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思思怔住,面對霸氣的他,她的心裡還知道怎麼應付,突然這人上演深情的時候,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看着這樣的太子,如果是在現代的話,也許還有可能相信,可是在古代,一個一個都是大男人主意,怎麼會有這樣深情的一面。
難道真的要爲太子府迎接新的女人進門?
想到這個,突然想到當初金元靈,難道太子的意思就是把她娶進門?
在原來並不排斥,但在今天,她的心裡卻膈應的很,別說是讓金元靈嫁進太子府,她都不想讓她活着。
雖然看不見他的臉,可是聽他剛纔的語氣,原本輕緩的深情的話語,在心中掀起盪漾,可,瞬間如同一把利劍一樣刺進她的心窩。
終於明白他的心思,明白他的意思了?
聽着他這意思,看着他的舉動,難道是送她一個妹妹或者是姐姐?
想到這種可能,姚思思忍不住的激動,心跳亦猛然的加速,現在就把這個太子殺了,或者現在直接衝到刑部大牢,親手把金元靈殺了。
鬆同剛帶着丫鬟把準備好的飯菜來到門口,可是看到裡面的情景,立刻硬生生的收住了腳步,生怕打擾到太子的好事,身子還悄悄的無聲的向後退了幾步,連連對後面的那些丫鬟揮手讓她們先離開。
原本鬆同還擔心太子會壓不住心底的怒氣,直接把姚思思咔嚓了,可沒有想到結果竟然變成這樣。
這次真的對姚思思刮目相看。
衆人都親眼所見的事情,就連太子回到太子府之後,那一直壓抑的怒氣,可,這姚思思纔回來多久,竟然有這麼大的轉變。
要不是鬆同一直跟隨在太子的身邊,他還從來不知道原來他的脾氣竟然這麼好。
此刻,心中的感慨,可他還是生怕發出太多的聲響,其實,他連動一下都不敢。
屋裡,姚思思的沉默,讓太子原本就一連期待的心,此刻卻變的有些激動,雙眸更是熾熾,因爲有些緊張的緣故,身子下意識的激動着。
一雙眸子直直的盯着姚思思小巧飽滿的紅脣,滿眸的輕笑,心中的盪漾不斷的暈開。
這般近的距離,姚思思清楚的不曾看太子一眼,可是她卻敏感的察覺到他的反映,努力要下要直接要直接殺了他的衝動,努力壓下眼中的那份厭惡,故意轉動身子,察覺到他變得更是熱源,脣角微勾,手臂輕擡,擡手直接放在他的肩上,紅脣輕啓,盈盈輕笑,“吃飯吧,我餓了。”
想來那鬆同可是離開許久了,說是傳膳,這都多長時間過去了,可還沒有看到飯菜。
顯然,這太子不是個簡單人物,就連他身邊的人也都同化了。
太子的雙眸圓睜,直直的盯着她的臉,臉瞬間的黑了大半,什麼跟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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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期待了大半天,她竟然說‘吃飯’,現在他都餓的恨不得直接把這個女人吃了。
只不過一個女人而已,爲什麼偏偏他就上趕着就要這個女人。
放眼,多少女人想要讓他看一眼,他都懶的看,可這個女人到好,他都說到這個份上了,竟然還想着吃飯。
吃飯?
站在外邊,不敢進來的鬆同身子一搖,差點栽倒,不,不是吧?
太子不但沒有趁機殺了姚思思,反而姚思思竟然這麼不知道好歹,就知道吃吃吃,難道在姚思思的眼中,除了吃,就沒有別的了嗎?
“吃。”太子此刻的眸子再次的望向姚思思,明顯的帶着幾分恨恨的不甘心,這個女人在故意給他製造暖味的氣氛之後,竟然還想着吃飯。
這一個字,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一樣,不甘,實在是不甘,可轉而又邪魅的了。
思兒想要吃飯,那就是吃飯,而他想要吃人,自然也能吃人。
看着太子後來竟然笑了,姚思思的心裡突然跳的很快,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一樣,心裡總是怪怪的。
姚思思立刻從太子的身上滑下來,對着外面喊道,“鬆同,你怎麼這麼慢,難道是想要餓死太子嗎?”努力讓她看起來自然一點,眉角微揚,笑意盎然,紅脣輕動,可說出來的話,再次讓太子的臉色一暗。
太子暗暗的呼了口氣,努力壓下心中的那份激動,爲的就是等某人吃完飯之後再吃某人。
可,眼前這個女人那得瑟的樣子,讓他脣微微抿緊,脣角卻還是下意識的狠抽了一下。
她想要玩,那就玩個徹底!
