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易陽放下電話的時候,風**人拿着寫好的號碼塞入易陽‘褲’子口袋,順手在其襠部‘摸’了一把。 被‘女’人揩油的易陽爲了不引起馬仔的懷疑,狠狠在‘女’人‘胸’口捏了兩下,惹得‘女’人嬌笑連連。
一個多小時後易陽,安蕾,小四等人臉上掛着笑容,心滿意足的走了出來。
雖然臉上都掛着笑容,可是表達的意思卻各不相同,安蕾是因爲做了皮膚護理,心情愉悅。易陽是傳出去情報,發自內心的高興。倒是小四和馬仔兩人兩個傻蛋,以爲沒出任何問題,咧着嘴。四人各懷鬼胎,在洗頭妹的歡送下離開美容院。
由於一天玩下來非常辛苦,回到賓館的易陽和安蕾兩人破天荒沒有**,洗漱一番躺了下來。
相對於易陽和安蕾的愜意,另一個房間裡的氣氛卻是沉悶了許多,透過煙霧繚繞的空間可以看到兩個男人坐在‘牀’頭,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煙。
“四哥,我總感覺易陽借電話這事有些不對勁。”馬仔將手中的菸頭扔進菸灰缸,疑‘惑’的擡起頭。就在剛剛他將按摩房的所有事情跟小四彙報了一遍,小四也打了黑三的電話覈實了一下,可是他依舊覺得有些問題,但問題在哪一時間卻想不起來。
“也許是湊巧吧。”小四搖搖頭掐滅手中的菸蒂,皺着眉頭說道:“你如果不放心的話,明天找個機會塞些錢給那個‘女’人,想辦法打出他的通話清單。”
小四這一手玩的絕對漂亮,不管易陽事先打的那個電話到底有沒有人接,是打給誰,只要一看通話記錄一目瞭然。
馬仔點點頭。片刻之後,又忍不住問道:“四哥,你說大小姐那麼漂亮,兩人在一起的時間又不是很長,易陽爲啥還有勾搭那個洗頭妹呢?”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小四搖搖頭,嘆道。大小姐是衆人心中的‘女’神沒錯,可是小四知道,一個‘女’人哪怕在漂亮再有吸引力,男人總會有厭煩的時候。對於易陽找洗頭妹,他沒有過多的意外,就像九爺說的那樣,每一個你暗念的‘女’人背後,都有一個幹到想吐的男人。
話糙理不糙,可是憑馬仔那點智商是永遠無法理解小四這句話的含義。
次日清晨大雪紛飛,一夜之間大地一片潔白。幾人吃過早飯,來到樓下,小四和馬仔走在前面,易陽攙扶着安蕾走在後面。
由於天氣較冷,再加上下雪,安蕾本想上車,可是被易陽一把拉住,說是等車內的空調溫度高一點後再上。
對於易陽的說法,安蕾和小四都沒意見,至於馬仔就更沒意見。拉着安蕾走進賓館,小四和馬仔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轟——砰——
兩聲巨響,易陽拉住安蕾的小手衝了出來,看着被炸燬的車輛燃起熊熊大火,安蕾尖叫一聲,捂住小嘴一臉煞白的躲進了易陽的懷中。
易陽身手拍了怕安蕾的後背以示安慰,對於小四和馬仔的死,他不但沒有感到傷心憤怒,甚至害怕,反而‘露’出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
車上的炸彈是利用點火裝置引爆的,這是標準的汽車炸彈,也是易陽一手造成的結果。在美容院的時候,易陽用摩斯密碼很清晰的告訴隊長自己被人監視,並說他們是殺害蕭劍的兇手,也是九爺的左膀右臂。
最後易陽提出要殺掉兩人,並提供了賓館的位置和車牌號,這纔有了早上的一幕。
警察的速度很快,遠遠的就聽到一陣刺耳的警笛聲,他知道接下來就是封鎖現場,調閱監控,走訪人羣,對警察辦案這一套他太過熟悉。爲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易陽乾脆帶着安蕾離開了現場,攔了一輛出租車迅速的離開本市。
坐在車子上許久才緩過神來的安蕾,掏出電話將小四和馬仔的死訊告訴了九爺。電話那頭的九爺沉默了片刻,吩咐安蕾和易陽儘快回來。
“你認爲這是誰幹的?”放下電話的九爺,一臉‘陰’沉,轉頭問了陳先生一句。
“不是易陽做的!”知道九爺懷疑易陽,陳先生直接給出來答案。轉頭望了九爺一眼,陳先生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說道:“國內對炸‘藥’和雷管的管理十分嚴格,易陽沒有渠道,也沒有機會去準備,再說能夠安裝車載炸彈的人絕對是個爆破的高手。”
