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護衛全都傻眼了,死一個大少還不夠,還要搭上一位小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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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簡直就是剛陷入沼澤地,好不容易爬出來喘一口氣,天上就有大石頭砸下來,不要你命不算完。x
“兄弟們,自求多福!”夜寒大手一揮,“去把城內能夠調動的人全部集中起來,都給我聽好了,這次的禍可大了,補都沒法補。掘地三尺也要給我找到兇手,派人給我到處去跑,哪怕知道有關於他們的途徑地點、方向也是好的,看樣子,主城那邊的人明天天黑之前一定會有人趕到的,而且還是家主之中地位超然的人。”
當晚全城戒嚴,挨家挨戶地搜查,城主之死的消息已經無法隱瞞,不得不公佈於衆。街道兩側的店鋪一個個全都貼出了白幡,所有歌舞聲樂全部停止,有大戶人家娶妻結婚也被迫向後延遲。
秦衝三人成功與其他同伴回合,刑豪傷的不輕,青狼是這七人當中傷勢最重的,被人揹着昏迷不醒,閻剎、申公弒、夜姬都多多少少掛了彩。他們四人可沒有蕭姚這樣的強者斷後,一槍壓陣,被幾百人圍追堵截,能夠撿一條命逃出來已經算是萬幸了。
他們在野外湊合了一晚上,第二次準備撤出轄區,發現出去的路已經被封住了,巡邏的人手衆多,海陸空防止着各種的陷阱和探測器。
秦衝觀察了好一會悄悄地撤了回來,硬闖自然是可以的,只是代價很大,畢竟隊伍裡傷員衆多。不要忘了擊殺太叔瓊他們不能被抓到把柄,即便對方測得出就是某人乾的,但明面上拿不出可靠的證據來。
不然新晉和老牌的兩大豪門就要直接開戰了,即便是凱皇站出來也無法阻止。
秦衝進入大本營之後,在北域已經成了炙手可熱的人物之一,他的畫像傳的到處都是,所以很多人能夠輕易認出他來。
唯一對轄區各個地方、路徑十分熟悉的青狼,還一直昏迷着。
看着前面的齊山城,秦衝一籌莫展,城門口的門衛正在排查搜人,但凡是戴面具行爲舉止可疑的立刻就抓,這一兩天已經抓了不知道多少人了。
“進不去,我們得換一條走。”秦衝忙問,“誰可由其他辦法?”
“入城後,繼續朝北走已經是最近的路上了,現在再改路已經來不及。”閻剎說道,“不知道老大有沒有注意到,路上似乎有什麼人有留意我們。”
“我也有這種感覺,這個地方到處都是太叔家族的眼線,白天我們還是儘量少露面的好。”
秦衝率領的這支突擊小隊這時候已經把面具毀掉了,秦衝是魔紋煉器師出身,可以煉製僞裝藥水,在臉上做一些僞裝,看臉是很難辨認出來。
但現在七個人的通緝令已經貼的到處都是,每個人的體貌特徵已經越來越接近七人的真實情況,六男一女,每個人的身高體型,髮型包括使用的武器,都會記錄的很詳細,他們這樣一個七人的隊伍,走在公共場合還是很容易引起旁人的關注的。
秦衝有意把人分開走,一前一後。
太叔家族連死兩位重要的族人,上層震怒,拿出天價賞金懸賞,每一個人的人頭價值三百萬,這僅僅只是給的賞錢,還會有承諾給與的額外好處。
“對方是真急眼了,估計強援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了,我們不能耗在這裡太久,這是張撒開的大網,會不斷地收緊,一次衝不出去,第二次就難了。”申公弒看着城門的方向,冷聲道,“我覺得簡單,不應該把事情複雜化,辦法就是兩個字——硬闖!”
蕭姚這個時候了也幫着出了出主意,“齊山城是太叔家北面的門戶,防守還是很嚴密的,也有強者駐守,硬闖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晚上恐怕防守會更嚴密,誰都知道晚上是最容易跑路的時間。”
“這倒是。”
“而且,諸位現在都有些疲憊了,身上帶着傷,不是巔峰狀態,說實話硬闖有的跑的掉,有的人逃不掉。”蕭姚一臉篤定地說道,“既然我答應跟來了,自然要護領頭人的安全,至於其他人的——”
“不行!要走就一起走,一個都不能落下!”
“有時候就得懂得捨棄,什麼都想要,可能結果會把一切都失去。”蕭姚不冷不熱地回道,“如果我猜的沒錯,這次太叔家派出來的會是最頂尖的高手,十三太保之中的人。”
“十三太保?”
“沒錯。太叔家族重點培養重金拉攏到的十三位重臣,有的可能表面上的身份是一股勢力的首領,有的入贅娶了太叔家族的女人,也有的背叛被下了大牢。我不知道如今十三太保還剩下多少位,在我還是金盟衛統領的時候,這十三個人把太叔家族從一個二流小家族一步步走到現在,我和他們打過交道,各有神通,沒有一個是小角。”
一衆人的臉很難看,青狼自責道:“都是我的錯,如果不是我過於自大,非要賭一口氣和齒虎周旋,不但導致他趁機把太叔羽救走,害的我們追了那麼久……也不會發生後面的一系列的事情,我現在還徹底成爲大家的累贅……”
“說什麼呢,你一點都沒做錯。”申公弒道,“你還替我擋了一刀呢,怎麼不說?”
強敵正在趕到,周圍都是敵影,他們即便籌劃的很好,計劃也很順利,還是鑽入了網中。
“你可有什麼高見?你一定有辦法的對不對?”秦沖虛心地請教,眼睛緊盯着蕭姚。
這個從容平靜的男人,很難在他的臉上看到慌張。
他環視了一圈衆人,開口說道:“辦法倒是有一個,齊山城內有一個大型監獄,裡面關押着很多囚徒。太叔家歷來的重犯都會送到這裡,僅僅靠我們幾個逃脫是很困難的,不過把這些人解放,那就會容易得多了。”
秦衝一雙眼睛頓時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