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玄道:“這件事我得好好考慮一下。不光是錢的問題,如果蓋小產權房,這事有點不合法,如果蓋大產權房,審批手續只怕會有麻煩,讓我想想吧。”
三人扯了會淡,大頭強接了一個電話,臨時有事走了。劉玄與趙英傑開始爲飯店換天心。換天心完畢,劉玄指揮東東和楠楠把飯店門口的屏風搬到後面去了。
劉玄道:“這個屏風本來是化解路衝的。我們已經給飯店換運,路衝現在已經成了飯店財運的幫襯,不需要用屏風來化解了。”
這天晚上,劉玄接着要打坐練功,趙英傑終於忍不住問道:“玄哥,你這跟老僧入定一樣,到底練得什麼功法啊?”
劉玄指了指自己兩條眉毛中間說道:“這個位置深處,有個小泥丸大小的東西。道家把這裡稱之爲泥丸宮。這個位置是開天眼的地方。我這個功法,可以把天眼打開。”
趙英傑聽了一愣,自從劉玄這次歸來,已經把趙英傑以前的世界觀給顛覆了,現在又聽劉玄說什麼天眼,難道這個世界真的有鬼神?難道自己以前知道的都是錯的?
趙英傑道:“開天眼?天眼開了能看到鬼神?”
劉玄說道:“看到鬼神那都算不得什麼,天眼打開後可以有透視的功能。”
趙英傑驚喜道:“透視眼?這個世界真的有透視眼?那真是太棒了,我如果有了透視眼,那豈不是看任何女人都是沒穿衣服。玄哥,你可不能騙我。”
劉玄笑道:“現代醫學也發現了兩眉中間的小泥丸,把它稱爲松果體,並且在松果體上發現了退化的視網膜。現代醫學不能解釋這個松果體到底有何作用,只是,一個有視網膜的松果體,竟然跟我國古代流傳下來開天眼的地方不謀而合,這豈不是很神奇。”
二人正說着,只聽到外面傳來一聲女人的尖叫,二人對看一眼,急忙起身向外走去。
只見四個年輕人喝醉了,正在飯店前圍着一個少女調戲。那少女被四個年輕人圍在中間,低頭想要走出去,卻被四人圍住不能出去。
只聽一個少年說道:“美女,裝什麼純潔啊。老子撒個尿你都能有這麼大的叫聲,沒見過男人的老二嗎,來,哥讓你看看。”說着竟然真的把褲子脫了下來。
少女急忙用手捂住了雙眼。另一個少年一把抓住少女的頭髮,向這邊扯了過來,口裡說道:“嗎的,民哥讓你看呢,裝什麼純潔。”
少女被那少年用力一扯,頭便扭向了劉玄這邊,劉玄和趙英傑驚訝的發現,那個少女竟然是煙亭那三角眼錢阿姨的女兒,也就是趙英傑發誓要幫她的漂亮女生。
劉玄與趙英傑看到這個場面本來就準備要幫忙的,此時見這少女竟然是趙英傑心儀的女孩子,趙英傑哪裡還能忍耐的住,一下就竄了過去。上前抓住那脫褲子少年的頭髮,猛地一下把他灌到地上。上前對着那人褲襠就是一腳。
那人一聲慘叫,捂着自己的褲襠在地上縮成一團,趙英傑自從那日被劉玄教了他打架的方法後,這次是第一次用於實踐,見另一個人還在抓着少女的頭髮,趙英傑上前用左手一把抓住那人的頭髮,用力向下拽。
趙英傑力氣本來就大,用力抓着那人頭髮往下拽,那人不由自主的把頭低了下來,趙英傑右手一記勾拳正打在那人的鼻子上,那人鼻血眼淚橫流,鬆開了少女的頭髮。趙英傑趁勢一腳將他踢開。
這時另外兩個人才反應過來,一人伸手也想抓住趙英傑的頭髮,趙英傑擡腿一腳正踢在那人肚子上。他們四個都喝的有些暈乎,腳下本來就站立不穩,趙英傑一腳將那人踢倒在地。
另外一人此時一腳向趙英傑踢來,趙英傑並不躲閃,擡腿一腳向對方的另一條腿踢去,正踢在那人膝蓋下面。二人同時被對方踢中,趙英傑沒什麼感覺,對方卻撲通一聲摔倒在地。
劉玄一直在旁邊看着,沒有出手,他要看看趙英傑比以前有沒有進步,更重要的是,這個少女是趙英傑喜歡的人,英雄救美的事情當然是趙英傑唱主角了。
趙英傑打倒了四人,見那少女蹲在一旁正在抽泣,趙英傑走了過去,把少女拉了起來,柔聲問道:“你沒事吧?”
