讚歎的同時還是有人擔心這小子的身子骨,瞧這幾個妞慾求不滿的樣兒,不會X盡人亡吧。
“哈哈哈哈,我敢說,今天就算這小子不死在牀上,也鐵定一個月下不了牀!”
銷金窟裡,有男人放聲大笑起來,沒準隔天后院的垃圾桶裡,就能找到一具被榨乾的屍體呢。
關於那幾個小妖精的本事,他們可是領教過的,一對一都吃不消,更別說一羣!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絕對是死定了。
陰暗處,靜靜地坐着白天幫血夜填表的黑衣男子,明亮的眸子閃着奇異的光,一身冷凝的氣質讓一些女人都不敢靠近。
“你說那人是來幹什麼的?難道就爲了喝酒?”
“好像已經坐了有些時辰了……”
“來銷金窟喝酒?這人腦子肯定有病?”
“還帶着一個面具,真奇怪。”
女人們看見到手的錢掙不着,面上一個個的寫着鬱悶兩個大字,想過去又不敢,只能用嘴巴唸叨唸叨。
那黑衣男子一杯酒還沒有喝完,忽然,衆人看見那個絕對死定的小子又推門進來了。
一瞬間大眼瞪小眼。
不會吧,這也太迅速了。
“我說小兄弟,你褲子還沒有脫下吧?”
有個滿臉油光的大喊左擁右抱,禁不住好奇,嚷嚷起來:
“你這也太浪費了,你一個人用不了,可以叫上我們幫忙啊!我們可以很樂於助人的,兄弟,你說你這不是浪費錢嗎?”
“你怎麼知道是我用的?”血夜挑眉,“這麼多美女,我可沒那福氣消受,還不是我那大哥~非得要這麼多,唉!”
“切!”
衆人暈死。
還以爲碰上一個闊少爺,羨慕了好半天,沒想到只是個小跑腿。
不過想一想也對,這小子即使有錢,他捨得一次叫那麼多個妞纔怪呢!銷金窟是什麼地方,看名字就知道了,想要女人,好,拿錢就行。
血夜剛進門的時候就看到了角落裡獨自喝悶酒的黑衣男子,心中也十分驚訝,這男人看上去並不像是會來這種地方的人,如果不是來嫖,妓的,那就是來殺人的?
反正時間還多,就找他喝一杯好了。
血夜的易容技術一般,也知不知道這男人認出她沒?
在黑衣男子對面坐下來,輕咳了一聲,故意壓低聲線,開口道:
“這位兄弟爲何獨自在這兒喝悶酒?瞧瞧這一個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孔聖人說過‘食色性也’。你聽聽,這一句至理名言說得多好。”
“……”
黑衣男子此時哪裡有心思聽血夜說這個,皺了皺眉,不答話。
看樣子,這人並沒認出她,血夜鬆了一口氣。
“你看,咱們在這裡相聚算是有緣,兄弟請你大保健怎麼樣。”
血夜同學很大方眨着那雙明豔豔的大眼睛誠懇的說道。
“哼!”
躲在虛無空間中修煉的烈火實在是忍無可忍。
“你哼什麼哼!"
“我有時候真的不明白,你到底是個什麼人種,到底是不是女人,怎麼在這種地方都能混的這麼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