧。”
劉老師嘆了口氣,而卡特則聳了聳肩,他就這麼撇着嘴,一副我不在意但是出於道義我還是要說一下的表情開口說道,
“哦,那可真是可惜,我們就這麼失去了一位那麼優秀那麼好的老師。你知道嗎,她要背井離鄉就是因爲你那愚蠢的言論!”
不遠處,因爲卡特的任性拐彎變道,原本正騎着車的比例也摔傷了,他一瘸一拐地走了過來,剛想着說什麼,卻不再說話了,卡特搶先一步先行對陸西法發飆了。
而陸西法卻好像無所謂一樣,他聳了聳肩棒肩膀,無所謂地說道,“嘿嘿嘿,卡特,我並不想和你爭吵。你可以相信我,也可以不相信我,我沒有任何的意見。”
“你這個混蛋!”
卡特一看見陸西法這種無所謂的樣子,心中的火氣就一下子又冒了上來,他掀起起袖子,就又想着再一次衝上來,和陸西法扭打在一起。
然而,這一次有了之前經驗的他的女友和比利搶先一步將他攔了下來,卡特的女朋友跺了跺腳,氣憤地說道,
“人是不能夠復生!卡特,他們死去了,但是我們還活着,墜機的事情就不要那麼耿耿於懷了!天啊,卡特,我們應該過上新的生活。”
說着,卡特的女朋友就這麼氣氛地跺了跺腳,而後她面對着卡特一步步朝着後方跑去,一邊走還一邊嘶吼着,“如果你一定要浪費你的時間,來找那個晦氣的艾利克斯的麻煩,那麼我們之間結束了。而且,如果你還是堅持這樣,一看見艾利克斯,就來找這個晦氣的傢伙的麻煩,依我看,你還不如直接死了!”
“小心!”
陸西法的話還沒有說出完,一輛飛度飛速行駛而來的大貨車直接將卡特的女朋友給一頭撞死,漫天飛舞着鮮血和血肉碎片,讓所有人都呆呆地站在了原地,不知所措。
“我應該和你們說過了,那麼我再來詳細地說上一次。因爲一些原因,或者說我的預言,我們這些本應該死去的傢伙沒有死亡,反而在鬼門關門口轉了一圈後,重新活了過來。”
“但是,這一切都不是被允許的,所以現在我們不得不繼續玩着一款以自己的生命爲賭注的遊戲。”
“那麼,作爲一個還算聽得過去的建議,你聽好了。如果你們想要活命,你就要猜測你自己會怎麼死去,會在什麼時候死去。不然的話,你們在劫難逃!你想要再一次從死神的手下活命,只有憑記着着你爹直覺。”
說完,也不去理會神情呆滯的衆人,陸西法就這麼離開了,他甚至沒有去搭理克萊爾,就這麼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時間過得很快,卡特女朋友的二事情陸西法並沒有跟進,他就這麼沉默着躺在沙發上,看着窗外,心中不知道在思索着一些什麼。
今天那個黑人驗屍官已經講得很清楚了,甚至陸西法都懷疑他扮演了一個遊戲規則說明者的作用,不然不會剛剛好這麼巧,就來了這麼一個像是遊戲講解員的角色吧?
雖然說以這個死神的性格來說,頗有點惡趣味的意思,但是陸西法還是覺得,自己不但能夠贏下來,甚至還能夠做的更好。
“叮鈴鈴!叮鈴鈴!叮鈴鈴!”
眼看着陸西法並沒有要接電話的意思,陸西法這個遊戲角色的父親倒是替他先接取了這個電話,他喂喂了兩聲,而後故意將自己的聲音提高了一點,繼續說道,
“喂喂喂,是克萊爾嗎?哦,你找艾利克斯啊,這個傢伙在洗澡呢,等他洗澡吸完了,我讓他給你回個電話!嗯嗯嗯,好的,沒事,就這樣,拜拜。”
剛掛完電話,陸西法這個遊戲角色的父親就這麼雙手叉腰地站在了陸西法的面前,轉而問着開口說道,“怎麼樣兒子,你還是不想要回他的電話嗎?卡萊爾都打了四個電話了,你就不問問是什麼事情嗎?”
“哼,問了也沒有任何的作用,反正現在看來情況差的不多就是這麼一回事情了,”
陸西法就這麼懶洋洋地躺在鬆軟的沙發上,歪着頭,漫不經心地看着電視上有關於卡特女友死亡的而新聞播報,他轉而繼續開口說道,
“沒有任何的意義,現在的我並沒有找到一個破局之法。因爲,無論從任何的意義上來說,破解賭局的最好辦法就是不要去賭一把。但是,現在這場賭局如果我不去的話,那麼我就會失去的我的性命。”
“但是,我去也也是必輸無疑。因爲,賭場的籌碼是無限的,而我的生命只有一條。賭場能夠讓我贏了無數次而不用付出任何的代價,但是一旦我輸了一次,我就失去了生命。怎麼看,我怎麼都死定了。”
“所以說,這與其說是死神的惡趣味,倒不如說是一場對於我們這些用了它所謂的欺詐的方法贏下來的人,進行的一場貓戲老鼠的追殺!”
“....啊,我有點聽不懂你在說些什麼?兒子,我的意思是克萊爾她很擔心你....我也很擔心了你,你爲什麼不和我或者不和她談一談呢?”
西法這個遊戲角色的父親有點無奈地坐在了陸西法旁邊的沙發上,他雖然也直視着前方的電視機上的新聞,但是他全然沒有半點要將注意力放在上面的意思,轉而繼續說道,
“我們至少我和你的媽媽都是你可以信任的人,所以爲什麼遇到了問題不和我們所以說呢?”
“這沒有任何的意義,”
陸西法輕輕地搖了搖頭,他斜着眼看着一眼陸西法這個遊戲角色的父親,繼續說道,“你和我的母親都夥十分關心我,但是目前來說我並沒有什麼可以和你們焦炭交談的,有些問題我自己首先要想想通透,不然的話,和你們說了也只是讓你們徒增煩惱罷了。”
而陸西法啊這個遊戲角色的父親也點了點頭,他的表情有點沉重,一時間陸西法和他鬥美伊歐說話,兩人就這麼都看着電視上的新聞,那個有關於卡特女友死去的新聞。
“運輸安全局就航班飛機的爆炸原因提出了另一個解釋,那就是某個發動機的電路絕緣體可能出現剝落,導致易燃液體的泄露,接觸帶哦了電制的火花。”
說着,新聞上似乎爲了怕觀衆不太明白,還用二維圖像畫了一幅當時機艙內的二維平面圖,從起火點到火勢洶涌的蔓延方向,都一一標註了出來。
“就是這個順序!”
陸西法瞬間將整個新聞給暫停了,他拿出了之和紙和筆,覆蓋在了電視機屏幕的表面,而後他用着一支鉛筆在紙張上標註出了之前大家的位置。
很快,順着爆炸和火勢蔓延的方向,一條清晰的死亡路線就落在了陸西法的眼前,而他略微一對比,就發現了託德和卡特的女朋友是最先是我死亡的那兩個人。
“現在,死神的收割順序,我起碼知道了!”
陸西法眼神一凝,他看着自己手中的白紙和白白紙上的線路以及人物的座位位置,滿意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