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姿容絕色的女子!
雪君殤的貼身暗衛夜天是驚訝地合不攏嘴,雪君殤回頭看到夜天花癡的樣子,茶色眼瞳裡快速閃過一絲不悅的神色。
“把你的口水擦乾淨!”
接受到雪君殤的腦波傳音,夜天一愣,下一刻臉上出現了一絲窘色,他還真的傻乎乎地用手一擦,哪裡有口水啊。
夜天-朝雪君殤露出一個訕笑,雪君殤眉頭蹙得更深了:“長得醜就不要隨便對人笑!”
說完轉身身形一閃,下一刻人便出現在了天邊。
夜天一怔,下一刻淚奔追着雪君殤而去,主子對不起,屬下沾污了你的眼睛!屬下以後再也不笑了。
夜天的心被打擊地碎了一地,可由始至終都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
沐傾晚完全不知道外面發生的一幕,因爲雪君殤的鬥氣在她之上,雪君殤在接近翠幽軒時,輕而易舉便穿過了她締結的結界,然後隱去了自己的氣息,加上當時沐傾晚一心又在血膽瑪瑙之上。
後來晉級,所以沒有平時那麼警覺,當她晉級成功後,雪君殤很快就離去了。
沐傾晚站起來,看着手中的又恢復了安靜的血膽瑪瑙,眉頭微蹙。
她擡眸看向同樣盯着血膽瑪瑙看的風離痕,紅脣微啓:“你是誰?”
風離痕將眼眸從血膽瑪瑙身上轉到沐傾晚臉上,面無表情地搖了搖頭道:“不知道。”
沐傾晚挑眉,不由得眯了眯眼睛:“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不要告訴我你失憶了?”
此時風離痕眼眸裡面的紅光已經褪去,漆黑透亮,卻又無比嫵媚勾人:“你說對了,除了我的名字,我完全想不起來有關自己的一切東西。”
沐傾晚冷笑一聲:“難道你不知道失憶這個藉口很狗血嗎?”
風離痕一怔:“狗血?狗血是什麼意思?”
沐傾晚聳肩:“狗血就是說你這個失憶的藉口很爛很俗氣。”
風離痕“哦”了一聲:“那就是說你不相信我的話了?”
沐傾晚點頭:“很難相信,要麼完全失憶,怎麼會有人失憶到只記得自己的名字,還有你失憶了,爲什麼會知道我手中的靈物叫血膽瑪瑙?”
風離痕依然面無表情,眼眸也平波止水,並沒有因爲沐傾晚的話而產生一絲的波瀾:“你不信我也沒辦法,但我的確就只記得我自己的名字,至於爲什麼我會知道你手中的血膽瑪瑙,其實我也不知道。”
“我只知道當時我能感受到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從四號貴賓室裡面傳來,與此同時我的腦海裡蹦出‘血膽瑪瑙’四個字,我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但直覺告訴我,我必須接近它,然後我就聽到了你的聲音。”
“我的聲音?”沐傾晚眼眸一挑,閃過一絲不解,當時明明是他先跟自己開口求救。
風離痕點頭:“我聽到了你跟你的靈寵說話的聲音,不過只是一剎那,後來我便嘗試也用意識跟你求救,沒想到成功了。”
聽到風離痕的話,沐傾晚的眉頭不由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