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態高傲。
看到孃親的那一瞬間,容西月的心中真不知該用什麼來形容那感受,孃親高高在上,萬丈光芒,睥睨天下,彷彿這下面所有的一切,都不在她的眼中,彷彿地上沒有人能一齊站在她的身邊,有她一同看這天下。
分明只是一個身穿白色戰甲的少女,在那一刻,或許她的光芒比起那智慧神來,都是要耀眼一些。
正是因爲高高在上的這一份耀眼,使她整個人便是與人拉開了距離,不再是平易近人,反倒是變得十分難以接近。
“巫淺兒!你使詐!”
正當容西月還沉浸在孃親的這一份氣勢裡面的時候,就聽到下面的巫嬉兒忽然就是衝着上面大喊了一句,聲音激動,語氣裡滿是憤怒和不服。
“巫淺兒,你竟敢偷襲我!你竟然用如此巫毒之法來奪取我的魔法來獲得你自己的勝利!”
巫嬉兒此刻,整個都像是要燃燒起來一般,對着那巫淺兒便是大發雷霆,恨不得立即就是衝了過去,將那巫淺兒給按倒在地,可惜,現在倒在大坑裡的是她巫嬉兒不是那巫淺兒,所以,她只能憤怒得粗喘着氣,卻是不能反駁的了什麼。
“勝者爲王,敗者爲寇,不管是用了什麼方法,最後勝利的那個人,便是那最終的勝利者。”
容西月此時說的這句話,便是剛纔她和巫嬉兒都是說過的話。
人們只注重結局,最後勝利的那個人,不管他使用了什麼手段,這最後的結局便是勝利了,那麼,人們對其也是寬容的,擁立勝者爲王,也從來都是大家的潛意識。
所以,此時此刻,一個敗者在下面說那勝者是使用了不當的方法,纔是獲得勝利,根本就是站不住腳的,首先,那是來自於一個敗者的口中,這本身就是一個笑話。
巫淺兒的身體依舊是高高凌空着,低頭俯視着下面那張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
“姐姐,今日一事,實屬無奈,然,這繼承者的權力,我必須要去爭取。”
容西月正想着,就聽到上面孃親又是說了一句話,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彷彿微微嘆了口氣,卻又是馬上堅定了心,將那話語裡的些許愧疚全部打壓了下去,一點都未曾退下。
若不是仔細聽,只能聽出這語氣裡的高高在上,卻是不能聽到這語氣裡的些許感慨與愧疚。
顯然,正在盛怒之中的巫嬉兒是完全聽不進去這樣的話的,她只覺得,這巫淺兒在羞辱她,死命的羞辱她!
她不服氣!不服氣!
“我不服氣!”
一種哀怨之氣,在這巫嬉兒的心中爆發了出來,她雙目瞪大,裡面的血絲盡顯,兩隻手扣在了身邊的黃沙裡面,忽然一聲大喊,從那黃沙地裡面,直接整個人蹦躂了起來,朝着上面的巫淺兒飛奔了過去。
那勢頭看起來銳不可當,而上邊的巫淺兒早知道這巫嬉兒不會就這麼快直接放棄,一個後空翻,漂亮落地的瞬間,從腳邊,身後,開始快速的蔓延開來木魔法的綠藤。
魔法攻擊,最看重的就是魔法與力道的雙結合,加強魔法的攻擊力,又是加強力道的巧妙柔軟性,兩者合一的魔法攻擊,便是要比起平常的攻擊,強上不少。
能夠在對付比自己強大的人,或者是對付好幾個實力相當的人的時候,凸顯出顯著的作用來。
巫嬉兒整個人身上,都是發出一股煞氣來。
那煞氣看起來十分的駭人,發出青黑的顏色,又是帶了些紅色,,將這漂亮脫俗的巫嬉兒整個人籠罩在一層不祥之下。
不管是誰,見到這巫嬉兒現在這模樣,定是完全想不起來,剛纔的這巫嬉兒,可完全不是現在這樣子,剛纔的巫嬉兒,可是明媚皓齒的漂亮。
就與那巫淺兒一模一樣。
但是,此刻只剩下了巫淺兒風光依舊,貌美如花,而她巫嬉兒,不僅僅是丟了青春,更是丟了美貌,還丟了很多重要的東西!
巫嬉兒一看到這巫淺兒,心中的妒忌,就像是熊熊大火一樣,完全澆不滅,只能是不斷的加強,不斷的加強,直到再也加強不了的時候。
“停下吧,你打不過我的,現在你所做的這一切,不過是徒勞罷了,你自己也是清楚的。”
容西月見那巫淺兒身前有縱橫交錯的藤蔓圍繞保護着,那些藤蔓的前端,就像是蛇一樣,有靈性的在半空中飄動着,彷彿也是在等着對方的出擊,若是對方會立馬出擊的話,那麼,她便也是會立馬還手!
“我死也不放下!你剛剛那一招,分明是爹爹之前一直禁止我們學的,你怎麼會清楚的知道?!你是偷學的麼?!”
巫嬉兒想起這巫淺兒將自己一招給打下的模樣,忍不住就是心中鬱悶了一下,若是在以前,實力強盛的時候,也沒有被他們抓來這地方的話,她根本就是記不起來,爹爹還有禁術,是阻止她們學習的。
而看這巫淺兒剛纔那絕殺的動作,這絕對不是突發奇想的出來的,更不可能是臨時想起來的,必定是練習了很久的招牌之術。
而這殺招,因爲太過兇猛殘暴,雖是見過爹爹使過,卻是未曾教過她們。
“爹爹從來就只做他認爲對的事情。”
容西月聽到,孃親並未直接回答了那小姨,反倒是先沉思了一下,接着,也並不是直接開口,而是如此似笑非笑的朝着那巫嬉兒說了這麼一句話。
一對感情極好的親姐妹,卻是因爲這個原因,因爲爹爹,爭論了起來,這實在不是一個明智之舉。
那巫嬉兒聽到容西月的話後,果然是大驚失色,她也不蠢,自然也是能猜測到,那巫淺兒這句話裡面的意思。
“你什麼意思?!”
巫嬉兒的神色不太好,看起來有些憤怒。
“這件事,你親自去問爹爹,不是更好麼?”
而容西月看到孃親卻是一副篤悠悠的模樣,完全不受任何的情緒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