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九殤,你都是你你這個狠毒女人,趁着焰爆時,你毀了我的鼎器和空間戒指,拿命來”
金無敵目呲欲裂,如絕境中的困獸,瘋了一般撲向鳳九殤,與此同時還揮出了金屬性攻擊元氣。
他的目的很簡單,他想與鳳九殤同歸於盡
金無敵動作快,鳳九殤比他動作還快,一個暗黃色的元氣泡泡飈過去,籠住了金無敵,金無敵的那些攻擊元氣,隨之如霧一般散去了。
元氣泡泡碎裂了,化爲了一縷暗黃色的土屬性元氣,精準地攫住了金無敵的脖子。
鳳九殤只要微微加力,金無敵的腦袋就會搬家,後者這才怕了,眸底驚慌起來,大聲地叫嚷着。
“鳳九殤,你太蠻橫無理了”
鳳九殤冷麗地笑笑,望望評委席,解釋起來。
“金無敵,剛纔不是焰爆,而是僞焰爆,你的手段太爛了,其他碎焰皆如強弩之末,獨獨那朵氣勢洶洶,是你刻意施展的僞焰爆,目的就是想毀了我的器物。”
衆人這才恍然大悟,紛紛數落着金無敵不堪的人品,煉器不行,人品也不堪
鳳眸淺眯,鳳九殤緩聲道:“金無敵,登火落塔之後,是你發出挑釁的,自古願賭服輸,你輸不起就想害人,不過,你運氣不好,撞上了鳳妖孽看在金學院三個字的份上,我且饒你一命”
那縷土屬性元氣隨之鬆開了,消散了,鳳九殤依舊繼續鍛鍊着霓息珠,彷彿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似的。
金無敵大口地呼吸着,求助地望着評委席。
三位評委長老暗暗欣喜,鳳九殤果然就是一隻絕世妖孽,這樣的突發狀況也能應付得輕鬆自在,這份淡定無人能及。
而且,元氣在她的手裡操控自如,如有靈氣,如活物一般
金澤長老望着走過來的金院長和金熙國君,三人會意地點頭。
金熙國君揚聲道:“金無敵身爲金熙國子民,恃才傲物,脾性狠毒,依照先前的賭約,即刻起,逐出金熙國”
金院長適時地補充,“金無敵,即刻起除名,逐出金學院”
語落,幾個侍衛過來,將金無敵帶下了賽臺,攆出了金學院。
三位評委長老了然金無敵的處境,知道他爲了籌集金條,欠下了一大堆黃格器物。
他的所有金條已經輸給鳳九殤了,無力購買煉製器物的材料,只能慢慢地以元氣凝斂金條,慢慢地償還了。
他有鍊金術在身,自然可以混得風生水起,生活無憂,但是,漂泊在外,最後還要客死異國他鄉,說到底,也結局淒涼,不算是成功者的人生。
金無敵的這般遭遇,用金子輝的話說就是,“自作死,莫怨誰”
其實,金無敵的下場比這悽慘得多,一步錯,步步錯
先前借給金無敵金條的那些金主,眼見他風光不再,而且還是金熙國的黑戶,就動了心思。
他們將金無敵囚禁起來,白天逼着他凝斂金條,晚上就將他放在籠子裡,送給某些富家女有償雙修,一夜十根金條
直至金無敵的靈魂之力,體能消耗淨盡,就被拋到了亂葬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