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沙克雙手一壓,一隻獨眼冷冷的看着衆禁衛,在衆禁衛的面前走了一圈,猛一仰頭,一聲淒厲悠長的狼嚎從口中發出:“嗷,嗷嗷!”?
“嗷,嗷嗷!”衆禁衛同時擡起頭,發出了同樣的狼嚎。?
狼的嚎叫聲也分很多種,而沙克的這種狼嚎成爲死亡嚎叫,預示着死亡和殺戮,代表着不是敵人死亡,就是自己死亡。?
“詹姆斯,我們要走了,我們要去戰鬥,敵人已經進入了王宮,我們不能眼睜睜的看着敵人在王宮之中肆虐,這是神聖的地方,是我王棲息的地方,是我們狼族的禁地,任何敢於踏入這裡的人,都必將死亡,你去還是不去?”?
“去,去去!”詹姆斯驚慌的看着沙克,感覺到其他禁衛的眼神像釘子一樣的盯着自己,他相信,自己自己說個不字,就會被這些傢伙撕成碎片。?
“很好!”沙克雖矮小,可是站在詹姆斯面前,彷彿他纔是巨人,而詹姆斯纔是個小矮子一樣。?
“在這種時刻,每一個狼族的戰士都應該爲了狼族的榮譽而戰,我不知道白狼將軍在做什麼,他作爲我們的軍團長,我想,我們應該請他主來主持大局,免得說我有篡位的嫌疑。”沙克的目光移向那扇緊緊關閉的大門。?
哼哼,白狼,你這個卑微的雜種,想要得到能量生物的能量,你以爲我看不出來,你想的太美了,我要讓你死,在你的精神思維進入異度空間的時候,是你最爲虛弱的時候,只要切斷你的精神思維連接,你就徹底的完了。?
“對,應該請白狼將軍出來帶領我們戰鬥,”?
“是啊!這個時候,我們應該戰鬥了。”?
禁衛們紛紛發出了自己的聲音:“不能再漠視了,那些狼兵也是我們的兄弟朋友,我們不能眼睜睜的看着他們被屠殺!”?
一衆禁衛中雖然有不少都被白狼收復,可是到了這個時候,誰還願意再做縮頭烏龜,紛紛叫嚷。?
很多人都對白狼不滿,如果不是以前白狼的鐵腕手段壓制住他們,恐怕,早就已經衝出去了,只不過是攝於白狼的威勢罷了。?
“詹姆斯,你告訴我,白狼將軍到底在幹什麼?爲什麼要躲在那做艙室裡面,我們需要白狼將軍的指揮。”沙克笑咪咪的看着詹姆斯,可是他的眼睛裡面卻閃爍着兇光,顯然一言不合,就要殺人了。?
詹姆斯是白狼的心腹,他雖然不知道白狼到底在做什麼,可是白狼進去之前卻對他說過,讓他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任何人進入艙室,等他出來,一切就都能夠搞定了。?
他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了一些,可是到了這個時候,他也無法阻止,事實上,他也不敢,如果他真的要阻止,恐怕會直接就被白狼殺死了。?
禁衛之中也是有競爭的,經常有稍微弱一些的禁衛被強橫的禁衛殺死,戈爾在的時候,也鼓勵這種殺戮,優勝劣汰,以他的話來說,禁衛是整個狼族的脊樑,只需要鐵血戰士。?
無論到了什麼時候,想要砸斷這根脊樑,都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白狼將軍命令,任何人都不允許打擾,我也沒辦法。”詹姆斯戰戰兢兢的回答。?
“嗯?”沙克瞪了詹姆斯一眼,看了看那間艙室,便再也不去管他,大聲對其餘的禁衛吼道:“白狼將軍既然不出來,哼,哼,我們也不去管他,反正他不過一個賤民,從來就沒有過狼族的榮譽,而我們和他不同,我們要用我們的生命捍衛我們高貴的血統。”?
“狼族的榮耀就是我們的生命。”一名禁衛高聲喊道。?
“狼族的榮耀就是我們的生命。”其餘的禁衛紛紛高呼。?
“走,出發!”?
沙克一擺手,第一個帶領着禁衛走了出去,其餘的禁衛則跟隨在他的身後,魚貫而出。?
古輪和美雅女一邊打量着四周,一邊向前走去,這裡雖然並不像外面的宮殿那樣宏偉龐大,可是卻也有一種獨特的風格,處處散發着一股野性和魅力,單是看到隨處可見的狼族各種各樣的狩獵雕塑,就讓人感覺到一種血性。?
“真沒想到,狼族還有這樣的藝術品。”美雅女打量着一座高大五六米的雕塑,這座雕塑利用各種力學上的原理,很好的利用了引力的作用,一隻母狼斜躺在地上,而一隻小狼則趴在她的身邊,嘴巴叼着母愛的高峰,眯着眼睛,一副滿足的樣子,而母狼的臉上,母愛盎然,帶着慈祥。?
這樣一副雕塑,雖然是兩隻狼,可是她們臉上的表情卻很是人性化,讓人一看就感覺到那其中包含的濃濃母愛親情。?
據說,雕塑上面的小孩就是狼族的始祖,其實狼族雖然和人類長的稍有些差別,可是很多地方還是一樣的,如果說,人類和狼族同根同源,也並非完全說不通。?
美雅女對古輪訴說着這雕塑表現出來的含義,讓古輪一陣汗顏,自己還以爲狼族就是狼變的,不過,經歷了這不知道多少年的變幻,獸族和人類的進化確實已經分成了兩條不同的岔路,獸族更多的像着動物方面發展,崇尚自然,迴歸自然,而人類則已經將機器科學發展到極致,兩種不同的進化途徑雖然不同,可是誰也很難說誰的選擇是正確的。?
就在兩個人一路前行,就要進入核心區的時候,一名禁衛從門裡走了出來,猛然看到了古輪和美雅女,雙方同時愣了一愣,禁衛沒有想到進來的敵人竟然只有兩人,而古輪和美雅女還以爲這裡同樣一個人沒有,現在竟然冒出人來了。?
“有敵人!”禁衛張口便呼,同時縱身拔刀向着古輪一刀斬了過去。?
古輪也不客氣,迎頭撲上,手中燃骨刀帶着洶涌的火焰當頭劈下。?
兩人的刀格在一起,那名禁衛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刀瞬間化爲鐵水,那柄白色的刀唰的一下,在他的胸腹之間斬過。?
嗤,沒有一滴血噴出,在這一瞬間,燃骨刀就已經將他身體內的血蒸發的一乾二淨。?
一刀之間,這名禁衛就躺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