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節 宏大目標

寧霜對於易寒來說是個女妖,她是危險的,時刻都能取你性命,只是她渾身充滿着誘惑,易寒最無法抵擋的就是美好的事物,無論是錦繡山河還是傾城美人,他的心是熱情,寧霜點燃了易寒內心的火焰,讓他向前去征服她,他抱着寧霜,她似一團柔水,貼緊自己,緊抱着,緊握着,自己心中的火開始讓這團柔水變溫暖,她也反過來溫暖自己,她的晶瑩照亮着自己的前程,他感覺自己飄到了很遠很遠的地方,自己是個英雄,白的透明的她是變得那麼的模糊,她的眼睛閃爍着無限的喜悅。

寧霜靜靜的凝望着前方,她的身體卻在凝望易寒的欣賞,凝望易寒的滿足,她習慣了孤獨,習慣了寂寞,因爲這是生活,他是出於憐憫還是出於愛,寧霜突然很在意這個問題,這讓她感覺很可笑,一切都變得讓她無法操控,寧雪的警告並無道理,男子與女子不一樣,他會讓女子吃不消,無論心腸多麼堅硬,無論內心多麼冷漠。

寧霜輕輕的掰開易寒箍在她小腹的的手臂,轉過身來看着這個沉浸在美夢中的男人,眼眸露出一絲憐憫,真誠而溫柔的道:“回去吧,我讓寧劍送你”,她沒發現自己從來沒有用這種語氣對別人說話,說着她背身走了,易寒自然會跟上來的。

易寒是跟上來了,卻捉住她的手,“告訴我,你到底是爲了什麼?你想要做的事情,我幫你完成”。

寧霜回頭,卻不忍心看着他,“我要做的事情你幫不了我,你下不了手,我瞭解你,你是個淳樸的人,而我外表潔白,內心已經污穢的不可拯救。”

易寒還是那句話,“我幫你完成,我並不是想得到你,只是希望你不孤獨。”

寧霜輕輕笑道:“你永遠得不到我,我一直在利用你,你在我眼中其實只是一顆棋子而已”,說着她從石門走了出去,易寒會跟上來的,易寒跟上來了,兩人都沒有再說話,

她爲什麼要說真話,難道不知道這樣她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白費的嗎?也許真假連她自己也分不清楚。

順着長長的走廊走了出去,兩人心中都有話想說,就算一句無聊的話也可以,只要能打破這一刻的安靜,他們都在等對方先開口,只是終究見到寧劍的時候,兩人還是沒再說上一句話,在臨走之前,易寒將身上的外套還給寧霜。

寧霜微笑道:“披上吧,天冷”,她已經習慣關心他了。

易寒還是把外套還給了她,“我習慣輕衣,衣物的暖體亦能累體贅身。

寧霜並沒有再次拒絕,她不是一個婆媽的人,待寧劍將易寒送走,她才感覺自己身上的女裙如此礙眼,她並不喜歡,可是剛剛卻一點也沒有感受到,換回男裝,持劍在院子裡舞劍,天空中飄着淡淡的雪花,根根枯枝伴着雪花落到地上,她雖有武功,卻極少施展,她用嘴巴殺人卻從來無需親自用劍,那一段段枯枝,就像每一個她像迅速解決的敵人,她的內心很浮躁,這讓她的招數變得毫無章法,突然她的劍卻停了下來,入眼處那是一抹鮮豔的紅,這梅花就像易寒的心一般火辣辣的紅,寒梅傲雪散發出沁人心鼻的幽香,寧霜眼神露出憐憫,露出溫馨的微笑道:“從來沒有東西能在我面前如此驕傲,我準你這麼做”。

寧霜又舞起劍來,六道樓邊,九枝燈下,雪光灩灩,寒風清清,一道倩影,流輝婀娜,遊刃華曼。

“破臘忽憐暗香來,一抹嫣紅似人心。偶有雪落堪入畫,絕無人出亦多情。愁髓丹石劍一枝,沁燈如點柔千依。豈是幾世能修到,清清閒醉也應宜。”寧霜邊舞邊吟,吟完劍也舞完。

早就回來的寧劍這時才說道:“主人,易公子已經回去了”。

寧霜將劍扔給寧劍道:“這不是一把好劍,連石頭都砍不斷,送給你了”

