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弱的聲音就像是一團軟軟的棉花輕輕砸在了君無邪的心湖,卻偏偏激起了千層漣漪。
他看着面色緋紅的安夕秀,第一時間便有順着她丟出那倆字的意思,可想到安夕秀正處於迷糊糊神智不清的狀態,他又擔心安夕秀醒過來全然忘記是自己的邀請,然後怨他是趁人之危的小人。
有這一層理智的存在,君無邪壓下身體已經冒出的火,端起藥碗全部和金口中含着。
在一次與安夕秀的小嘴相貼時,他緊忙將苦澀的湯藥全部都順進了安夕秀的肚腹。
四片脣瓣緊貼子,舒爽的感覺盪開,可伴隨着苦澀的味道,又讓安夕秀眉頭緊蹙。
她想要繼續擁有給她帶來舒爽感的脣瓣,但也想要將帶來苦澀的脣瓣拍開。
正糾結要怎麼抉擇的時候,刺穿的疼痛驟然產生,一股腥甜的味道涌到了嗓子眼,一個沒忍住就吐了出來。
親吻的時候,不僅是安夕秀覺得舒服,就連君無邪也被對方的軟脣給吸引了住,所以趁着喂藥的機會,他算是佔佔便宜。
雖然說這樣只會讓他的身體越來越難受,但他就是不捨得離開那張甜膩軟綿綿的小嘴巴。
殊不知,他這貪戀的同時,也嚐到了安夕秀吐出來的血是什麼味道。
他緊忙擡起頭,來不及擦掉自己脣上的血,擔憂的目光直落在安夕秀又紅轉白的小臉上,“秀兒,你怎麼了?”
沫攝說安夕秀只是感染風寒,並不是被誰算計了。
如果真是這樣,爲什麼安夕秀喝了治風寒的藥會吐血?
容不得他深想,躺在榻上的安夕秀原本發燙的身子倏地轉涼,原本還能閃爍迷離眼神的眼睛也因渾身的痛苦而緊緊閉上。
君無邪搞不清楚是怎麼回事,他號上脈搏也察覺不出異常。
焦急之際,他將已經吹乾的衣服給安夕秀穿上,卻定不會露出惷光後抱起她就衝出了屋子。
他直接去了雅居,見到木然便問沫攝在哪裡。
歡情夜夜叫,這是自家小姐新研製出來的一種藥。
與其說是一種可以讓人失控想要迫不及待與異性滾榻的媚藥,那還不如這是一種讓人神智不清渾身發熱的普通藥。
不過就就是普通這一點纔是最大的特點。
因爲沾染上這種藥根本就查不出來,就和感染風寒一個樣子。
一旦服用了治療風寒的藥物,兩重藥性在這個人的體內就會相剋,讓這個人痛苦難耐。
如果不服下解藥或不釋放,那個這人就算是命大沒有死,也和傻子沒有區別。
小姐本就做好了兩手準備,如果君無邪不去要安夕秀,那就會有眼前這一幕。
如今木然瞧着君無邪懷抱中的安夕秀臉色蒼白如紙,整張臉上都表現着痛苦兩個字,她說:“姑爺不在這裡,去了哪奴婢也不知道。”
君無邪聽聞這話心裡咯噔一下,瞬間覺得煩躁的很。
安夕秀是唯一一個可以幫助他的人,他不能讓安夕秀有事。
尋思完,他身形一轉便消失在雅居,重新回到了安夕秀原先居住的屋子。
他將人小心翼翼的放躺在榻上,而後輕撫她的面頰,“秀兒,非常時期就要使出非常手段,希望你諒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