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攻擊,動作又快的詭異,角度又太不尋常,第八任冰寒連忙一閃,同時亦將凝聚好的真氣擊出,可哪裡知道堂堂神者一階的真氣居然被一個帝者初階的劍氣給擋了回來了。
“你”第八任冰寒看着無涯手中的劍,正想要說什麼時,雪天傲與東方寧心就聯手攻了上來,絲毫不給第八任冰寒喘息的機會。
雪天傲的長劍還有他那詭異不遜色於第八任冰寒使者的神者技能,再加上東方寧心連綿不絕的虛幻之針,一時間第八任冰寒居然被打的連連後退,堂堂神者一階的高手在東方寧心與雪天傲手中討不得半分好。
神者與帝者的區別就在真氣的強悍程度,可是東方寧心與雪天傲的快攻根本沒有足夠的時間讓冰寒凝聚真氣。
看着狼狽不堪的第八任冰寒,在場的衆人都哈哈大笑,笑的最歡的就是猥瑣的煉藥師工會會長大人了,他本就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傢伙,也許其他人還顧忌擔心冰寒的報復,而他完全不在意了,他孤家寡人一個,怕誰。
“原來自稱中州主人的冰寒也不過如此,可笑,可笑,這是一個王者爲尊的世界,這般不經打的冰寒憑什麼讓我們認其爲主,那所謂的排位戰有何意義,連維持排位戰的公信都做不到,憑什麼讓我們相信排位戰的名次能決定中州資源的劃分。”
“百年排位戰的組織者冰寒原來如此不堪一擊。”
一石激起千層浪,一時間人人都開始說着冰寒如何如何弱,如何不配主持百年中州戰,不配擁有中州資源分配權。
而像是爲了應證這句話一般,在東方寧心與雪天傲的聯手攻擊下,第八任冰寒被東方寧心那如同天網一般的虛幻之針給逼的無法出手,雪天傲的近身博擊又像來刁鑽與詭異,冰寒應付起來也頗爲吃力。
卸下真氣,雪天傲飛身從側面給冰寒一擊,只見冰寒反應過來準備還擊時,雪天傲已隨手揮手一道冰棱擊向第八任冰寒的心口。
“噗”的一聲,冰棱入心,東方寧心乘勝追擊,連綿的細針更加不留情的掃向第八任冰寒,第八任冰寒爲了避免傷上加傷,不得不往後跌去。
明明只是爲了躲藏東方寧心的細針纔不甘願的後退,可是看在衆人眼中就是第八任冰寒不敵對東方寧心與雪天傲,被打的飛落,勉強穩定身形站穩。
“冰寒使者,你輸了”明明知道對方沒有輸,可是雪天傲卻是狂妄的說着。
勝與敗不是他們說了算,而是在場的人說了算,在他們眼中第八任冰寒是被他們打飛的,這樣就夠了。
“雪天傲,東方寧心,我沒有輸,再來”第八任冰寒說的是事實,他本來就沒有輸,甚至在真氣上隱隱佔了上風。
可是那又如何,在衆人眼中他已經輸了,而這話則是輸不起的表現,是以雪天傲不屑的挑釁過去。
“冰寒既然輸不起,那麼我們就奉陪到底。”話音落下後,在東方寧心的掩護中,雪天傲凝聚真氣,一臉殺氣的看向面前第八任冰寒使者,原本不打算的殺人的,畢竟冰寒太過神秘了,可是不殺不足已震憾衆人。
“冰梢九州。”
漫天的冰梢從天而降,戰場中央全是雪白色,第八任冰寒臉色一變,便凝聚全身真氣準備接這一招。
冰梢如同空氣無處不在,第八任冰寒的臉色略略有些難看,但要接下卻不成問題,畢竟雪天傲的冰梢九州威力相當的小。
