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直接跟小凱明說,生這麼多事端做什麼?”易烊千璽冷眼看她:“有什麼難以啓齒的話,你可以委婉的跟小凱轉達,但是生那麼多小九九的心思,甚至找人把我取而代之,你敢說你沒有其他的目的麼?”
就像是一個童年被虐待,心理扭曲的人,行人處事都極爲極端。易烊千璽見過偏激的黑粉,見過熱衷得毫無理智的四葉草,可就是沒有遇上過如此另類的,而且城府極深。
“天真,你說的這些我何嘗沒有嘗試過!”歐陽夏夏伸出修長的手指指着易烊千璽,說得十分激動:“可是你們都不記得我啊,易烊千璽,連你都不記得我!”
易烊千璽的腦海中實在是沒有這號人物,再者,他還很小的時候跟王俊凱也並不認識。
“你到底是誰?”
“我說過了,我叫歐陽夏夏!”
歐陽夏夏的雙眼瞪得老大,即使她帶着口罩也顯得面目猙獰:“現在我是誰不要緊,我想幹什麼,你很快就知道了!”
話題突然峰迴路轉,本來可以深入交談下去,被歐陽夏夏草草的了結。
“做好你的蘇淨,下週安排你出國,有多遠,你就滾多遠。”
易烊千璽聽完非怒反而轉笑:“把我送出國,虧你能想得出來。”
“爲了我的目的,我沒有什麼是做不出來的,你不要想着逃走,否則你的下場——”
言語之間點到即止,留給易烊千璽無盡遐想。
“你威脅我?”
“是啊,我就是威脅你,如果在你臉上動個刀子,你不再是你了,你的父母,你的兄弟,就算認出了你,難道別人還會承認你嗎?”歐陽夏夏似乎踩到了什麼關節點,說得十分得意。
易烊千璽無奈的笑笑,不再言語。
跟一個神經病說話,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然而易烊千璽全然能承受得住,面對沒有邏輯的神經病,你需要比她更沒有邏輯,或者另尋他法,也就是突破口。
歐陽夏夏自討沒趣,冷哼一聲:“就好好的給本小姐呆着吧!”
隨着房門砰的一聲重重關上,歐陽夏夏的身影離開了易烊千璽的視線。
易烊千璽靜靜的盯着緊閉的房門,若有所思。
他倒也不着急逃了,雖然這間牢籠,他是一定得逃出去的。
除了尋找突破口,還得想方設法的跟外面取得聯繫,跟兄弟們取得聯繫。
看來這場仗,他得好好打,而且,一定要打贏。
然而,此時的另一端,森林裡的某處驚恐的尖叫聲源源不斷,鳥畜紛飛簡直能用雞飛蛋打來形容。
在這森林裡,蚊子都成了精,飛得極快,一不留神就咬你兩個包,你氣得腦袋疼,還打不到它。
然而比這更恐怖的事情,此時此刻,在森林的某處上演着。
王源一手牽着趙花花,兩人用着見風不見影的速度撒腿狂奔,身後一隻狂野不羈的野山豬不知是激動還是驚恐,在身後窮追不捨。
你以爲它是在追王源嗎?
不!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野山豬身後隔着段距離,還有一隻大黑熊緊追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