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胡飛聽了王軍的話也出了一口氣:“這人的槍法也準?”。
王軍點了點頭:“我們中的一個漢子就是死在這人的手上,一槍胸口,一槍肚子,後來我看了下他的槍,只打了兩發子彈,現在槍在晉虎的手裡,定製的1911”。
說完對着晉虎:“把手槍給鼻涕看一下”。
把手伸進了袋子裡掏了兩下,晉虎把柯爾特摸了出來遞給了胡飛。
胡飛接了過去,看了兩下,直接退出了彈倉,三下五除二的就把槍拆解了,所有的部件都擺在了面前,拍了拍手跟着開始飛快的裝了起來,幾秒鐘不到,柯爾特又重新的組好了,看的晉虎一臉的羨慕。
“多玩玩就會了,反正我們一船走,路上可以教你”胡飛伸手拍了拍晉虎的肩膀把槍遞給了晉虎說道。
“你要是喜歡就送你了”晉虎笑道。
孫崗看着晉虎說道:“這東西別的人不好弄,對我們這些跑海的人來說還是比較容易的,你留着防身吧”。
“這兄弟大氣!”胡飛對着晉虎誇講說道。
晉虎笑了笑把槍又放回了袋裡。
晚上的時候,四個大人直接就是一盆子的螃蟹,兩大箱子的啤酒。放在了小院子裡,一直喝到了夜裡十來點鐘,這才各自醉熏熏的回到了房間裡。
接下了幾天,每天基本都是這個套路,喝酒扯蛋,基本上算是一天睜開眼就看見酒瓶子,閉上眼最後看到的還是酒瓶子,跟着這幾個人不喝都不行,弄的晉虎這幾天來,好像是把前半輩子的酒都補喝了。
總算到了要開船了時候,晉虎要跟着胡飛一起登船,早上兩點多鐘,晉虎跟着幾個人上了一條小漁船,等晉虎上的時候,裡面己經有了七八個人。
四十多歲的船老大看到孫崗跟着上了船,笑道說道:“崗老大,你這次怎麼跟過來了!”。
“我有個小兄弟今個也要走,我和我戰友送他一段”孫崗拍了拍旁邊晉虎的後背,此時的晉虎身上只有一人帆布的小包,裡面有一隻手槍,還有自己的戰弓,其他的東西,以經被胡飛先拿到船上去了。
“都坐好了,開船了!”船老大吆喝了一聲,沒多久小船突突的駛向了無邊的黑幕中。
開了快一個多小時,纔看見遠處一個巨大的黑影聳立在海面上,就這麼立在海面上,連個燈也沒開,晉虎坐着的小船慢慢了靠了過去。一個強光手電從船上照了下來,看清楚了來人,一個軟梯從上面扔了下來:“快點上來!”。
船老大的聲音也跟着響了起來:“挨個的一個一個上,誰手腳發軟的說一聲,吊你們上去”。
晉虎把帆布包往背後一挪:“崗哥,軍哥我走了啊,你們也回去吧!”。
“兄弟!保重”王軍給了晉虎一個擁抱,接着是孫崗。跟着兩人擁抱完,晉虎一拉吊着的懸梯,蹭蹭的幾下就到了大船幫上。
胡飛在上面拉着晉虎的手一拉,晉虎就站到了船上。等着小船上所有的人都上了大船。晉虎和胡飛對着小船揮了揮手,看着小船調頭離去。
在船上站了一會兒,胡飛對着晉虎笑了笑說道:“先委屈你一下,跟他們呆一起,等到了公海,哥給你弄了個船員艙,跟我住一間,到時候日子就好過了”。
“沒事”晉虎笑着說道,以爲再委屈能委屈到哪裡去。
胡飛對着晉虎推了一把,示意跟着自己來,兩個人向着船艙走去,晉虎擡頭看了下旁邊,都是高大的集裝箱,摞了好幾層,跟着進了船艙。到了一個梯子旁邊,看着頭頂兩米多高,僅能容下一個人爬着的四方形管道。
“你先進去,到時候我去叫你出來,到了裡面往上走,你跟着兩個看着的人一起住,上面空氣更好一點”胡飛說道。
晉虎點了點頭,上了梯子,順着管道往裡爬,爬了大概十來米的距離,這纔看到了亮光,從管道里鑽了出來,看了下四周,看樣子是到了一個集裝箱裡,空間不小,差不多三個集裝箱連通的,不過現在到處是放着席子,一排排的人坐着躺着。現在裡面的空氣可不怎麼好,嘔吐味,尿騷味,還有汗臭味,混和再一起,變成了不知什麼味的空氣,讓晉虎不由的捏起了鼻子,擡頭四外找了一下就看到幾米遠的一個鐵製的小樓梯。
上了樓梯,對着上面的鐵板敲了敲,鐵板就被拉開了,看了晉虎一眼:“晉虎?”看着晉虎點了點頭,對着晉虎示意了一下。晉虎就進了這個小房間。
一進在小房間,氣味就好多了,剛纔開門的人對着晉虎說了一聲:“那邊的小牀是你的”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張焊在集裝箱牆上的小鐵牀。
