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悠悠躺在軟榻上,想要睜開眼睛卻感到自己的眼皮是那麼沉重,無路如何怎麼努力都睜不開,胸口的位置傳來的陣陣疼痛無非是再提醒她今天的一切都不是夢……
“傷口不是很深,萬幸的是刀子的上面根本不含有任何劇毒成分,但是王妃本來的身子就比較虛弱,恐怕醒來的時間會比較久一些……”斯洛爲鳳悠悠把着脈說道,眼神斜睨着站在一邊的夜君墨,從剛纔開始他就一直不說話,甚至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讓人根本搞不懂他在想什麼,或者是什麼都沒有想;
“媽咪……”夜千寒坐在牀邊,一隻手撫摸着鳳悠悠蒼白的嚇人的臉,夜君墨則站在一邊看着,對於剛纔的事情他是經驗的,沒想到自己在看到那把刀子刺進她的胸口的時候心會那麼痛,竟然會不顧一切的衝上去保護她,明明知道她已經不是她,但是那種衝動好像是來自本能,袖子底下的拳頭緊緊地握着,指甲深深的刺進血肉而不自知,看着鳳悠悠緊閉的雙眼,很像衝過去緊緊地將她抱在懷裡,但是又有種自己不能那麼做的呼喚再告訴自己;
“媽咪,你睜開眼睛看看寒兒啊,寒兒好想媽咪的……”夜千寒的聲調中已經含着哭腔,不知道已經多久沒有想哭的感覺了,忽然想到了什麼,夜千寒站起身將自己的小手對準了鳳悠悠的心臟位置,鳳悠悠本是皺眉的臉孔慢慢的舒展,一股暖流正順着自己的傷口緩緩流入,站在一邊的斯洛一把握住了夜千寒的小手,眉頭緊緊的皺成了一個川字:
“你這是在做什麼?”這個孩子到底有多少讓人驚豔的事情,不僅擁有天資卓越的才智,竟然這麼小的唸經就擁有這麼深厚的內力,但是握住他的脈搏的時候斯洛才一下子明白過來,這孩子正是靠着這股內力活了下來!
“這不是明擺着麼?沒看到媽咪舒服多了麼?”無視斯洛拉住自己的手,斯洛並沒有放開,只是嘆了一口氣:
“王妃是一個渾身一點功夫沒有的普通人,你這樣灌輸內力給她只是暫時止痛了而已,但是要是內力存留在她的體內讓她消化不了的話就會產生不好的影響。”
聞言夜千寒馬上將手收了回來,然後擔心的看着躺在那裡的鳳悠悠,斯洛看出了他的焦慮,搖了搖頭:
“現在內力在她的體內積聚的不是很多,所以不會有事的,你不用擔心,你的媽咪很快就會醒過來的……”或許吧,但是不知道爲什麼,隱隱約約的感覺到她好像不想醒過來一樣,到底是爲什麼?
正當斯洛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夜君墨走了過來,伸出手摸了一下鳳悠悠的額頭,冰冷的觸感讓原本已經舒展眉心的鳳悠悠徒然皺眉,夜君墨俯下身將鳳悠悠的身子扶正坐立起來,自己則坐在了鳳悠悠的身後:
“出去。”夜君墨看着軟軟的窩在自己懷裡的鳳悠悠冷冷的說道,斯洛站起身看着夜君墨的動作便知道他要做什麼,但是這是很傷害自己身子的,可是要阻止的話他可不是那種會聽別人勸阻的人啊,於是勸阻的話並沒有出口便準備向外走去,夜千寒看着夜君墨的架勢嘟着嘴巴問道:
“寒兒的內力不能幫助媽咪,那父王的內力爲什麼就能呢?”雖然父王的內力比自己雄厚的多,可是那也是一樣的啊,要是自己能幫助到媽咪自己會是幸福,難道這麼點微薄的幸福父王也要搶麼?就算是心疼自己也不行!
