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眨眼的時間,鐵狼傭兵團的人便徹徹底底地體會到了什麼叫做從滿懷希望到徹底絕望兩種巨大的反差。
實力在鐵狼傭兵團內絕對排的進前五的東蚩,居然僅僅在孤狼的手中堅持了額不到三分鐘的時間。
當東蚩敗下陣來的時候,他的眼中所充斥的已經是滿滿的絕望。剛剛這一局對決,與其說是輸了,倒不如說是完敗,打從一開始,他就再也沒有按照自己的意識做出一丁點的反應。
孤狼的速度,絕對不是一般速屬『性』戰元或者風屬『性』法元的擁有者所能比得上的。那是一種已經完全超脫了人類身體機能的,只屬於野獸的速度與爆發力。
因而也造成了東蚩從頭到尾除了用動物的本能護住要害之外,根本就沒有做出任何有利於戰鬥的舉措。
兩分半鐘,這是鬆夏所能估計出來的最接近實際的時間,而這兩分半鐘,也完全是在孤狼的攻擊力較弱的情況下硬抗過來的,而孤狼所用到的唯一的武器也就只有他的右手而已。
車輪戰?鬆夏想了想,頓時一臉苦澀的搖了搖頭,這擺明了就是要一挑三的節奏,戰狼傭兵團的後兩人,說不定從一開始便根本就不存在。
剛剛打贏了一場並沒有多大懸念的勝仗的孤狼,依然是沒有任何的反應,帶着面具的臉也根本看不出是什麼表情。
或許這種意料之中的輕鬆獲勝,根本連回味的價值都沒有吧。?? 廢柴穿越記199
東蚩的第一輪落敗,也給鐵狼傭兵團帶來了一個很大的難題。
那就是,接下來應該派誰出場。
鬆夏看了一眼仍被綁在敵軍中一動不動的鐵狼,滿心地希望此時自家的團長並沒有被俘虜,如果讓他知道誰是內『奸』的話……鬆夏惡狠狠地咬了咬牙,轉頭看向了身後的衆多兄弟。
“下一個,誰來?”
衆人表情各異地看向了自家的副團長,眼下這種局面,無論派誰上去也都只有挨一頓暴揍的份吧,然而讓衆人更加不明白的是,爲何自家副團長的氣勢好像比對決前更強盛了一點。
而對於鬆夏的疑問,衆人則是左看看右看看,對於一場必輸無疑的決鬥是否有必要參與的問題進行了無聲的交流。
看到了孤狼的表現之後,鐵狼傭兵團的所有人都沒有得勝的念頭。
衝上去來一次大義凌然的發言?然後再在一眨眼的工夫內乖乖地被打趴?這種事情大概也只有智障才能夠幹得出來吧。
看着周圍弟兄們的切切私語,剛剛輸的一塌糊塗的東蚩不由臉上一陣泛紅。
“副團長,讓我再去一次吧。”東蚩咬了咬牙,恨恨地說道。
“不要胡來!”鬆夏突然呵斥道,“而且車輪戰哪有輸了再上一次的道理。”
其實如果車輪戰不是這種規定的話,鬆夏倒是還蠻希望東蚩能夠再戰一次從而暫時減緩眼前的尷尬局面,但是很明顯,這是不可能的開艘航母去抗日全文閱讀。
“我來好了。”人羣中,一個聲音似乎是在下了很大的決心之後才說道。
衆人紛紛向這個出聲的“智障”看去,而那些知道內情的人,不由心中微微一震。
這個人,正是最開始在城裡和銀狐傭兵團發生矛盾的傢伙。?? 廢柴穿越記199
“既然是我招來的麻煩,那麼也就應該由我來解決。”這個站出來的傢伙說出的話雖然的確是一副大義凌然的樣子,但是衆人卻能夠感覺的到他的話裡摻雜着明顯的顫音。
雖然心中對自己的未來還是十分恐懼,但是還是能夠勇敢地站出來承擔責任,但是這一份決心和勇氣,就已經值得鬆夏敬佩了。
“好,兄弟,就衝着你的這份勇氣,此戰不論輸贏,我鬆夏都會盡全力地去保全你!”
“謝謝。”這個站出來的弟兄不知是用哭還是笑的語氣對鬆夏的支持做出了一絲絲微弱的迴應,然後邊咬着牙,一步步地走到了孤狼的面前。
“百呂,領域控制者二階,速屬『性』戰元。”自報等階,本就是雙方對決前的一個不成文的儀式,但是在百呂自報家門以後,孤狼卻是連一點要回應的意思也沒有。
或許是對一個必輸無疑,或者換句話來說,就是純粹找死的對手,像孤狼這種強者根本就沒有正式對待的必要吧。百呂自嘲地想到。
速屬『性』戰元?當聽到百呂說出這句話之後,幾乎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爲他捏了把冷汗,先不說雙方的實力差距,單以速度而言,百呂的最大優勢就已經被孤狼死死地剋制住了,如此說來,百呂的情況可能會更加地糟糕。
甚至很有可能,連自保的能力都不會存在。
和衆人一樣想法的,當然還有蕭成。但是就在他爲百呂擔心的時候,他的耳邊卻傳來了劍魁幾乎微不可察的聲音。
“注意了。”
注意什麼?難不成事情還會有轉機不成?
蕭成看着一開局便已經被孤狼死死壓制住的百呂,根本就想不到任何還可以翻盤的機會。
百呂的實力弱小到甚至連他都不如,但是孤狼的實力,雖然還沒有明確地爆發出來,但是蕭成卻能夠感覺到,來自於孤狼身上的一種絕對的壓力。而這種壓力,他也只有在少數人身上才過,但是孤狼給他的感覺,卻比那些人更有破壞力。
這是一種,只有通過無數以名爲賭注的瘋狂廝殺才能夠練就的出來的,絕對的殺氣。
以弱制強?蕭成想起了之前劍魁和他提到過的那個話題,雖說這種可能『性』必然存在,但是,百呂似乎並不是能夠引發出這種可能『性』的弱者。
那麼,又該去注意什麼呢?
劍魁並沒有給出蕭成更多的提示。
場上仍舊是預料之中的一面倒的壓制,但是令衆人感到驚奇的是,看起來比東蚩更弱的百呂卻已經堅持了超過三分鐘。雖然有人懷疑孤狼是在放水,但是思前想後似乎並沒有這種必要,孤狼的獲勝,那已經是鐵板釘釘的事情了。
此時的放水,和戲弄對手又有什麼區別?
站在戰場之外的銀狐看着仍在孤狼手中負隅頑抗的百呂,似乎是有些不悅地抿了抿嘴脣,站在他旁邊的銀狐傭兵團的人已經聽到了從銀狐口中發出的,越來越明顯的磨牙的聲音。
老大現在的心情,好像是特別不爽的狀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