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紗,你還好吧?”慕容皓軒伸手握住她的手,對她問道,他的眼底劃過一抹失落,到現在她還是對七皇兄念念不忘吧,雖然人已經是他的了,可是她的心什麼時候也是完完全全屬於他?
“沒事,皓軒,我們是不是也要進去看父皇了。”韓菱紗搖搖頭,故作輕鬆地說道,胸口卻是窒悶,難受,她不應該再這樣了,已經放手了,那麼就試着去忘掉吧,她已經是皓軒的人了,從今往後慕容皓宇所有的事情統統跟她無關了,她不能再這麼執迷不悟了。
當他們到皇帝的寢宮時,慕容皓宇跟顏姍姍已經離開了,一進到屋內就聽到咳嗽聲傳來,兩人一同上前,就看到躺在*榻上的皇上,一張老臉憔悴,面色蠟黃,整個人消瘦了許多。
“父皇,兒臣前來看你了。”慕容皓軒上前作揖,眼底充滿着擔憂,心痛地看着年邁病重的皇帝。
“軒兒,你來了。。。太好了。”皇帝連忙坐了起來,老眼放着光,一臉高興地說道。
“父皇,你的身子好些沒有。”慕容皓軒緊握着他的手,關心地問道。
“沒事,父皇只是染了點風寒而已,很快就好了,只是無法早朝了,這幾日都是皇后跟國舅幫忙處理朝堂大事。”皇帝搖搖頭說道,他的眉頭擰成了一團麻繩,老臉顯的更加的憔悴。
“父皇一定要遵從太醫的吩咐喝藥纔是。”慕容皓軒看着*櫃上的一碗藥汁,不禁皺眉說道,他父皇跟他一樣,一向不愛藥,頑固的很。
“不喝,不喝,難喝死了。”皇帝一看到慕容皓軒手中的藥汁,立馬擺擺手不悅道,讓他喝苦藥,還不如讓他死掉算了,老臉都扭成了包子狀,可見多麼不喜歡喝藥。
“父皇,聽話好嗎?讓兒臣爲你喝藥吧。”慕容皓軒無奈地搖搖頭,拿起湯勺就喂到他的嘴裡,一口一口的喂進去。
韓菱紗站一旁看着前面兩個人,額頭就冒起了黑線,心裡直嘀咕,果然是父子倆,連不愛喝藥的毛病都一樣,想起自己哄着慕容皓軒喝藥的樣子,也是讓她很頭疼,都是不聽話的人。
等到皇帝皺着眉頭,痛苦的把藥喝完了,才躺回到*榻上,對着慕容皓軒和韓菱紗兩人說道:“父皇累了,你們就回去吧。”
“是,兒臣告退。”
“臣媳告退。”
韓菱紗跟慕容皓軒說完後,就退出了皇帝的寢宮,兩人走到了宮外,看了看忙碌的宮女們和太監們,然後一同走到了御花園散步。
“菱紗,你身子好些了嗎?”慕容皓軒牽着她的手,隨口那麼一問,已經是第三日了,身子應該不會那麼疼了,隨之他脣角勾起邪邪的笑容,是不是晚上可以跟她。。。。
“好了,怎麼了?那麼關心我的身子。”韓菱紗擡眸說道,看着他那副奇怪的表情,她就覺得很納悶,沒有意識到身旁男人正想入非非,一肚子壞水。
“我是怕你還疼,所以才問問,你別瞎想。”慕容皓軒連忙解釋道,清眸直勾勾地注視着她*、前。
“喂,你幹嘛用這種眼神看我?這裡可是皇宮,你可別亂來。”韓菱紗對上他那對眸子,不滿地語氣說道,看他的樣子好像是*迷迷的,竟然還看着她的*。
“菱紗,你說皇宮不行,是不是回家就可以了?”慕容皓軒脣角勾起邪肆的笑容,湊近她耳畔*道。
“你去一邊吧,我纔不想理你。”韓菱紗甩開他的手,對他嗔了一眼,就迅速逃開,真是太可惡了,自從兩人有夫妻之實後,他咳嗽竟然還少了,身體也比以前壯了,力氣也大了,而且他每次都用奇怪很邪氣的眼神看着她,看的她頭皮發麻不說,臉上還會感到火辣辣的。
終於兩人回到了王府,韓菱紗一奔進屋裡,就吩咐丫鬟給她燒洗澡水,天氣實在太冷了,不敢洗那麼頻繁,就連前天她都是拿熱布子擦了擦,可是今天她無論如何都要洗,因爲她老覺得身上有着他的味道,渾身不自在。
韓菱紗舒服的躺靠在浴桶裡,不時往身上潑水,捏着水裡的花瓣玩了起來,也許是太舒服了,她怯意的閉上了眼眸,全身熱烘烘的,舒服的都快睡着了,根本沒發現浴桶旁多了一個人。
“菱紗,要不要幫你洗?”慕容皓軒湊近她耳畔*呢喃道。
突然的聲音傳入到韓菱紗的耳膜,嚇的她睜開眼眸就看到慕容皓軒那張放大的面孔,對他尖叫道:“慕容皓軒,你來這裡做什麼?我在洗澡,你竟然來偷看,你快出去!”
