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如此那就由林松佔有這個龍王名額”燁輪點頭決定了此事,禁城儼然已經成了燁輪的領土,雖不說其他人都是燁輪的下屬,但無論任何事情,但凡葉輪做主,絕不會有人有任何不同的意見。
“天鬼、風鬼、木鬼,那另外的三名王者就交給你們三人了,動靜不要鬧的太大,你三人都是王者中期的實力,對付三名初期王者應是手到擒來纔是,你們的存在目前是我們的一大底牌,交戰時注意別引起別人的注意,我會發動禁城的部分禁制,造成幻境,讓人無法查清禁城之內的真實情況,你等小心!”燁輪沉着的發佈着命令,三鬼領命而去。
“好了!如今也該去見見我們的獵物了!那散客能讓人對其避如蛇蠍,想來定有其利害之處,等下我們如此如此……”
此刻那賞金雙鬼小心翼翼的行走在禁城的街道之上,他們並不像西雙與牛王那般的毫無顧忌,西雙與牛王因爲心中本沒有什麼惡意,因此也不擔心禁城之人暗中使詐或者埋伏,但賞金雙王可不同,二人本就是衝着禁城中人的人頭而來,本來也是想着人多勢衆,自己二人實力也是不俗,加上傳聞中禁城中最利害的也不過是幾頭王級初階的靈獸而已,因此兩人來時卻是沒有太大心裡負擔的。
然而兩人想象不到的是,當來到禁城之前是,那禁城所賦予的淡淡危機感從一開始便打亂了兩人的計劃,其後禁城之內莫名多處了一名王者中期的法兵道高手更是出乎了兩人的意料,禁城中多處了情報之外的強大人物對兩人來說顯然不是一個好的信號。
再之後,禁城內又多處了一名陌生的初級王者把守城門,這本也是意料之外的事情,然而待得兩人離開後對那驚天動地的山崩一式的驚鴻一瞥更是讓兩人心驚,禁城在兩人眼中更添了幾分神秘,讓兩人的心中也越發的不安起來。
“轟隆隆……”突然一道驚濤駭浪般的聲音自兩人身側傳來,兩人心中同時浮現出了那先前與西雙交戰之人發出的巨大水鯊,嚇得兩人心中一片冰涼,背心都不由自主的出了冷汗。
索王索科與澤王吉澤各自向着一個方向飛快閃避開去,雖說心中有所害怕,但兩人都是長期在刀口上舔血的賞金獵人,事前擔心與膽顫那是人之常情,只要是人,對未知總會潛意識的存在恐懼,然而一旦真正的面臨戰鬥,這樣的兩個賞金王者頓時氣勢與氣質都是一變,這是兩人在無數的廝殺中存活至今的本能,也是作爲獵人的強大心理素質。
“轟!”兩人剛剛閃開不到一息時間,那先前兩人所處的位置此刻儼然已經被轟成了一個大坑,一條浮空的河流出現在場中,兩人還來不及細看,只見那河流迅速膨脹,轉眼便達到了數丈之寬,如同那真正的大河一般的壯闊驚人。
“轟隆隆…”
那大河不等兩人反應過來,驀然間整條河流如同一條驚人的鞭子一般猛的抽向了索科所在的位置,那轟隆隆的河流奔騰之聲聲勢駭人,強大的力量讓河流長鞭抽過的空氣都有了片刻的凝滯,這一擊的威力巨大非常。
索科的嘴張的滾圓,強橫的心理素質此刻也無用了,賞金王此刻深深的被眼前出現的一幕給驚呆了,這樣的攻擊手段從未聽聞過,將河流如同長鞭般的使用,恐怕從古至今還沒有任何一個王者如此攻擊過,這樣的兵法操作手段堪稱異類。
眼看這巨大河流形成的鞭子就要抽打下來,而索科此刻已經被逼在了死角,避無可避,只能奮力抵抗。
“守護與攻擊的左輪,命運的看護,……空紋之盾牌”長串的咒語轉瞬間被索科唸完,只見索科右手一抖,一條晶瑩的手鍊飛到其身前半空化作了點點晶光消失不見,而後在其身前慕然多了一個淡黃色的三角形護盾,將其緊緊的護在盾牌之內。
“大地賦予的生命,厚重的守護,來自更古與未來,橙黃色的嘆息之聲,岩石傀儡!”咒語再次念動,又見索科左手之上的其中一枚戒指閃爍出淡黃色的光芒,瞬間化作了一個近乎兩丈之高的石頭巨人繼光盾之後護衛在其身前。
“喋喋…原來是罕見的咒兵道王者,傳說咒兵道的兵者通常能獨戰同階高手數名而不落下風,是羣戰中唯一與禁兵道有一比的一種特殊兵道修者,不過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一切都是徒勞,給我砸!”水鬼一陣怪笑,兵元鼓動,控制着巨大的河流鞭子狠狠的抽擊在那索科的護盾之上,一遍又一遍的瘋**擊。
“轟隆隆…”巨大的響聲聲震四野,戰鬥的猛烈超乎了常人的想象,讓躲在一旁偷偷觀戰的西雙魚牛王兩人狠狠嚥下了幾口唾沫。