寧劍隨手接過,看着這把寒芒畢露的寶劍,訝異道:“主人,這把霜華是你的貼身寶劍,寧劍不敢收下”,說着試探性的朝一塊丹石斬去,劍落,丹石立即斷成兩塊。

寧霜掛着微笑淡道:“把這塊破石頭給搬走,院子裡的燈也給熄滅,我要安寢了”,說着走進六道樓。

留下寧劍一個人一頭霧水,難道易公子惹主人生氣了,除了寧雪小姐誰又能氣的了她。卻不知道主人今夜要不要自己侍枕,想到這裡白皙的臉頰浮現出一絲紅暈。

夜深了,所有的人都睡下了,易寒並沒有前往淑德府,深夜歸營,一宿過去。

隔日,易寒以樞密院侍中佐天子的身份巡視了,殿前禁軍、侍衛馬軍禁軍、侍衛步軍禁軍三軍,心中暗暗欣喜,果然不愧爲皇城禁軍,個個年輕力壯,英姿勃勃,不過這支禁軍就像一把未經磨礪的寶劍,雖裝備精良,不過打起仗來卻很難勝過那些黑皮瘦骨的邊防軍隊,不是說這支禁軍的能力不如那邊邊防軍,當初這挑選人員的時候,這禁軍責任乃是保護皇城,當然是裡面最好的人,只是禁軍雖日日操練,但又如何比的過那些實戰經驗豐富的邊防軍,操練終究只是操練,而血戰沙場的人的膽識鎮定是這些禁軍永遠比不上的,意志也較爲懦弱,一旦打了敗仗,就很有可能造成潰敗,易寒心中有個念頭,將以前雁門關的舊將安排到京城來,交由林毅嶽來負責操練這些禁軍,提前做好準備,免得一旦戰亂卻措手不及,二者積極將那些已經歸降的鎮西軍士兵給召回來,對於沒有真正血戰過的士兵來說,這些老兵是寶貴的,他們的經驗,他們的經歷都是一筆財富,而且一旦林毅嶽等鎮西軍舊將掌管了禁軍,他日亮出麒麟的名號,不就爲自己所統領了嗎?以林毅嶽的資歷,要當上這個殿前都指揮使不但綽綽有餘,就是封一個禁軍三部總指揮使都沒有問題,此事還可以暗中請莊庸凡出力。

要調回林毅嶽等鎮西軍舊部也不是難事,只要讓皇上相信西夏暫時沒有入侵的意思,更重要的是讓林毅嶽也相信。易寒想是這麼想,但是真正做起來並也不是那麼容易,先別說皇上肯不肯,朝中必定就會有人要反對,對於這支邊防軍入駐京城權力中心,他們心裡豈能沒有半點擔憂,也許就連席慕德等人也會站在反對的一方,這是一個整體團結的勢力,在戰團結一致,在政最怕的就是結黨私營,這也就是爲什麼六部之間要各司其職不能干涉,中書省與樞密院之間要軍政兩分,林毅嶽也許能調回來,但是要調動整個鎮西軍舊部,卻不是一件易事,而且還要將那些歸鄉的鎮西軍士兵給調到京城來,這樣必然讓中書省與樞密院二府各大臣惶恐不安,這可是大手筆,一旦成功立即能打破朝中結局,而到時候看他劉鋤還敢如此囂張,此事雖難,易寒卻決心要辦,要擴大自己的勢力,亂世需出重典,待他手握大權,先清內亂,再安外敵入侵,至於忠奸隨後人評說。

