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 最後的贏家始終都是太子

湖水冰藍,太陽高照,一陣風吹來,漾起湖面層層漣漪,文人騷客在這寒冷的日子裡,興致高揚的開始吟詩作對,場面好不熱鬧。

湖上聽着一艘豪華的船隻引來周圍人的關注。

今天風英修爲幾位朋友遠道而來特赦的聚會,這還是風英修在來到京城之後,幾人第一次相聚在一起。

想來上次幾人見面還是在天陸城。

兩次見面心情決然不同,身份也不相同。

曾經的那種愜意、瀟灑早已離去,再次見面他已經是南鳳國的丞相,而姚思思已經是太子妃,想要即將要娶進門的賈靜丹,風英修看了一眼坐在對面的大舅子賈方輝,嘴角露出一個無奈的笑容。

東方敏看到這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再次見面卻沒有原來的那種久違的喜悅,反而看到一個一個都變了,心裡也跟着有些不自在。

想到他這次來京城,還真的有些難以開口,看着風英修,沒有想到曾經原來最爲真實的朋友,再次見面的時候卻帶有目的而來。

原本是打算去賽馬,可因爲那路上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變的比較擁擠,後來在風英修的提一下,坐船而去。

坐在船上一路欣賞沿途的風景,走走停停,半個時辰過去了,他們才了一半。

幾個人如同以往那樣,天南地北的聊着,說着這段時間彼此的見聞,時間過的也非常快。

喝了幾杯酒之後,風英修端着酒杯來到船頭,看着外面的船隻,苦笑不已,從不暈船的他,今天在幾杯酒下肚之後,竟然臉色發白,如同大病一場,哪裡還有精力再騎馬,想到說好的賽馬,也許不用賽,他就輸了。

因爲心裡輸了,再怎麼強撐也不會有什麼好的結果。

其實,他還在心裡暗暗的慶幸,如果太子的心情一直不好,那就好了,至少這樣他的婚期就會無限期的押後,最好到後來賈靜丹自己承受不了此刻的拖拉,主動的提出那該有多少。

至少,他也曾經的努力過,只是結果並不如人意罷了。

如果真的那樣,他就可以守着當初給姚思思的承諾過一輩子。

而至於百草山莊,他不是沒有想過,到時候從身邊提拔一個看起來比較有潛力的孩子就好,有的時候血緣關係並不是那麼重要,畢竟心總那個唯一可以爲他生兒育女的人已經離開,其他任何一個女人都沒有那個資格。

對別的女人,他沒有那種精緻,只不過是想要變相的保護她而已。

現在只要一想到如果真的和賈靜丹在一起,他的心裡會變得非常的難受。

在原來沒有想過,但自從也賈靜丹接觸過之後,他每次都有種想要吐的感覺。

知道這並不是賈靜丹的錯,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爲他,而賈靜丹也是因爲他的一句話,被他來到這個她不熟悉的環境中。

對賈靜丹他真的很抱歉,但他真的不願意和姚思思以外的女人接觸。

努力過,試過,結果還是一樣。

爲此苦惱過,糾結過,可又能怎麼樣,還不是……

東方敏端着酒杯從裡面走出來,來到風英修的身邊,輕輕一拍他的肩膀,“文官當久了,也變的多愁善感,怎麼看起來像個女人似得,難道是這麼久都沒有抱的美人歸,心裡難受了?”說的自然是賈靜丹,畢竟賈靜丹和風英修的婚事一拖再拖,而賈靜丹又是風英修親自請太子指婚,幾個好友本以爲,這風英修看到和姚思思沒有希望了,所有把目標轉移了。

而賈靜丹對風英修的付出也都是看到的,不怪別人想的太多。

對京城中發生的事情,風英修等人是心裡明白,可是對外太子自然是激勵的鎮壓,自然這有些人是不會知道知道太多。

不會知道風英修在表面上表現出對姚思思已經放下,在心裡並沒有放下;不知道,賈靜丹曾經想要對姚思思動手,而就在那次讓姚思思受傷,雖然最後姚思思的傷害並不是賈靜丹造成的,但太子怎麼會是一個任由危險在姚思思的身邊。