“菱紗,你哪裡我沒見過的?你洗完對嗎?我抱你起來吧。”慕容皓軒出手就將浴桶裡的人兒給拉了起來,隨手拿布子擦乾了她身上的水珠。
“慕容皓軒,你放開,快放開我,你是大混蛋。。。。。”韓菱紗羞紅了臉,忍不住叫罵起來,一向不喜歡說髒話的她,被眼前的男人給打破了,小身子不停掙扎起來,粉拳不停地捶打着他的肩膀上,爲什麼,爲什麼一個病秧子,怎麼那麼有勁的,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直到她被放入了*榻上,她才知道慕容皓軒想要幹什麼,渾身顫慄,本能地閃躲着,可是她根本抵不過他,無論她躲到哪個位置,都被他給拖了出來,龐大的身軀壓了上來,整個人無法動彈。
“別害怕,菱紗,這次真的不會讓你痛了。”慕容皓軒咬着她耳朵說道,看着她受驚的樣子,他就覺得好笑,明明都做了兩三次了,可她還是一副害怕的樣子,老是喊疼。
“不要,我不要。。。。。。”
“菱紗。。。。。”慕容皓軒深情地喊着她的名字。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了這場**,總之對韓菱紗來說那是非常漫長的,整個人都累趴下了,雙腿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而且連瞪他的力氣都沒有,暗自肺腑起來,她怎麼會那麼失敗,連個病秧子都抵不過,她可是會功夫的人啊,怎麼會不是他的對手?累的她眼皮一沉就睡着了。
慕容皓軒伸臂就將她攬入了懷中,*溺地目光看着她,低頭吻上她的額角,對熟睡的她溫柔道:“真不知道拿你怎麼辦纔好。”俊美的臉龐浮起一抹甜蜜的笑容,忽然覺得自己好幸福。
他的菱紗終於完完整整屬於他了,雖然她的心藏着別人,只是他不怕,他相信,她總有一天會明白他的心。
翌日清晨天還未亮,就被尖銳的女聲打破沉靜。。。“該死的慕容皓軒!!!!!”
韓菱紗只覺得渾身痠痛,兩腿發麻。
“菱紗,天還黑着呢,怎麼那麼早醒了?”慕容皓軒揉着眼睛,迷迷糊糊地說道。
“挪來你的手,你是個混蛋,你又把我弄疼了知不知道,以後你不準碰我!再碰我,我要你好看!”韓菱紗氣惱地推開他的大手。
慕容皓軒再次圈住她的身軀,在她耳邊壞壞地說道:“菱紗,讓我看看好不好?哪裡疼?我摸摸說不定就好了。”
“你給我去死吧!”韓菱紗臉紅的跟番茄似的,咬牙切齒地對他吼道,伸手就挪開那雙不安分的大手,以前就發現他借病揩油,現在更是*的厲害,直接是毫無顧忌的佔她便宜,果然男人沒有一個是小白兔,都是大灰狼變的。
“菱紗,我要死了,你不就成*了?你捨得嗎?沒有我,你要怎麼過?誰來愛你?”
