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握住錦盒的一瞬間,整個人腦子一空,身子一軟,便是癱軟了下來,倒在了地上,手中的錦盒依舊是在她手中。
她倒下的一瞬間,身後剛纔進來的那通道門口,也是堵上了。
容西月昏昏沉沉的,似乎聽到一個聲音,在呼喚着自己,那聲音溫柔,卻又透着一些俏皮,
“小月兒?小月兒,醒來了~”
那聲音一聲接着一聲不間斷,容西月也終於醒來,卻是在夢中醒來。
睜開眼的時候,就看到了面前一伸淡金色長裙,豐胸細腰的女子,背後是一雙淡金色薄如蟬翼的翅膀,淡金色的長裙邊緣,則是綠色的紋繡,十分精緻,女子的衣服看起來十分奔放,卻又性感。
再看她的面容,漂亮的眼睛,墨綠色的瞳孔,那一頭長髮,亦是墨綠色,長至腳踝,膚色白皙,紅脣櫻色一點,瀲灩誘人,此時,她正半眯着眼睛,笑的眼睛彎彎的看着自己。
絕色姿容,清純之中,卻是致命的妖嬈與性感。
且,那容顏,生的與容西月有些像,但比起容西月來更成熟一些,尤其那令人血脈噴張的火爆身材。
這是……
孃親?
“是的呢,我就是你娘。”
那女子上前,將容西月扶了起來,雙手細細得描繪着容西月的模樣,一邊笑眯眯的點了點頭,十分高興的模樣,“長相還是隨我多些。”
“娘?這是怎麼一回事?我在哪裡?你在哪裡?我怎麼樣才能和爹爹將你救出來?”
容西月看看四周,一片霧濛濛的,這應該是一場夢境,但卻是孃親留給她的夢境,趕緊抓緊時機,詢問她。
“彆着急,你還在精靈谷樹下的密室裡,而我,所在的地方,你們暫時到達不了,這是我當時留下的一縷殘魂,只有你能打開,你的血打開密室,你手中擁有的我的魔杖,破除錦盒結界,小月兒真棒!”
容西月看着巫淺兒,也就是自己的娘,與想象中的不太一樣,似乎,有些活潑,且全然沒有身處險境的哀愁感,有的依舊是活潑與開朗。
卻是讓她十分歡喜。
這樣的孃親,這樣的女人,怪不得老爹會對娘死心塌地,就是這身材,就讓男人魂牽夢縈啊!別提這絕色的模樣和活潑討喜的性格了。
“錦盒裡的東西,是一種記憶,我把我所有的關於魔法,關於詛咒,關於精靈谷術法的東西,全部記載在了那錦盒裡的東西上,你只需要將其融入到體內,便能知道孃親的記憶,切記,有些東西不要告訴你爹噢!”
容西月聽着,點了點頭,隨即,倒是十分期待那錦盒裡的東西,尤其是錦盒裡面那些不能被老爹知道的東西。
“我的殘魂的影子很快就要消失了,不過沒關係,那錦盒裡的記憶,能告訴你一切,寶貝兒,一定要活着來見娘,娘也會努力活着來見你,告訴你爹,等我回來再戰三百回合……”
巫淺兒笑着,如天使,但那笑容壞壞的,卻又是有些小惡魔的影子,弄得容西月聽着她的話,都是忍不住想笑。
但巫淺兒的身影,卻是越來越淡,越來越淡,到最後的時候,便是消失了,她那一句,再戰三百回合,讓容西月忍不住笑出了聲。
整個人也從夢境裡清醒了過來。
坐在地上,想起剛纔夢境裡所見到的場景,依舊是忍不住的笑意。
想象過巫淺兒,她的孃親會是怎麼樣的一個女子,卻是不曾想到過,會是這樣一個,熱情,奔放,開朗,活潑,還是如此直白的女子。
那一句再戰三百回合,她一定會原汁原味得轉告給老爹!
容西月抱着那錦盒,深呼吸一口氣,輕輕打開,裡面躺着的是一片葉子,卻又不是葉子,只是是瑩綠色也知道形態,發着淡淡的光芒。
拿起那葉子,渾身一震激盪,而那葉子一樣的屬於巫淺兒的記憶,也是立馬鑽入到了容西月的身體裡。
並快速的將屬於巫淺兒的記憶,全部反饋到容西月的腦中。
龐大的記憶量,一下子潮涌而來,讓容西月有些承受不住,腦袋一懵,又是暈倒在地上。
時間,越來越晚,天空中的太陽,也是逐漸隱沒,晚霞披着火光而來,讓精靈谷蒙上了一層別樣的色彩。
土族人見容西月還沒有出來,有些着急,但是礙於族長之前說的話,也不能做什麼,只能乾着急。
容西月在那精靈之樹下面的密室裡,足足昏迷了五個時辰,一直到半夜的時候,纔是清醒過來。
清醒過來的那一瞬間,還有些分不清現實和夢境,
以及她到底是誰。
她擁有孃親的記憶,當然,有些少兒不宜的記憶孃親還是拿走了未曾讓她知道,但是關於族內的事情,關於孃親出生到現在的大小事情,孃親要告訴她的,卻是一件沒有落下。
讓她恍惚間,都以爲自己就是精靈族原聖女了。
不過,有了孃親的記憶,當年精靈族和土族的恩怨,也是知道了個清楚,果不其然,是那土族人太過野蠻,當年意圖霸佔精靈族聖女,纔是被孃親下了詛咒。
詛咒之法和解除詛咒的方法,此時都是印在了腦中。
起身,朝外走。
當容西月從那精靈之樹裡走出來的時候,所有的人都是鬆了口氣。
現在已經是半夜,沒有了太陽,所以,土族的人,都是出來,等候在你精靈之樹外面,
“你終於出來了,可以解咒了嘛?”
土族人興奮又期待的問道。
“當年若不是你們想霸佔聖女,霸佔精靈族女子,也不會落得這詛咒,”容西月出來後,卻是神色冷厲得說道,令土族人心中一驚,忍不住擔憂容西月不給他們解咒了,卻又是不敢多說什麼,因爲,事實就如同容西月所說的這般。
“我替你們解咒之後,希望這樣的事情,以後絕不發生,如若發現再有,再次施咒對我來說不是難事。”
聽到容西月後面又這麼說了一句,土族人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