其中的曲折,只有幾個人人知道,外人又怎麼會知道。

風英修看了東方敏一眼,突然覺得一直以來很累的自己,這個時候點點頭。

突然覺得有些事情應是扛着,反而坦誠纔是最爲輕鬆的事情。

風英修苦笑,一路走來他一直都是順風順水,好像什麼也不曾看在眼中,好像什麼也都看在眼中卻始終沒有在意,當真的在意,真的想要的時候,他竟然又錯過了。

付出過,差點得到過,但那都是隻是差點,並沒有真的得到。

曾經無數次看過姚思思現在的樣子,不能否認的是,她現在真的很幸福,只因太子是真的喜歡她,是真的把她捧在手心裡,爲她做了太多,太多,這是他清楚的看到的。

他走過這幾十年的路程,好像一直都是順風順水,當在感情中跌跌撞撞的爬行,幾次險些掉進水裡,可他還是在船上飄搖而行,艱難,卻也是心甘情願。

許久之後,風英修再次開口,“好久沒這麼輕鬆過了,你們到來讓我可以有鬆口氣的藉口。”

東方敏一愣,看了一眼風英修,再次把目光看往別處,“是呀,還是原來的日子輕鬆呀!”

“嗯,還是兄弟幾個最好,最爲輕鬆,不像是那些朝中的事情,看起來讓人覺得煩悶,以後我們真的該多聚聚,如同原來那樣簡單就好,不要被身邊的一切所拖累!”

風英修在原來是沒有在意過他這些朋友的出處,單純的在乎曾經一起時那種難得的輕鬆,可就在剛纔,風英修突然想到他得到的消息,再就是想到東方敏的名字,讓他的心裡一沉。

原來不在乎,可不代表現在也不在乎。

畢竟現在風英修的身份變了,再也不是那個曾經百草山莊的少莊主,現在多了一個身份,那就是南鳳國的丞相。

和太子之間是因爲姚思思,關係變的非常的微妙,但風英修始終都記得,他就是風英修,是百草山莊的風英修,是南鳳國的風丞相風英修,不會因爲和太子的關係發生變化而變化,畢竟,拋開一切,他還是南鳳國的子民,在面對任何事情的時候,都是不能放下的身份。

有些事情他不想,也不願意,也許是他過於小心,就在這時風英修突然領悟到,姚思思爲什麼寧願先小人,再君子,只因這是必須的。

風英修的話說完,兩人苦笑着看眼湖面上團成一團的船隻,在鬆口氣的同時,還變的有些緊張。

東方敏看了風英修幾眼,最終嘴邊的話沒有說出來。

賈方輝和何克偉也從裡面走出來,兩個人一左一右的站在風英修和東方敏的旁邊。

“奇怪了,只不過想要去賽馬而已,怎麼這麼多人?到哪都擠,看,這就是你們京城,真不如在天陸城的好。”何克偉最煩人多,這次出來,也是逃難來的,現在最怕人多,自然更擔心會被人認出來,到時候,他的日子可就悲催了。

賈方輝沒有那麼多話要說,而是看着風英修的樣子有些擔心,這次來是希望看到妹妹真的能夠成親,畢竟這事情在山峰城鬧開了,如果妹妹不能嫁給風英修,依照此刻那女人在府中的鬧騰,就算是有自己護着妹妹也別想有好日子過,可是如果真的嫁給風英修,先不要說太子這一關,就連眼前多年的老朋友也算是徹底的到頭了。

他自然看的清楚,風英修對姚思思還沒有死心,因爲姚思思現在的身份,他不得不成親,而賈靜丹卻成爲他最好的擋箭牌。

明知道妹妹嫁給他不會幸福,可他在勸說無效之後,只是希望風英修不要做的太過分,要不然以後這兄弟沒的做,就連那爲數爲多的友好也會消失的徹底。

風英修沉默過後,看着身邊的這幾個朋友,再次見面,真的和原來有很大的不同,每個人都有自己不可推卸的責任,再也不是原來那種笑傲江湖的愜意。

“也許是京城發生什麼大事。”

“去,”何克偉推了風英修一把,“你還是丞相呢,要是發生大事,你會不知道?”

