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哈緹法老剛纔已經發話,他現在就急着要我!”
雙眼瞪着無邪,一副恨不得要吃掉無邪的模樣,羅梨恨的牙癢癢說。
“咳咳~~”
就在這時,靠在大樹上的修開始大聲咳嗽。
無邪的心一疼。
“滾開!”
眯着凌厲又嗜血的雙眼,將擋在修身旁的羅梨給推到一旁。
“不許動他!”
被推開後的羅梨在次撲起,匕首架在無邪的脖頸上,示意她不許動。
眯了眯這個沒有瞳仁的羅梨,無邪嘟脣揚笑。
然後快速的出手,將羅梨打倒在地,用羅梨身上的衣服將她自己的手給反綁。
“放開我,你這個該死的女人,不許破壞我的好事,我要殺掉你。”
被綁的羅梨憤恨不平的,沒有瞳仁的雙眼瞪着無邪。
已經將羅梨給綁上,無邪不在管她的大罵。
她深深的望着修,心中疑惑修是怎麼了,爲什麼他的雙眼雖然睜着,可卻沒有任何的焦距。
並且,修的沒有焦距,和羅梨的又不一樣。
“修?修?”
無邪搖晃着修的身體。
隨着無邪的搖晃,修的身上掉下了一隻白蟻。
“咳咳~~”
修在次咳嗽。
“這是什麼?”望着地上,從修的身上掉下來的一隻白蟻,無邪睜大着黑眸。
那白蟻很小,和普通的螞蟻差不多大。
“咳咳~~我這是怎麼了。”
修的一切都恢復正常,他疑惑的看着眼前的無邪。
紫瞳有着往日的睿智,修磁性又魅惑的嗓音問。
“你到底給修吃了什麼?”
眯了眯黑如鑽的眸子,見修一切正常,無邪問道在地上掙扎的羅梨。
“什麼也沒吃。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就在這時羅梨掙脫開綁在自己手腕,拿着匕首就向無邪刺來。
“你自找的。”
她又沒有惹到她,她口口聲聲說要殺她,那就休怪她對羅梨不客氣。
嬌小的身體擡腿,轉身,就將羅梨給T倒在地。
很輕鬆的動作,每個T腿轉身都完美的毫無瑕疵。
“啊……”
胸口被無邪T到,羅梨‘哇~~’的一口吐到地上。
“哇~~哇~~”
又是一大口,羅梨低頭就吐。
漆黑如鑽;晶亮的眸子,半眯着望着地上羅梨所吐出來的東西。
小白蟻,她的口中居然奇怪的吐出了幾隻小白蟻,和修身上掉落的小白蟻是一模一樣的。
“咳咳~~戰爭女神,發生了什麼事,我哥哥呢?”
純潔且清澈的黑瞳,很乖巧的模樣,羅梨此時疑惑的望着無邪。
“……”嘴角扯了扯,那雙清澈如水的眸子裡面閃動着真誠,此時的羅梨與之前的羅梨分明就是兩個人。
莫非,是她吐出的那幾只白蟻在做怪?
還有修,他剛纔似呼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因爲白蟻從他的身上掉落,他纔看起來正常。
“你們倆,剛纔在做什麼難道都不知道了麼?”
清澈的溪水,又清冷的眼睛上下打量着這二人,無邪托起自己的下鄂問。
思索了一下,修說:“剛纔我太累了,可能睡了一下。”
修確實不知道他半眯後羅梨對他做了什麼。
“戰爭女神,我們不是在等你從食人花精手裡拿到那兩樣靈物麼?這裡是哪裡,好像不是食人花旁呀?”
很乖巧,閃動着精靈的光芒,羅梨認真回答,她的腦海確實是停在四天前。
“你們倆個的身上都有這種白蟻,你吐出白蟻才恢復正常,你,被我搖晃身上掉下白蟻才正常,我懷疑你們被人下了東西。”
來到修的身旁,確認羅梨不會在失常,無邪檢查修胸堂上的傷口,然後問:“你對這事怎麼看?我剛纔遇到了克倫,他似呼也很反常,最後也是吐了,才正常。”
邊給修檢查胸膛的傷口,見他胸膛的傷口有好轉的跡象,無邪稍稍舒了心,又給修上了些藥,無邪才放心。
紫色如晶石的眸子中因爲無邪的小小動作而閃過一絲暖意。
“可能是被人下咒了。”
“下咒?”
眨巴眨巴着大皮,無邪一驚。
“我知道了。”她知道下咒的人是誰了。
“一定是你的姐姐,蒂娜,一定是她。”
無邪篤定,那個心狠的女人,一定是她下的咒。
“不可能,姐姐她決不可能做出這種違背阿蒙神的東西。”阿蒙神曾說過:敢私自動用咒來害人者最後一定會遭天譴,所有這個世上根本就沒有人敢違揹着天譴來害人。
更何況,她的姐姐又怎麼會給他下咒?
“呸,你以爲那個蒂娜是個好人不成?”
無邪肯定,一定是蒂娜,她看到了哈緹的士兵與克倫聯繫,她曾經殺過她,親手殺了魯卡斯-王她的男人,她愛修,那她還有什麼事不能做出來的?
“不可能,姐姐絕不會這樣做!”修怒了,他起身冷冷且陌生的看着無邪,緊握的雙拳,因爲無邪對蒂娜的不尊重而暴怒。
姐姐不可能那樣做,從小到大是她將自己帶大的,她那麼善良,她怎麼會下咒,違背天譴來害他?
“不信算了。”
閃動如轉盤上的黑色水晶眸子,咬着自己的脣,他們的親情到底有多堅固,她到要拭目以待!
“好了,你們不要吵了,我哥哥去了?”
羅梨上前,見這二人吵的之前在不可開膠,她打圓場。
“哼!!羅瑟不見了,那咋們三人分三路去找好了。”狠狠的白了修一眼,她懶得在看他一眼,他固執的實在讓她想要發瘋。
“好。”羅梨見這二人不在爭吵,心中大喜。
三人分別從三個方向去尋找羅瑟的身影。
無邪是順着一條滿是野草的線路走。
只是走了幾步,似發現了了不對勁,她大驚一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