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
“哦,原來是英雄救美啊,所以就來了一出以身相許麼?”蘇凌嘴角慢慢的勾起,“那,你跟丁浩宇你儂我儂各種纏綿的時候,有沒有想起你那惡劣的丈夫?有沒有想過你現在有錢了,所以回去找他離婚?那個時候只要給點錢打發了之後,想必他絕對不會纏着你吧?”
“蘇凌你什麼意思?當初我剛剛被暴打一頓甚至還折斷了肋骨,若不是浩宇幫忙,我現在可能真的已經死了!”呂倪最是討厭蘇凌那質問的口氣。
“呂倪,我很想問問。”蘇凌皺了眉頭,實在是聽不下去了,這就是她插足別人生活的理由?索性便直接居高臨下的看着這個時候的呂倪,“照你這麼說,當初遇到丁浩宇的時候,丁浩宇還只是一個十六七歲的高中生。一個陌生的還沒有能力賺錢的高中生就讓你這麼相信的跟着他一起出來,你當時就沒有一絲的猶豫,沒有一絲的覺得自己那難纏的丈夫會給你們造成什麼傷害不成?”
同時也不斷地感激丁浩宇,說若不是丁浩宇,她也不會平靜而幸福的過了這麼多年的好生活。
看着一來便跪在地上的呂倪,說白了不過是知道這老太太生氣了,所以才如此的做的。不僅如此還哭的極爲的傷心,請罪的同時還不忘描述自己當時的苦楚,和當初那個老公各種惡劣的行徑,家庭暴力是常有的事情。
現在丁家的人還如此的大膽妄爲,蘇凌真不知道這丁浩宇是哪裡來的膽子,這個時候不是該避避風頭麼?可能是這都市的主宰位置坐的太過久了,忘記了這還是一個平等的法治國家。
還有這羣女人,一個一個的從丁家別墅外面進來,那羣記者是傻子不成?是,丁浩宇可以用自己的手段讓那羣記者住口,不希望他們亂說。只是這裡面總是有些記者是那些官員們派來的吧。
所以到了這一步,丁浩宇其實一點都不緊張,只是擔心呂倪罷了!
畢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這羣女人已經膽大妄爲,可以隨意的出入這個丁家,甚至也不忌諱在外面與丁浩宇卿卿我我,這些照片他們可拍了不少。其實算起來,也算是丁浩宇發現了蘇凌知道了這些事情,加上覺得真正的蘇凌已經死了,自己僅剩的道德索性都丟了,以爲自己是單身是自由身,自然可以隨意的亂來也不怕別人說什麼!
呂倪是這裡來的最慢的女人,因爲她爲了擺脫記者的追蹤,所以多饒了幾個彎。卻沒有想過,她饒了彎又有什麼用了?來這丁家別墅的事情難道守在丁家別墅外面的人會看不到麼?
當然這羣女人也不相信丁浩宇會因爲這件事情而垮臺坐牢,畢竟他的能力她們是有目共睹的。
喝,這下好了,她們倒是想要看看這次丁浩宇如何爲呂倪開脫。這件事情現在已經鬧得很大了,可以說是人人皆知,很明顯呂倪的老公陳志平是有備而來。
尤其是那個高級會館原來早就在呂倪的名下了,可見連帶着蘇凌其實在丁浩宇的心中都比不上呂倪吧!
不過這些女人心中恐怕並不會真的爲了呂倪考慮,更多的應該心中帶着嘲笑之意吧。畢竟所有的女人都心知肚明這呂倪身爲丁浩宇的第一個女人,肯定也佔據着不同的地位。
所以這一次女人們全部的到場可謂是相當的壯觀,不過花冬香丁家的人可以坐,蘇凌可以坐,甚至孩子們都可以坐。另外的那些女人此時就必須都站着。
花冬香的語氣當時可是相當的惡劣,甚至還帶着命令的語氣。
第二日不僅僅是呂倪過來了,連帶着其他的女人一個個都過來了,爲的便是怎麼解決這件事情。丁浩宇所有的女人都知道這件事情,如果丁浩宇能夠解決的話,這第二天也不會由着花冬香將她們都交過來,更加的不會讓花冬香打電話給她們。
至於丁聯國與丁浩光這個時候還在外面沒有回來。
丁浩宇站在一邊沒有吭聲,整個丁家所有的氣氛都有些沉重。唯獨蘇凌與丁墨白,還有那些孩子們除外。彷彿丁家發生了什麼大事不用他們操心一般。
這個時候她根本就沒有想過什麼叫做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所有的過錯都推到了別人的身上,卻從來沒有想過擁有這麼多女人的丁浩宇是不是什麼好貨色。
當花冬香收到那個東西的時候恨不得扇呂倪一巴掌,這個女人還沒有離婚居然就跟着自己的兒子?她這擺明了就是爲了拉自己的兒子下水的,現在自己的兒子怎麼說也算是一個商業界的名人。這不是讓她的兒子丟盡了臉面麼?
當然呂倪這邊傳了法院的票,作爲姦夫還有拐賣之嫌的丁浩宇這邊自然是也收到了,畢竟陳志平可不是隻起訴呂倪一個人。
呂倪絕對是恨自己的丈夫的,畢竟這樣的丈夫誰會喜歡?當初她也是瞎了眼纔會嫁給一個這樣的男人。
半個月之後,呂倪匆匆忙忙的從自己的別墅之中出去,不僅如此還打扮的十分的封密。她昨天接到的法院的傳票,而且告自己的居然是她快要忘記的那個男人,她的丈夫,陳志平。
距離丁建寶上次調皮的事件之後,所有的人都更加的安分。安分到蘇凌都有些覺得這好像不是丁家一般。這段時間蘇凌的父母也打電話過來,希望她如果有空的話就去魚米之鄉玩一玩,放鬆一下,免得呆在丁家太過無聊了。蘇凌直接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