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兩個現在等到溫羅來了之後,在過去吧。”
鄭剛幫悽雯擦了下嘴巴,然後申請款款的注視着悽雯,弄的悽雯彆扭的轉過臉,可是心裡滿滿的都是幸福滋味,這就是戀愛中等個女人啊,在他們愛情裡,不只是鄭剛淪陷了,悽雯何嘗不享受着幸福的到來。
“趕快聽聽那邊有沒有什麼人過來。”
悽雯馬上打破這尷尬,告訴鄭剛不要因爲兒女情長的破壞了正事。
“好,聽老婆大熱的。”
鄭剛也知道這個時候不該太感情用事,只好聽悽雯的,站起來走到電腦前,這個竊聽器可是不像六十年代的時候那個樣子,這種事完全遠程電腦設置,倘若有人發現,監聽者第一時間知道,從而在電腦上毀滅,讓被監視者根本無從得到證據,甚至無從得知這個竊聽器是從何而來。
“你終於來了,我還在想着,這個屬下應該只是個沒有用的,沒有想到你會爲了一個屬下就過來。”
鄭剛打開電腦之後,開始插上耳機,就聽到翁麟那邊有說話的聲音,鄭剛猜想應該是溫羅來了,馬上招手讓悽雯也過來聽聽。
“你管我爲了什麼,現在我已經來了,你可以放了瑞麗了吧,讓她回去。”
鄭剛聽到這句話,馬上看了眼悽雯,悽雯怎麼會不懂鄭剛的意思,這個時候讓瑞麗回去,那豈不是破壞了他們的好事。
悽雯搖了搖頭,她現在也沒有什麼好主意,先聽下去在說,鄭剛明白的點了點頭,兩個人繼續開始監聽。
“no,no,no,現在還不行,你先坐下吧,我知道你一直都看我不順眼,要找我決鬥肯定避免不了,現在這個不是主要,主要的是我們在紐約面臨的局面你不是不知道把?”
說道這個,翁麟死死的看着溫羅,溫羅也不膽怯的迎着翁麟的目光看了過去,他不知道翁麟想要怎麼做,這個少爺在組織裡是有名的吃人不吐骨頭的笑面虎。
“我又不在紐約,怎麼會知道呢,瑞麗只是喜歡吉利而已,我也不可能在這方面拘束她不是,難道翁大少爺有什麼意見麼?”
溫羅就是不說他讓瑞麗來紐約是什麼目的,也順便回答了他不知道這邊的事情,如果你有發生了什麼,也與他沒有任何關係。
“哈哈哈,好好,溫羅,我真的很佩服你,你不想說不要緊,我可以說,現在紐約洛克是我們組織裡的人,而吉利那邊有你的瑞麗,所以之前的誤會現在有必要澄清一下了。”
“什麼,洛克怎麼可能是組織裡的,如果是我怎麼沒有見到過。”
溫羅很是詫異的看着翁麟,在組織裡他是看不順眼他,可是在大事情上面,他絕對是爲了組織什麼都可以犧牲的,看看瑞麗就明白了。
“怎麼不可能,洛克是在我十幾歲的時候進入組織的,培訓完之後就派到紐約混了,沒有想到他在組織的幫助下混的很好,等着他幹掉吉利之後,在把鄭剛乾掉,那紐約的大大小小的幫派有哪個還不服,到時候同意紐約,在對抗哪個暗組織的島嶼不更加輕鬆。”
“而現在,你居然讓你屬下瑞麗跟吉利結婚,結婚也就算了,幫助吉利對抗洛克,現在紐約出現了兩極化,達不到統一,談何對安卒子下殺手。”
翁麟美麗的臉上浮現出鄙視,雙眸裡夾雜着一絲絲的惡毒,想要現在殺了這個壞事的人,可是他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等以後有的是機會。
“誰知道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在說了,我派出瑞麗怎麼了,就只有想到一統紐約麼,你爲什麼不說說你爲甚不告訴我說洛克是咱們的人,還讓洛克打壓瑞麗他們,正好相反,洛克幫助瑞麗他們把洛克之前的幫派帶到瑞麗這邊,不早就壯大了麼?”
溫羅把翁麟說的話又打了回去,翁麟心想真是個難纏的傢伙。
“好,這件事情現在也不重要了,我今天找你來,就是想要你和我的人全部集結起來,然後先把紐約的幫會收服,鄭剛那邊,等把所有幫會收服之後,在一次性把他打回去,不知你一下如何。”
翁麟無奈的嘆了口氣,擺了擺手,不想再談這件事情。
“這件事情無需考慮了,就這麼決定吧,可以讓瑞麗回去了吧,你我之間的事情不許牽連到她身上。”
溫羅表現出了前所未有的關心,雖然有個刀疤的臉色此時染上了淡淡的心急之色,看的翁麟不住的往瑞麗身上看去,不明白在組織裡素有變態稱呼的溫羅怎麼會這麼在意瑞麗呢。
瑞麗不已經結婚是別人的老婆了呢,而且還是溫羅自己送出去的,可是現在這抹關心是從而而來,又爲何而來,翁麟想着想着,覺得有意思,不禁笑了。
“我說你老糊塗了,你不適合呆在這個位置你還不信,你瑞麗回去了,到時候攻打洛克了怎麼辦,你今天的談話就沒有任何一意義了。”
翁麟說完話,溫羅還想說什麼,旁邊瑞麗的電話響了起來,看了一下是吉利的。
“哈嘍,怎麼了。”
“老婆,今天,洛克他們來襲擊我們了,他們在門外大喊要給他們的老大報仇,揚言說要把我們滅了。”
“什麼,你在說一遍?”
