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一同坐下來吃東西,什麼事?這麼急?”武靈兒問道,因爲明顯是感覺到了吳孝賢的不開心啊。
其實她也還是知道的吳孝賢雖然不是什麼好人吧,可也不是什麼不講道理的人,這人家第一次來用膳,惠兒有些過了啊。
“我已經吃好了,而且確實是急事,端木家 的現任家主殺了傭兵工會的團長,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被殺,這個團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傭兵工會肯定也需要有個表態。”溫惠說道。
武烈蹙眉道:“這世人皆知那傭兵工會是你的,他這不是和你公然宣戰嗎?應該不會做如此衝動的事情纔是。”
“不會是受人挑撥?”曾美玲問道。
“具體的我還需要去了解一下。”溫惠說道,然後看向吳孝賢,說道:“王府就這麼點地,你隨意,當是提前習慣生活了。”
“我陪你去。”吳孝賢站起身來說道。
就你那脾氣還想着去解決糾紛?只會讓事情更加混亂,向着不受控制的方向發展,可是直接拒絕只會讓事情更麻煩。
“放心吧,這事我一人能處理,很快的,不會耽擱到七日後的迎娶親,相信我。”溫惠說道,這種拒絕比較委婉了吧?
說完直接叫了小黑子,向着端木家的方向而去。
還是在上空呢,就聽到震天的吼聲:“殺人償命!殺人償命!”
向下看去,端木家的門口,圍繞了太多的人,而去應該都是傭兵工會的人。
這種男人之間的兄弟情,她這女人是無法瞭解的,不過很明顯這麼一大批人,已經不是一個傭兵團那麼簡單了。
還囊括了其他的團,顯然這位團長生前人緣好,纔會有其他的團長率領着其他的團,一同站出來討公道。
而端木家大門緊閉,顯然是不準備出來說一下這件事情,也沒有驅逐的意思。
討回公道的人,也並沒有要強來的意思,就只是想要堵在門口,等裡面的人出來,很明顯雖然激動,還是有腦子的,知道里面機關重重。
至於端木家嘛,並不在乎這一個大門,能夠出入的通道太多了。
見這打不起來,乾脆就直接落到了傭兵工會的上空去了。
衆人看到巨大的鳥停在了傭兵工會的上空,瞬間便都暴走了,一邊大喊着王爺來啦,一邊四處奔走着,互相告訴身邊的人。
傭兵工會的會長也自然是趕緊走了出來,恭恭敬敬的行禮,說道:“主子!”
溫惠跳下了小黑子的背,擺手道:“免禮。”
然後大步向裡面走去,聲音之中透着些許不悅,說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傭兵工會的會長,將溫惠帶入了傭兵工會的上層包廂之中,疑惑道:“王爺爲收到信?”
看來傭兵工會也是派人給了自己信,不過沒有五子樓來的快,說道:“本王眼睛帶消息的,估計你的信還在路上呢。”
果然眼睛遍佈天下啊,傭兵工會的會長是一點都不意外。
“事情是這樣的,白狼團接了個尋找玄鐵的單子,這玄鐵是之前白狼團就發現的,所以才接的單子,可是端木麟硬說是他發現的,雙發起了爭執。”會長言簡意賅的說道。
說完之後又補充道:“這端木麟着實有些仗勢欺人了,根本不聽勸,以
爲白狼團不敢動手,說話也就口無遮攔了,都是粗漢子,哪裡經得起激,可那端木麟的武功也不弱,不是這種粗漢子能打的過的啊。”
“玄鐵這東西並不好找,白狼團是怎麼發現的?”溫惠問道,這東西是製作精良兵器的材料,可遇不可求的。
會長顯然是沒想到溫惠竟然問起了這個,說道:“是白狼團中一個叫黃狼的發現的,他也是偶然發現。”
“黃狼在哪裡?”溫惠問道。
“都一起在端木門口討要個公道呢,顯然端木家似乎並不想和我們敵對,也沒有驅逐的意思,這都一天了。”傭兵工會的會長說道。
溫惠站起身來,說道:“本王且去看看。”
這麼點距離,自然是不會叫小黑子的了,她一人用輕功就飛過去了,直接落在了端木家的大門門樑上。
接着便是數之箭向她飛來,這種事情,拉開結界就好啦,所有的箭都在溫惠的身前便落下了。
“端木家的待客之道,當真是特別。”溫惠不屑的說道。
端木家的老爺子在屋子裡面便是感覺到了這強大的內力波動,還有機關開啓的提示,知道是有大人物來了。
穿起衣服,便向外飛來,當看到溫惠站在自己家門樑上的時候,心中就劃過一抹不好的預感,這事情最多也就該來到傭兵工會的會長啊,怎麼溫惠來了?
“呵呵,不知王爺大駕光臨,有失遠迎,有失遠迎。”端木老爺子笑呵呵道。
衆人在剛剛看到溫惠的時候就都安靜下來 了,在聽到端木老爺子的話之後,就又騷動起來了,一個個的都跪下來,喊着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
“都平身吧,這事,本王會查明,然後給你們一個交代的,都散吧,守在這也不是個事情。”溫惠看向衆人說道,完全就是用了內力。
然後是用了更大的內力,看着慕容老頭,不屑的說道:“你們端木家的家主犯了事,就會往爹身後躲?真!不!要!臉!”