不過冰寒要應對的本就不只是雪天傲的冰梢,他還應對那些劃破冰梢而來的細針。
“噗”不知是被細針還是被冰梢打中了,第八任冰寒在漫天的雪白世界中吐出一口血,鮮豔而刺目。
東方寧心眼中凌厲更勝,撥弄琴絃的十指越發的快了,那樣子似乎必殺冰寒。
第八任冰寒使指被逼節節後退,在場的人看得目瞪口呆,一個個不敢置信,這不是真的吧,東方寧心與雪天傲要殺了這冰寒使者?如果殺了人那可是與神秘冰寒組織結怨了,你們可千萬不要逞一時之快呀。
“你們夠了。”
就在東方寧心與雪天傲準備再進一步時,兩個冰冷的人不知從如裡冒了出來,一出手就將東方寧心與雪天傲的全部攻勢給收了起來,同時不滿的看着東方寧心與雪天傲。
“大護法,二護法。”
第八任冰寒看到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兩個人臉色一變,不顧自己自己身上的殺,連忙恭敬的行禮,他把冰寒的臉丟的乾乾淨淨。
“下去。”開口說話是如同冰柱一樣的大護法,他厲聲呵斥着這冰寒組織年輕人最優秀的一個。
“是”第八任冰寒不敢反抗,在冰寒組織中七大護法便是王,七大護法的命令,他無膽違抗。
第八任冰寒下去後,正中央的就只剩下冰寒的大護法與二護法了,大護法臉色如霜,看着東方寧心與雪天傲。
“你們破壞了百年中州戰。”很明顯就是一句興師問罪的語氣。
“那又如何?”倨傲的挑釁,這就是雪天傲,做過的事情他從來不懼亦不後悔,冰寒的大護法的確不簡單的,可他雪天傲又會懼嗎?既然下了決定來挑釁中州排位戰背後的組織者,就沒有退縮的道理。
大護法似乎並沒有因爲雪天傲的話而生氣,很平靜的看着雪天傲,語氣一如既往的冰冷。
“我冰寒說話算話,既然冰寒使者親口說了會無限延期中州排位戰,那麼就會無限延期下去。”
啊。
衆人譁然,這算什麼?冰寒真的妥協了?
雪天傲卻是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並不認爲這有什麼不對。
大護法不顧衆人的詫異,繼續道:“我想要知道你之前彈的那首讓冰寒使者失了心智的曲子是什麼?”
別人上道,東方寧心也會不讓人家難堪,相當乾脆的回答着:“一曲《清心訣》罷了,貴閣的人似乎一如既往的不沉穩。”
東方寧心似笑非笑,不經意的提起一些什麼一般,而對面的大護法一聽最初了一愣後,很快就回神了。
“中州排位戰的延期是爲了還當年之恩,從此兩不相欠。”彼此都沒有點明什麼,但卻是心知肚明,大護法那般輕易的同意排位戰延期絕對不是因爲第八任冰寒使者那一句所謂的話。
“可以。”東方寧心與雪天傲點了點頭,他們從來就沒有想過攜恩求報,畢竟當初的事情不是利用與被利用罷了,他們幫冰寒福地閣本就不存着好心。
只是兩人都明白他們不像表面這般的平靜,冰寒福地閣出現了,他們以爲萬年前的種種隨着時間的消失而消失,原來並沒有,他們只是藏起來了。
“既然中州排位戰的事情就此決定了,我們找一個地方談一筆交易如何?”大護法語氣是尋問,但卻有着雪天傲與東方寧心一定會答應的自信。
“什麼交易?”