這怎麼可能,不可能,主子與少爺這邊談的不是很好麼,他們兩個幫派已經快要合併在一起了,怎麼會出現這種事情呢,眼神裡掩飾這被騙的憤怒看着翁麟,不管他是不是少爺了。
“我說洛克他們的手下來攻打我們,要給他們的老大報仇,而他們的老大正在養傷。”
“好我知道了,你現在頂一下,馬上就會好的。”
瑞麗掛斷電話,走到了溫羅面前,哈腰行禮,溫羅臉上鬆動了一下,可是身子沒有動不看她,“說,怎麼了。”
現在的溫羅哪裡有剛剛那股子關心,有的只是例行公事的冷漠,剛開始她還以爲主子關心她,沒有想到是自己多想了。
“回主子,吉利說洛克他們攻擊了吉利總部,然後再門外揚言說要給洛克報仇。”
“什麼?”
溫羅瞪大了眼睛看着翁麟,發現翁麟也在注視着他,眼睛裡充滿了驚訝,溫羅更是大驚,難道這不是翁麟乾的。
“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爲什麼你在這邊說讓我收手,那邊卻讓洛克去攻擊瑞麗他們的人。”
溫羅的想法裡吉利的人就已經算是瑞麗的人了,吉利的幫派已經算是瑞麗的幫派了,所以說話都是瑞麗的,而不是吉利的。
“你相不相信我沒有那麼做,這中間肯定有神誤會,我可不是那種卑鄙無恥骯髒齷脞的人,這話總下三濫的說法我猜不屑一顧呢。”
翁麟的表情充分說明了,這件事情不是他做的,他根本不屑做這樣的事情。
“那這是誰,我今天剛來,瑞麗又在你這裡,難不成洛克背叛了你,你卻不知道吧。”
溫羅想到了組織裡有很多背叛的人,所以馬上想到這樣的事情如果不是翁麟指使,那就是那個人背叛了組織,然後攻打他們的人呢。
“不可能,洛克可是絕不會背叛的,這件事情我會查清楚的。”
這邊劍拔弩張的,一個說不好就有可能真的打起來,血濺當場的可能性也會有。
另一邊的悽雯和鄭剛坐在沙發上聽着他們的談話,嘴裡還吃着零食,好不消遣,當聽到這裡的時候,悽雯放下了耳機,對着鄭剛說道。
“走吧,我們過去找他們!”
悽雯站起來拉着鄭剛的手,走出房間來到二零零七號房間,走到了二零零一號房間敲了門。
“誰?”
翁麟和溫羅兩個人同時喊了起來,他們不知道這個時候來的人是誰,都看向對方,想問問對方是不是認識的人來了。
兩個人都同時搖頭,表示沒有,他們都是在組織裡帶着,雖然紐約裡有他們的殺手,可是他們都是地下層的人物,不可能看到過他們,在說了他們來的時候都很低調,誰會知道。
“我們是你們相見的人。”
悽雯開口說話,沒有說是誰,只是告訴對方使他們相見的人。
說完,門開了,她和鄭剛走了進去,他們進去之後看到的是一個兩個人坐在沙發上,面對面坐着的,還有一個給他們開門的女人,瑞麗站在一個刀疤臉的男人身後。
“你應該就是那個最美麗的量組織少爺翁麟了吧,而你,臉上有個蜈蚣似的刀疤,就是溫羅吧,量門主子。”
“你是誰?”
溫羅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女人,而且帶着靈性,不是那種不食人間煙火的空靈,更加讓人着迷。
“你怎麼來了?”
翁麟對着悽雯問道,他不知道悽雯怎麼會知道他,而且還找到了他住的地方,難道歐陽黎雪?
“不要瞎想,不是她告訴我的,記得昨天的清潔大媽麼?”
悽雯不介意幫他回憶一下,看到翁麟臉上出現淡淡的瞭然神色,知道他想起來了。
“昨天看到瑞麗來了,就不知道有什麼人物是她必須親自來的,只好順便進來咯,沒有想到就看到了你,那這樣的話不過來打聲招呼,就顯得我沒有家教不是,你說對吧,翁大少爺,翁兆。”
悽雯說道翁兆的時候,翁麟控制能力再好,也明顯的哆嗦了一下,外加愣怔了一下,旁邊所有人都不明所以的看着悽雯說出的人名是和意義。
只有翁麟明白,這個他用過的名字,在過去塗染的遍地血腥,他之所以改了名字,就是因爲之前的孽做的太多。
悽雯之前沒有想起來是誰,可是慢慢的回憶還是想起了當年的翁兆酷似這個翁麟,那個時候翁兆雖然美麗,可就缺少了什麼東西,像是沒有開的花骨朵,現在的翁麟說俗話,就是個含苞待放的花朵了,那麼刺眼明媚的美麗,就是她都不敢與之匹敵。
“哈哈哈,你還記得,那又怎麼樣,你現在知道了自己在乎的人反過來對付你,你心裡的感覺了吧,我就是想要你嚐嚐這樣的滋味,還有我要讓你知道暗組織是怎麼讓我一步步的摧毀。”
翁麟美麗的臉頰變得猙獰,像是一隻野獸,看到了佔領自己土地的另一隻猛獸,張開血腥的眼睛,伸出撩人的血盆大口,舉起雄壯的大爪子,保衛自己的領土。
“這就是你的本事麼,沒有想到這麼些年過去了,你還是這樣無知,稚嫩,當年的事情還要我在說一遍麼?你把什麼事情都推給了別人,而你知道當年的事情真相是什麼麼?”
悽雯鬆開鄭剛的手,慢慢的逼近如此危險的翁麟,悽雯沒有走出去,轉過頭看到鄭剛拽的緊緊的手,心裡暖暖的,當下也沒有了緊張,拍了拍鄭剛的手,搖了搖頭,意思是放心,沒事,鄭剛這才鬆手。