鬆同硬着頭皮走進來,不過這時,他都不敢看太子一眼,只是在吩咐丫鬟把飯菜都放下之後,悄悄的退出去。
姚思思坐在一邊,看到旁邊還上了一壺酒。
對古代的男人,姚思思的心裡也漸漸有些摸得上門道。
古代的男人不抽菸,可是這吃飯的時候,每次都會喝酒,而太子就是其中的一個特列。
要不是早上剛醒來,不宜喝酒,恐怕這人連早上也要來一壺酒。
“太子不吃嗎?”姚思思望着他那緊緊抿起的嘴,心中更多了幾分暗笑,她那脣角,眉角更是忍不住的上揚,卻又故意的揚起手中的酒壺,好心的爲他填滿。
心中不斷的祈禱,喝吧,喝吧,等你喝醉了,我要親手把金元靈殺了。
原本一心想要把太子灌醉了,可是看到太子一杯一杯的喝酒,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壺酒,可他還是一點醉意也沒有,而原本還算是清醒的頭腦,原本太子怎麼說也不肯喝酒的她,到後來竟然主動要酒喝,再後來覺得太子倒酒太慢了,索性拿起酒壺就往嘴裡灌。
太子看到這已經到火候了,輕鬆的抱起姚思思想往內殿走去,可就在剛走幾步之後,對着後面說了一聲。
“鬆同。”太子看着外面的夜色,怔了怔,有些事情該開始了,一雙眸子突然的轉向了剛走進來的鬆同身上。
“主子。”鬆同有些不解,可他還是立刻做出迴應,站直了身子,心中卻是暗暗的猜測着,主子這個時候喊他是何意思?
“立刻去刑部大牢。”太子冷沉的聲音一字一字的傳開,聲音不高,明顯是顧忌懷裡醉了的姚思思,可卻帶有一種天生那不怒而威的氣勢。
鬆同僵滯,回過神後脣角狠抽,一下子轉換太大,他不明白眼下這太子終於的手了,和刑部大牢有什麼關係?
不,不是,主子不是應該?
不會,太子對金元靈還是念念不忘吧?
不過,這些話,鬆同只能在心中想想,那是斷斷不敢說出來的。
“直接去刑部大牢,好好的招呼金元靈,教她想想都做了些什麼。”
就在鬆同疑惑的同時,聽到這話,頭腦更是轉不過來,一時間更是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鬆同脣角忍不住的抽了又抽,主子這是啥意思?啥意思?
好好的教?
教什麼呀?
鬆同是練武之人,雖然剛纔的話聲音很小,可是他還是聽的卻清楚,可就因爲清楚,才變的更糊塗了。
好吧,鬆同承認,自從找到姚思思之後,太子真的變了,變的不是原來那個果斷睿智的樣子,總是時不時的弄出一些事情,讓他們這些跟隨了多年的人,卻沒有發現一點兆頭。
先是莫名其妙的變的對姚思思突然好起來。
好好教教金元靈?
有些想不明白,可他也不敢問,看到太子此刻的臉色不是很好,連連轉身,去執行命令,只是,不知爲何,就在他快速轉身時,頭竟然碰到一邊的門框上。
可就在剛纔這一砰,突然有些明白太子這是什麼意思了。
旭日。
姚思思睜開眼的時候,首先看到外面刺眼的陽光,在轉動身子的時候這才發現身邊還有人。
看到太子放大的笑臉,腦子有那一刻突然死機。
一直看到太子在這個時候突然靠過來在她的脣上啄了一下,原本那如同被‘拋棄’的記憶再次回來。
“思兒,這回,你可滿意了嗎?”太子眸子迴轉,目光一直落在姚思思的臉上,笑意漸起,卻分明的帶着那麼邪魅,爲了加重效果,還故意拉着她的來在嘴邊親了一下,滿是笑容的眼睛看着眼前的小手,笑的更是肆意張揚。
“還行。”
姚思思僵硬的點點頭,怎麼也不敢相信昨晚那個熱情的女人是她,說真的,現在的她連自己都想不清楚,不是她對這張臉沒有任何依戀,可爲什麼卻變成那樣?
是酒後壯膽,還是酒後吐真言。
她還真沒有想到高高在上的太子,會允許她做出那樣的動作。
在古代的男人不是都是大男子漢主意嗎?
可一想到她騎在他的身上的那一刻,這個男人並沒有想象中的冷臉,而是在配合的同時還在有意的縱容。
現在想來,好像就算是面對現代的丈夫司徒榮也沒有那麼放開過,可面對同樣的一張臉,同樣的名字的男人,她的身子卻如此放的開?