“因爲你的父王略懂醫術,所以他會運用啊,我們還是離開這裡一下吧。”說是略懂醫術還不說當年是他不屑學習醫術吧,要是當年他學習了醫術現在的江湖人口中的神醫又怎麼會他呢。
“可是……”
“出去!”夜君墨已經沒有耐性再跟他們兩個人磨牙了,摸着鳳悠悠漸漸冰冷的身子夜君墨的心再次痛了一下,冷冷的目光看着夜千寒,夜千寒從來都有沒有被自己的父王這樣看過,咬咬嘴巴,哼了一聲變奪門而出,出去以後蹲在院子中的花圃那裡挖着挖土,一邊挖着土一邊嘟囔着:
“等媽咪醒了寒兒一定要媽咪不理你了!哼!”斯洛隨後而來,關上門的時候聽到夜千寒賭氣的這麼說頓時覺得很好笑,到底還是個孩子啊。斯洛搖了搖頭便走了過去;
在裡面的夜君墨扶着鳳悠悠的身子的手緩緩地用力讓她做起來,一隻手支撐着她的身子,一隻手緩緩地將她的衣服褪去,一件一件的剝離,手指觸碰到她冰冷卻滑膩的肌膚時身子一僵,眼睛不自覺的飄向那一處,淡淡的硃砂,冰冷的手指順着手臂滑向那一處輕輕的觸碰,鳳悠悠感觸到那絲絲的冰冷在自己的身上游走,輕輕的哼了一聲,說不上舒服,但是也不難受,夜君墨嘴角微微上揚,這句身子對自己的觸摸還是很熟悉的,雖然說不出什麼,但是這句身子絕對是她的,內力運於掌心對準了鳳悠悠的背部,閉上眼睛靜靜的跟隨着她的心跳,鳳悠悠的身邊飄出淡淡的煙霧,絲絲的細汗順着夜君墨的臉頰流了下來……
“千顏呢?”摳着土的夜千寒想起來這件事好像是雪千顏組織的,但是現在怎麼不見她了呢,手刃仇人了應該祝賀她的。
“她?在我那裡。”說這話時斯洛也蹲了下來,因爲寒冷地面上結着冰霜子,斯洛輕輕的觸碰了一下,很冰……就像是雪千顏那眼神一樣……
“什麼叫在你那裡,你對她做什麼了??涫翟諛城虻目諡兇鍪裁戳嗣揮斜鸕囊饉跡親魑贍耆說乃孤逄慈淳醯貌皇親濤叮財滄彀琢艘骨Ш謊郟緩悶乃檔潰?
“你認爲我會對那隻母老虎做什麼?”倒是想,拐彎抹角的也示好了很多次,但是那個冰塊好像根本沒有感覺,她真的是個女人麼?還是自己真的有那麼差?想到這兩種可能,覺得很是前者可能性比較大;
“千顏纔不是母老虎,她只是不懂的表達而已!”雪千顏在夜千寒心中的地位看來很重,要不然這個小傢伙怎麼可能氣鼓鼓的爲其爭論呢,斯洛輕笑出聲:
“她受傷了,傷勢頗爲嚴重,所以爲了方便照顧她方便,所以就留在我那裡了。?涫翟蠆⒉皇僑鞝耍還故遣灰嫠咚暮茫恍┦慮檳鼙苊庾勻灰苊猓墒譴聳蹦城虻難凵衩饗緣木筒皇悄敲醇虻ィ且渙車幕敵ξ裁慈盟孤寤騁燒廡∽癰靜皇俏逅甑暮⒆幽兀?
“你在打千顏的主意對不對?”
“……”斯洛哽住,這小子絕對能跟他師傅媲美,怪不得那老頭子一看到夜千寒就分外的興奮呢,斯洛拍拍手上根本不存在的塵土,一隻手卡住某球的小臉:“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麼?不管怎麼樣我可是你師父。”
“切,說不過人家就知道拿身份壓人。”某球不屑的嘟嘟嘴,小手拍掉那隻在自己小臉上爲非作歹的爪子,繼而想到另外一個事實:“可是寒兒是王爺,你這個見不得光的師父沒什麼了不起吧?”
斯洛挑眉,站起身決定不再跟他說了,因爲再說下去自己很真沒有話再跟他相對了,看着斯洛準備離開,某球揚起臉看着斯洛,小手託着下巴問道:
“師父,你的本家姓什麼啊?斯這個姓寒兒可從來沒有聽過呢。”聽到夜千寒這麼問斯洛整理衣衫的手微微一頓,表情也從剛纔的輕鬆自然變得有些拘謹冰冷,眼神中帶着不悅,但是看着夜千寒的時候馬上收斂了,但是語氣還是很淡漠的說道:
“本家不重要,我喜歡現在這個名字。”看錶情也知道這傢伙不喜歡別人說起他的家世,既然人家不喜歡他也沒有挖掘別人身世背景的愛好,某球無奈的搖了搖頭,繼而站起身:“師父說不重要就不重要吧,寒兒累了,要去睡覺了。”一邊說着一邊用手捂住小嘴巴打着哈欠,斯洛看了一眼夜千寒的背影,轉身便離開了……
太陽已經高高掛起,雖然是冬天但是也不失是一個好天氣,鳳悠悠第一次感覺到自己被窩裡面暖融融的,輕輕的轉了一下身子,不小心拉扯到了自己的傷口:
“噝——”倒吸一口涼氣,原來受這樣的傷真的很疼啊,可是自己的腰間怎麼感覺有一個堅硬的東西橫在那裡,可是眼皮還是很沉重,於是就伸出手去試探一下這是什麼,或許是被子也說不定,雖然被子的觸感在印象中不是這樣的,當握住那個東西的時候,頭頂傳來某人關心的聲音:
“不要亂動,傷口才剛好。”
“轟。”的一聲,某種東西在鳳悠悠的腦子裡面炸開了,剛纔那是男人的聲音,而且是成年男人的聲音並不是自己的兒子,鳳悠悠的身子頓時僵住了,現在最最重要的不是自己和一個男人躺在一起,而是能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上身是很絲滑的,好像是隻穿了一件肚兜!
意識到這一點之後鳳悠悠猛然的想要坐起身,可是腰間的力量根本不允許她這麼做,只能轉過身去看着自己面前放大的這樣俊臉:
“是你?!”