“媽的!比老子還要野蠻!沒見過這麼野蠻暴力的法兵道兵者,那索科真可憐,真難想象要是被這麼恐怖的鞭子給砸在身上會是什麼感覺!”牛王兀自的唸叨,彷彿看見了那索科被擊中的畫面,渾身不由自主的起了大片的雞皮疙瘩。
西雙深有同感,背脊都在發涼,暗自慶幸當初自己與對方交手時沒有太過分,否則此刻在那裡挨抽的恐怕就是自己了。
“轟……轟……”巨大的水鞭反覆的擊打之下,很快那光盾之上就開始產生了裂痕,索科心中極其緊張,然而咒兵道的修者本就極其稀少,而這咒兵道的咒器也就更少了,像這類似防禦的更是少之又少,如今僅有的兩個能夠有防禦效果的咒器都已經使用了,可效果卻不怎麼理想,這種等死的感覺讓索科心中開始恐懼了。
另一邊的吉澤更是冷汗直冒,那索科使用的光盾吉澤可是知道的,那是索科出名的防禦絕招,普通初級王者就算是不停的攻擊上一天一夜也不可能對那光盾造成任何的損傷,這也是索科一直以來的保命絕招,然而此刻竟然在對方几下抽打之下就產生了裂紋,可見對方那河流鞭子的威力有多麼恐怖。
“唰!唰!唰!”吉澤快速的連續扔出了數塊玉牌,此刻的吉澤深深知道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道理,一旦索科死了,那以對方的實力自己是無論怎麼逃也逃不了的,因此此時救助那索科纔是當務之急。
“噗!”吉澤也拼命了,張口就是一大口心頭熱血噴在了三塊玉牌之上,這心頭的熱血效果比之精血更
是要強上不少,一口熱血噴出之後吉澤的臉色瞬間變的蒼白了許多,然而此刻吉澤卻是顧不上這些。
“木鳥”
“火鳳”
“飛矛”
只見吉澤右手食指連點了三下,每點一下其神色就更加的萎靡一分,同時更有一塊玉牌砰然破碎,形成了其口中所念之物。
破空聲響起,一隻巨大的木鳥當先向着遠處的水鬼真身衝刺而去,這木鳥約有兩米大小,翅膀與鳥喙都鋒利非常,甚至能割裂空氣,端的厲害。
在木鳥之後又一道絢麗的火炎光芒,那是一隻一米多大的火鳳急速飛掠所形成,同樣在向着那遠處的水鬼飛掠過去,強烈的火炎甚至快要將空氣也給點燃灼燒,溫度奇高。
這是吉澤臨時想到的辦法,自己的兵元力渾厚顯然不及對方,而五行相生相剋,水生木,自己先用木鳥吸取的同時消耗對方一定的水行兵元之力,而後炙熱的火鳳衝殺而至,水火不容,到時候就算不能突破對方的防線也能是整個場景被大量的水霧所籠罩讓對方看不清楚,而後自己真正的殺招‘飛矛’就會殺到,將對法擊殺這吉澤沒敢奢望,但如果運氣好卻是能讓對方受傷,就算只是輕傷,但只要能讓對方分心,讓索科有機會衝絕地中衝出來,只要到了寬敞的地方,兩人聯手未必便沒有一戰之力。
索科知道自己的搭檔不是個傻瓜,因此目光一直都在注視着自己的防禦之餘還微微觀察着吉澤的動向,只要一有機會自己就算是拼着受傷也要從這待死的環境中逃出去。
“譁!”木鳥毫無懸念的衝入了水鬼身前的河流之中,速度雖然減緩但依然衝着水鬼衝刺而去。
水鬼看了一眼那木鳥,表情略顯不耐,從河流中引出了一道分流,形成了一把長刀,劈砍在那木鳥之上。
“轟!”木鳥幾乎接近散架,長刀崩碎形成了水珠又滴入了河流之中,然而此刻河流內波濤洶涌,那木鳥以接近散架的身軀此刻已然支持不住,瞬間便在那水浪之下變成了碎屑散落河中消失不見。
“哧…”水火交融的聲音傳來,那火鳳此刻已然藉着木鳥衝擊的威勢衝到了更加接近水鬼的地域,兇猛的撞擊在那洶涌的河流之中,眨眼間水汽瀰漫,肉眼幾乎難視。
“咻!”一道尖銳的破空聲傳來,一根數米長的長矛帶着尖銳的嘯聲扎入了那河流之中,藉着水汽的遮掩刺向了河流另一端的水鬼。
“不愧是多年生死線上掙扎活下來的賞金獵人,位列七王之一確實名不虛傳,從這麼短的時間之內就能想到如此攻擊佈局,果然經驗是最大的財富”遠處西雙看着吉澤這一系列令人眼花繚亂的攻擊有些讚不絕口的味道。
“那水鬼實力雖然極強,但卻是太輕敵了,這次就算不重傷也必然會受不輕的傷,且又會讓那索科逃離困境,待得雙王重新聯手,勝負難料啊!”牛王臉色有些沉重,潛意識之中始終還是不太希望水鬼戰敗,然而擔心歸擔心,擔心並不能對戰鬥產生任何的幫助,場上的形式卻是有了意想不到的變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