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大波情有獨鍾......只治大波，不治其他。
楚程無語的不知道說些什麼好。若不是這紅鼻子老頭實力恐怖，他一定會認爲這是個變態老頭。
“小九，你出手太重了啊！這簡直是慘絕人寰啊！”紅鼻子老頭突然仰頭望天，一副悲哀的模樣。
“...還不是因爲他們太弱，一個打三個，還打不過我！”黑衣少女冷冷道。
“打不過也得讓讓啊，這麼快解決不就沒意思了。”
“哼！爲何不是他們讓我，而是我讓他們！我可是小女孩啊.......”
“得了！活了幾千歲的老太婆，好意思說自己是小女孩？撒泡尿照照自己吧。”
“你找死！”
“怎麼！君子動口不動手，你還說想當公的，連君子之腹都沒有。還有臉裝作是公的。”
“........”
楚程下意識的看了黑衣少女的肚子，嗯！是平的，的確沒有腹。
這一主一僕，一唱一喝，說了很久。終於，黑衣少女敗陣下來，索性不再開口。
“前輩...你們爲何會出現在這海域當中，而九姑娘會跟...我這三位朋友打鬥？”楚程想了想，將自己的疑惑講了出來。
“朋友？呵呵，三個化神修士把一個築基小修當作同輩。甚至向你呼救，這若是傳出去，立刻會成爲整個修真界的笑談。”紅鼻子老者嘖嘖了一聲，說道：“想必是拈花這小娘皮如今到了聖虛境了，給你保命法寶。你不會是她的私生子？”
“怎麼可能！我跟拈花前輩素未謀面，那《拈花決》，其實是在下的一位朋友將這本天階功法借閱我一讀，所以才僥倖學成。”
“嘖嘖，你這謊話說的也太真了，說的讓老夫差點都信了，好了！你是拈花私生子的事，老夫也不會隨便跟別人說。”紅鼻子老道，走到黑夜少女面前，很認真說道：“他是拈花小娘皮的私生子，你彆嘴大，隨便講出去了。”
“........”楚程滿臉是汗，急忙道：“我真的不是私生子！”
“好了，家家有本難唸經，老夫也不過問了。”
“........”
到頭來，紅鼻子老頭還是認爲楚程是私生子。
“你剛纔的問題問的特別棒！特別妙！妙的老夫都覺得妙！”紅鼻子老頭點頭讚賞道。
“那你倒是快說啊。”楚程翻了翻白眼。
“其實都是爲了小九。”紅鼻子老道終於開始說了。
“說真的，老夫都爲自己的佈局手筆感到妙!可謂是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
“是前無故人，後無來者.......”
“我來說吧，讓主人說的話，估計能吹上半天。”
黑衣少女想了想，開口說道。
“其實，這片海域出現七階海獸，是爲了我能突破到八階。”
“等等！你是說之前那隻海獸帶領獸羣襲擊九河囯，是你們故意安排的？”楚程聽到這裡，忍不住問道。
“是的，那隻海獸是主人在其他地域捉來，放到這片海域，命它襲擊那九河囯，逼化神大能出現。”
“小子，你這不是廢話，如果不是老夫安排，你以爲一隻七階妖獸，會放棄大把年華，放棄生命？到了七階，妖獸就可以化型了，誰願意自爆？”
“........”楚程再次無語，同時對這老頭的修爲有了更深的認知。
這老頭太恐怖了，到了毛骨悚然的地步，相當於化神修士的妖獸，說被抓就被抓。
修爲不易，妖獸想要進階，更是不易，能進階七階，至少都存活了萬年歲月。
“幾個月前，我與主人來到這個地域。我與那兩隻臭鳥在這邊遊玩，遇見一名修士。那修士見那兩隻鳥不凡，便想出手將它們收爲靈寵。”
“那兩隻鳥是什麼鳥？”楚程仔細看了一眼停在紅鼻子老者肩上的兩隻鳥，的確不是凡種。
“血脈再怎麼強，到頭來還不是鳥？”黑衣少女的不屑，引來了兩隻火雀的抗議！
黑衣少女沒有理會兩隻火雀，繼續說道：“那兩隻鳥雖然看去無害，但若是它們出手，那修士怕是照面就會被轟成渣，於是我出於好意，先出手與那修士一戰！沒想到弱死了，沒打幾下就重傷了。”
楚程下意識看了那兩隻鳥，那兩隻鳥的確非凡，氣息堪比八階，要是出手，九河不死也要脫層皮。
“後來老頭....主人趕到了，又想了個法子，想助我一舉突破八階。於是以他爲引，召集各方化神修士，前來與我切磋，沒想到還是太弱了。”黑衣少女撇了撇嘴，滿是傲氣。