聽到鳳悠悠這樣的語氣夜君墨顯得有些不悅,聽這個女人的力氣是想自己的身邊躺着的是別人男人?一想到是這樣的可能一股怒火還有一種酸酸的感覺從心底砰然而生,但是鳳悠悠的想法是別的男人啦,但是那是她的兒子啊,明顯面前的某男理解錯了,小心翼翼的躲避着她的傷口,吻卻沒有預料的壓了下來,當四片脣瓣接觸到的時候鳳悠悠就像是渾身觸電了一般打了一個機靈,他的脣很軟,長舌在她的脣上舔舐着,鳳悠悠用僅存的一點理智壓緊牙關,但是他卻惡意的在她的脣上輕咬一口,吃痛的鳳悠悠自然的張開嘴巴,就趁着這個時候長舌直入,舌尖追逐着鳳悠悠的舌頭……
帶着絲絲涼意的長指在鳳悠悠的身上不斷的遊走起來,但是很小心的避開了那傷口的位置,小心的將她壓在身下,每一寸肌膚都留下了他的觸感,雖然皮膚的表面微涼,但是體內裡卻情不自禁的溢出火熱的感覺。
他的脣離開她的脣,手指輕輕地摩擦着被自己吻的微腫的脣,嘴角邪肆的揚起,正當鳳悠悠以爲已經結束的時候他卻再次探身而來;
“夜君墨……”想要出口制止,可是呼吸卻越發的不順暢起來……因爲他的脣此刻輕輕的舔舐着自己的耳垂,然後順着脖頸向下落在了她華潤的肩膀上,讓第一次這麼被人觸碰的鳳悠悠承受不住了,仰頭閉眼間心思竟然眼中的盪漾了起來:
“夜……君……墨……不……要……”
咬了咬被問得紅腫起來的脣,鳳悠悠的聲音顫抖的非常的厲害,親吻着她的胸前的夜君墨手指輕輕的一勾,大紅的肚兜一下子解開了,夜君墨緩緩地擡起頭貼着鳳悠悠的脣:
“爲什麼不行?你的身體比你誠實的多……”說話間他的手指竟然向着她的腰部下面探去,鳳悠悠猛然的睜開眼睛:
“不……”要字還沒出口就被他全數吞下,而就在鳳悠悠以爲自己要被吃掉的時候,廂房的門一下子打開了……
“媽咪醒了麼?寒兒帶着媽咪最愛吃的糕點來了!”這一聲讓在牀上奮戰的兩個人瞬間石化,鳳悠悠反應還算是快的,因爲她不顧身前的男人是什麼身份就擡起腳踹了上去,夜君墨因爲沒想到鳳悠悠回來這一招所以根本沒設防就被踹了下去,落地之後才滿臉黑線的看着牀上將自己像是包糉子一樣包裹着的鳳悠悠,鳳悠悠只是無視掉他幾乎要殺人的眼光,看着站在門前的某球,忽然感覺道某球的身上散發着神聖的天使的光芒,而此時的夜君墨想的是昨天晚上應該把這個小傢伙綁在牀上的!
可是經過了那一次之後鳳悠悠看着夜君墨就像是小白兔看到大灰狼一樣,能躲多遠就躲多遠,根本不給夜君墨跟自己說話的機會,到最後的躲避變成了避而不見,而理由就是想着法的改,身邊的某球也成功的成爲了自己的擋箭牌,很多的事情都是某球自己安排的,當然就是報復當天那冰冷的眼神,說過了一定會報復的!哼!
於是某一個風和日麗的早晨,夜君墨下了早朝回來想來探望一下鳳悠悠,想看看她的氣色有沒有好一點,可是沒想到剛踏進別院就看到某球正站在那裡一副恭候多時的摸樣,男子嘴角抽抽還是大步向前,想着今天這小子又想玩什麼花樣,而裡面的鳳悠悠正怡然自得的翹着二郎腿,嗑着瓜子喝着茶水,那小生活滋潤的不得了,而另外一個樂趣就是豎起耳朵聽着外面的動靜:
廂房外—
某男雙手環胸,劍眉微挑,一副白養你了的表情看着眼前的某球,冷冷的開口道:“讓開!”
坐在臺階上的某球站起身,輕輕的拍打了一下自己身上好不存在的塵土,毫不畏懼的對上男子的眼睛,學着某男的樣子奶聲奶氣的說道:“不讓!”
某男嘴角狂抽,這小子真是長了天膽了!再次*進一步:“你小子是誰的種啊!?”
某球一隻手摸着下顎,一副慎重的思考的樣子,等到夜君墨認爲這小子終於知道什麼叫量力而行的時候那小子悠悠的開口說道:“你的。”
某男滿意的一笑,大步還沒邁開,某球伸出肉肉的手臂擋住了男子的腳步,開口道:“媽咪說了,只是一枚種子而已,要不是土地肥沃,種子早蔫了。”
某男的臉上頓時滑下無數根黑線,那個女人竟然說得出這樣的話,但是看着緊閉的房門,夜君墨心中暗想,來日方長!於是他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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