晉虎走了過去,把帆布包放了上去,擡頭看了下四周,整個小房間大概一半的集裝箱面積,裡面居然還有空調,側面的兩個小門,一個是衛生間,一個連着一個四方的洞,除了味道有點兒差了以外,三個人住着跟下面一比簡值是天堂。
同住的兩個人很少說話,晉虎則是越接近腦海裡的地點越有些說不出的緊張,說是緊張也不對,緊張中夾雜着興奮。躺在了小牀上就試着跟腦海裡的影像聯繫。除了代表自己的小點兒更加接近了水波之外,一切如常。
睜開了眼看着四周,除了頭頂的燈光,一絲的陽光都看不見,只有桌子上的鬧鐘,提醒晉虎,現在以經是早上了。
早餐也是從一個大方洞裡滑進來的,不過是在晉虎住的小房間裡,室內的兩個人給留下了三份,其餘的擡着到了下面,基本上一天就是這麼過來的,吃飯躺在牀上,然後又是吃飯。
不過到了晚上的時候,給自己開門的對着晉虎問道:“我們準備到下面找兩個女人玩玩,你要不?”看着晉虎搖了搖頭,自己兩人就下去了,沒一會兒的工夫,兩人帶了兩個女人上來,晉虎看着兩人女人一樣子,也不像是被強迫的。
這一段日子總的來說,比晉虎前二十年都過的精彩,現在對於這種事情晉虎也看開了,人家女人都不介意,自己跟着摻活啥。
一會兒的工夫,四條肉蟲就直接沒羞沒臊的當衆**了起來,晉虎看着女人的胸口在一雙大手下,不停的變換着形狀,還有整個房間裡充斥的**味道,看了一會兒就覺得興趣瞭然,現在越來越接近的地方纔是晉虎最關心的,閉目進入了腦海裡。
接下來的幾天,兩個女人就直接光溜溜的住在了小房間裡,用自己的身體換着小房間相對舒適的生活。
“晉虎!飛哥要你出去住”總算是讓晉虎聽到了好消息。提着自己的帆布包,晉虎一溜煙的部到了下面,順着來時候的管子爬了出去。
“怎麼樣?這幾天過的?”胡飛給晉虎遞了一根菸笑着問道。
晉虎狠狠的呼吸了一口外面的空氣,接過了煙點了抽了一口:“別提了,整日的你那兩個小夥計天天的上演動作片!我說你們這條件也太差了,裡面都是啥味道”。
“哈哈!”胡飛笑了兩聲:“我們這條件整個兒搞這行的沒幾個比我們好的,每天都要換幾次空氣,吃的也不錯,你要是坐別人的船連這條件都沒有,女人只要是有點幾姿色的,一路上就有的你好過了,崗子哥定下了規矩,除非自願,要是用強的一律填海,都填了三個了,跟着咱們的船,至少這一點兒有保障”。說完帶着晉虎向着船艙走去。
就這還算是好的,晉虎不知道什麼算是不好的了。
跟在胡飛的後面,晉虎來到了一間艙房,對面靠牆放着兩張牀,可比小屋子裡的大多了,把帆布包往上面一放,晉虎部說道:“我先去洗個澡,這幾天身上都快臭了”。看着胡飛指了個門,直接就拿了換洗的衣服進了去。
這下晉虎的日子就好過了,整日裡沒事,不是看着船員們打牌就是到外面看看一望無際的大海,新鮮感了過,這大海果然變的無聊起來,最後晉虎基本每天無聊的抱着電視看。
越來越接近要去的地點,晉虎卻生起了病來,最後直接變成躺牀上了,氣若游絲。
“老杜!我這小兄弟到底是個什麼病啊”胡飛站在晉虎的牀邊看着正要給晉虎做檢查的醫生問道。
醫生搖了搖頭:“我也奇怪!這沒什麼不正常的,怎麼就躺下了呢”。
“你總要想想辦法,要不我回去這沒臉見盆子哥了”胡飛在旁邊焦急的直搓手。
“有辦法我還用你說,現在就指望他能撐到港口了”醫生嘆了口氣說道。
晉虎也着急,可以聽到,意識都是好的,就是身體像是脫離了控制一樣,怎麼都動彈不了,眼皮子都沒力氣動一下。
胡飛一直在牀邊看着晉虎,不斷的跟着晉虎說話,指望着晉虎可以醒過來,不過在醫生看來,晉虎的生命氣息越來越微弱了,直到晉虎以經沒了進氣。
“晉虎兄弟!咱們到地方了,這裡就是你要來看的地方”胡飛紅着眼,對着躺在一個擔架上白牀單上晉虎的‘屍體’說道。
“你既然想來這裡,哥我就把你葬在這裡,讓你了了這心願”說完站了起來,招乎了一個人過來,擡起了擔架到了船沿口。
晉虎心裡大急:我還沒死!你這個死庸醫!可是這混身怎麼也動不了,就這樣感覺自己被擡了起來,扔進了海里。
感覺自己飛速的往海里沉着,腦子裡最後一個念頭:老子命休矣!一輩子好不容易文了一把,這還是要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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