“與您的父親,東方玉的下落有關。”
“好。”
中州排位場,聲勢浩大的召開,卻匆匆腰斬,衆人敢怒不敢言,玉城與沐府走之前那殺人的眼神讓無涯忍不住上前殺人了。
而東方寧心與雪天傲因着與冰寒大護法有交易要談,也只能和衆人匆匆說上一句等我們,又匆匆離去。
中州某無名山之巔,當東方寧心與雪天傲趕到時,冰寒大護法已經站在那裡了等他們了。
“條件?”雪天傲與東方寧心開門見山,與冰寒福地閣本就沒有什麼交情,就算有也在剛剛全部用完,接下來就只剩下彼此合作還是互相利用的問題了。
“血海之下,有一顆通體雪白的舍利子,拿到它我就告訴你們東方玉的下落。”
“無論找沒找到,你都必須告訴我們東方玉的下落,並且在此期間保證他的安全。”雪天傲的聲音有着不容拒絕的威嚴。
冰寒大護法冰臉微皺,猶豫半刻到:“他並不在我們手上,也不是我們動的手,更何況你什麼都沒有做就想要他的下落似乎不太。”
“除了我們,應該沒有人能進入血海。”雪天傲有恃無恐的說着,如果不是這樣這個大護法也不會給他們面子,同意無限延期中州排位戰。
雪天傲從不相信這世間的人會懂得知恩圖報,當初冰寒福地閣邀請他們入住也不過是爲了監視他們,沒有絲毫感情基礎的人與人之間只有利用。
血海,也許冰寒這些年沒少到,甚至那些海怪也與冰寒有關,白色的舍利子,冰神萬年前的事情居然一一浮出水面了了,是巧合嗎?雪天傲思索着這其中的種種。
果然,雪天傲的猜測是對的,冰寒大護法聽到雪天傲的話並沒有拒絕,猶豫片刻後道。
“雪天傲,我不知你們當初是怎麼回到萬年前,但是冰寒萬年前就有你們的記載,所以我相信你們的信用,另外我只能說盡量保護東方玉,畢竟帶走東方玉的人,我們暫時也不能惹。”
“成交,明天我們就會趕往血海,一個月後這裡見。”雪天傲點了點頭,從始至終他與東方寧心都沒有多問一句,到底是什麼人抓走了東方玉,畢竟他們很明白現在的冰寒大護法現在是不會說的,問也是白搭。
“希望我們合作愉快。”冰寒大護法面無表情道。
雪天傲與東方寧心只是點了點頭,沒有多言。
合作愉快?也許是不可能的吧,血海下面是什麼東方寧心與雪天傲比任何人都清楚,那可是神王殿。
白色的舍利子?東方寧心與雪天傲不知道有沒有,但是有一定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冰寒借他們當開路者,想要一探血海之底的神王殿。
血海之底的神王殿,其實東方寧心與雪天傲也曾想過去看看,當初那神王殿裡有什麼東西,他們可是知道的,只是不知冥那一劍毀去了多少。
而就當雪天傲與東方寧心和冰寒大護法談交易時,有一個也沒有閒着,中州排位戰被迫中止,大部分人都回去了,可卻有幾個留了下來,雪天寂是一個,尼雅是一個,不過尼雅一直和公子蘇一行人站在一起,等東方寧心與雪天傲回來。
“尼雅,我們談談可以嗎?”雪天寂沒有絲毫猶豫的來到尼雅的面前,雙眼熠熠生輝,眼中除了有濃的化不開的深情還有一絲絲的堅定與冷傲。
看着面前驕美的尼雅,雪天寂很想問尼雅爲什麼?
三年前,那般絕決的說走就走,那般瀟灑的說轉身就轉身,她難道就不明白原地等她的人有多麼的痛苦嗎?
三年,一千多個日日夜夜,他一直在盼着她會回來,她說過永遠不會離開的,爲什麼最後卻又走的那般絕然,所以的人都捨棄他?父皇、母后,再來是尼雅。
可是雪天寂並不是一個會將自己內心最柔軟的一面展現給心上人看的,所以即使雪天寂在尼雅面前笑的溫和,卻依舊不減那份凌厲之氣。如此的眼神,如此的氣勢,這就是天耀的雪親王。
怎麼回事?看着站在尼雅面前,寸步不不讓的雪天寂,公子蘇關心的問着,尼雅認識這個天耀的雪天寂,這不是雪天傲的弟弟嗎?
