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泱笑得嘲諷,“我怎麼覺得我們之間更像姘頭?”
蕭易欽伸手拉了拉女人的領口,“既然是姘頭,那你還想殺我?”
程泱眸子透着一股複雜難懂的凌厲,盯着男人的臉龐。
“蕭帥,你晚上睡覺會不會惡鬼纏身?”
“嗯?你這話什麼意思?”蕭易欽微蹙劍眉,目光深色凝視着女人的容顏。
程泱回落視線,落在他處,薄脣輕啓,“蕭帥,你手中沾染了多少人的鮮血,你可還記得?”
蕭易欽深邃的星目微微斂聚寒芒,盯着女人的容顏。
“弘毅堂的人,大部分都還沒處決,關押在地牢裡,何來鮮血之說?”
“呵呵~”程泱勾脣冷笑,“看來你是不會承認你自己犯下殺戮,多說也無益。”
蕭易欽轉念想了想,手掌穿過女人的脖子,擡起。
男人側臉壓下,相視而對,低頭,薄脣輕酌了女人的脣瓣一口。
“要我帶你去地牢看看他們嗎?”
程泱雙眸清亮了一片,盯着男人湊近的眼睛。
他的眼睛真的很深,瞳孔是深色的黑,好似能夠將人吸進去,漩渦一般的迷力。
“怎麼不回答?還這樣看着我?”
蕭易欽手掌探入女人衣襬下,手掌撫住了她的嬌嫩。
隔着薄薄的衣料。
程泱手抓住了蕭易欽的手掌,“不是要帶我去地牢看人?怎麼動手動腳起來?”
蕭易欽勾脣輕笑,幾分戲虐的神色,“這手閒着也是閒着,只好找點事做。”
“你想找點事做?就找到我身上來?”
“不然呢?”蕭易晴手掌挑起了女人尖細的下巴,勾脣深笑,“你乖乖地躺在我面前,這一副任由我處置的樣子,我若是不做點什麼,豈不辜負了你的美意。”
程泱聞言,雙手推開了男人的胸膛,從臥榻上坐起來。
“帶我去地牢,我要看弘毅堂的人,是否被你虐待得不成人樣!”
蕭易欽手臂提起了女人的身子,“行!先去換套衣裳。”
。。。。。
一障刺繡屏風後頭。
程泱脫了衣裳,落落大方站着,玲瓏有致的身軀立着,雙腿修長筆直,大腿根微微圓潤,反而更添一股妖嬈性感的風韻。
蕭易欽身軀斜靠在屏風旁,雙目就那麼赤條條地打量着女人的身姿,眼底透着一股濃烈的興味。
“在我面脫衣服,脫得這麼淡定自然,你真是時時刻刻在*我。”
蕭易欽上前了一步,手掌從身後,穿過女人的腋下,覆住她的心口。
程泱伸手推開了男人,“是嗎?我倒是覺得你時時刻刻在發情,和村裡那些種豬沒什麼兩樣。”
蕭易欽輕柔親吻女人的耳垂,“我是公豬,你就是母豬,正好相配。”
“晚上有沒有興趣和本帥玩玩新招式?”男人的手掌落在女人腿根,眼底騰起熱潮。
程泱披上了一件小坎肩,動作微頓,心絃一怔,幾分後怕。
“你又想出什麼下流的招式,可以說來聽聽。”
“呵呵~”男人低沉地發笑,眉目點綴着一絲絲闌珊的興味。
“昨夜我們試過了倒掛金鉤,今夜要不要試試天女散花?”
程泱雙眸瞪得斗大,看着眼前的男人,“天女散花?”
蕭易欽湊近了女人的耳畔,低聲言語,“所謂的天女散花就是把你用綢布綁住四肢,懸空吊得高高。。。然後。。。”
程泱越聽,臉蛋越來越紅,漲得緋紅,心絃一撥一撥,呼吸都有點不能自己。
蕭易欽看見女人的反應,胳膊摟着女人的細腰,“終於看見你臉紅了。。”
“是害羞了嗎?”
程泱頃刻間回神,盯着男人的眼睛,“你看差了,我是聽得激動了,所以漲紅了臉,不是害羞!”
“這樣子!”蕭易欽好似很滿意地點頭,“若真是這樣,今夜我們就試一試,我說得也是渾身熱血沸騰。”
程泱頃刻間犯難了,聲音佯裝鎮定,“今夜還是不要試了,我有點累。”
蕭易欽越發想要去撕開這個女人的堅強,他很想要看見她柔弱的一面。
“是嗎?我怎麼感覺你一點都不累,一晚上折騰,你還能夠在院子裡耍棍!”
程泱雙眸直視男人,“蕭帥!你這些奇形怪異的房中之術,都是哪裡學來的?”
程泱上上下下打量男人,“你該不會是經常流連煙花之地?”
“哈哈哈~!”蕭易欽朗聲大笑,星目熠熠生輝,“本少帥無師自通。”
“我記得我告訴過你,我不碰不乾淨的女人,你忘記了?”
程泱眸子深了幾分,想起胖丫說得那死去的三房夫人。
“聽聞蕭帥死了三位夫人,都是在洞房之夜離奇死去,我現在感覺,你的那三位夫人該不會是被你這*方式給弄死的吧?”
蕭易欽手指頭扣了扣,沉了沉雙目,笑得高深莫測。
“還是別知道得太多,你大可以放心,無論如何,你不會死。”
“爲什麼?”程泱反問道,“她們和你同房會死,我難保不會被你弄死!”
蕭易欽湊近了側臉,目光森幽,聲音沉悶。
“因爲她們都嫁給了我,而你,我不會娶你,你也就不會死!”
程泱雙眸一怔,脫口而出,“可是胖丫說,你很快就要娶妻了。”
“沒錯!”蕭易欽很平靜地回落,“五天之後,我就會迎娶一位千金過府。”
“那你會弄死她嗎?”程泱上前了一步。
蕭易欽笑得幾分複雜,“會不會死,那就要看她的造化,說真的,本帥也很想知道她能不能熬過新婚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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