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風雪還挺擔心的,畢竟他們畫樓的另一樁生意雖然不紅火,可到底也是最出名的。
在這個圈子裡,誰人不知道她們畫樓的名聲,隨便一打聽都知道。
可偏偏,這猛不丁的被人忽然搶了生意,還是個無名小卒之輩,這讓風雪怎麼咽得下這口氣?
不過,正如鳳輕歌所說,她們畫樓並不是靠捉鬼來賺錢的,丟了幾樁生意罷了。
幕後的人若想與她們搭關係,想必很快就會露出馬腳了。
是以,現在,風雪人一點都不着急了。
沒人也就沒人了,她們樂得自在,不必東奔西走,權當是休息了。
這廂,鳳輕歌還在畫樓中,另外一邊墨臨淵卻早已從宮中回來了。
如鳳輕歌所說一模一樣,說是早朝,可這都快成午朝了。
朝堂上,自墨臨淵說要撂挑子開始,那些人就真的慌了,若非小皇帝在前一夜早就知道這件事,說不準他的表情也跟那些個大臣一樣,慌亂的無措。
說實話,這些大臣雖然早就想架空攝政王的權力,可他們也就是想想啊,誰也不敢真的去做好不好。
就跟一直處在被打壓被壓迫下生活,忽然那份壓力沒了,他們這些人不止慌了手腳,而是有些前所未有的更大壓力。
這一來二去的,朝廷上衆位大臣也是爭論不休,就爲了留下攝政王。
攝政王在的時候,他們這些人可是輕鬆的不能再輕鬆了,這攝政王一走,所有的事情都落在了他們還有小皇帝身上。
小皇帝年幼,到頭來受苦的不還是他們。
這一鬧,也就鬧到了中午了。
若非一直沒有發話的攝政王發話,估摸着這一衆大臣要餓着肚子爭論到晚上不可。
最後,還是墨臨淵的一句話,讓這些本來還吵鬧不停的大臣們平靜了下來,頓時個個面面相覷,一副日了狗的表情。
原來,人攝政王淡淡的看着吵的面紅耳赤的衆人,輕飄飄的說道。
“本王今已快到而立之年,府中沒有妻妾更無兒女,事關終身大事,若是因爲朝堂之事而耽誤了成親,怎麼,你們難道要賠給本王一個美人兒?”
於是,衆位大臣就這麼被某攝政王先是賣慘後是威脅的話給堵了回去。
衆人心想啊,他們倒是想賠給他一個美人兒,可也得要人接受啊。
攝政王王妃這個位置,那可是令人望塵莫及的高度好嘛,他們就想巴不得把府中的女兒給賠過去呢!
後來,這場爭論不休就在攝政王輕飄飄的甩袖離去而告終。
然後,某攝政王就徹底開啓了他的告假模式,美名其曰,爲了成親做準備。
當鳳輕歌夜晚回來,並且得知這件事之後,淡淡的甩給某攝政王一個白眼兒,順便冷叱。
“哼,我看你是早就想這麼做了吧,如今不過是有個成親這麼個名正言順的藉口。”
某攝政王聽完,不可置否的笑了笑,抿脣笑意盈盈的瞧着她,眸底的情緒又怎是一個意味深長能形容的。
他這個腹黑樣子,鳳輕歌熟悉的很,瞥了他一眼之後就未曾說什麼了,有些事兒,任由他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