風英修點點頭,看着身邊的幾個人,“也是,我可是丞相,連我都不知道的事情,那還叫大事。”自信再次回到風英修的臉上,看着幾個朋友,再次拉着他們一起去喝酒。

就在幾人在喝酒快要到了岸邊時,外面突然傳來一陣琴聲,風英修他們幾個再次來到船頭,看到竟然從別處開來一個花船。

因爲這艘花船的到來,引來無數名門公子、才子相觀。

雖然現在的京城有些動盪,但是在京城中長大的豪門子弟,官家子弟還是大有人在,不知道生火疾苦的他們,在看到花船,尤其還從裡面傳來那麼動聽的聲音,自然有太多的人想要知道這彈奏之人是誰,爲何會有這樣的閒情逸致。

更有人爲了一瞥這彈奏之人,幾乎連人都沒有看到,就已經把琴音吹上天,甚至大放厥詞,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應了那句酒不醉人人自醉,只因一個琴音就把一衆男女都迷倒了。

風英修等人自然聽過太多琴聲,對這個聲音的確是彈奏的很有意境,原本歡快的曲子,此刻帶有一絲哀傷的氣息,讓每個聽到的人,都有種想要落淚的感覺。

站在幾人中間的東方敏在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變的有些不自然,不過沒有人發現而已。

花船中的曲目是一首接一首的彈,可每一首都讓人忍不住落淚。

風英修聽到這聲音,嘴角露出一個笑容,果然是個中高手,只不過是幾首耳聞能詳的歡快的曲子,此刻在一雙素手下,竟然變成淡淡的憂傷。

每個人的人生有多少是如意的,又有誰的心中不帶有一點點傷痛,先是用大家知道的去曲目去吸引別人,又刻意的改變曲風,又在一艘花船上,顯然種種都引起別人的注意。

彈奏這麼久,竟然連一個人都沒有看見,那麼怕是一個丫鬟,哪怕是一個隨從都沒有出現,要說對方沒有心機是不可能的。

他雖不敢說見識太多,但聽過的曲目並不少,對花船並不是一無所知,而是多少還是知道一些。

因爲京城中富家子弟,貴族子弟的人太多,而對方是個花船,自然是隻要是個男人,只要還有那麼點身份,至少身上有點錢,自然想要一探究竟。

畢竟花船上的女人,是幹什麼的,每個人的心裡清楚,就算是遇到幾個高調的,但只要這錢到位,這身份夠大,想要得到一個女人而言,也不是什麼難事。

京城中的這些自語比別人高人一等的男人,在看到這樣會賣弄的女人,幾乎還沒有見到面,就已經被俘虜了。

是男人就喜歡這種故弄玄虛的極品女人,如果一下就看到人,這就算是長的再美,也不能一下子俘獲了那麼多人的心。

這個人,自然在還不知道對方是男是女的同時,已經復活了那麼多人的心,不得不說這人有手段。

從現在的情況來看,對方已經初戰告捷,散下了這張大網,不管是魚,還是餌,都非常的盡興!

“奇怪了,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能引起這麼多人,看來不是美人也差不到哪裡去,不過,有些可惜了!”剛逃出來,再次遇到這麼有心機的女人,讓何克偉有些厭煩,但看到周圍那些‘動物’好像從來沒有見過女人似得,還真覺得替男人丟臉。

女人有的是,現在連美醜都沒有看到竟然還被迷成這樣,那真的要見到人還不被嚇一跳。

真的嚇。

太美的女人,那就是蛇蠍女人,而他遇到的那個就是一個最好的證明。

太醜的女人,那就是一個賤貨,用這樣的招數迷惑男人,等看到她的真容,還不被周圍這些人一人一腳直接踹死。

聽到耳邊的聲音,何克偉忍不住直接送去一個白眼,哪怕是多年的兄弟,對他來說和周圍的那些無知的男人都是一路貨色。

“這位姑娘的琴藝天下無雙,若能當面一敘,聽她談一曲當是人生無憾。”東方敏努力讓她自己看起來平常一些,可是在聽到何克偉那話,他還是忍不住的說兩句,其實,他這是擔心不久之後他會真的死的很慘。

