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怎麼搞的?怎麼房間亂糟糟的,比狗窩還不如?”
本來她是想看看秦衝煉製裝備到了哪種程度,卻沒想到見到這狼藉的一幕。↗搜“蘭澀書把”,看醉新章節
牀榻上,秦衝鼾聲如雷,房間裡一大股酒氣,明顯是喝多了的緣故。
看到他那疲憊的模樣,金燕兒沒來由的心裡一疼,淚珠在眼眶打轉。
在外人看來,秦衝最近是出夠了威風,又是搶地盤又是賣裝備,強勢入主隆城。
可只有少數幾人知道,爲了如今的局面秦衝吃了多少苦。
龍威號角也好,覺醒裝備也罷,那都是需要時間來煉製的,而且非常耗費精力。
金燕兒經常看到煉製裝備的房間禁閉,很明顯就是秦衝在趕工。
對於這個強勢霸道的傢伙,她的內心很是複雜。
她的命雖然是秦衝救的,可這人卻搶來,要她做他的女人。
她再怎麼說也是金家的千金啊,怎麼遇到那麼個粗鄙的人。
不過一番接觸下來,她漸漸爲秦衝的才華震驚了。
拋開那個神秘的天災蟲不說,秦沖年紀輕輕實力就已到武師四重,戰鬥力連武宗都不怕。最恐怖的,還是他魔紋煉器師的身份。
見過世面的金燕兒清楚,一個二十歲的魔紋煉器師意味着什麼。
慢慢的,她對秦衝從憎惡變成了欣賞,而且有了一些莫名的情愫。
但不太甘心的她又不想被人擺佈,內心很複雜。
最讓她憤怒的是,這人明明已經有了何心瑤,卻還那麼**,她能相信他麼?
雖說優秀的男人身邊註定不可能只有一個女人,但沈南燕還有一個不在身邊的女人又是怎麼回事?
咬着牙,她俏臉通紅,心撲通撲通直跳,不敢去看秦衝那剛毅的面龐。
她的目光落到了桌子上。
在上面,有需要圖畫,差不多算是設計圖了,方案不不少。她稍微整理了下才明白,這是修復一件武器的策劃,非常複雜。
這些東西要是給別人鐵定傻眼,就跟廢紙差不多,但她看明白了。
金燕兒的天賦比較特殊。
論天賦,她儘管是武宗,戰鬥力卻很差,更不會魔紋之術。
但她對世間複雜的元素物質等很有天賦,學識非常高,魔紋煉器方面的理論和技術已經可領悟到五星。
簡而言之,她是一個動手能力不強的學術派,對理論這一套非常精通。
她的獨門絕學乃是製作魔紋裝備的圖紙,比秦衝的魔紋煉器師還要高級,那可是直接創造!
要不然,她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就給秦衝三套裝備設計圖。
從秦衝用魔紋在荀祿那裡換取設計圖就知道魔紋設計圖的珍貴性。
金燕兒的職業在任何一個地方都是極其稀有和罕見的,被稱作神隱師!
只要擁有她這樣的人才,你就可以用源源不斷的魔紋設計圖,什麼裝備都可以出。
而秦衝呢,地位是尊貴,可也要依賴於神隱師。
要是沒有神隱師執着魔紋裝備圖紙,你就是九星魔紋煉器師也白搭,那叫巧婦難爲無米之炊。
神隱師,顧名思義,就是被譽爲神子隱藏在人間的人。
由於她的天賦過於逆天,哪怕在金家也被隱藏,只有少數人知道。
別說金家了,如果是天盟和王室的人要是知道她那麼妖孽,必定會傾盡力量來抓捕其爲他們服務。
“他太累了。”
拿起秦衝策劃的圖紙,金燕兒喃喃自語。
其中有一張,只做了一般就放棄,上面還有酒氣。
想了想,金燕兒拿起筆開始塗畫,將上面的補全。
以她神隱師的身份,這些是小意思,比秦衝要專業多了,不久就全部完成,而且畫的更清晰易懂。
“心瑤,是你嗎?”
迷迷糊糊中,秦衝如同夢叱一般低喃着,脣乾舌燥。
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她只當是何心瑤又來整理房間了,頭疼的厲害。
“啊?我不是……你……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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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秦衝的聲音,金燕兒嚇了一跳,趕緊把圖紙放下回頭一看,秦衝半截被子全掉下了牀,怕他着涼,金燕兒立即彎下腰去想把被子撈起來蓋好。
豈料,秦衝並不是醒來,而是在做夢。
尤其是看到何心瑤之後,他那股憋了好久的邪火一下子就竄了上來。
從長平鎮開始,他就一直忙的要死,不是逃命就是趕製裝備,壓力大不說,精力還無法發泄。
由於一直有人在身邊,他也好久沒和何心瑤做了。
看見何心瑤就在眼前,**高漲的他哪能顧得了那麼多,一下子猛撲過去,直接將金燕兒撲到。
“啊!你幹什麼?放開!快放開我!”
猝不及防,金燕兒被按倒在地,秦衝那雙有力的大手立即展開行動,在她身上不停遊走。
“嘶!”
醉夢中,秦衝猴急的不行,開始撕扯金燕兒的衣服。
“放開!放開啊!”
雪白的肌膚裸露在空氣中,金燕兒是徹底慌神了,死命的掙扎,想要脫離這個魔窟。
她雖然答應了要做秦衝的女人,可絕對不想在這樣的情況下被佔有。
然而,秦衝雖然醉醺醺的,但力氣奇大,金燕兒哪裡是他的對手,衣服很快被撕扯的所剩無幾。
“心瑤,給我!”
聞到醉人心脾的處子芳香,秦衝**邪的森笑着,和金燕兒玩起了滾地。
這個時候的他已經完全被**邪矇蔽,只當“何心瑤”是在挑逗他。
“我爲什麼要進這個傢伙的房間啊!”
漸漸的,金燕兒屈服了,她根本不是這個**薰心的傢伙的對手,只能留下屈辱的淚水。
一聲慘叫過來,房間內上演一副活春宮。
金燕兒之前撞破了秦衝的秘密,知道她和這傢伙已是一路人,在處子被破的那一刻徹底順從。
這段時間,家族被滅,她的心裡也極其害怕和苦悶,一直也憋得很難受。
現在受到秦衝的澆露,各種委屈也隨之釋放,變成了**裸的**。
**被激發,疼痛無比的她慢慢變的享受起來,開始所求配合。
在小小的房間內,隨着金燕兒的主動求歡便是**異常。
兩人從地上到牆角,從桌子到牀上,把房間搞的亂七八槽。
雪白的被子上,還殘留着幾朵鮮豔的梅花,訴說着激情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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