說那麼噁心的話語,聽的她雞皮疙瘩掉一地。
“滾。。。。。大*狼!”韓菱紗惱羞成怒地罵道,雙手努力推開他龐大的身軀。頓時讓她傻眼了,原來他一點都不瘦弱,而且身材健美堪比模特。
一轉眼到了三月,春天的氣息愈來愈濃,到處充滿着花香,厚重的衣裳已經被脫、下,穿着也單薄了許多,只是早晨還是比較涼爽,還需要加件外衣。
韓菱紗身着淺藍色拖地長裙,淺粉色絲線繡着點點的小碎花,用金色絲線鑲邊,略顯高貴,紫色絲線在袖口處繡着朵朵的芙蓉花,開的爛漫,花樣繁雜。
因爲跟慕容皓軒圓房的關係,她已經不再是未出閣的裝扮,而是將一頭青絲綰起,用一支燒藍點翠牡丹簪固定,垂下少許流蘇,綴着幾顆鈴鐺,走起路來,發出清脆的聲音,發間亦又橫插着一支帶墜櫻花銀簪,脖間戴着一條黛薰鈺彤鏈,手上戴着碎花金湘鐲,襯得肌膚如此之白。
韓菱紗獨自一人在王府裡的小花園散步,只是她每走一步,就有個人跟着,頓時讓她駐下腳步,氣惱地回頭吼道:“阿福,你打算要跟我跟的什麼時候?”
“啓稟王妃娘娘,王爺吩咐了,奴才要跟着你不能離開。”家丁阿福連忙唯唯諾諾躬身道。
“王爺,他去哪了?我又不是個廢人,跟着我做什麼?”韓菱紗眉頭微蹙,沒好氣地說道,自從她跟慕容皓軒有了夫妻之實後,他就對她特別的霸道,不讓她去那裡,不讓她去這裡,時時刻刻都要陪在身旁,生怕她跑了,丟了,寸步不離身邊,現在他好不容易出去一趟,竟然還讓家丁監視她,真是可惡的慕容皓軒,拿她當什麼?她可是會武功的,真要跑,他困得住她嗎?
“啓稟王妃,奴才也不知道王爺去哪了,只是吩咐奴才保護娘娘。”阿福搖搖頭說道,一臉的爲難。
“保護我?還用得找你嗎?”韓菱紗怒眉瞪他一眼,還來這裡強詞奪理,明明就是被皓軒派來監視她的。
“王妃娘娘息怒,奴才也是按王爺的吩咐來辦。”阿福臉色一變,立馬低頭跪在地上就求饒起來,不敢擡頭直視她的目光,雖然王妃很美,這樣的絕世美人,他活這麼大都沒見過,可他是個奴才哪敢看下去,不被王爺劈死纔怪。
這時慕容皓軒出現在他們身後,清眸掃向韓菱紗的臉龐,對她問道:“菱紗,阿福是惹你生氣了?讓你那麼大火氣?如果是,我一定會好好教訓他,替你解氣。”
“讓我生氣的,可不是阿福。”韓菱紗朝他白了一眼,甩袖就轉過身,背對着他冷淡說道。
“王爺。。。。。”阿福對着慕容皓軒小心翼翼地說道。
“阿福,這沒你的事了,你下去吧。”慕容皓軒對着阿福擺擺手示意他下去,阿福得到指示,連忙離開,都不敢多待一刻。
慕容皓軒見家丁走遠了,連忙走到韓菱紗身旁,扯着她的胳膊就說道:“菱紗,你別生氣好不好?”
“誰說我生氣了?別碰我。”韓菱紗推開他的手,就對他吼道,面色一冷,生氣的目光掃着他的臉龐。
“你沒生氣幹嘛那麼兇?菱紗,是不是因爲我不在,你想我了,纔對我生氣的?”慕容皓軒死皮賴臉地湊到她的臉龐問道,一雙明眸充滿着戲謔。
“你少自作多情了,你就是一年半載都不在,我都不會去想你的。”韓菱紗立馬衝他嗤之以鼻的扔了白眼球,不屑地語氣說道。
“菱紗,難道我們成婚這麼久了,你心裡還沒有我嗎?”慕容皓軒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扯着她的衣袖問道。
“不要問這個問題好不好,我不知道要怎麼回答你,別纏着我,我要出去走一走。”韓菱紗對他楞一下,然後獨自一人離開。
“菱紗,你等等,我跟你一起出去好不好?”慕容皓軒連忙追趕到她身後,大手就圈住了她的細腰,一副討好的語氣說道。
“不要,我要一個人走,天天待在一起,你都不膩嗎?”韓菱紗用胳膊推了推他,皺着眉頭說道,天天待在王府,她都快悶死了,足不出戶的,都連外面世界是什麼樣的,都快忘記了。
“不會膩啊,只要能跟菱紗在一起,我寧願天天待在這裡,我覺得挺好的。”慕容皓軒搖搖頭說道,眼裡充滿着憧憬,如果菱紗能給他生個孩子更好了,有了孩子就能永遠留住她了。