看到何克偉送來的白眼,只能無視,誰讓那人就是他的剋星,不低頭自然不行。

“聽東方老弟的意思,好像認識對方?”風英修是對東方敏徹底的惦記上了,尤其在聽到他這話,想要不發現都很難。

“嘿嘿……”東方敏不自然的衝着幾人笑了一下,對風英修的敏銳也算是徹底的佩服了,都這個時候了,再狡辯也不太可能。

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這對他來說,只能這麼做了。

“哎,本來覺得這日子無聊,來到京城就是不一樣啊,看看,好好的路被堵,這走水路吧,看,又變成這樣,”

賈方輝看着東方敏,笑着開口,“怎麼,難道是東方認識的人?”說出‘東方’之後,豁然知道風英修剛纔話中的意思。

對這段時間京城的事情也有些關注,這時才發現,好像這麼多年,他真的是白活了。

同時心中也在暗暗慶幸,幸好他是一個有風度的人,要不然,現在還不已經被某人隨隨便便的咔嚓了。

先是有妹妹闖禍,再加上他的,能活着真的是不容易。

氣惱的對着東方敏送出一拳,“你丫的,是故意的吧?”

“我看就是!”畢竟是多年的朋友,雖然對對方的身份不喜,可還是知道彼此,而風英修這話一出口自然就是認證了賈方輝剛纔說的那話。

“別別別……”東方敏連連擺手,“你們不要這樣看着我,我也是無辜的好不好,再說了有些事情也不是我能決定了,難道兄弟一場,你們還能親眼看着我去死?”一直以來在衆多花叢中順風順水的東方敏,這次也徹底的栽了。

幾人都知道身份不是自己能決定的,如果真的能決定的也就不會有現在。

花已經說開,風英修也不藏着噎着,而是直接開口,“看在多年兄弟的情分上,我看你還是老實一點,不該有的不能有,不該想的不能想,要不然,我可是第一個不會放過你。”

賈方輝沉默着,算是認同風英修這話。

“哎——”看來這次只註定要完不成任務了,可他也無可奈何,只能做好被人揍的準備了。

“你們在說什麼呢?”明顯還在狀態外的何克偉看着幾個人在打啞謎的樣子,眉頭都打了一個死結。

“你這次是逃出來的吧?”風英修在輕鬆的搞定東方敏之後,心裡輕鬆,對何克偉也是一語說重。

何克偉在嘆口氣之後,低落的開口,“你是怎麼知道的,看來丞相就是不一樣,一針見血,難道作爲多年的兄弟就不能留點面子?”

“變了,看來這悶葫蘆竟然被人教好了,說說,是不是女人?”一直在女人中游走的東方敏,在這個時候好不容易爲自己找回一點面子,要不然,他還能不能做人,還真的兩說。

先前,他一直以來在女人中那就是如魚得水,可當在女人的身上栽了跟頭之後,又在兄弟的身上栽跟頭,終於發現有人墊底了,讓他失落的心好了許多。

幾人玩笑間,看到有人竟然迫不及待的爬上那艘花船,不久就看到有人喪氣的出來。

剛剛還有人在彈奏的花船,此刻竟然一個人都沒有,哪怕是乘船的都沒有。

風英修看了東方敏一眼,看到他鬆口氣的樣子,突然知道剛纔那彈奏之人是誰了。

也是,那人的身份在哪裡,怎麼能輕易的站在花船上,那可是爲皇室抹黑。

不過,風英修的心突然變的非常的沉重,現在東方敏在南鳳國的京城,那人也在南鳳國的京城,是否那消失的……

“小爺辛辛苦苦的爬過來!受了這麼大的罪竟然連個人都沒有!”一個穿着豪華的男人從花船裡面走出來,說話間鼻子險些氣歪!

