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夙淺嘴角抽了抽,這個王八糕子是算準了她會出去霍霍人?啊不對,是出去浪?
莫名的有點兒不大爽啊!
“我餓了!”
某人木着小臉,面無表情。
木潯清笑出聲“城南有一家老字號粥鋪,裡頭的廚子是從御膳房裡流傳下來的手藝,去嚐嚐?唔,那裡不僅有粥,糕點,還做廷宴,跟流水席,我跟那廚子認識,你想吃什麼,他都可以做給你。”
“——呵呵,你想的可真周到!我真是謝謝你啊!”
某人咬牙,捏了捏指尖,覺得手指頭怎麼那麼癢呢?突然想摁死他了怎麼整?
對於某姑娘熊熊燃燒的小眼神兒,木潯笑的莞爾“不客氣,餘叔是我長輩,我答應了他要照顧你,自然是要把你照顧的白白胖胖的,不然餘叔怪罪下來,我可擔不起。”
嘿!這個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東西,怎麼這麼氣人呢!
看着某姑娘那止不住要暴躁的表情,木潯山高水長的眼眸裡瀲灩起微波“還去嗎?”
“去!幹嘛不去!”
夙淺陰陰一笑,眯着眼朝着木潯走去,那一步一地震的不爽姿態,看得木潯摸摸鼻尖。
啊,生氣了;這可怎麼哄啊;他有些苦惱的想。
誰知剛走到他面前的夙淺突然伸手朝他砸去,木潯下意識的擋住了砸向他小腹的拳頭,無奈了“我——呃?——”
話剛出口,後脖子是一疼,他的傾長的身體晃了下,捂着脖子回頭,入眼的是一根嬰兒手臂粗的棍子,那棍子甚至還沾了一些血,可想而知這姑娘到底有多用力了。
木潯抽口氣,眼前有點兒發暈,他抖着手指着笑的得意洋洋的某人,咬牙“餘夏!你——”
哐當~
又是一下砸在後腦門兒,這一下哪怕是木潯強撐着不讓自己暈都不行了。
隱在暗處,一頭懵逼的影子不是很明白這二人明明有說有笑的,怎麼轉頭他家少爺一腦門兒血的躺在地了?
喂!
等等少女!
你那把棍子到底哪兒來的?爲什麼我沒看到你從房間裡出來的時候手握的有棍子啊摔!!
少爺到底說了什麼!你把少爺給砸暈了?!
你還有沒有浪心啊,啊呸!是良心!少爺對你那麼好,你這翻臉不認人的白眼兒狼姿態,要不要這麼狠?!
影子躥出來把快要摔到地的木潯給抱了起來,瞪着大大的眼睛怒視夙淺“你——”
“喲~,把你家少爺抱回去止血吧~,我下手有分寸,也是讓他疼點兒,暈會兒,沒事兒,明天殺只老母雞給他補補好,嗯,醬~,晚安喲~”
說完某人心情愉快的抄着手,哼着小曲兒準備出去幹大事情去了!
“…….”
氣血翻涌的影子,腦門兒青筋直蹦,講真,他實在是想摸出槍把這少女給崩了!
太壞了!
太討人厭了!
虧他們家少爺天天想着她,時時想着她,生怕她在外頭一個不小心把自己給玩兒死了,基本把所有的眼線都調動出來,不眨眼的盯着她。
可她到好,不知道感恩算了,還對他們家少爺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一天到晚的沒個好臉色。
現在竟然還敢動手把他們家少爺給砸暈!
還砸的一腦門兒血!
啊啊啊啊啊——
不要攔着他!
他一定要弄死她!!
影子覺得自己快要氣炸了!
磨着牙,惡狠狠的剜了眼那個少女離去的背影,咬咬牙還是覺得殺她不重要,重要的是少爺千萬別被她給砸成了個傻子纔好!
你聽聽那混蛋少女說的什麼話!
下手還有分寸?
也疼點兒,暈會兒,明天殺只雞補補沒事了!
這是人說的話嗎?!
腦袋那麼大的窟窿,補補當不存在了?
嘿!
我這個氣啊!!
影子滿頭火的去讓人請大夫,而被他又恨又氣的某姑娘正蹲在某個軍火點兒的牆頭,抱着一袋乾果一邊吃,一邊琢磨着是要把他們給炸了呢,還是悄咪咪的把他們幹掉的好?
某人眼珠子轉了轉,唔,好像,大概,她家廚子先生缺點兒軍火吶~
她咂摸着下巴,貌似剛剛把人給砸狠了,後腦勺破了個大洞來者——
呃——
咳!
夙淺摸摸鼻子,講真,她真心下手有分寸的,可是吧逐漸恢復的能力時靈時不靈,指不定哪一下能力莫名的能用了,她目前掌握不住規律,嗯,所以,咳,這次純屬以外,真的,真心意外啊。
某人有些糾結的皺皺小鼻子,廚子先生不會往後一個生氣不給她做飯了吧?
嘖,這個結果貌似有點兒嚴重吶~
嘛,把軍火整回去,給你點兒補償算了。
省得廚子先生小心眼,記仇了,她往後的好吃的可沒着落了。
有來有回,好交情嘛對不對?
唔,這麼辦。
某人嘎嘣嘎嘣的咬着炒花生,開始製造煙霧彈,琢磨這麼多人一下子她殺不過來,還是把他們全部給弄暈了,把他們有軍火給弄走來的快,鬼知道他們在延京設了多少個這樣的軍火點兒,要是很多的話,她要是一個個殺,天亮了都殺不完吶。
所以把他們弄暈偷走軍火,這個更實際點兒。
說乾乾。
夙淺蹲在一個探照燈照不到的角落裡開始從魎石空間裡往外不停的掏東西,然後把一堆亂七八糟顏色的液體,這個滴一滴,那個倒一三分之一,沒多久整出一大瓶綠油油的液體,看去還挺好看的,唔,很有生機的樣子。
只是吧,當她那些液體綁到無人機,開始在整個火力點兒,從空朝下噴灑的時候,三秒鐘的時間都不到,整個是呼吸到那噴霧氣息的鬼子,都雙眼一翻的倒在地呼呼大睡。
那藥效不要太神!
看到自己製作出來的藥效還不錯,某姑娘一路吃着零嘴,一路扔着果殼,這邊瞅瞅,那邊逛逛,沒多浪費多少時間不在一間地下室裡找到了成箱成箱裝的槍支彈藥。
那數量到是頗爲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