少女哽咽道:“沒事,多謝你了。”
趙英傑咧嘴一笑,說道:“我見過你。”說着用手指了指旁邊的煙亭,煙亭卻已經關門了,趙英傑接着說道:“你是煙亭錢阿姨的女兒,我是這個飯店的老闆,說來我們是鄰居,我幫你也是應該的。”
少女聽說趙英傑是飯店的老闆,不禁有些驚訝,沒想到這個年輕人跟自己歲數差不了多少,竟然會是個老闆。卻聽趙英傑說道:“我叫趙英傑,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張愛萍。”
這時,三個少年把那被趙英傑踢中褲襠的少年攙扶了起來,三人問道:“民哥,你沒事吧?”
民哥怒氣衝衝的把衆人推開,指着趙英傑說道:“我草泥馬,我你也敢打,你也不打聽打聽我是誰!”
趙英傑聽了此話,向民哥走去,張愛萍急忙拉住趙英傑道:“算了,看他們也不是好人。別惹事了。”
趙英傑拍了拍張愛萍的肩膀說道:“你別怕,有我在,天塌不下來。”
說着趙英傑來到民哥的身邊,突然一個耳光打了過去,民哥沒想到趙英傑說打就打,這個耳光被打個正着,一下被打愣了。就聽趙英傑說道:“你她嗎的愛誰誰,我不用打聽。”
旁邊一人見趙英傑如此兇悍,擡手又要打人,急忙說道:“他是海哥的兒子。給個面子吧。”
劉玄聽了心裡一動,想起那天趙老四和海哥搶工地的事情,那次劉玄還混了一百塊錢,心道:難道這小子是那個海哥的兒子。仔細看了看這小子的面貌,確實跟那個什麼海哥有些相似。
趙英傑聽了旁邊那人的話卻是一笑,一個耳光又打了過去,說道:“海哥的兒子是吧,給個面子是吧,我讓你耍流氓,我讓你調戲良家女孩。”趙英傑說一句打一個耳光,邊說邊打,打了七八下這才住手。
四個少年見海哥的名頭嚇不住趙英傑,誰也不敢還手,眼睜睜的讓趙英傑扇了一頓嘴巴。
劉玄走了過來對趙英傑說道:“算了,猴子,教訓一下就行了。”
趙英傑還不解恨,對那海哥的兒子說道:“下次我如果看到你再在女孩面前掏出你那老二,老子就把你那玩意割了,放到博物館展覽去。反正你也愛讓別人觀看。”
四個少年不敢做聲,趙英傑道:“滾。”衆人這才灰溜溜的跑了。
趙英傑來到張愛萍跟前,問道:“這麼晚了,你怎麼到這裡來了?”
張愛萍道:“我中午走的匆忙,把鑰匙落在家裡了,晚上下了晚自習卻回不了家,我媽沒在家,我以爲她還在這裡,便來這裡找她。誰知,便遇到了他們。”
趙英傑看了煙亭一眼,煙亭已經關了,沒有人。趙英傑道:“你媽也沒在這裡啊。”
劉玄插嘴道:“走,我們到飯店去聊。”
張愛萍擺手道:“不了,我還要去找我媽呢。”
劉玄望着張愛萍一笑,說道:“怎麼,怕我們兩個是壞人?”
張愛萍看了劉玄一眼,見這人的頭上雖然包着紗布,但卻給人一種踏實的感覺,尤其是他的一笑,簡直能笑到你心裡去。張愛萍跟着笑了笑道:“那倒不是,你們兩個看着也不像壞人。”
趙英傑一拉張愛萍說道:“那就行了,走,到飯店裡面聊。”
張愛萍被趙英傑拉住,臉上一紅,有心想要掙開,想起趙英傑打人時的兇樣,終於沒敢,只好被趙英傑拉着進了飯店。
三人進了飯店,找了張桌子坐下,張愛萍道:“這麼晚了,也不知道我媽幹什麼去了,趙英傑,能不能用你的手機給我媽打個電話?”
趙英傑掏出手機遞給張愛萍說道:“別叫我趙英傑了,除了老師和我以前的經理,沒人這麼叫過我,你這麼叫我,我感覺渾身不自在。叫我傑哥好了。”
張愛萍臉上一紅,說道:“那,謝謝傑哥。”
趙英傑看到張愛萍臉紅,心中感嘆道:這小妞,竟然如此害羞,關鍵是,這臉上一紅,真漂亮。
就聽張愛萍對着電話說道:“媽,我是小萍,你在哪裡?”
隔了一會張愛萍奇怪的說道:“你在煙亭?我就在煙亭啊,怎麼找不到你?”
……
“我鑰匙丟在家裡了,進不去家了。”
這時,電話那頭的聲音突然大了起來,連劉玄和趙英傑都聽到了。就聽電話那頭吼道:“你怎麼不把你自己丟了!你多大的人了,還丟三落四!老孃就今天在外面有點事,你就今天把鑰匙丟家裡了,你故意跟我作對是不是!你在煙亭等着吧,我還得一會才能回去呢。”
接着,電話那頭把電話掛了。張愛萍怔怔的拿着電話,眼圈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