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子在前面走,洪濤漢在後面不停的說,句句流露出討好的情調。來到一處背靜平坦的地方,良子停了下來,看樣子她看中了這個地方。
“良子姑娘,這些天你可是讓我快想瘋了,今天咱們可得好好樂呵樂呵。來,咱們把鋪蓋打開,躺下身子才能更好的舒服,你鋪被我打掃周圍戰場。”
洪濤漢的話裡透露着火辣辣的熱情,也有些急不可耐。而良子卻沒有了往日的柔情,她不冷不熱的把鋪蓋拉過來,卻沒有去打開,而是獨自坐在了上面。
“怎麼了?良子姑娘,你可是真夠能拿捏的,快點吧,我可是有些等不及了!”
“等不及了也得等!今天良子要跟你好好談談。原以爲你洪濤漢是一條真漢子,沒想到你中看不中用,一到關鍵的時候就拉稀鬆套!
淨是想着怎麼去睡女人,而不去想以身擔責,把那麼多的兄弟們推到‘嘎啦山’上以後就不去管了,讓他們遭到圍困,導致全軍覆滅,你還配做一個男人嗎?”
良子不但沒有了往日的柔情,而且還聲音冰冷的質問起了洪濤漢,這讓洪濤漢感到十分詫異,他猜不出良子姑娘這是抽的哪股風,於是連忙去解釋。
“良子姑娘,這怎麼能怪我呢?誰會想到解放軍會突然出現在‘嘎啦山’那裡,並且神不知鬼不覺的把兄弟們圍得水泄不通,就算我當時在‘嘎啦山’上又能怎麼樣?”
“別狡辯!你這是在推脫責任。如果當時你在‘嘎啦山’上,就會組織兄弟們突圍,他們這是因爲缺乏統一指揮才導致被解放軍輕易的全部圍殲。
我們日本男人可不像你們這樣,他們誓死效忠天皇,即使迫不得已也會殺身成仁,不像你們這些個窩囊廢,不管到啥時候都不忘了想睡女人。
良子今天可沒有興趣,更不想聽你去狡辯。來見你就是想告訴你,啥時候你能變成一個真正的男人,我纔會心甘情願的來陪你,今天你就好好在這裡反思吧!”
這個良子姑娘說完便站起身,頭也不回的走了。這可是讓洪濤漢感到無地自容,他本想掏出槍來殺了這個日本娘們,但他也只是下意識的摸了摸腰間的槍。
他還真的不敢把良子怎麼樣,這不但門大生不允許,就是回去後面見鬼剃頭也不好交代,可憐洪濤漢堂堂七尺男兒,只能怔怔的站在原地傻愣着。
這個日本娘們簡直是太可恨了!不但不滿足自己的慾望,而且還惡狠狠的嗆了自己,怎麼會這樣呢?難道她瘋了嗎?洪濤漢只能這樣去理解。
還是算了吧,不能去跟瘋女人一般見識,洪濤漢索性坐了下來,懊惱失望的情緒堵在了胸口。不過這個時候還不能馬上回去,他怕被李三白知道笑話自己。
其實洪濤漢不知道,李三白麪臨的窘境比洪濤漢更加尷尬,因爲那個櫻子小姐的性格比良子更加火辣,李三白遭遇的難堪遠比洪濤漢更慘。
當洪濤漢和良子兩人離開後不長時間,那個日本女人櫻子也來到了李三白的身邊,她可是直接就鑽進了李三白的住處,而且還不動聲色的爽快的就躺了下來。
這可是把李三白高興壞了,他原來就沒有沾過櫻子幾回,這次櫻子小姐又這麼主動,李三白當然有些色不可耐,簡單的收拾一下就湊了過去,當然是顯得很熱烈。
可是李三白剛一捱到櫻子的身體,這個日本女人突然用槍抵住了他的腦門,嘴裡大叫一聲‘不許亂動!老老實實地躺在我身邊不許亂動,聽我訓話!’
這可是讓李三白大吃一驚,剎那間腦袋裡一片空白,根本就不知所措,只得老老實實地半躺着不敢亂動,兩眼呆呆的看着櫻子發愣。
這個日本娘們今天是怎麼了?難道她是要來槍殺自己的嗎?這不可能呀,自從日本人投降以後,她們可是從來都不敢張牙舞爪了,大多數時候都是逆來順受哇。
李三白也知道她們這是在夾着尾巴做人,雖然心裡不願意,表面上也不敢太放肆,即使像櫻子這樣有個性的女人,像現在這樣發脾氣的時候也很少。
何況這些個日本娘們比本土女人更放得開,幹這種事更主動。都知道這是逢場作戲,各取所需罷了,即使沒有興趣,也不至於這樣來舞棒弄槍的呀!
“櫻子小姐,你這是在跟我開玩笑吧?沒想到櫻子小姐還愛好這麼戲耍,這樣我謙謙君子可是不太適應。櫻子小姐可否教教我,也許能讓櫻子小姐得到滿足。”
“不許胡言亂語,老老實實地躺着不許動!我現在不會殺了你,因爲你還不配。還敢稱自己是謙謙君子,我看你就是隻知道跟女人睡覺的虛僞蠢獸。
你可真是個喪家之犬,讓我從心底就瞧不起你,跟你睡覺,也只不過是爲了滿足我們自己的需要,閉上眼睛想象的可是我們自己的真正男人。
我看你就是個蠢豬、廢物!我根本就不會把你放在心上,跟你在一起也是把你當做沒有血肉的玩偶,根本就不會有什麼興趣,你也別自我感覺良好了。
不錯,我們東洋女人根本就不會像你們的女人一樣忸怩作態,也不會去在乎什麼,跟誰去玩樂都無所謂,當然也就不排除你李三白這樣的人。
可氣的是你到現在還不知輕重,都什麼時候了,還整天這樣想着去找女人睡覺?大家都快要死到臨頭了,你竟然還在渾渾噩噩!
好好想想吧,風三娘能夠在‘嘎啦山’突然出現打咱們的伏擊,就不會在咱們前面的某個地點等待咱們嗎?這種可能是完全存在的。
現在後面沒有人在追擊,這種可能性就更大了,‘嘎啦山’的教訓還不知道吸取嗎?要知道風三娘是不會放過咱們的,你別在做夢了。
現在的形勢下,該到了快點拿出辦法的時候了,不要總想着幹這種事,要多想想怎樣才能擺脫眼前的危險境況吧,這纔是最需要做的。
想活命,現在就得拿出辦法,我們‘東瀛四子’可不想現在就死!該怎麼辦,我等着你接下去的表現,否則你將永遠別想沾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