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郡主這話問的，我不是說的很清楚了呢！”
秦茹馨心裡焦急，然後，故意將自己身上有的一樣東西挑出來。
在趁着季梓不注意的時候，那瓶子被打倒了，然後一種奇怪的香氣傳來，季梓本能的想要閉上眼睛。
只是心裡對於某些作爲，她是完全都不知道。
“你是想要清白？”
季梓冷哼，表情也冷漠了幾分，跟當初的她似乎也變化很大。
那眼神彷彿在嘲弄一個多麼醜陋的人，因爲季梓的突然出現，讓原本在的那種醜陋，反而變得趕緊了。
秦茹馨點點頭，心裡想着，接下來會有你好看的！
“本郡主，不，我，我是覺得這樣看起來溫暖些。”
其實，多多少少，她已經在心裡得意非常，似乎覺得，馬上某人要遭殃了。
“你到底要怎麼樣？”
秦茹馨見面前的人聽到自己的話時，非但沒有往後退，也不說話，只是微眯了眼看着自己，那種眼神，讓她嗅到了一種危險的氣息，她突然心裡有些沒有底，顫着音問道。
季梓挑眉，眼裡閃過暗芒，然後突然笑了，在這樣的夜晚，似乎有些突兀，笑得秦茹馨原本就緊繃的身子，在溫水裡依然感覺不到溫暖，反而從內在涌出刺骨的寒冷。
“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
季梓脣角上揚，笑卻是不達眼底，而是一點又一點，速度不快，反而更加讓人心糟，那每一步所發出的細微的聲音，反而更加的敲擊着人的心靈一樣。
“你，你別過來，你到底要如何？你，如此對待我，就不怕被人抓到，到時你死無葬身之地嗎？”
秦茹馨這下所有的底氣也沒了，人顯得有些慌亂，不可能啊，那東西已經打翻了，爲什麼還沒有人來。
眼看着季梓越發的靠近，秦茹馨已經掩飾不住心慌了。
“你，你別過來，我什麼都告訴你！”
本來秦茹馨以爲，這個不過是個毛頭小子，最多也不過是個採花賊什麼的，她只要嚇唬嚇唬他，便能夠安全，可是她顯然低估了這個人的勢氣，當季梓靠近的時候，她竟然會有種威嚴壓住自己的感覺，讓她渾身的氣勢一下低了下來。
心裡會不自覺得害怕。
最後，她終究敗下陣來。
季梓原本靠近的腳步，終於停了下來，眼裡閃過了然，看來其中必然又什麼貓膩了。
“說吧，你到底是誰？”
季梓一副早就瞭然的眼神看着對方。
“你怎麼知道？”秦茹馨也被嚇到了，本來她多少還有些拖延時間，卻不想，被季梓這樣一問，她竟然脫口而出，頓時心裡懊悔不已。
她甚至爲了演掩飾住自己剛剛脫口而出的話，直接找了一個多麼拙劣的理由，“你別誤會，我剛剛只是太過吃驚，你這樣的人竟然會亂猜測這種可能，況且你又沒有見過朝陽郡主，你如何知道我是不是朝陽郡主，我就是朝陽郡主！”
秦茹馨看着季梓，對上季梓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她有些心虛的挪開眼睛，然後爲了讓自己都信服自己剛剛說的話，她還故意點了點頭。
季梓冷笑，目光一下變得冰冷，聲音而且強勢而霸氣，“你真的以爲我是三歲小孩嗎？還是你以爲我剛剛對你的話只是開玩笑，既然如此，那麼我就不會客氣了，雖然，你這副尊榮也就一般般，這身材嘛……”故意拉長音，季梓摸了摸下巴，眼神裡似乎還有着饒有興味的樣子，嘖嘖點頭，目光不住得往水裡瞄，那樣子，倒是像極了一個調戲良家婦女的色狼，“恩，就這身材還將就看的過去！”
“啊，你個色狼，變態！”
縱然是再好的脾氣，這會被季梓這樣的眼神看着，這樣流氓的話說着，秦茹馨頓時羞紅了臉，眼裡滿是驚恐和憤怒。
季梓卻是不以爲意，“叫吧，再叫大聲點，要不然還真不能讓別人知道，剛剛纔康復的朝陽郡主，竟然如此按耐不住要跟男子歡好！”
“你胡說，誰，誰跟你歡好了！”
秦茹馨極力反駁，卻是對上季梓促狹的眼神，她爲什麼會覺得彷彿季梓說的是真的，別的真的會那麼以爲，她竟然就沒有了什麼底氣。
“你難道不知道男子和女子行這般事情的時候，就是這樣的聲音，而且剛剛就你的表現，頗有情趣！”
“你，你混蛋，滾，滾！”
秦茹馨已經控制不住情緒，不停得拍打着水面，企圖將季梓的衣服給弄溼。
而此刻在房頂帶着的尉遲燕，卻是並沒有因爲季梓的舉動而有所無奈，或者寵溺，反而不自覺得蹙眉，他怎麼覺得季梓說着這番話時如此的嫺熟，聽着彷彿真的是那麼回事。
這個女人，到底在哪裡學到的。
突然，尉遲燕似乎想到自己幾次跟這個女人在青樓碰面，頓時他的臉都黑了，看來自己回頭要好好教育她一番，竟然還敢去那樣的地方。
季梓只覺得鼻子癢癢的，她忍不住在心中暗罵，哪個不要命的竟然敢罵她。
不過，她看向秦茹馨的時候，眼神卻是越發深沉。
秦茹馨只能雙手交叉環抱着，生怕被人多看了點去。
突然，季梓的眼神一凜，或許是因爲剛剛秦茹馨太過慌忙將那人皮面具貼上去，所以，本身就有些不是很貼合，這會因爲那水汽和她撲閃着手，拍打着水，讓她原本就有些怪異的臉，這會似乎也起了絲絲褶皺。
雖然並不是特別明顯，在這樣的夜晚，燈光忽閃忽閃並不清明，但是以季梓這樣的練武之人，卻是不一樣的。
到一定的境界之後，卻也可以通明。
所以季梓的目光也飛速毒辣得發現了這樣異常。
她突然一個靠近，然後伸手就要去抓那秦茹馨的臉。
秦茹馨雖然並沒有功夫，可是在心裡面還是保存着這種對於保護臉上的人皮面具的警惕性，在季梓靠近的時候，她甚至顧不得胸前的山峰，往後一推，臉也側過去。
季梓只是手沾到了那人皮面具，卻是沒有想到秦茹馨反應這麼快，秦茹馨側臉的時候，季梓反應過來，只能迅速用指甲劃過面部的邊緣，讓那人皮面具起了點點褶皺。
“果然是假冒的，那麼，我就更不應該客氣了！”
季梓冷笑，這會也不顧及那麼多，伸手就要再次朝秦茹馨抓去。
“啊！”
秦茹馨也有些絕望，這種絕望並非是季梓的手快速，而是知道，如果這塊人皮面具被揭開，自己恐怕沒有了活路，皇后不會放過自己的。
只是，季梓伸手還沒有來得及靠近秦茹馨的臉，卻是突然的一道勁風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