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神彷彿是知道結局如此,當即就不在乎的笑了笑。
這人絕對不是個善茬兒,只是看那一根假的黃金繩,竟然能夠在片刻之間瞞得過他的眼。
憑藉這一點,他還是有幾分興趣去與他鬥上一鬥的。
宮神一臉爲難的說道:“既然得到將軍的首肯,小攻,小攻也不敢推辭……只是,小攻只有一身逃跑的本事,可不比這些常年唱唸做打混江湖的,若是拼了這條小命還是表演的不好,那就請將軍莫怪了。”
千若水知道這廝是個腹黑的貨,絕不會讓自己吃虧,可是剛剛看了那月牙白男人一眼,便覺得心中竟然對宮神有一些擔憂。
熊美人也知道宮神這人此時的身份,看今日這表現也着實得千若水歡心。
更何況那日輕巧一拍,無比完美的手感到底成了她心中一個念想,由此,心中自然還是要對宮神有那麼一點憐惜的。
“小崽子說的過了,今日不過是讓你去戲臺上表演一下,又不是去戰場。最多是耍幾個跟頭鬧着玩的,怎麼就說的跟生離死別似的。放心,這好歹還是本將軍的府邸,本將軍自然保你無憂!”
“謝將軍!”宮神立刻順從高聲喊道,生怕那人不知道似的。
月牙白衣裳男子只是靜靜地看着幾人,眼中多了一層天地廣闊,自在由他的瀟灑深沉。
千若水抿着脣,宮神這手玩得好。
不能讓敵人下死手,自己卻可以往死裡折騰。
千若水揉揉眉頭,果然是個披着無辜外衣的大尾巴狼。
宮神卻還是猶猶豫豫,沒動。
熊美人等的不耐煩,又問:“怎了?”
“小攻想要個彩頭!”宮神頓時挺起胸膛,眼睛賊亮賊亮的看着千若水。
“彩頭?”熊美人問。
“沒錯!”宮神不管千若水沉下來的小臉,不停地巴拉道:“雖說小攻身無特長,但少年時期好歹也有過扮演小生的經驗,今日我就要跟這領頭班子比上一比,若是小攻贏了也是給先生臉上爭光,先生得給我彩頭!”
熊美人本還擔心這小跟班會獅子大開口向自己要什麼獎賞,這下一聽是向千若水討要,也就放下了一半的心,他們是主僕,自家人,只要不牽扯到自己的利益就隨便他們折騰去!
“好好好!快點去快點去!”熊美人催促着,一邊還不忘瞄着千若水的臉色。
只見這人臉色發紅,好似是平常醉酒。
然只有熊美人知道,無論是他們兩人吃過的飯菜,用過的餐具,還是坐過的凳子扶過的桌子,都已經被暗中做了手腳。
現在的熊美人,一心只想讓這天色晚一些,再晚一些。
千若水此時一雙黑瞳略帶無奈的看向宮神。
這廝太過於無賴,可現在這個節骨眼上又不能拒絕,只好憋着一口氣點點頭。
宮神笑了,然後經過千若水之時微微說了句:“此事要做,自在你想做的範圍之內,絕不強求。”
他口中噴出的熱氣拂過千若水耳邊,後者只感覺到一股邪肆闇昧的氣息要將自己淹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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