京城什麼樣地界,最不缺的就是紈絝子弟,最不缺的就是豪門子弟,哪怕是在太子的嚴厲智下,那個名門望族不會出現這麼一個兩個的敗類。

剛從花船上出來一個,不久又出來一個男子,對着那穿上的東西就是一通發泄,吼道,“真他孃的晦氣,一個這麼大的花船竟然連個人都沒有,難道都死絕了?”

聽到這話的東方敏嚇的一個激靈,後悔他不該在這裡,後悔剛纔出來了,早知道這樣的話,就不該來這個地方,這讓要是讓那人知道他在這裡,卻無動於衷,那結果,怎麼會是一個慘字可以形容的。

雖然覺得有失男人的風範,但他還是不得不硬着頭皮對那口出狂言的人送點禮物。

只見原本還在穿上蹦達的幾個人,不知道怎麼竟然直接在哪裡跌倒了,有人還直接跌了一個狗吃屎。

縱然是這樣,可有人還是看到好好的花船竟然在慢慢的往下沉。

周圍響起一片驚叫聲,原本在船上的人都撲通撲通的往水裡跳,可當所有人都跳完之後,原本下沉的船突然再次漸漸佛上水面。

哭爹喊娘聲一片,救命的聲音也總是在水面上撲騰,不會沉下去,也不會突然升上來,就在水裡看着一個一個嚇的一個一個蒼白的臉,完全就像是見鬼了一樣。

風英修他們一直看着眼前的鬧劇,再看看東方敏那假笑的樣子,的確,東方敏這樣還算是好的,可,他們還真的想要見識一下,這能讓東方敏變的這麼老實的人到底是什麼模樣。

省的以後看到東方敏在他們的面前得瑟的時候,也好趁機用上那麼一招半式的。

風英修幾人看完鬧劇,從船上下本來想要直奔賽馬場地而去,可沒有想到剛下船沒有多久,就看到竟然有一個蒙面女子站在他們的前面,自稱是剛纔在花船上彈曲之人。

風英修幾人立刻看向東方敏,看到他微微搖頭的動作之後,就知道這有人就是假冒的。

幾個人想要越過,當作沒有聽到,沒有看到,可惜有人卻不是這麼想的。

那蒙面女人眉眼帶笑,放佛會說話的眼睛竟然直勾勾的看着風英修,周圍從她身上散發的淡淡香氣,讓周圍的都涌起一股異香。

那女人只是在剛纔說出她就是那彈奏之人之後,再也沒有說什麼,好像在她的眼中只有風英修一個人似得。

風英修對這樣的女人根本沒有半點好感,尤其那身上的香味,讓他覺得厭煩,這個時候自然的再次用眼前的這個女人和姚思思比較,還是姚思思好,從來不用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聞着就讓人覺得舒坦。

可惜,他沒有那份福氣。

原本對這個女人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往旁邊走了一步,看到這個女人竟然厚顏無恥的再次擋在他的面前,沉下一張臉,原本的風淡雲清也都消失,看着對方,言語間變的犀利許多。

“姑娘,那麼多男人,你隨便撲到一個就好,何必在這裡自討沒趣!”

這話夠毒,是個女人都會受不了,就算是對方承認自己就是從花船上下來的,就算是帶着面紗,根本看不到她的臉,恐怕此刻也會無地自容。

賈方輝幾人在聽到風英修的犀利之後,還爲這姑娘同情,可是在聽到後面那話,這才覺得,活該,怎麼不說的再狠一點,直接讓這個女人去死了就好了,省的在這裡浪費他們的時間。“風丞相說話還真的是犀利,難道這是擔心被還沒有娶進門的夫人發現不好交代,還是風丞相這沒有成親,就開始懼內?”女人淡笑着說出比風英修更爲犀利的話語,言辭中的侮辱是那麼明顯。

賈方輝幾個人在聽到這話,恨不得上前撕爛這個女人的嘴臉。

風英修看到眼前的女人,不知道怎麼突然想到太子和姚思思相處的模式,如果說懼內的話,好像這話用在太子的身上也比較合適。

也許下次遇到太子的時候,他也可以問問太子,是否這懼內的讓太子的生活很是愜意?