這話很明顯不是對慕容老頭說的,而是對慕容磷說的,她就不信,是個男人,還能躲得住。
慕容老頭只覺得頭疼,這溫惠的厲害,他自然是明白的,有個兵器閣在手,哪裡能看得上端木家?
不過這兵器閣也是靠謙兒,她行事多少應該會給謙兒幾個面子的,便說道:“王爺,這是何必呢?端木家說來也算是爲您辦事。”
“你兒子可真孝順,要你這麼個老頭出來說盡好壞,丟盡臉?本王最看不起的就是孬種!敢做不敢當。”溫惠說道。
依舊是用了內力的,和剛剛的聲音一樣,估計這整個城都能夠聽的一清二楚,更別說整個端木家了。
端木麟自然也是聽到了的,急急忙忙的穿起衣服準備離開,卻被身邊的小妾給攔住了,說道:“相公,聽聞這惠王不是個善茬,還是交給爹爹來應付吧。”
顯然端木麟是猶豫了那麼一下的,可是聽到溫惠的孬種之後,終於是再也忍不住了,甩開小妾,大步向門口而去。
端木老頭顯然也是沒想到溫惠會如此的不給面子,在看看那些站在門口,雖然不喧鬧了,可也不準備離開,在等結果的人。
“王爺,您當真要如此?”慕容老頭看向溫惠問道,語氣裡面也帶了幾分沉重。
“我
說慕容老頭,你倒如今還不明白溺子如殺子呢?這不能因爲二兒子害死了大兒子,讓你只有一個兒子了,你就專寵二兒子,怕斷香火吧。”溫惠依舊是用極高的內力說的。
這驚天的醜聞,就這麼被溫惠用內力直接傳達到了全城百姓的耳朵中。
端木老頭臉也被氣紅了,正所謂家醜不可外揚,也提起了內力說道:“王爺,切莫血口噴人!這事關我端木家的名聲!”
溫惠不屑一笑,然後繼續用內力回道:“那需要來說說本王是如何成立兵器閣嗎?這可是多虧了被你們端木家逼到絕路的少爺。”
“住嘴!”端木老爺子顯然是接受不了溫惠的話了,可是又無法反駁。
隨後聲音之中帶了一抹堅定和狠辣,看着端木老頭說道:“這種爲了個破家主地位連大哥都殺、年幼的侄子都不放過的畜生,本王早就看不慣了!”
“要不是因爲這是你們端木家的家事,本王懶得管,哪裡還有這種畜生披着人皮?本王不惹他,他倒是惹本王身上來了?”微微上挑的語調之中帶着幾分嘲諷和不屑。
然後特別堅定的看向慕容老頭,語氣之中卻帶了幾分隨意,說道:“我說慕容老頭,這事你別管,我看在你孫子的面上,不傷你,也可以給端木家條活路,你若多管閒事,那麼你就該考慮考慮,本王有沒有那個本事,將你端木家徹底端掉。”
話已經挑明瞭說,端木老頭自然也明白溫惠今日來根本就是處置端木麟的。
溫惠的話成功的讓趕來的端木麟用起了輕功,整張臉可謂是黑道了極點,見到溫惠,便指着溫惠說道:“你少血口噴人!”
衆人都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了端木麟的慘叫聲,看過去,端木麟捂着手,痛苦的叫着。
而溫惠的手中卻握着一把鞭子。
對!所有人都看沒看到溫惠是如何出鞭的,就是端木老頭這種高手,看到了,也是根本來不及阻止的。
此時端木老頭心底一片死灰啊,只希自己孫子能夠趕過來,看在有血緣關係的份上,求求情,放端木麟一把。
“是誰給你的膽子,敢指着本王說話?”溫惠挑眉問道,帶着無盡的霸氣。
端木麟一雙眼睛已經泛紅,惡狠狠的瞪着溫惠,說道:“那又是誰給你的膽子,敢來我端木家門口叫囂?”
“啊……!”端木麟又是一身慘叫,衆人只看到端木麟的整個嘴巴都爛掉了,下顎的肉都被拽了下來。
“誰給你的膽子敢這麼和本王說話的?”溫惠語氣之中帶着一抹涼薄,冷漠的看着連痛苦哀嚎都哀嚎不出來的端木麟。
衆人看得是一陣的解氣啊!可同時又寒毛直豎,殺人不過頭點地,這王爺也太狠了,以後說話一定要小心,免得嘴巴遭殃。
端木老頭也是沒想到溫惠不過兩句話就動手,不僅廢了手,還直接給毀容了,這說不定還會要了命,立馬飛向端木麟,說道:“麟兒。”
“你竟然敢傷我爹爹,我和你拼了!”一個粗礦的男聲傳來。
然後便是破空而來的箭聲,直直朝着溫惠的方向而來。
“睿兒!不可胡來!”端木老頭的聲音之中帶着一抹着急說道,飛身,想將箭拿過來,可卻晚了一步。
只見溫惠輕巧的把玩着手中的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