除殿前禁軍由副指揮使親自帶易寒視察軍隊,其他二部均有指揮使親自隨同,易寒此刻的身份是代天子巡視,一切情況都要回報給皇上知曉,言語親傳,他們豈敢有所怠慢,天氣寒冷,士兵的衣物糧食供應充足,畢竟是禁軍,待遇遠要比地方軍好上許多,從衣食住行這方面,這些士兵倒沒有受到什麼虧待,但是在雁門關呆過一段時間的易寒卻感覺這支禁軍的精神面貌大大不如鎮西軍,他們的眼神迷惑,不似鎮西軍一般堅定,殺敵立功,保家衛國,而且鎮西軍瞭解生死,而禁軍卻不明白死的涵義,死是輕是重。

三位指揮使都是同樣的意思,先問問易寒有什麼不妥之處,易寒自然大大讚揚,禁軍不如鎮西軍不是他們的錯,乃是環境有別,看禁軍操練也是整體有度,這三位指揮使也並不是庸才。

三位指揮使聽了易寒的陳贊,露出驕傲的神色,也沒有忘記讓易寒在皇上跟前美言幾句。

讓易寒感覺好笑又無奈的是,三人均拿出幾十兩銀子來賄賂他,水至清則無魚,這是長久以來養成的潛規,在易寒看來這是賄賂,在他們看來卻是一道必經的程序,而幾十兩銀子更稱不上是賄賂,它代表的只是官場上的一個人情。

易寒自然回絕,幾十兩銀子均是他們的俸祿,卻讓他們給家中妻兒添些衣物,他並不是要斂財,他要的是人心,三人均大感憂恐,易寒卻誠懇道:“其實大家都不容易”,一句話已經說到他們的心裡去,小兵有小兵的煩惱,將領有將領的煩惱。

一日就這樣過去,傍晚時分,返回營地進宮而去,見了宋德張,說明自己想見皇上,希望他通報一聲。

宋德張卻說皇上在景寧宮珍妃娘娘處並不在御書房辦公,易寒聽了眉頭一皺。

宋德張看了易寒臉色,好心提醒道:“易副總管,你這個皺眉頭的習慣可要好好改一改,你們這些臣子一心公務,卻要體諒皇上也有家人,他操勞國事之餘,也抽時間陪陪家人,你隨我到景寧宮一趟,我替你稟報一聲,不過珍妃娘娘可能要心裡暗暗記恨我了”,說着嘆了一口氣。

易寒親熱的拍了他的肩膀,哈哈大笑:“委屈你了,明日我請你喝酒”。

宋德張笑道:“你這紅的透頂的國舅爺,我也不敢得罪不是”。

易寒爽朗笑道:“沒事,你儘管得罪,我這人心直胸闊,你若得罪我,我就當你在跟我開玩笑,朋友之間那有什麼真的嫌隙”。

兩人走到景寧宮,已是月掛枝頭,易寒剛要隨行,宋德張卻將他攔下,“易副總管,你稍等,我可沒有權利帶你進去,這裡可是後宮內院”。

易寒笑了笑,停了下來,與在宮門外巡邏的侍衛搭訕,那些侍衛見他平易近人,絲毫沒有上司的傲慢也就閒聊起來,卻也獲悉了一些信息,三更之後,景寧正宮熄燈,他們纔會進入景寧宮內巡邏,這後宮內院的護衛工作並不是由易寒負責,這點他倒不知。

稟報之後,宋德張進了正廳,見屋內點着數十跟蠟燭,幾個樂師正在奏樂,皇上與珍妃娘娘正在中間翩翩起舞,倒是詩情畫意的很,待一曲完畢,珍妃嗲着要再跳一舞,皇帝擺手道:“愛妃,讓朕先歇息一會”,說着坐了下來,喝了杯酒,桌上美味佳餚卻原封不動。

珍妃依偎在皇帝的身邊又給他倒了一杯,今晚醉倒在景寧宮纔好呢?

皇帝暫時捉住珍妃的,朝宋德張問道:“什麼事情?”