作爲偵查兵出身的陳先生,通過九爺的隻字片語立即分析出現場的情況來。其實他說的也沒錯,國內對炸‘藥’和雷管的掌控十分嚴格,易陽一沒時間,二沒有渠道是無法做出炸彈,這個炸彈還是隊長雲飛揚安排人裝上去的。
九爺一拳打在桌子上,憤怒的吼道:“不管是誰,想動我‘女’兒我一定要他付出血的代價。”
這件事的罪魁禍首易陽,並不知道是陳先生給他辯白,回到別墅區後跟九爺彙報了當時車子被炸的情節,然後帶着安蕾回了臨湖居。
一連兩個月,易陽除了吃喝玩樂,工作沒有任何的進展。
時間就這樣又過了半個月,這一天清晨,易陽被電話吵醒,等他到達九爺的別墅,黑三早已在那裡等候多時。
經過一番‘交’代之後,易陽和黑三被九爺安排去趟邊境。
看着院子中裝滿木材的車輛,易陽無奈的搖搖頭,心中暗歎毒販的方法已經用到了極致。雖然九爺沒有說車上有毒品,但易陽並不是傻子,九爺並不是做木材生意的,這麼一卡車木材怎麼可能會沒有毒品藏在其中。
易陽偷偷的瞄了一眼,發現車上的木頭都很粗,連最小的都有成年人大‘腿’那麼粗。至於毒品藏在那根木頭中,從表面卻是無法看出來。
在黑三的催促下,易陽登上了卡車,坐在副駕駛的位置,車子緩緩的駛出別墅區。
臨水邊防檢查站位於邊境小鎮的西南方向,大約有一個連的邊防武警守衛,不過在檢查站執勤的也就六七個人而已。他們的主意任務是嚴查來往的車輛,貨物,嚴防夾帶毒品和走‘私’。
這一天一大早,幾個士兵嚮往常一樣在那裡執勤。遠遠的一輛卡車開來過了,幾個士兵拖過警示牌,阻車釘,示意停車。
“這有些不對勁啊,最近這個邊防哨所怎麼人多了起來?”開車的男人看着站在道路兩旁,荷槍實彈的十多名武警,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
說話的正是黑三,在經過一天多的長途跋涉,黑三和易陽兩人來到邊防檢查站。通最後的檢查,就可以到達境外目的地。
“請出示證件。”其中一個警銜一‘毛’一的軍官來到車子旁邊,擡手一個軍禮。
“辛苦了。”黑三滿臉笑容,將證件從車窗內遞了出去。
軍官仔細的查看了一下相關的證件,片刻之後,衝旁邊站着的武警一揮手,道:“把木頭搬下來檢查一遍。”
“是!”幾個武警戰士應了一聲,打開後車廂的‘門’板跳了上去。
一看武警要將木頭搬下來,黑三急了,連忙拉開車‘門’跳了下來,從口袋中掏出一盒煙遞了過去,道:“同志這車木材那邊等着要,還望高擡貴手。”
“對不起,這是我的職責。”軍官香菸推了回去,義正言辭的拒絕了黑三的請求。
見軍官油鹽不進,黑三板着臉,乾嚎了起來:“武警同志,這麼多木頭檢查下來,耽誤了‘交’貨的時間,這個損失是不是你們賠償?”
黑三不愧是九爺手下的頭號馬仔,軟的不行就來硬的。可惜他這個算盤註定要落空,軍官聽到黑三的威脅不但沒有停下檢查,反而喝令士兵們檢查快點。
看着從車上卸下來的木頭,黑三走到一邊撥了一組號碼,直到語音提示是空號後,這才耷拉着腦袋走了回來,勉強的擠出幾分笑容,對軍官說道:“同志,你們陳副隊長在不在,我和他是朋友。”
黑三口中的陳副隊長是邊防檢查站的副隊長,也是這羣毒販保護傘之一。
“你認識陳副隊長?”軍官意外的看了黑三一眼,黑三滿臉興奮連連點頭,可惜的是軍官接下來的話讓黑三大爲失望:陳副隊長不久前轉業了。
說完之後,軍官不在理會黑三,牽着昆明犬挨個的檢查地上放置的木頭。木頭雖多,可是邊防武警檢查起來速度很快,用軍犬和人工檢查相結合,一車子木頭大概只需二十分鐘左右。
黑三無奈的搖搖頭,蹲在一旁‘抽’起了悶煙。
士兵們分爲兩組,一組用軍犬,一組用手不停敲打木頭。軍犬的作用不用說大家都知道,至於拍打木頭更不值一提,無非就是通過木頭反饋的聲音來判斷中間是否被挖空。
檢查依舊在繼續,短短的幾分鐘內,黑三‘抽’掉了三四根菸。看着黑三焦急的神情,易陽有些不解的望着車上的木頭。就在這時檢查的士兵中爆發出一陣歡呼聲,接着幾個黑‘洞’‘洞’的槍口對準易陽和黑三的腦袋。
尋着聲音的方向望去,一陣‘毛’骨悚然的感覺席捲而來。易陽看到軍官手中提着一個差不多有一包白糖大小的袋子,慢慢的走了過來,袋子中潔白的顏‘色’在陽光下顯得格外的刺眼。
“這是什麼?”軍官將袋子在黑三和易陽兩人面前晃了晃,冷冷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