有監情?無涯兩眼發光的看着尼雅與雪天寂,尼雅向來溫和如春風,可此時看着那美如玉的雪天寂居然冷硬如寒霜,這個太不對勁了,要知道雪天寂可是雪天傲的弟弟,他們多少會給點面子。
需要幫助嗎?這裡面最最有風度的還是香浩宇了,絲毫沒有八卦的心情,只關心的問着尼雅。
尼雅原本看到雪天寂不鬱的表情立馬消散了,面對衆人關切的眼神溫婉的一笑,我沒事。
不過尼雅也沒有忘眼睛挖一眼無涯,這個孩子這段時間被雪天傲與東方寧心給寵壞了吧。
無涯痞痞一笑,無聲的告訴尼雅:不敢欺負雪天傲,他弟弟可千萬不要放過,死勁的給我虐他。
看着無涯另類的安慰方式,原來不鬱的心情瞬間一掃,尼雅笑着了點了點頭。
“去那邊。”
指了指不遠處,那個地方即可以保證彼此的安全,又可以確保自己的談話不會被某些類似無涯的和身後那個鬼鬼祟祟的猥瑣會長大人聽到。
順着尼雅所指,雪天寂對於那個地方滿意的點了點頭,相當有主人意識的牽着尼雅的手就往那裡走。
尼雅一個掙扎,可卻不知爲何居然沒的掙開,就這麼被雪天寂給帶走了。
“啊”無涯連忙捂着自己的嘴巴,雙眼熠熠生輝,不停的看向公子蘇和香浩宇,用眼神告訴他們,看到沒有,看到沒有,我猜對了,這一對有監情呀。
以前怎麼沒有聽尼雅提過呢?他們一點都不知尼雅居然和雪天傲的弟弟有一腿。
公子蘇啪的一聲打開扇子,輕敲着無涯的頭:“你呀,小心點,那個男人不好惹。”
雪天寂,沒有真氣,溫和如水,可是隻一眼公子蘇就明白那個男人絕對不如表面那般簡單,雪天寂他有一雙深不見底的黑瞳,黑瞳深處是凌厲與狠辣,只是在尼雅的面前收斂了。
無涯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畢竟身爲殺手他對殺氣還是相當的敏感的。如果不是忌諱雪天寂,不太敢惹,無涯肯定沒臉沒皮上前偷聽了。
中州女王尼雅的情事呀,而且男主角還是雪天傲的弟弟,這是多麼驚悚的事情呀。
而事實遠不如無涯所想的那般簡單,當尼雅被雪天寂拉往前走時,發現雪天寂把她帶到一個死角的位置,公子蘇他們最只看到尼雅一個衣角,而面對雪天寂的尼雅卻是沒有發現。
“恭喜你終於成爲帝星閣的閣主了。”雪天寂說這話時,語氣都不曾變,依舊溫柔的可以掐的出水來,可是尼雅聽着卻感覺是一寒,尼雅比任何人都明白,雪天寂越溫柔就表示他越生氣,可是當初的事情明明不是她一個人的錯。
一想到這裡,尼雅整個人又冷靜了起來,無視雪天寂眼中的落寞與傷痛,同樣笑的如清風明月。
“雪親王,我是什麼人似乎與你無關,雪親王要談生意的話找別人,天耀帝星閣拍賣場的事情自有人負責,那點小事還不需要我出手。”
“尼雅,我們之間要撇的這麼清嗎?而且身爲背叛者的你,你就是用這樣的語氣和我說話嗎?”雪天寂不急不緩的說着,語氣淡然的就如同面前這個不是他的心上人,只是一個普通人一般。
面對這樣的雪天寂,尼雅冷靜不在,一雙眼也沒有之前的平靜,尼雅沒好氣的看着雪天寂。
“背叛者?雪天寂我背叛人什麼了?我用這樣的語氣和你說話有什麼不對,雪親王很了不起嗎?我帝星閣還不放在眼裡。”
帝星閣,雪天寂聽到這三個字時眼神明顯更加的陰鬱了,不過很快就掩飾掉了。
“尼雅,你答應過會永遠陪着我的。”雪天寂的聲音帶着一絲絲被遺棄的傷痛,如果不仔細聽還真聽不出來,可惜面前這個女人卻聽的相當的仔細,尼雅一怔,可很快就回神了。
“是,我是答應你永遠陪着你,可是你呢?你做了什麼?我是背叛者,先背叛的那個是我嗎?