“那是你沒有真正與化神修士交手，老夫哪裡知道來的都是一些雜牌。”紅鼻子老者尷尬道：“但你還是突破了，證明老夫的做法沒錯！”
楚程聽到這裡，有些吃驚。問道：“莫非這三人是僞境？”
僞境，楚程熟悉無比，他的出生之地，到處都是僞境！
聚氣十層開始築基，一步錯步步錯，這便是僞境。
“僞境？這倒沒有那麼悽慘。只是他們的路走錯了！”紅鼻子老道呵呵一笑，道：“這一步走錯，終身無緣結虛界！”
領域之上，便是虛界，聖虛強者都擁有一個虛界。達到稱聖境，便擁有一個真正的世界。在這世界當中，他便是天！
楚程瞳孔一縮，感覺到這一句話，將會讓他今後走很多彎路。
他有些感覺，遇到這個說話老是摸不着邊際的老頭，將會是一場造化！
這造化！是很多化神修士所渴望的！
“他們三人之所以將你認成是化神修士，是因爲拈花小娘皮當年創出的《拈花決》，拈花決，可以看成是一個域。只要領悟意境，便可以凝聚一個小型領域。但凝聚領域，並不能真正稱爲化神！”紅鼻子老頭喝了一口酒，正色道。
“你是築基，能領悟意境的確逆天，但你要知道，這個世界，天才何其多，最不缺的就是天才。你能夠在築基境界領悟，他人也能。在朝聖囯，老夫便知道有不下十位在築基境，領悟了意境。百位在金丹時領悟意境，但真正領悟到化神真正的意義所在，不超過二十之數！這些人都是逆天之資，但還是在化神期走了許多彎路，就算之後想明白，誤入歧途已久，今後的道路也走不長了。”
楚程內心轟動，似乎有層厚紗在自己面前，緩緩揭開。
“真正的化神，該如何走？”
“至於這個嘛！這些等你安安靜靜陪我度過七天，我再跟你講。放心，這七天，我會讓你終生難忘的！”紅鼻子老頭眯起眼睛，雙目閃現一道細光，要多猥瑣有多猥瑣。
“.......”楚程感覺藥完的節奏。
“放心，老夫只好女色。”紅鼻子老頭白了他一眼。
“好了，我們該走了。這個地方太鳥不拉幾了，連個美女都沒有！”老頭咳了一聲，吐出一口濃濃的黃痰。
“我們去哪裡？”楚程問道。
“這個你不用管，對了、你有沒有試過破界傳送？”
楚程正要回答，那紅鼻子老者就說道：“一看你就是鄉下來的土包子，怎麼會試過破界傳送，哈哈哈哈！真是太好笑了。”
“........”
“九姑娘，你覺得好笑麼？”楚程無語的看了黑衣少女一眼。
“不好笑。”黑衣少女想了想道。
“好了！咱們走！”紅鼻子老頭將酒葫蘆綁在腰間，隨後拎起三個化神修士，一手成刀手摸樣，向前方上下一劃。
“呲啦！”
空間像是一塊布般，被撕裂了開來。
前方，出現一個渾濁的漩渦。
“走！”紅鼻子老頭，一手揹負這三個化神修士，一手拉住楚程，一步走進漩渦之中。
楚程還未反應過來，就陷入了黑暗當中。
黑衣少女微微擡頭，擡腳走進漩渦內，當她走進時。漩渦迅速閉合。這片海域當中，空無一人，一片平寂，只有海風的聲響。
只是過了片刻，這方海域上，再次出現了一個漩渦。
在漩渦當中，一個紅鼻子老頭牽着一個白衣男子，另外一隻手隔空拎着三個昏迷不醒的人。
在這老頭出現後，一名黑衣少女從漩渦中走了出來。她看向四周，有些疑惑。
楚程感受到光芒，睜開了眼睛，發現正站在原地，不由一愣。
“前輩，你剛剛是在傳送吧？是傳遞吧？怎麼還在這裡！”
“咳咳！年紀大了，剎不住腳了。”紅鼻子老頭咳嗽了一聲。接着道：“這一次破界，是圍繞着這個世界繞了一圈，最終回到了這裡。其實比普通的普通破界傳送要難的多了。這次是帶帶你長長見識。”
“這老貨應該是定錯座標了。”黑衣少女開口了，實力賣隊友。
“.......”紅鼻子老者看了黑衣少女一眼，深深吸了口氣，這次輪到他無語了。
“走吧，這一次不會錯了！”紅鼻子老者再次向前一劈，漩渦再次出現。
衆人走進漩渦之中。
楚程一進入漩渦內，就陷入了黑暗當中。大約過了三十個呼吸左右，一道光茫照射在了他的臉上。
他緩緩睜開了眼睛，看到面前的景象。
百鳥爭鳴，萬山連綿，雲霧繚繞，一片仙家風貌。
“這裡....是衆聖朝拜之地！”
楚程的耳邊，傳來黑衣少女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