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那麼急,我這次來只是碰巧路過,過來打個招呼,若是能給你添點堵那就再好不過了,這裡不是我們決戰的戰場。你就是羊君啊,看起來似乎也不怎麼樣,說真的,讓我有點失望。”
“你小子休狂!”一位隊長頓時氣的暴跳如雷,“敢不敢一對一,誰都不要插手,一直聽聞你很能打,我看也就只能收拾那些聖域武者,一個被過度吹捧甚至神話的人,只是一個紙老虎一捅就破!”
秦衝哈哈大笑,笑的無比的張狂和放肆,“我殺上萬金山的天啓聖殿,斬殺凱皇的時候,你八成還在哪個女人的肚皮上打滾呢,我要殺你,三招足已。”
“你******也太……”“住嘴!”羊君冷哼道,“兩軍陣前豈能兒戲,你若是下去,這兩個左右夾擊一個回合就幹掉你了,對方只是走個過場來挑釁一下,別上當!”
羊君盯着秦衝的眼睛,呵呵笑了起來,“別以爲你拉攏到了戰鼓王就可以鹹魚翻身了,秦衝,你知不知道,你已經觸怒了風暴公爵,最遲後天,你會親眼見識到來自西面的戰火,而北面也不會讓你失望,你嘴巴這麼硬,到時候可要接住了,接好了!”
“哼,咱們就沒必要互相威脅了吧,說白了我根本沒有把你這一支軍隊放在眼裡,我會把主要兵力投放在西面戰場,而北面隨便佈置一下就能把你們收拾啦。”
“你……你真是囂張啊,好啊,等我殺進了業火城,活捉了你的那兩個女人,把她們壓在牀下求饒的時候,你還能這麼囂張!”
段天壽將戰斧高高地揚起,指着城上的一衆人,“能夠說出這樣齷齪的話來,你也就這點能耐了,秦老弟,我要是你,可忍不下這口氣。”
“罷了,能夠威脅到我女人的人,下場往往只有一個,那就是死。就讓他多活幾天吧,趕路要緊,回去了。”
兩人大搖大擺地走了。
“殿下,我們就這麼放他們走嗎?”一位隊長明顯不甘心。
“不放還能怎麼着?你以爲秦衝敢這麼明目張膽地來,就是明面上那點兵力嗎?草率地殺出去小心中了埋伏,我都被羞辱了,這口氣都忍下了,你忍不下?等上了戰場,狠狠地宰殺劍盟的人便是了!”
不到十分鐘,一名馭獸師坐着飛獸直奔巨塔城而來。
使者一落到城牆上,便大步走到羊君面前,“報殿下,衆王子一同來了,預計明日將會抵達!”
“看來我的這羣哥哥弟弟們,不強行逼一逼,都想着後來者居上撿現成的,現在倒是好啦,風暴公爵表了勝利宣言,他們別想等着了。來了幾位?”
“總共五位,我們這邊的兵力會過一萬五,遠遠過西面戰場!”使者激動道。
“啊哈,這個數一點都不多,誰沒有點私人武裝呢,這個節骨眼上還藏着掖着,那就只能幹喝湯啦。”
血怒法師欣喜若狂,“秦衝拉攏到了戰鼓王倒是可以續一口氣,不過也只是苟延殘喘,恭喜殿下成爲領軍者!”
“他們來了可未必會服我,說到領軍者還爲時過早。”
使者忙跟道:“這一次羊君的勢力最大,能夠和風暴公爵抗衡的,那就只有屠戮大公,其他人即便來了,還不是得靠邊站,對虧了聞先生私下走動和遊說,來的這五股勢力裡頭,已經有兩股向殿下這邊搖擺啦。”
“哈哈,只有大哥能夠跟我爭一爭,我倒是要看看劍盟還有什麼扎掙!”
和魅姬所提到的時間相差無幾,先頭部隊第一兵團抵達了,程敏帶着一衆將領在城門外迎接,這位百戰將軍裡面最爲年輕的孟關白,坐在一輛很奢華的獸車裡面,駕車的人也是他的副手,可不是普普通通的車伕,是個大塊頭,綽號叫戰錘,是西都很有名的一位戰士。
南都是風暴公爵,北都的屠戮大公,這兩位是大公國響噹噹的人物,西都的鎮守者是一位王爺,整日遊山玩水,那邊多是以部落舊民爲主,孟關白算是西都的三號人物,管理着多座城市,一般的公務專門有人操辦,若是有什麼人什麼勢力造反鬧事,他纔會重新殺回人們的視野裡。
“大人,到地方了。”大漢對車內喊了一嗓子。
程敏靠近獸車很近,清楚地聽到老天的哈欠聲。
“坤塔,我不是交代過,路上可以走慢一點的嗎?我可是仔細推斷過,趕到這邊正好可以睡醒一覺,哎呀,讓人家看到我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我的威壓何在呀。”
“大人,您快下車吧,旗將敏將軍已經出來迎接了,讓人家就這麼幹站着等是不是……不太好啊?”
“對對對,讓美人等待是十分失禮的,你不說我還差點忘啦,這邊的駐守者可是公爵大人的義女,名媛中頗有名氣的一朵名花。”
程敏能夠從這番話裡聽出那股輕佻的口氣,簡直就像是在說那些香閣裡的"jinv"一樣,這是對方故意在給她下馬威了。
簾子被掀起來,走下來一個穿便裝的邪魅男子,此人長得十分俊美,比荀長安那樣高大英俊的形象還要誘惑得多。這位孟大人的年齡看起來就像是一位翩翩少年一樣,根本不像是快三十歲的人了。
程敏看到了不由得一愣。
從獸車上走下來一個少年,還是百戰將軍,權利執掌者,一時間實在是讓人有些難以接受。
魅姬急忙用肘子捅了捅她的腰,探身行禮道:“妖將魅姬,參見孟大人!”
程敏也急忙彎下身子,“卑職旗將宗敏,參見孟大人。”
孟關白站在巨塔一樣的坤塔面前,更像是一個少年了,他上下地打量着程敏,淡淡地一笑,“不錯,很不錯,這張臉蛋對得起公爵義女的這個身份,晚上到我的住處來一趟,我有很重要的‘軍情’要問你。”
程敏臉色一變,咬了咬牙說道:“屬下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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