想到太子那個樣子,雖然不想要承認,可他也知道太子的回答,一定會讓更讓他吐血。

收回剛纔在心中的瞎想,看着眼前的女人,露出一絲冷冷的笑容。

這個女人的話還真的是犀利,如果說這個時候承認,那就說明,賈靜丹就是一個彪悍的女人,自然破壞了賈靜丹在外面的形象,以後讓她更是難以做人,可如果不承認,那就說明他風英修根本不在乎要娶進門的女人,那就是欺君。

真的是好計策,不知道這背後之人是誰,又有什麼目的?

不過顯然對方絕對不是好人。

風英修的眼眸在四周看了一圈,並沒有看到那個所謂應該在皇宮,而不該出現在這裡的人。

不過,不在,也不表示,他不會派人去做。

苦笑!

原來這是有人徹底的惦記上自己了,是幸事還是天大的不幸?

不想讓他成親,但是不成親又總是擔心,真不知道他是不是太閒了,以至於他的婚姻大事,在他的面前卻變的這麼重要?

不怪風英修小心,對太子的小心眼,他可是多次領教過了,自然沒有必要再在這裡自我安慰,如果不是他,還真的想不出別人。

看着周圍越來越多人的,風英修有些無奈,這是讓所有人都見證他能力的時候嗎?

無奈,但他必須要妥協,只因爲他的這個位置,不能在明面上讓別人有機會針對他,但背後就不一樣了。

“姑娘,你是他的屬下?”

這話問的簡單,讓周圍本來看戲的人,都爲風英修這話問的雲裡霧裡的,好像變得虛無縹緲,可,這麼多人當中總是有幾個帶腦子出門,而不被眼前的女人所迷惑的,有些人在風英修的話後,已經開始竊竊私語。

“你…你說什麼?”明顯女人在聽到這話一愣,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和她想到的不一樣,本來以爲很容易完成的任務,可被這話問的有些心虛,努力保持面上的鎮定,但剛纔那一霎那間的變化,還是被眼尖的人看到。

風英修一直看着這個女人,自然發現她微妙間的變化,用一句可有可無的話,輕易的炸出,還真的覺得沒有任何的挑戰性。

有些事情經歷的多了,自然也就練就一身以不變應萬變的真本事,而這一切都是太子的功勞。

風英修並不打算這麼難輕易的放過這個女人,好心的提醒,“姑娘,污衊朝廷命官這可是死罪,而你,不但公然污衊,還用花船引起動盪,讓無辜的人因爲你的一時樂趣,讓太多人跟着受傷,這是一種極爲惡劣的行爲,本官知道你年輕,也許是一時興起,可,人命豈是你用來玩鬧的……”風英修一番嚴厲的質問之後,立刻對跟在身後的李成吩咐道,“李成。”

李成早就想要動手了,可礙於風英修沒有說話,一直在一邊忍耐的,終於聽到這個聲音,幾乎在立刻站在風英修的旁邊,“屬下在。”

“立刻把這位姑娘送到刑部,交到王大人的手中。”

“是。”李成可是一點也不知道溫柔,上前,不顧男女之嫌直接壓着那女人就要離開。

“我…我不是…”

衆人不會再去相信這女人的狡辯,畢竟剛纔的是這個女人自己承認剛纔就是她在花船上彈琴,而因爲花船製造的動盪,別人都看在眼中,的確有人受傷了,顯然不管是她怎麼說,也沒有人去相信他。

賈方輝看着風英修這一系列的舉動,別人也許不知道,可他們幾個一直在一起,有了剛纔那個女人自己的鋪墊,其實開始的時候風英修真的沒有要這樣對這個女人,而是對方在步步緊逼之後,讓風英修動怒了,結果直接把人扔到刑部大牢,果然夠狠!