宋德張應道:“易副總管求見”。

皇帝訝異,“朕不是放了他三天假期嗎?怎麼還事來找朕,看來若非要事,他不會如此着急,我們這就回御書房“,說着就要起身。

珍妃卻把皇帝給按了下去,不悅道:“皇上,你答應過臣妾今天只陪我一個人,不理國事,堂堂一國之君怎肯反悔,臣妾不甘”。

皇帝一臉難色,“愛妃......”,這時宋德張插話道:“皇上,易副總管就在景寧宮外候着,並不用回御書房”。

珍妃冷喝:“本宮與皇上說話,你這奴才竟敢插嘴,宋德張,你立即出去讓他滾,讓他不要打擾我和皇上的雅興,你也不用再來了”,說着竟是露出娘娘的威嚴。

宋德張心裡暗暗叫苦,嘴邊卻連聲恕罪,拖延時間等皇上發話,他可無法不尊珍妃娘娘的話。

皇帝出聲道:“讓易副總管進來吧。”

宋德張乖巧,也未得珍妃娘娘發話,就稟命退了下去。

皇帝見珍妃一臉不悅,笑道:“愛妃,朕借你打聽一用,正事理完就來陪你,你先回避一下吧”。

這個時候珍妃再心不甘情不願也沒用了,退了下去。

易寒堂堂正正進了這景寧宮,進了屋子見了這場景,心中冷笑,這珍妃倒是好手段好情調,也沒有忘了行禮。

皇帝讓他坐下,問道:“中天,有什麼急事要見朕,是不是六扇門之事”。

這裡是景寧宮,皇上怎麼會糊塗到將這些事情在此就說出來,皇上糊塗,他可不糊塗,應道:“不是”,一語之後立即岔開話題道:“這裡終究是珍妃娘娘的景寧宮,臣怕打擾了娘娘,皇上,還是回御書房,再容臣細稟”。

這個時候避嫌站在簾後的珍妃卻走了出來,冷淡道:“易副總管你已經打擾了本宮,你好大的事情啊,竟找到本宮的景寧宮來,本宮今日就要聽你說說到底有何重要事情,非要在這個時候見皇上不可,若說不出個重要,本宮就要拿你問罪”。

易寒不亢不卑道:“請問娘娘,爲君分憂,勸君勿要貪戀玩樂,一心國事,乃爲臣之道,臣何罪之有。”

皇帝被易寒說的臉紅,卻也不生氣,心中暗道:“中天說的確實有理,朕應該以國事爲重纔是,果不愧爲朕唯一的朋友,若是其他臣子豈敢直言不諱”。

珍妃冷冷道:“你的意思是說本宮的不是了,皇上乃本宮的夫君,夫妻之間享受一會天倫之樂,有何不可?你將國事置爲首要,卻將倫理綱常拋着一邊,一個小小的四品侍衛總管也敢在本宮面前說三道四”,說完喧賓奪主道:“來人啊,將這個犯上的奴才拖出去重打三十大棍”。

皇帝頭疼,怎麼兩人一見面就鬧翻了臉,一個是他的愛妃,一個是他的心腹兼唯一朋友,兩邊他都想袒護。

皇帝正猶豫不決之際,兩個太監摸樣的人叢門外驟然闖入,二話不說就要將易寒拿下,易寒吃了一次癟,可不打算吃第二次癟,腳上隱蔽的抖了下地毯,那兩個匆匆走到的太監頓時摔了個惡狗撲食。

皇帝藉機發威,冷喝道:“夠了,閒雜人等都退下”,站了起來淡道:“中天,隨朕去御書房”。

珍妃委屈喊了一聲:“皇上”,眼神神態依依不捨。

皇帝冷淡道:“愛妃,不必再說了,朕有空再來陪你”,說着與易寒走了出去。

易寒真不明白似這種潑婦,一點也不溫柔,皇上爲什麼會如此迷戀寵愛她,卻不知道珍妃的牀上功夫讓皇帝神魂顛倒。

珍妃望着兩人背影,恨的咬牙切齒,“易中天,我跟你沒完”。

地上兩個太監跪下,“娘娘還有什麼吩咐”。

珍妃正一肚子火沒處發,見了這兩個太監,頓時火氣冒上,“你們這兩個沒用的奴才,養你們何用?”竟親手扇了兩人十幾個耳光,將兩人的臉都打腫了,還不肯作罷,竟令人將二人在外面吊起,此等狠辣手段,讓其他奴才心裡發麻,對於這個喜怒無常的主子,畏懼非常。