韓菱紗聽着他的話語,心裡頭火消去了一半,對他軟聲問道:“我知道你喜歡跟我在一起,但是你不要忘了,我是個人,我也希望自己能有自由,有自己的空間,可是你天天就想把我關在王府裡,不讓我出門,你不覺得你太自私了嗎?難道我都不能隨心所欲嗎?而且你真想困住我,你以爲能困得住我嗎?一切都因爲你生病了,我放不下你,而且我既然放下了對皓宇的感情,我就會做到,你不用那樣怕我跑了,丟了。”
“對不起,菱紗,我不知道我讓你這麼難受。”慕容皓軒緊抱着她的身軀,對她歉意道,眼底劃過一抹落寞,是不是菱紗開始討厭他了,所以不希望自己跟着她。
“好了,我也知道你是爲了我好,但是我也希望你能給我自由好嗎?你相信我好嗎?我不會逃跑的。”韓菱紗伸手摸着他的左臉,對他安撫道,從來都不知道原來皓軒愛的她那麼深,他的癡情讓她很感動,可是有時候她都覺得透不過氣來,他對她的愛都有種過分的依賴,只要她自己有點小情緒,他就會一驚一乍的,生怕她對他討厭了,害怕她拋棄他。
“好吧,菱紗你要出去的話,我也不攔你,但是你要早去早回好嗎?”慕容皓軒終於妥協了,鬆開了她,對她同意說道,眼底卻劃過一抹狡黠之色,不讓他去,可以偷偷跟着麼。
“那我走了,我很快就回來了。”韓菱紗對他點點頭,然後就朝王府大門口方向走去,踏出門檻的那一刻,她就覺得外面的空氣好新鮮,她都有多久沒出來玩了?好像過了一個世紀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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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儀宮
“兒臣拜見母后。”慕容皓宇對着皇后躬身道。
“臣媳拜見母后。”顏姍姍也跟着行禮道。
“好了,你們都免禮吧,在母后面前就不必行那麼多禮了,宇兒最近過的可好?”皇后離開鳳椅走上前,就對慕容皓宇關心問道。
“稟母后,兒臣過的很好,多謝母后掛心。”慕容皓宇對她禮貌道。
“過的好就好,宇兒你先出去吧,母后要跟珊兒說幾句話。”皇后鳳眸看了下慕容皓宇,對他擺擺手,然後又來到顏姍姍的身旁。
“是,母后,兒臣告退。”慕容皓宇躬身道,就迅速退下。
顏姍姍拘謹地站在皇后面前,緊張地說道:“不知母后要跟臣媳說什麼?”
“姍兒,你不必緊張,母后也是關心你而已。”皇后脣角勾起淺笑,眼裡充滿着和善,伸手就握住了她的手,親暱不已。
“多謝母后的關心。”顏姍姍勾脣笑了笑,對她恭維道。
“姍兒,你跟宇兒有沒有圓房?如實告訴母后,你放心,母后會替你做主的。”皇后對她表情嚴肅地問道,她自己的兒子很清楚,以他的性子說不定根本就不會看顏姍姍一眼。
“啓稟母后,我們已經圓房了。”顏姍姍扯出一抹笑容,僵硬地說道,心裡頭卻浮起一抹酸楚,其實自從嫁給慕容皓宇,他根本就沒正眼瞧過她,別說碰她了,根本就不待在新房睡,每日他都在書房待着,每日見上幾面都難,整日裡都在作畫,畫中的女子竟然還是軒王妃,這讓她心裡氣急了,暗自恨起了韓菱紗。
“真的?那母后就放心了,好吧,母后也累了,你就跟宇兒回府吧。”皇后聽後臉上浮起笑容,暗自鬆了口氣。
“是,臣媳告退。”顏姍姍重重地行完禮就離開了鳳儀宮,來到了宮外就沒見到慕容皓宇的身影,她臉色一沉,眼眸暗淡透着一股失望,只得獨自一人離開皇宮。
顏姍姍剛一離開,鳳儀宮裡就出現一名中年男人相貌堂堂,年紀大約40來歲左右,來到皇后的身後就圈住了她的細腰,在她耳畔呢喃道:“香兒,想遠哥哥了沒有?”
“討厭,你來幹什麼?不怕別人看到嗎?萬一那老東西發現了怎麼辦?”皇后伸出手指頭就戳向眼前男人的胸膛,一臉嬌羞的說道。
“那老東西不是在朝堂議事嗎?哪有功夫來這裡。”
“討厭,你可真是猴急,壞死了。”皇后對身後的男人嬌斥道,轉過身,就對上他的嘴脣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