正當風英修的事情剛剛解決,旁邊走來幾個人,爲首的赫然就是司徒夜和司徒傑兩個人。

在司徒夜看過來的時候,風英修也看到他,心裡想到,如果有人在乎自己和姚思思的過往,除了太子之外,也許司徒夜就是最爲在乎的人。

想來,這人爲了姚思思可是連華貴妃都不理了。

縱然沒有親眼見過,可對那天的事情還是看出一些門道,而眼前的司徒夜也許就是因爲發現,最終還是選擇的姚思思,看,這就是女人的力量。

其實,風英修在爲太子覺得可悲的同時,還爲姚思思感到慶幸,至少在遇到是事情的時候,有人還是把姚思思放在第一位,這樣的感覺真好。

越多的人保護姚思思,那姚思思就會更安全,這自然是他最願意看到的,不過,想來,是否某人也在某個見不得人的角落在獨自生悶氣,誰讓他卑鄙到去搶別人的女人,活該!

見面之後免不得行禮,彼此‘噓寒問暖’之後,幾人又開始新的一輪明爭暗鬥。

跟在司徒夜身邊的司徒傑一直沉默着,看着眼前的一切,好像什麼也沒有看在眼中一樣。

想到到現在還在牢中的母妃,他的心裡怎麼能不難過,眼看着都是冬天了,天氣漸漸變冷了,知道牢中的滋味不好受。

更讓司徒傑奇怪的是,明明都那麼長的時間了,也查出那麼多的事情,可對母妃就像是真的忘記了似得,一直關在牢中不聞不問,讓他很是擔心。

多次想要進去看看,奈何總是被拒之門外,到現在他也擔心,是不是現在母妃已經不在了,要不然爲何連他一個王爺也都要攔着。

對眼前兩人的爭鬥,早就知道他們的關係,可在他看來,這樣爭着有意思嗎?

反正不管最後是誰贏,但最終還是兩敗俱傷,只因最後的贏家始終都是太子。

此刻司徒夜和風英修在暗中較量,此事被人惦記的太子和姚思思也沒有閒着,只因,此刻的太子和姚思思也在較量,不過兩人的較量,明顯不同。

“看什麼看!”姚思思仰着頭,目光帶着嬌嗔中帶有薄怒,又有一絲孩子氣的羞憤,表情格外動人。

太子看到這樣的姚思思,嘴角露出一個笑容,順勢抱着姚思思躺在軟榻上。

想要爲自己辯駁,可他卻不想說話,實在是看到這樣的女人,覺得太可愛了。

想來他本來今天本來想要在忙完之後帶着姚思思到賽馬場去看看,可沒有想到竟然收到姚思思的情書,縱然有太多不真實的地方,可他的心裡喜歡呀。

還沒有等到他去找姚思思,就看到一個穿着宮女的女人低頭從外面走進來。

這衣服,太子自然是熟悉的,可怪就怪在這人竟然低着頭,而依照太子對姚思思的瞭解,自然是一眼就看出這個低頭的女人是誰,

一直等到她來到身邊之後,在她還沒有來得及說話的時候,就被太子一把拉到懷中,對着她的紅脣就是一番狼吻。

壞就壞在,太子知道姚思思是誰,可姚思思覺得這太子就是趁着她不在身邊的時候,和別的宮女亂來。

問題來了,男人還來不及竊喜,女人就生氣了。

原本這書房是辦公的地方,對太子而言,在今天辦公都是次要的,最爲重要的就是怎麼哄好這個女人。

可太子在說了一番甜言蜜語之後,覺得不夠份量,自然想要爲自己加分,在覺得女人終於能聽進去他說的話之後,立刻開始一番武力鎮壓。

原本是太子累的時候,有個休息的軟塌,在今天去發揮了不同的功效。

姚思思看着這明明是解釋,爲何再次滾在一起,懊惱自己沒用,怎麼會被太子幾句話就帶到溝裡去了。

“好了,思兒,我看挺好看的,你看這形狀多美!”太子看着剛剛種下的幾個印記,自然心裡美美的,又在證明他是真男人的同時,自然不管看什麼都覺得舒爽。

“好看?”一想到每次被謝萍她們幾個看到之後,取笑的嘴臉,她就覺得這男人就是故意的,要不然爲什麼每次糾纏過後,她的脖子上總是有那麼多怎麼遮蓋也掩飾不了的痕跡。

雖然身上的更多,那不是沒有人能看到嗎?