珍妃回到寢室,看見空洞洞的屋子,心中怒氣難消,讓暮雨進來,嚴肅道:“你現在就去告訴彭總管,今晚三更時分侍衛進宮巡邏之機,讓來見我,有要事商議”。

暮雨心中暗暗吃驚,“難道娘娘大膽到想在宮內淫.亂不成”。

珍妃看她神色一頓,冷笑道:“暮雨,我對你怎樣,你心裡清楚,你以前是本宮的侍女,也是本宮帶你進來了,在宮裡這種地方,除了本宮,你任何人都靠不住,本宮身邊需要有個人辦事,你若忠心,本宮就讓你跟我一輩子,否則,你也知道我的手段。”說着手探到她的小腹之下,“本宮也深知你寂寞難熬,那些木棒又怎比得上男子的真貨實用,彭俊郎在本宮眼中只是一條狗,你若做的好,本宮就將他賞給你,讓你逍遙快活”。

待珍妃說完,暮雨已是臉紅髮燙,哼吟難抑,只感覺珍妃娘娘的話充滿了無限的誘惑力。

再說易寒這邊,將自己所巡查的情況大概說了一下,美言居多,當中瑕疵,皇帝以前也在其他臣子那裡獲悉。

只聽皇帝笑道:“中天,你說朕這支禁軍戰鬥力如何?可抵擋多少地方軍隊”。

易寒直言道:“若是由臣統帥,三萬禁軍可與十萬地方軍抗衡”。

皇帝哈哈大笑,中天是名將,他的話自然沒有誇大之言,“依你之言,朕的十萬禁軍可足足抗衡三十萬大軍”。

兵法謀略,並非如此,皇上問的是戰鬥力,若是實戰卻不是單純數字概念這麼簡單,他應道:“足可一戰,但勝敗還要考慮到天時地利人和”

易寒這麼說,皇帝已經感覺滿足了,幾個藩王纔有多少兵力,除非他們合兵一起,纔有與自己一戰的資本。

“只是......”易寒突然一臉猶豫,欲言又止。

皇帝心情愉悅,笑道:“中天有什麼話但說無妨,在朕面前不必拘束”。

“皇上,那臣就斗膽直言,這十萬禁軍卻是連五萬鎮西軍都打不過”。

此話一出,皇帝大吃一驚,“卻是爲何?朕的禁軍裝備精良,兼之又是從軍隊挑選出來的精銳,怎麼會連五萬鎮西軍都打不過呢?“

易寒認真道:”力大的打不過靈巧的,怕死的打不過不怕死的,鎮西軍駐守雁門關,乃是保家衛國生死在彈指之間,從這一點禁軍的心志堅毅不如鎮西軍,鎮西軍大多將士拼殺沙場多年,實戰經驗豐富,卻遠非禁軍可比,皇上不知道你可曾沙場點兵,鎮西軍的氣勢神態讓你一看就感覺沒有什麼是這支軍隊戰勝不了的,就算面對裝備精良,精銳出聲的禁軍,他們也能以少敵多而不會絲毫畏懼”。

皇帝嚴肅道:“中天,你是說朕的禁軍沒有實戰經驗,可是他們的職責乃是保衛皇城,朕怎麼可以將他們拉去戰場磨礪,卻是爲難啊”,說到最後嘆氣一聲。

“臣有法子可以補救”。

一聽這話,皇帝頓時來了精神,“中天快說”。

易寒沉聲道:“可召以前鎮西軍舊部回京,讓他們用訓練鎮西軍的方式訓練禁軍,打過仗的人,永遠比沒打過仗的人知道如何擊敗敵人,再者

將那些歸鄉的鎮西軍士兵給調到京城來編入禁軍之中,這樣一來非但能擴充禁軍人數,也能讓這支禁軍變得更加成熟......”

易寒邊說着,皇帝便思索着,他已經蠢蠢欲動,但其中還是有諸多不好處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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