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鳳輕歌很感動,這男人就會這樣,時不時的給點驚喜,將她抓的牢牢的。
擡眸,盯着那個看着她笑的溫柔的男人,鳳輕歌不受控制的說道,“墨臨淵,我恐怕離不開你了……”
她的聲音不算小,也不算大,恰好能讓房間中的幾人聽清楚。
本來眼觀鼻鼻觀心的雪女黑冥兩人,這會兒恨不得自戳雙耳。
主子談戀愛,受苦的永遠是他們!
然而,下一刻,墨臨淵的話讓兩人更恨不得鑽進地洞裡去。
只聽見,磁性的聲音充斥着寵溺的顏色,說道,“好,本王永遠陪着你。”
小屋中,亮堂的緊,而兩人就這樣互相看着對方,其餘的人全都是不存在。
就在兩人越靠越近的時候,忽然一道聲音傳來,刻意的打斷了兩人。
“咳咳咳——”
這聲音,不止打斷了鳳輕歌兩人,也引起了雪女二人的注意。
屋中的人擡頭望去,卻發現一襲白衣的鳳清珏正站在門前,反手抵脣,滿臉的尷尬。
發現人鳳清珏,鳳輕歌立馬拋棄了墨臨淵,起身朝着門外走了去。
同時,一旁一直充當空氣的黑冥雪女二人,此刻卻感激的瞧着鳳清珏,就差千恩萬謝了。
“二哥,你怎麼來了?”
“我若不來,你是不是就不告訴二哥,你與阿言瞞着家裡跑來了這裡?”
一大早的,鳳清珏就找不着鳳輕歌的人,去了畫樓,結果又被告知柳言也不在。
若非尋着墨臨淵的痕跡,他只怕這會兒還在迷糊呢。
“哪能啊……”眨眨眼,無辜的緊。
“哼,阿言呢?”輕哼一聲,又樣屋裡瞧一瞧,結果還是沒發現柳言的身影,最後只能問着身前自家妹妹。
“在跟師父說話,等會兒就出來了。”指了指另一間禪房,回答道。
有些事,鳳輕歌隱瞞了,這些事不該由她來說,而是應該由當事人來說。
“釋空大師?”蹙眉,鳳清珏沒有再問什麼,只是心中仍舊有些懷疑,只是此刻被壓下罷了。
“嗯。”
最後,鳳清珏被請進屋,而雪女黑冥兩人受的罪也終於到頭了,不由得吐出一口濁氣,悄悄摸摸的走了出去。
這柳言在釋空那裡一待就待上了半天,直至傍晚時分那扇緊閉的禪房才被人從裡打開。
她出來,釋空卻沒有露面,衆人也都習慣了,並沒有過問。
關注最多的是柳言,見她出來,紛紛上前。
這裡面,除了鳳輕歌,大抵沒人知道她爲何待上那麼長時間了。
“如何?”
挑眉,看着神清氣爽的柳言,鳳輕歌卻是笑意盈盈的問着。
“很好。”點點頭,柳言回答道,眉宇間的英氣更甚,似乎整個人都安定了許多一樣。
眼瞧着倆人不知道打的什麼謎語,看的另外幾人一愣一愣的。
當然了,除了太過聰明的墨臨淵,鳳輕歌自己的事情與他講過,這會兒倆人這種態度,他多少能明白一些。
“什麼如何,什麼很好,你們倆在說什麼?到底發生了什麼?誰能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