所以,此刻,她的腦子也亂了。
太子看到這樣的姚思思,明顯還沒有反映過來,可是看到她微紅的臉,就知道,對有些事情,她就算是醉酒了,可她還都記得,只是看着看着,臉上燦爛的輕笑,今天這個女人跟平時太不一樣了,不過,他喜歡。
突然覺得,夫妻之間本來就該如此,這樣的相處方式纔是他最想要的。
沒有那個刻意保持疏離的她,畢竟,依照現在兩人的關係,以後再怎麼疏離對他也起不了半點的作用,心中難得的堅定,不管怎麼樣,他都不會允許這個女人再次退縮。
“思兒,還疼嗎?”兩人並不是第一次在一起,也不是第一次兩人糾纏這麼久,相信,她沒有不適,可他就是想要提醒姚思思,此刻兩人的關係。
他不否認,在開始的時候,他的確帶有懲罰的意味,可後來隨着女人的放開,他的心也跟着飛揚,以至於忘了開始的初衷。
現在看來,這男女之間還真的是用死命的糾纏才能悟出一些男女之間相處的道理。
女人的沉默,讓太子心情大好,知道兩人的關係剛剛改進,一時間她也許還沒有心裡準備,他會給她適應的時間,但拒絕她的退縮。
想來現在姚思思的永春樓已經沒有了,這個女人想要躲,也沒有地方可以躲。
所以從今天開始,她和他纔會真的不一樣了!
姚思思的脣角狠狠的抽了抽,怎麼都沒有想到,會變成這個樣子,尤其這個男人變的也不一樣了。
對剛纔他的話,並沒有太大的反映,畢竟和他在一起並不是第一次了,沒有必要如同少女那樣的害羞。
擡頭看了他一眼,腦中閃過過去的自己,閃過太多人的面孔,就連金元靈的面孔也出現在她的腦中,最終,她的腦海中出現的是姚正楠的臉。
心情起伏很大。
知道現在的時間緊迫,而她也沒有太多的時間考慮,不過,卻覺得心很累。
累的想要找一個地方休息。
整個人如同無骨的動物一樣窩在他的懷中,找到一個舒服的姿勢,閉上眼睛想要理清楚心中的那根細細的絲線。
這樣的姚思思讓太子覺得詫異,難道是昨晚太過於瘋狂,以至於現在她的頭腦還不是很清醒?還是她的腦子現在有些發燒了呢?
把手放在她的額頭,感覺到溫度正常,太子的眉頭微微的輕蹙,這女人今天這到底是怎麼了?
“思兒可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太子縱然喜歡這樣的她,可想到昨天姚思思是和風英修一起離開,直到傍晚纔回來,難道這將近半天的時間,發生了什麼事情,以至於讓姚思思的變化這麼大?
突然,凌烈的眼眸直直的盯向姚思思,眸子微眯。
如果說一個女人的第一次的時候還能知道是否是完整的,可在第一次過後,怎麼會發現這女人是不是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情。
從昨天她回來之後,就明顯的發現姚思思與以往的不同。
現在想來,風英修的長相、身份,尤其對姚思思的態度,倒是極有可能……
因爲,平時這個女人對人的時候總是微笑着,但眼中的疏離是那麼明顯,也只有當這個女人意識到自己做錯事情的時候,她纔會放低姿態,如同此刻這樣的乖巧。
姚思思本來真的只是累了,但是此刻聽着他這話,便突然的想起了姚正楠的事情,身子下意識的微微一僵,一雙眸子也下意識的輕閃了幾下。
若是現在她說出來會不會,讓他覺得,她這時有心計的接近他?
而她此刻這般的反應,落在太子的眼中,變成了他的猜測都是真的。
“說吧,到底做了什麼事?”在心中早有一種可能,可他還是想要給她一個機會,一個辯解的機會。
如果,他想的一切都是真的,可他還是願意,只要這個女人說她是被別人強迫的,他也會願意相信,只不過他的心非常的沉悶,恨不得現在就要殺人。
太子抱着姚思思的手,在不斷的收緊,定定的望着她,等待着她的坦白。
說吧?
她能說嗎?
若是她說了,肯定會有一個反效果,不但不能幫到姚高義,也許會向相反的方向發展。
“主子,姚將軍通體叛國,現在證據確鑿,皇上他……”恰在此時,王封略帶急促的聲音從外面傳來,打斷了姚思思的心思,也打斷了太子的問話。
“主子,姚高義現在太子府外。”王封擔心他說的不夠清楚,把姚高義都搬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