還有,雪天寂,你似乎忘了我是人不是你的寵物,我有自己的生活和責任,我不可能每時每刻都陪在你的身邊,而你要的不是過一個寵物。
雪天寂我們之間開始就是一個錯誤,你所謂的陪伴是我全然的屬於你,而我做不到。”
“所以,你就逃離,利用尼嫚從來我身邊逃走,甚至不告訴我你是誰?”說到尼嫚,雪天寂的眼裡閃過一絲殺意。
他從不來知,尼雅爲了逃開他,把他推向尼嫚,一想到這裡雪天寂就氣的想把面前的女人狠狠的吻到窒息,她怎麼可以那麼殘忍。
尼嫚?尼雅的嘴角揚起一抹嘲諷的笑,她承認當初她的確是利用尼嫚的事情來做爲逃離的理由,可是雪天寂敢否認當時的他與尼嫚之間真的什麼都沒有嗎?
當年,當年她以爲愛情就是兩個人攜手共進,可是雪天寂的愛情不是,雪天寂太寂寞了,而雪天寂的愛情就讓尼雅沒有自我。
她是尼雅,帝星閣最驕傲的大小姐,她做不來成爲一個男人的附屬,做不來被一個男人永遠的禁錮失去自由,所以她走了,遠遠的走了,把這個男人留給適合他的尼嫚。
眼睛泛酸,尼雅微微揚頭掩卻那奪眶而出的淚水,狠狠的咬着脣,提醒着自己,面前這個男人與他無關了。
而尼雅擡頭間,沒有發現雪天寂手上那微小的動作,在陽光上一閃而過,當尼雅收拾好情緒面對雪天寂時,雪天寂的小動作已經做完。
“雪天寂,你和尼嫚纔是天生一對,你想要的陪伴尼嫚都可以給你,當初既然選擇了她,現在何必來找我。”
“尼雅,你要我說多少次,我和尼嫚之間什麼事都沒有,我們之間的事情爲什麼每次都要扯上那個女人?尼雅,逃避是可恥的,而現在既然我找到了你,那麼你就沒有再逃的機會了。”
說話間,雪天寂突然上前,雙手緊緊的抱在尼雅的腰間,尼雅想要掙扎,可想到雪天寂沒有一絲的真氣,動作一緩。
“尼雅,這一次,你逃不掉。”
脣已印在尼雅的脣上,當尼雅驚呼時,雪天寂的舌已趁勢滑入尼雅的嘴裡,堵住了她所有的話,脣舌交纏,雪天寂根本不給尼雅任何機會。
尼雅伸手想要推開雪天寂卻突然感覺自己背後一麻,雙腿一軟便不受控制的往雪天寂的懷裡倒去。
“你算計我”尼雅的臉色慘白而憤怒。
雪天寂,第幾次了,這是你第幾次暗算我了。
雪天寂輕琢着尼雅的脣安撫着,同時不忘將尼雅的外衣脫下。
“對不起,尼雅,我保定這是最後一次了,因爲下一次我會讓你心甘情願的留在我身邊。”
尼雅的外衣退下後,雪天寂將尼雅抱在懷裡,拿起屬下早已準備好的樹枝立在尼雅原本站的地方,把衣服掛好,這樣從公子蘇等人的角度看過去,尼雅依舊站在那裡,而此時雪天寂已經抱着尼雅借位遠走。
“雪天寂,我是帝星閣的閣主,我不能丟下帝星閣,那是我的責任。”尼雅全身無力,就是聲音亦是軟軟綿綿的,沒有一絲絲的女王氣場,無力的捶着雪天寂,尼雅恨呀,雪天寂是吃定了她吧。
雪天寂一聽腳步更快了,抱着尼雅的又也更加的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