“多好看,這可是別人羨慕都沒有的。”這話自然是真的,別的女人想要讓太子看一眼都不願意看,何況是糾纏過後的痕跡。

“好看,我也送你幾個。”

姚思思說着直接撲在太子的身上,對着他的脖子可是一點也不留情的直接種下幾個鮮活的印記。

這回好了,看到他的脖子上有着同樣的印記之後,心裡覺得平衡了。高興之餘,把她寶貝的小鏡子送到他的手中,“看看吧,需要再給你來個特別的嗎?”笑着趴在太子的身上,如同懶惰的小貓兒似得,窩在他的身上。

“你呀!”太子都不知道說什麼好,可看到女人終於笑了的樣子也覺得值得。

畢竟都是成親的人了,自然這身上多點什麼自然正常,可看到這動不動就孩子氣的她,還真的讓他覺得突然變的年輕許多。

“怎麼,不滿意?”姚思思看着太子,大有,你敢說,她就立刻縫上他的嘴的意思。

“滿意,滿意,當然滿意。”太子抱着姚思思嗎,慢慢鬆開,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姚思思,眼神帶有一絲皎潔,但很快掩飾過去,“思兒,你幫我看看,怎麼覺得後背有些不舒服。”

“不舒服?”

這可是大事,姚思思沒有想太多,從太子的身上下來之後,把他剛披在身上的衣服直接扒下來,看到那太子的後背縱橫交錯的痕跡之後,再看看她的手,怎麼這指甲不長呀,怎麼會留下合計呢?

“怎麼了?”太子明知故問。

姚思思直接把她的小手伸到太子的面前,“那,你懲罰吧,是她在作惡!”

太子趁機抓着姚思思的小手,放在嘴邊親了一下,“傻瓜,你難道沒有發現今天的你心情很好嗎?”

在糾纏是姚思思那張牙舞爪的樣子,還真的讓他欲罷不能,要不是今天提前有安排的話,他也許不願意就此停下。

姚思思趁機趴在太子的背上,此刻,她都佩服自己的勇氣,竟然還能有這樣臨危不亂的本事,看到太子後背上那驚心的一道一道的血痕,這在皇家可是大忌,在原來沒有這麼瘋狂過,爲何在今天卻變得這麼激動,想到在他把自己壓在身子下面的時候,她的手是一下一下的撓着他的後背,沒有想到竟然是這般的慘烈。

讓她佩服的是,在這樣的窘境下,還能果斷的伸出自己的手讓他懲罰,不得不說,現在的自己也仗着太子對她的寵愛,變的肆無忌憚了。

這種感覺,不排斥,還在心裡偷笑,原來被人這樣寵着也挺好。

鬧夠了,感嘆夠了,突然覺得想到外面去透透氣,覺得這裡的空氣太過於憋悶。

連她自己都不禁嘆口氣,繼而無奈苦笑,原來她也想到外面去放風,縱然出去那麼幾次的結果不是太好,可這人好了,自然好說了傷疤忘了疼。

姚思思不知該高興還是哭,難道是各方面都如意了,就開始想象外面的天空了,明明心裡知道天空是同一片天空,就是嚮往在外面的自由。

知道這對一個進宮的人來說,是多麼的不應該,但她的心裡真的非常期望。

彷彿一道宮牆鎖住的不單是青春,還讓自己如同井底之蛙一樣與外界失去聯繫,外面發生了什麼事都不知道,現在的姚思思如同真的一隻被關在籠中的小鳥。

尤其是眼前的太子,連異性說話的都不可能,哪怕是身邊的幾個丫鬟,也都變得規矩,外面的一點消息都不知道,哪怕是拿出來當個樂子的可能都沒有。

在高興過後,這心裡總是想些有的沒的,以至於讓姚思思產生莫名的有些惶恐,不會是一輩子就這樣老死在宮中,過着那種連命運都不在自己手中掌握的那種悲催吧!

有些事情別人不會和姚思思說,問太子的話,太子自然會告訴她,只是不知道事情的真假,不知道里面摻有多少水分。

姚思思突然道,“太子,我想出去走走。”

太子微愕,“出去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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